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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未来承包食堂(穿越 星际)——祈幽(19)

    他鬓边的长发随着每一次低头向下滑落,尤利西斯不得不低一次头就整理一次,还怕吃的东西沾到头发上,不得不用手挡着。
    容奕观察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长发留着不方便,为什么不剪了?
    尤利西斯顿住,没有立刻说话。
    容奕啊,我问了不该问的吗?抱歉。
    没什么不好说的,我只是在组织措辞,不知道怎么说。尤利西斯看着垂于眼前的发丝,嘴角泛出一模苦笑,我说过我是私生子,爸爸的妻子不喜欢我,把我生母、把我视为眼中钉。不准我剪掉头发,算是一种折辱吧,她小时候是把我当娇弱的女孩子养的。我曾经想要剪掉头发,但她用生母的性命做威胁。久而久之,头发这么长,我习惯了。
    容奕心中钝痛。
    我给你绑个辫子吧,吃东西就不会有发丝挡在眼前。
    尤利西斯,?
    容奕兴致来了,站起来走到尤利西斯的身后,我弄了哦。
    尤利西斯,嗯。
    尤利西斯的长发柔顺黑亮,像是上好的锦缎披散在身后,又如高悬于头顶的黑色苍穹,灯光打在上面折射出的光是璀璨的星。容奕爱不释手,但没有做出把发丝撩到鼻下轻闻的猥琐行为,他非常规矩地给尤利西斯编了一条三股的辫子,没有皮筋,最后在面面的摇篮里找到个收紧小被子的布条凑合地扎上。
    大功告成,很漂亮。
    尤利西斯一时间有些不习惯,感觉脑袋后面有点儿重,明明头发的数量就这么多,没有变。
    容奕坐回了位置,我们继续吃。
    你怎么会这个?
    哦,编头发啊,以前给一些小女孩儿编过。容奕毫不避讳地提起过去。
    他以前给许多七八岁的小女孩儿编头发。
    末世不容易,长发行动不便,女孩子也没有资格爱美留长长的辫子,但爱美是人的天性,小女孩子哪有不喜欢长发飘飘的,特别是看了末世前的电影电视剧。大人们也就默认了孩子们在十岁前可以任性地留一留长发,但在十岁时一定要剪掉,因为十岁后她们就要离开保护区,面对外面恶劣极寒的气候,磨练生存的能力,长发太不方便了。作为幸存者基地比较德高望重的长辈,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就被赋予了剪头发的使命,仿佛是祝福着孩子们成长独立的标志,编头发就是他那个时候学会的。
    编好了辫子,一刀剪下去,剪掉的头发形成一束也好收藏。
    尤利西斯点点头,没有追问原因。
    这顿火锅两个人吃了很久,续了两次汤,容奕还下楼煮了一锅饭,饭熟了没有立刻吃,而是切成一片一片的放进油锅里炸,他做成了锅巴。做的过程中,两个人就吃了一些,等做好了上楼又把锅巴放进番茄锅里面煮,稍微煮软一些吃,味道还挺不错。
    嘎嘎嘎
    讨厌的叫声再一次响起,容奕抬头去看,方才赶走的白色鸟再一次站立在枝头,抬起脑袋欢快地叫。
    说它是乌鸦吧,但通体雪白,只有鸟喙和爪子是黑色的;说它不是乌鸦吧,破锣嗓子叫得难听。
    像是一只会飞的乌鸡。
    等着,等啥时候打到了,我给你做乌鸡汤。容奕咬牙切齿又信誓旦旦地说。
    闻言,向来情绪波动不外放的尤利西斯笑了起来,哈哈哈。
    他的笑声爽朗,被他感染,容奕也笑了起来,哈哈,我刚才是挺幼稚的,干嘛和一只鸟过不去,哈哈哈。
    站立在高高枝头上的鸟儿再一次嘎嘎叫了起来,犹如嘲笑。
    容奕歪歪嘴,撸袖子就想打鸟,今天不做一锅乌鸡汤,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别尤利西斯阻止。
    火锅的末尾就是在容奕爬树抓鸟的鸡飞狗跳中结束的。
    到最后容奕也没有抓到鸟,那只会飞的乌鸡飞走了。
    当然,尤利西斯也没有提让容奕倒着写名字的事儿
    第22章 承包十八天
    晨光微曦,容奕已经站在屋外,清晨清爽的空气扑面而来。
    夏天呐,五点左右天看着已经大亮,澄澈明净的天空上阳光灿烂,等日头高升,温度会逐渐升高,藏于林间枝头的知了就会知了知了的叫唤。
    有人抓过知了送来食堂,问容奕能不能吃,这嘛能吃,油炸了嘎嘣脆,但容奕实在是没有吃过,炸金蝉他就在电视上见过,没有自己尝试的打算,就算是末世,他也坚守自己的底线,该不吃的东西坚决不吃,比如残忍起来的同类相末世里,容奕真的见过太多太多。
    不说这些,现在容奕不得不感叹,哪怕千百年岁月过去,身为华夏人,骨子里就带着能不能吃的顽固基因,也就是未来人被长久的健康饮食观念洗脑,固定了思维,饮食文化才变得贫瘠,他相信只要稍微引导,能不能吃的声音会传遍四海。
    突然,容奕觉得这不是好事儿
    他有些哭笑不得,希望未来人不要学老祖宗什么都想吃,野生动物真没有比家养的更补,滋阴补肾、壮阳回春还不如一粒那啥哥有效。
    容奕忽然觉得自己身为饮食传播者的责任巨大,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要遏制。
    他的口号是,野生动物不能吃,比如犀牛李二出到现在都惦记着白犀牛能吃不,它有个牛字不假,但真不是牛!
    叮叮当当
    站在平台边缘看着日出的容奕忽然捕捉到一些敲敲打打的声音,他循声望过去不好意思,视线被树挡住了,他的眼睛没法穿透粗糙的树皮看到另外一面的情况。容奕伸了伸拦腰、抬了抬腿,简单的拉伸运动后绕着台阶走了下去,当来到大树的另一侧时他也看到了西边的情况,有人和他一样起得很早呢。
    容奕朝着隔壁树挥挥手,于哥早啊。
    正在西边树的树枝上敲敲打打的于敏绣抬头,粗犷的面容上神情平和温善,容老板早。
    你这是容奕歪头看了看于敏绣在粗大树枝上的举动,一堆板材 钉钉卯卯 金属板子等等,再看树下,堆得东西就更加多了,小公鸡小母鸡被挤占了放肆吃草的地方,换了位置扑腾翅膀表达不满意。于哥你这是要造房子,搬过来?
    之前住的地方离食堂太远了,来回不方便。于敏绣放下敲打的榔头,他擦着额头上的汗站起来,高大的身形顿时就让粗大的树干变得细小,让人有种树枝正在承受生命不可承受之重的感觉。我在这两根之间搭个木屋,上面那层给小二弄一个。
    那感情好,以后我们是邻居,还热闹。独门独户的生活对社会性的人类来说太不友好了,容奕很喜欢有邻居,能热热闹闹的感觉,这几天没有见到你过来,就是在准备这些吗?
    建筑材料肯定是快递送来的。
    于敏绣点头,朗声说对的,有些建材是快递来的,有些是我在树林里找到的。这儿算是我们的家了,以后不换地方住了。
    从前觉得流放在贝兰德,日子得过且过,没有追求、没有根基、没有归宿,现在不同了,他和小二商量好了,以后就在食堂旁边住下,无论是在贝兰德住几年、十几年,还是几十年,他们有家了。
    容奕觉得挺好,来吃早饭啊,吃炒饭。
    虾油炒饭,昨天做虾滑他顺手做的虾油派上用处了,炒饭里面放上虾仁、鸡蛋、青菜碎、肉末、香菇、毛豆,妥妥的什锦炒饭,正好昨晚闷的米饭还有剩的。还可以熬点儿米汤,粥不要稠,要的是米汤,浓浓的粥油,又香又甜还养生
    早饭要吃好,米汤少不了。
    于敏绣就冲着每天吃一日三餐方便才搬过来的,哪里不吃早饭的道理,放心,肯定来。
    容奕挥挥手,你继续忙,我晨练了。
    他哒哒哒地下楼,速度很快,于敏绣就看到他几个阶梯隔着跳了下去,在距离地面两米的时候直接纵身一跃、稳稳落地,剩余的台阶于容奕成了摆设。
    落地后容奕拐进了食堂抓了两把米熬粥,锅放在炉子上让它自行咕嘟咕嘟就成,从食堂出来他就选了个方向开始跑步,他挑的是东边,昨儿是向西的,今天就迎着朝阳吧。
    于敏绣已经见不到容奕的身影,但刚才容奕利落的动作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愕然发现一开始见到的那个胖憨憨的年轻人不见了,脱胎换骨,仿佛成了另外一个人。
    近一米九的高大身材,匀称的体型,矫健的身手,还有温和的笑容,无一不展示着成熟男性的魅力。
    于敏绣忽然灵感爆棚,自《苍茫的狗》之后他一度找寻不到创作的目标,他觉得自己灵感枯竭、贝兰德将会成为他艺术的坟墓,但容奕勾起他创作的冲动!
    容奕浑然不知自己激发了艺术大师的灵感,要是知道了肯定老老实实下台阶,不活泼好动,因为未来见到了那个作品后他几度无法直视自己。
    很好,他不会未卜先知,不知道未来。
    草原一望无际,森林密密仄仄,两者交汇处泾渭分明。
    沿着一线向东的交界,容奕慢跑着,迎着阳光有些刺眼,他微眯着眼睛想,明天还是向西好了。
    忽然,远方一个白点跳跃入眼帘。
    起初容奕以为是被太阳光晃花了眼睛,仔细看才发现是一只兔子!
    一只活蹦乱跳的杂毛兔子,灰灰白白的,个头挺大,肚子挺肥,野兔诶,看着有些好吃的样子。
    容奕收势站定,放轻了呼吸,满满向兔子靠近,红烧兔肉、香烤兔腿、麻辣兔头据说没有一只兔子能够活着离开川渝,末世前他去那儿旅游的时候就喜欢麻辣兔头,掰开脑壳壳吃掉腮边肉,舌头嘶啦嘶啦的麻,但就是不想松口。
    他还在朋友推荐下吃过兔腰,味道也不错,但他更加喜欢那家串串店的麻辣小土豆,店老板的独家配方啊,容奕回家后无论试过多少种搭配始终复刻不了味道。
    有些味道,只存在于个地方。
    而有些味道,只能够留存于记忆中了。
    容奕继续往前走,那只傻兔子呆呆的吃草,三瓣嘴衔着草动来动去,只顾着吃不顾着警戒。
    瞧好嘞,我这回可抓到你了。草丛里忽然冒出个人,癞|蛤|蟆跳得扑腾了出来,离欧阳锋的□□功只差一线之隔逼格。
    与之同时,容奕看看朝自己这个方向逃窜过来的兔子,觉得自己就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姿势了,直接平实地踹一脚就成。
    当下一脚,慌乱逃窜的兔子就去了青青草原,它升天的地方。
    前头,趴在草丛里面的男人撅着屁股嘿嘿嘿笑了半天,小宝贝,这下你逃不掉了吧,乖乖和我去食堂哦。
    男人慢慢地腾空肚子,够着脑袋超里面看,小兔子乖乖乖!
    声音一下子劈叉了。
    容奕提着兔子耳朵拎了起来,掂量了一下重量,能有个五六斤,去掉皮毛、内脏等等,少数三斤有的。
    男人后知后觉地抬起头,对上了容奕手上的兔子,失声喊道我的兔子!
    容奕笑着说,是,我的兔子。
    男人这才看到了容奕,是你。
    你好。容奕点头打了个招呼。
    男人动了动屁股,这才惊觉自己的姿势不够雅观,他咳嗽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好像刚才那一幕从来没有发生过,你好,容老板。
    陈老师大清早起来抓兔子?
    容奕知道男人是谁,来食堂的回头客他基本都认识,他知道眼前的男人五十好几了,是一名高中语文老师,是客人中为数不多戴眼镜的,度数还不老少的,因为对矫正视力的手术深恶痛绝,他一直戴着眼镜。
    陈老师痛心疾首地瞄了眼容奕手上提着的兔子,他废了半天功夫埋伏,压根没有抓到!陈老师故作轻描淡写、云淡风轻,没,就是太阳出来了睡不着,出来瞎溜达看见了一只兔子,想着抓到了给你送过去,正好加盘菜了。
    现在也不错。容奕提溜兔子给陈老师看,到他手上也是一盘菜。
    陈老师佯装自己不在乎,其实心里面在滴血,他看中的兔子啊啊啊,容老板运气真好,兔子自己就撞上门了,知道古时候有个成语叫做守株待兔吗,和你现在这个情况很符合嘛。
    运气好。容奕没有反驳,他要是不往东边走还遇不到这只兔子那,实属运气好。
    这只兔子就给容老板了,我再去另外一个地方看看,草原上别的东西不多,就兔子一窝一窝的。陈老师心中嘀咕,本来草原上有群狼,每到晚上就嗷呜嗷呜地叫得让人心慌,不少人受到过狼的袭击,是比深夜神异事件还要直观直接的可怕。
    后来那位在深夜的草原走了几次,狼群就搬家了,再也没能祸害住在周围的人。
    开阔的草原,物产丰富的森林,贝兰德这一带住着许多身手不行的普通人,在外面的世界,他们不是艺术家、大学教授、花匠,就是学生、食品厂员工、公务员、矿场职工
    大家畏惧着那位,但心中也隐隐地敬佩着。
    如果不是那位的存在,弱肉强食的贝兰德早就成了一些人疯狂的屠宰场。
    毕竟贝兰德的制度就和没有制度一样,犹如古时候炼蛊。上面人要的不过是一个投放垃圾的地方,才不管里面垃圾的死活。
    不说那么远的,陈老师不好意思地搓搓手,犹如头一回上花轿的大姑娘朝着容奕看了一眼再看一眼。
    容奕恶寒,被尤利西斯这么看着,他会心猿意马,但被陈老师这种明显缺乏运动、皮肤苍白、脸部肌肉耷拉的文弱男人看着,他胳臂上的鸡皮疙瘩能够抖搂出一两斤。
    容奕被看得头皮发麻,但陈老师含羞带怯的不说话。
    容奕,陈老师有什么事情?
    草原上兔子一窝一窝的,那个,嘿嘿
    容奕,?
    我之前吃过烤兔子,我自己烤的那种,不好吃。陈老师就在上面撒了点儿盐,能好吃才怪咧。
    容奕静候下文。
    陈老师不好意思地说,我吧,准备抓两只兔子送到食堂给你,容老板手艺那么好,做出来的肯定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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