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是哄来了,当然,她的过去也得让她交待的明明白白,对不对?
但是,苏湘玉是会上当的人吗?
“那可不一定,毕竟冯明逊也算一表人材,女孩子天生喜欢年龄大的男人,说不定还是我主动献身的呢?”她淡淡的说。
叶向东本来站的直挺挺的,因为主动献身四个字,突然把脑袋往后一扬,地窝子本来就低,他的个头又高,脑袋碰到灯泡,把颗灯泡给打的转来转去。
费劲心机哄了那么久才结婚,人家还给前面的对象主动献过身,就问他的心里是不是在滴血。
“查血,明天农场休息,我带到你县医院去查血。”叶向东虽然还在笑,但那笑在他那张白皙英俊的脸上,比哭还难看。
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飞砂走石,不但天于一瞬间黯了下一来,而且狂风立刻就刮起来了。
叶向东于一瞬间想到的是,完蛋了,梅干菜应该还在牧场,这下估计得冻死在半路。
穆铁喜滋滋的爬上楼梯,看了看外面,回过头来,欣喜的说:“干娘,冯明逊和梅干菜现在应该就在哈林牧场,这么大的风雪,他俩说不定会迷路,还有可能被风掀翻车,我估计他俩得冻死在车上。”
苏湘玉唔了一声,穆铁多好的眼色,立刻垂下眼眸说:“我说错了,我应该说,哎呀,我特希望冯明逊和梅干菜俩能回来,但这么大的风沙,他俩要回不来就死定了。”
叶向东在给这小家伙暗暗的竖大拇指:有眼色,会说话!
不过,他的骆驼肉是真腥,才生上火,腥的叶向东没办法,只能赶紧把锅子给盖上。
好容易媳妇哄回家了,给吃这么腥的肉,当然不行。
所以虽然看着外面飞沙走石的,但是叶向东从柜子里翻了副工作时用的夜视镜出来,走进风雪中,就又跑到别人家借米借面去了。
苏湘玉关于场里开年的工作计划还没有完全做完,毕竟一个五百人的农场,开年第一口就是买种子,播种,这些都需要钱,而她现在,还不知道钱从哪儿来呢。
但叶向东煮的那块骆驼肉,熏的她完全没法集中精神思考这件事情,于是她准备想办法自己处理那块发腥的肉,让它变的不腥。
地窝子一般都是挖一个坑,住两户人家。
隔壁一家子就是标准的家属在家带孩子,丈夫在化工厂上班的那种人家了。
男人估计刚下班,拎着只布袋子正在回家。
“我叫侯强,你就是苏湘玉吧,叶工跟你结婚,好几天上班都乐乐呵呵。”这男人把手从围墙那边伸了过来,跟苏湘玉握了个手,看苏湘玉的袖子上蹭上了土,皱着眉头掸了掸说:“咱们边城别的都好,就是这个土啊,是真脏,也不知道啥时候厂里才给咱们砌砖房。”
突然之间,苏湘玉心头一动,就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点啥,才能快速的在开年前,给农场赚笔钱了。
而这时候穆铁也跑出来了,背着两只手一上一下的跳着:“叔叔,言言在家吗?”
侯强笑了笑:“这么大的风沙,飞沙走石的,她肯定在家,不过我估计她不愿意出来。”
“让她出来呗,我这儿有好东西给她吃呢。”穆铁手里捧着几颗圆圆的桂圆,笑着说。
一个小丫头在那边地窝子的门上露出脑袋来了:“呸,不就是桂圆吗,单位发的,我家也有,我都不兴吃它呢。还有啊穆铁,你家可真臭,能不能把你家这臭味儿给弄没了啊。”
一四五岁的小姑娘,皮肤挺白,但五官没有小满好看,嘴巴可真够巧的。
侯强估计也是觉得孩子说的话刺耳朵,把她捞起来,抱进门了。
穆铁一把揭开锅子,腥的差点没吐出来。
咬了会儿唇,小家伙拎着块肉,就准备上台阶去扔肉呢。
“好好儿的肉,扔了干啥,放着我来做。”苏湘玉说。
这个年月,骆驼肉可不容易得,农场里多少人一年四季都吃不到一块肉,苏湘玉当然不能叫穆铁把肉扔了去。
“可是人家小言言都说了,肉是臭的。”穆铁说。
咦,说起小言言就眉飞色舞,说起小满就叫小月巴,小肥肥,看来穆铁很会看人下菜碟儿嘛。
“你把肉放着就行了,赶紧给我屋里暖着去。”苏湘玉说。
她把肉从锅里捞了出来,然后就开始喊系统了:“给我一瓶红酒,再给我一把小茴香,然后再给我一把罗勒。”
【红酒只能装在碗里,瓶子不能出现在这个年代,罗勒和小茴香也只能给你粉沫,不能给实物。】系统说。
有改造穆铁得来的那两千块,得,苏湘玉心说,那就还是花在穆铁身上吧。
骆驼肉只是给焯去了血水,本身还是生的,要把它浸泡在红酒里,再加上小茴香和罗勒,才能让腥味慢慢发散。
大铁锅烹肉,肉只会越煮越老,最后紧在一块儿,咬都咬不开。
不过,地窝子这种铁锅的旁边,都有一个泥糊起来的烤箱,所以,给肉两面抹上油,苏湘玉把它改成牛排一样的片,就把它给塞到烤箱里头去了。
现在,只需要用火焖着就行了。
而另一边,叶向东去的是吕亚西家,谁家没东西,吕亚西身为副厂长,家里肯定有东西。
同是从首都来的,吕亚西的妻子黄靓最近回北京了,只有吕亚西在给自己糊弄一口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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