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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人设不能崩——鱼曦草(46)

    这一次怎么没错?江启问道。
    顾寻似乎也很惊讶,他啊了一声,随即轻笑道:是你教得好啊。
    江启看不到,放在架子上的乐谱依然是肖邦的《激流》,只是还放着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将阿喀琉斯之踵覆之以神水。
    纸片挡住的是顾寻经常错的片段。
    也就是说,顾寻刚刚完整无误地将那一段盲弹了出来。
    他错了千百回,每一次都错在相同的地方,以至于熟悉的旋律响起,就引起像巴甫洛夫的狗般的奇妙反应。
    放在架子上的乐谱依然写着肖邦《激流》的名字,只是有些散乱,一张小纸片夹在那里,上面写着:将阿喀琉斯之踵覆之以神水。
    刚刚看到一句话,顾寻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将阿喀琉斯之踵覆之以神水。
    江启似乎没听明白,什么?
    没什么,顾寻又重新坐下来,我再弹一次试试?
    重新覆上神水,阿喀琉斯之踵将不再是弱点。
    顾寻为江启弹奏了一曲《激流》,这是他第一次准确无误且流畅的弹奏,也将是最后一次。
    对于顾寻来说,这更像是一个讯号。
    我要舍弃你了,我的弱点。
    顾寻早已准备好一切,却在前一天意外得知了情人的计划。
    江富豪是个人渣,没必要为此脏了自己的手。有人愿意帮忙清理垃圾,顾寻也欣然赞同。
    晚上,情人按计划进行,在拿饮料的间隙对电闸做手脚。
    大厅光线转入漆黑之后,情人拿着刀准备行刺。
    情人绕到江富豪身后,一刀刺中江富豪腹部。
    江富豪不断挣扎,却使不上劲。
    脚步声响起。
    江富豪似乎看见尽头有人,艰难地举起手想呼救。
    情人听到响动,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我用力地刺了他一刀,却扎偏了。】
    【有人来了,我必须马上离开。】
    【也许是太慌张了,我攥着刀鞘,却忘了把刀带走】
    情人走后,有人缓步从拐角中走出。
    江富豪像是看到了救星,竭力地挥动自己的手。
    这个时候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腹部的剧痛走遍四肢百骸。
    走出来的人是顾寻。
    他根本没有去看电闸情况,而是走到了大厅。
    他看着情人走出来,又看着情人将刀刺入江富豪身体。
    心中涌起了难以言喻的畅快。
    然而,情人似乎被什么声音惊动了,仓皇离开。
    与此同时,一扇房间门动了动,一个人走出来。
    顾寻?江启喊了一声。
    没有得到回应。
    顾寻站在不远处看到情人的杰作,不由得嫌弃地皱了皱眉。
    做事真是不够谨慎。
    刀还插在江富豪身上不说,情人甚至没有插中要害。
    但这也给了他一个栽赃嫁祸的好机会。
    江富豪颤抖着手想拔出插在腹部的刀,只摸到一片濡湿的血。
    顾寻一步一步地走近江富豪,顺手拿起摆在冰上的那一把刀,二话不说地用力刺入江富豪的心脏!
    快、准、狠,江富豪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就在这时,顾寻抬起头来,这才发现窗边站着一个人。
    顾寻心中一跳,借着窗外的微薄的月光,模糊地辨认出这是谁。
    是江启!
    江启站在原地不动,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没有任何器具帮助,他还需要摸索一番。
    他直觉好像发生了什么,但他看不见,心情有些焦急。
    你是谁?
    就在这时,房间里传来钢琴的声音。
    是那首顾寻经常错的《激流》。
    顾寻事先准备好的录音,就是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的。
    他冷静下来,迅速用江富豪的衣服擦拭干净刀上的血迹,将手中的刀插回冰里。
    然后将情人的刀从腹部□□,插进心脏,伪造出从头至尾都是情人一个人所为的假象。
    《激流》刚好结束尾声,下一首钢琴曲又迸发出来。
    隔得不近,让人难以分辨是录音还是真的琴声。
    江启下意识以为那是顾寻,因为开头的错误他太熟悉了。
    顾寻已经先他一步回到房间了?
    没过多久,故障的电路修复好,游轮重新光亮起来。
    伴随着一声尖叫,大家纷纷赶来,看见了江富豪的尸体。
    投票结果出来,大部分人受到贺临那番话的影响,投给了顾寻。
    结果出来,贺临猜的没有错,凶手就是顾寻。
    顾寻的家人当年被江富豪设计陷害而死,顾寻本来就是抱着杀人报仇的念头而接近江启。
    俞酌拿到的是凶手牌,任务是摆脱嫌疑嫁祸他人。
    他刚开始往消毒水上引,行不通后又开始往毒药上误导,最后全部甩锅情人。
    投票结果是,情人3票,顾寻5票。
    俞酌输了。
    随便换一个人来,俞酌都不会输。
    录音里的秘密只有贺临和俞酌两个人能听得出来,也只有他们能完整地将《激流》弹奏下来。
    在场其他人在搜查江启的房间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放过了这个细节。
    不是专业人士,不熟悉肖邦,谁能从这首节奏如此快的钢琴曲中听出错漏?
    天啊偶像,我这么相信你,结果你居然是凶手吗!
    林未竟就是投情人的人之一,按照他简单的思想他始终觉得这是一场普通情杀。
    我的直觉好准啊,秦楚笙倒是很兴奋,我当时选的心动凶手就是俞酌!
    唉,亏我这么相信你,迟子皓叹了一口气,你居然污蔑我下毒?!
    不管怎么说,结果出来,是凶手输了。
    工作人员拿来一个手铐,像模像样地铐在俞酌手腕上,配上广播音效:凶手已经缉拿归案
    终于结束了。林未竟感叹道,再让我猜下去我真要脑缺氧了。
    录制结束后,他们从南滨回到燕城。
    俞酌回到家,发现门缝间塞着一封邮件,拿起来重量很轻,像是一张纸片。
    正疑惑着,王超巍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收到了吗?王超巍问。
    俞酌意识到这个是王超巍塞进来的,不禁疑惑道:这是什么?
    下个月月初的演唱会,王超巍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道,绝佳位置,留给你了。
    俞酌捏着邮件,一点点撕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演唱会门票。
    其中两个字特别显眼:贺临。
    俞酌以为王超巍上次就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是认真的,还很上心地帮他把演唱会门票寄过来。他慢吞吞地说: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样感动吗,王超巍急切地问,你就说吧,心情有没有很激动?
    有。
    内部黄牛,最为致命。
    第53章
    回到燕城不久,《前方高能》的下期也如期播送了。
    上期备受好评,下期自然也惹人期待,好多人守着晚上八点,就等着下期播出。
    下期主要是最后一轮搜证交流以及真相演绎,整个剧本最高潮的部分就在下期。也是因此,下期的评论比上期多了很多。
    @说好的绝杀:卧槽我震惊了这个走向是我没想到的
    @差一个时辰一分钟一秒:顾寻你没有心
    @只要不是23:59:草啊,我懂了,我应该捡起我的肖邦练习曲勤加练习,不然哪天别人要杀我我都不知道!!!
    @就不是绝杀:临临酌酌好厉害!!!这是情侣技能吗能不能教教我!!我听说肖邦练多了容易猝死,根本不是人练的,我刚刚一练就
    【姐妹你还活着吗】
    【姐妹你活着就眨眨眼】
    【你们这样哪里叫得醒!!让我来姐妹!!!临渊羡俞结婚了!!!】
    一分钟后。
    @就不是绝杀:什么!!!我就是死,棺材钉上钉子埋进土里变成灰我也要吃到临渊羡俞的喜糖!!!
    【她活了她活了】
    【好了大家可以散了】
    事实上,CP粉谁也没想到,他们以为的情侣节目,结局竟然是这样的,其中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揭发出来。
    @昨天难得吃火锅:天啊临临好狠哈哈哈哈这是我没想到的
    @结果鸡买成老母鸡:啊,不过说真的,我觉得真正的soul mate不是互让输赢,而是尊重输赢!!!草,我嗑到了,你们随意
    @最后煮成一锅鸡汤:):虽然但是,我们还是要感谢节目组安排贺临和俞酌住一个房间,还是剧本情侣,他们俩坐在一起弹钢琴的时候我觉得我射了,感恩,好人一生平安
    与此同时,王超巍利用职务之便对贺临发出了直击灵魂的质问:你真的不是直男吗?哪有你这样追人的啊。
    贺临抬头扫了他一眼,如果我让他,他才会生气。
    话是这么说王超巍想了下这好像也没错,算了,我不懂。
    当天录制结束后林未竟也过来问俞酌:哇偶像,真没想到,贺临老师居然这么不留情面!
    如果不是贺临,肯定八票都是宋柏舟的。
    那不然呢。难不成你还想他让我?俞酌半开玩笑地说,小看他还是小看我啊。
    贺临一向位于别人家的孩子榜首,他要赢,就一定会赢。
    对于这次游戏的结果,俞酌没感到有什么不妥,换个人来也是一样,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不需要贺临让他。
    更何况,贺临这个人总是赢。
    只是,俞酌只想过贺临想赢就一定不会输,却从未想过,贺临想要的,也从来没有放手过。
    刚从综艺出来,这几天王超巍没有给他们安排太多活动,时间相对宽裕,相当于放假。
    业务没有交集的时候,俞酌基本上见不着贺临的面了,想起前几日所经历的,他还有点不太适应,见不着也挺好。
    俞酌利用这个时间回了家一趟。
    刚进门,就见俞弘德坐在红木沙发上,戴着老花眼镜看报纸。听见门口的响动,他迅速坐直,看到俞酌时才慢慢地放下报纸,冷哼一声:你还知道回来。
    俞弘德以前出了名的嘴硬心硬,现在可能年纪大了心软了不少,但还是改不掉嘴硬的毛病。人不回来就数落一天到晚不着家,人回来了就要说你还知道回来。
    幸好俞酌习惯了,俞弘德就是这样一个人。
    您在等我?好难得。俞酌调侃完,解释了一下原因,前段时间录节目。
    你前两天播的那个节目难看死了,还不如你唱的破歌。俞弘德说完自己的观赏评价,见俞酌的表情越来越戏谑,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添了两句,我闲得没事干才看看,看完我都吃不下饭了,奇奇怪怪的什么玩意。
    行。俞酌知道他老人家要面子,懒得跟他计较,我懂。
    你懂个屁!
    俞弘德觉得大概是自己年纪大了,俞酌这些年越来越不会跟他呛声了,时常笑笑就过。
    那个节目,俞弘德又问,你怎么又和贺临搅到一起去了?
    半晌,俞酌吐出四个字来:节目安排。
    我看是你根本没拒绝,俞弘德这样说,我让你保持距离,你根本没听吧?
    俞酌发现这话他反驳不了,这次的确是他没拒绝。
    他不知道当时为什么没拒绝,他没去想,事后也忘了想。
    我上回跟你说的话,俞弘德用力地叹息一声,敲了敲桌子,你全忘了!
    俞酌含糊其辞地应:没忘。
    你说说吧,俞弘德的语调不似往常般充满情绪起伏,他只问了一句话,你想怎么做。
    俞弘德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转换路线了,俞酌一下子没适应过来。
    俞酌抬手揉了揉眉心,没有作答。
    你了解他吗?俞弘德的表情相当严肃,你知道多少?
    俞酌沉默了。
    他知道多少呢?他知道的也仅限于复出以来的相处,以及那微不足道的三个月。
    俞弘德看他的样子,也不继续往下问了,直接说道:行,那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接着,俞弘德真的就平平静静地给他讲贺临。
    长辈讲东西的角度总是与同龄人不同,俞弘德不像董越泽那样醉心于八卦,他只是纯粹而理性地给俞酌讲了讲贺临的家庭与经历,以及贯穿始终的优秀二字。
    俞酌不太关注这个圈子里发生的事,他对这个圈子的大多数印象都来自他的两位好友,奈何他的两位好友也并非知无不尽,也从未接触到贺临这个层次上去。
    他第一次听贺临的故事。
    以往他没有刻意地了解过贺临其人,听董越泽他们讲也只是听个皮毛,直到现在,他才从俞弘德口中得知,贺临远比他想的不一样得多。
    他从来没有出过格!
    俞酌艰难地想,没有吗,好像也有吧。
    你以为他像你一样吗?
    俞酌又接着想,确实不一样,最好也不要一样。
    你现在再来告诉我,你想怎么做?俞弘德平静地问。
    我知道了。俞酌答非所问,又好像在回答他的问题。
    从家里出来,俞酌漫无目的地兜圈,行驶速度很慢。恰遇红灯,他缓缓停在线后,偏了偏头。车窗外,霓虹闪烁,繁华不歇,人潮来往间,一张张或鲜活或疲惫的脸自眼前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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