而且这男人的定力确实叫苏湘玉咂舌头,他分明醒着,也一直在翻身,但是呼吸文丝不乱。
不过,只要有心事,他就肯定得向苏湘玉妥协。
“你就不能说具体点,到底秘密工厂的爆.炸事故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终于还是他忍不住,先问苏湘玉。
“我要我的车,还要你加满油,而且给我洗干净。”苏湘玉忍着笑说。
“求求你别笑了,我明天就把车给你,告诉我工厂会发生爆.炸事故的准确时间。”叶向东得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沮丧。
显然,虽然后世报纸上说他是个只会盯着国家的政策漏洞谋取利益的投机分子,但事实上,家国天下,他操的心比任何人都多。
“我是小仙女,所有的东西都是我变出来的,这你得相信。”苏湘玉又说。
信就怪了事了,但叶向东还是说:“我信,信你是小仙女,现在说,我要最详细的过程。”
这种原来跟自己无关的事情,一般人是不会记得的。
苏湘玉想回忆了半天才说:“应该是今年的五月份,我记得当时,我们农场正在锄麦苗,有天夜里听到轰的一声响,有人还看到过天边有好大的火光,第二天,就隐隐听人说化工厂好像出爆炸事故了。吕亚西就是那时候死的,他父母还到边城来接过他的骨灰。”
现在是四月,到五月还有一个月,苏湘玉是不是间谍小姐,按理,一个月就可以应验了。
叶向□□然翻身坐了起来。
“你不会现在就去找凶手吧,你不会又来一个雷酸汞事件?”苏湘玉吃惊的说。
叶向东出到客厅,咕咚咕咚灌了一气水说:“你们睡你们的,别管我。”
苏湘玉悄悄回头,就见他喝完水,摆好了自己的白瓷茶杯,然后转身上炕,一言不发的,就挪到穆铁要是不听话的时候,用来发派穆铁的上炕炕角,坐在哪儿,打个手电筒去读书了。
手电筒照着,他的面庞又清秀又帅气,捧着书,安详认真,还跟个少年一样。
农场里,几个学生上手半天都修不好马桶,还是韩慎动手,才把马桶给修好的。
农场嘛,日出而做,日落而歇,就跟农民兄弟是一样的。
冯明逊在冯明媚被抓以后就紧急请假,跑到首府捞人去了,当然,他们全家有撇补清的关系,据说冯明艳都要回来处理这件事。
冯明媚的丈夫姚元清,也算叶老的挑旦,这人是乌兰牧场的民兵队长,他对于这件事的处理,连梅干菜都要甘拜下风。
据说冯明媚一出事,他立马拿出份离婚证明,就在g委会把自己的关系给撇清楚了。
但是今天一早,苏湘玉一到农场,他就在农场门外等着苏湘玉呢。
原来跟冯明逊谈对象的时候,冯家这些人苏湘玉都见过,所以她一下车,就认出这人来了。
这人将来会特别有钱,他女儿将来还会因为让狗咬烂保姆的脸上新闻,所以苏湘玉对他印象挺深的。
见面两人握了手,姚元清笑着摸了摸穆铁的脑袋,说:“这孩子的户口不是在我们农场吗?我是来给他送户口的,你也别还怕,明媚犯了错误肯定要受惩罚,毕竟她也是胆子太大了,居然敢烧仓库。我作为一个爱党爱国家的公民,唾弃她一万年。”
顿了顿,他又说:“不过,苏场长,咱们的户籍制服是这样的,只要农场调出去一个人,就还得再填上一个,这个俗称交换,我把穆铁给你,你也得再给我一个知青,我把我们农场的知青数量要做齐。”姚元清又说。
确实,农场里调动一个人可不那么容易,一个总场都很难调动人,更何况两个地区?
但是,一分场现在发展前景这么好,谁会愿意去乌兰农场?
而就在这是,农场里,新来的朱斌懒得去劳动,居然直接骂上王洪明了:“你一天盯着我干嘛?我告诉你,我可是内退的教授,哪怕到了你们农场,也是个教授身份,再让我劳动我就写信给中央,说你们迫害知识分子。”
王洪明还在小声跟他解释:“是,您是内退的教授,但您跟韩教授不一样啊,您是把您的户口落到了咱们农场的,那您就该是咱们农场里的一员,您不劳动,我怎么管理大家?”
“那你让朱小洁出来,让她跟我做保证,要是我爱人来了她也愿意养,我就愿意劳动。让朱小洁来,你问问她,她养不养她妈?”朱斌居然说。
狗屁的妈呀,那女人年轻的时候抢走了朱小洁的妈,现在偏瘫了,朱小洁还要会养她?
哎吆,苏湘玉心说,我正愁找不到愿意去乌兰农场的人呢,正好昨天朱斌的户口刚到,这不正好是个苗子?
回头,苏湘玉就在姚元清面前把朱斌大力表扬了一番,并且说,这是个北京来的教授,有知识层次,但是在劳动方面有点排斥,属于必须被劳动改造的知识分子,说着,她郑重其实的,就从铁皮柜子里抽出档案,交给姚元清了。
“这下朱斌死定了,姚队长的狗会把他撕碎的,哈哈。”一直没说话的穆铁看到姚元清出去了,突然就开始扭着屁股跳舞了。
要带走一个知青,当然要先下通知,然后再做思想工作,不过作为民兵队长,姚元清对这一套肯定很熟悉。
不过,苏湘玉觉得穆铁高兴的有点太过分了啊:“你以为朱斌是你,会怕一条小狗?狗叫两声就吓的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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