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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人设不能崩——鱼曦草(32)

    他们一边聊天一边看董越泽运用拙劣的牌技输了一局又一局,桌上一瓶酒都被他罚进了肚。千篇一律的赛果让其他人觉得有些没意思,便把目光投向坐在一旁观战的两位。
    董越泽自己也打算退位让贤,酌儿,你要不要来一局?
    俞酌伸出手来接牌,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又把牌递给一直不合群的贺临,你玩。
    我不会。贺临直白地说。
    贺临从小接受精英教育,像扑克牌一类的游戏一概不沾。当然,这种需要其他玩家一同参与、不能独立完成的游戏,他也很少玩。
    没关系,俞酌翘起唇角,二话不说将牌塞进贺临手中,嗓音低沉,我教你。
    旁边的人起哄:你们两个人这不公平吧?
    请外援啊,人喝多了想法也大胆,旁边那位输得最多的人嚷嚷起来,我也想要!
    不公平不公平,我也要外援。
    怎么不公平,俞酌眉尾一挑,我输了,钱双倍,酒两杯。说到底还是我比较亏吧,毕竟我的小孩儿纯新手。
    贺临转过头去,眼中跳跃的光忽明忽灭。
    俞酌把贺临划到自己的阵营里来,丝毫没感受到我的这个所有格有哪里不对。
    其他人也没发现,只大声喊:行!那输多一局再加一倍!
    行。俞酌随口答应下来,反正他也不会输。
    贺临本来没有玩牌的意思,被俞酌这么一带,才兴起了一点兴趣。
    俞酌牌技高超,带着贺临一连赢了好几局。
    贺临确实是个好学生,一点就通还会举一反三,第一回 还要俞酌手把手教,第二回就差不多可以自己玩了。
    看到没,俞酌骄傲地说,青出于蓝。
    玩到一半有人进来,弄出的躁动不小。
    众人往门口一看,不约而同地露出疑惑的神情裴喆成怎么会来?
    裴喆成一向不属于他们这圈人,准确地说,裴喆成自己也看不上这圈人。
    裴少怎么有空来?
    董越泽脸拉下来,这傻逼谁叫来的?
    旁边有人跟他耳语:那边好像有认识裴喆成的,估计是那伙人没跑,我们不熟。
    董越泽本意是人多热闹,所以允许大家叫各自的朋友,这一圈人大抵都臭味相投,一般不会叫非同类的人来。
    但谁又能猜到就是这么巧,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辗转几番竟然把裴喆成叫来了。
    门口的保安也认识裴喆成,只当他也是来玩的,就没拦着。
    董越泽眼睁睁地看着裴喆成径直朝他们这桌走来,喃喃出声,好,裴傻逼他是真的勇
    好久不见啊。
    的确是好久。读书的时候裴喆成就和俞酌一个学校,只是不在一个班。裴喆成以前就看俞酌不顺眼,俞酌事事抢他风头,连他看上的校花都跟俞酌表了白。这种敌意一路延续至今。
    裴喆成跟俞酌打完招呼,目光又落在俞酌旁边的贺临身上,想不到,你也来了?
    他坐下来,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澄清得挺快啊。
    在场大多数人都没听懂裴喆成这句问候。
    裴少,李承睿看他多半没安好心,便沉着脸说,今天我兄弟生日,您要是来玩的,那就好好玩别惹事,您要是来找事的那就别怪我请你出去。
    玩,裴喆成也不生气,我当然是来玩的。
    他看向俞酌,玩一局?
    挑衅到这份上,再拒绝就不是俞酌了。
    桌上摆着一盒扑克牌,裴喆成将它打开,倒出里面的牌来。
    他朝俞酌挑了挑眉,梭哈?
    随你。
    薄薄一张纸牌在俞酌手上玩出了花,它犹如有生命一般在这双会弹钢琴的手指间转动,快得只能看见残影。
    这很装逼。董越泽悄悄跟李承睿说,但搞不好真有人吃这套。
    李承睿赞同地点点头,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单身?
    答案呼之欲出,因为你不会装逼。
    裴喆成样样争强好胜,在扑克牌上也绝不认输。
    他的手指在面前的牌上划过,划到其中一张时停了下来,他缓缓翻开红桃A。
    这已经是非常大的牌面,俞酌如果想要赢裴喆成,除非他手上有一张更大的黑桃A,而那张黑桃A早就在发牌阶段被裴喆成藏进了弃牌堆里。裴喆成心跳快了几分,他胜券在握,面上却丝毫没有显露。
    你输了,俞酌。
    听到这话,俞酌微微一笑,慢悠悠地翻开底牌那俨然是一张黑桃A!
    裴喆成自信的表情有些崩裂,怎么可能?!或者说,什么时候?!
    你出千了。裴喆成的语气十分笃定。
    你看到了?俞酌又问旁边的人,还是说你看到了?
    旁边的人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刚刚那短短的几分钟发生了什么。
    你不信?俞酌吊儿郎当地往沙发背一靠,朝着桌上的酒抬了抬下巴,愿赌服输。
    裴喆成的目光死死盯着俞酌,倒了一杯罚酒一饮而尽,再来一局。
    一局下来,接下来的几局,其他人全部一边倒地选择跟注俞酌这边,裴喆成单枪匹马,格外孤独可怜。
    俞酌又赢了几局,觉得没意思,悠悠地叹了口气:还要来?
    今天手气不好。裴喆成僵着脸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不过裴喆成眼睛转了转,总是你玩也没意思,让你旁边的人来玩一局怎么样?
    他笃定俞酌出千,转而想挑个软柿子,比如看起来就不像会玩牌的贺临。
    俞酌压根不等贺临发言,直接替他拒绝,他不会。
    不会?我刚刚看到他玩牌了。裴喆成阴阳怪气地笑,说了一句颇为耐人寻味的话,澄清了可就不是一家人了,这么护着没必要吧,你说是吗?
    这句话不知道是哪里刺激到贺临,他冰冷的目光往裴喆成脸上一扫,那目光带着刺骨的冷意,刺得裴喆成脊柱一寒。
    想跟我玩?贺临气定神闲地说,可以。
    不得不说,同是自诩优秀的精英派,贺临比裴喆成强了不止一个档次。裴喆成装腔作势那么多年,傲气学不出俞酌的样子,智商也达不到贺临的高度,不尴不尬地卡在中间,偏偏自视甚高,实则笑谈罢了。
    俞酌想制止,裴喆成是老手,而贺临刚玩没多久,规则都才刚刚熟悉,根本不是裴喆成的对手!
    贺临。俞酌沉声念了他的全名,伸手按住他的手腕,想阻止他去拿牌。
    刚刚还在教人玩牌的俞酌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徒弟学了一个小时不到就准备出师了。
    带坏小孩儿了啊,真是。
    贺临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俞酌的手指,俞酌按着贺临的手顿了顿,还是收了回去。
    你来洗牌。贺临对裴喆成说。
    当然可以。裴喆成欣然同意。
    洗牌是最好动手脚的环节,贺临此举正遂了裴喆成的意,他巴不得贺临让他洗牌,即使贺临不说,他也会主动要求洗牌。
    他拿牌之前,贺临难得耐心地提醒他:跟我玩就没这么简单了。我听说你们公司最近要竞标城西那块地就用那个做赌注怎么样?
    卧槽!听到贺临这句话,不仅是裴喆成脸色一变,就连董越泽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从刚刚开始,他们玩的都是小意思,而贺临一出手就要人一块地,简直让人不敢跟注。
    玩不玩。贺临的语调平得没有任何起伏,仿佛他说的是简单至极的换装小游戏。
    刚刚已经放出话来说要玩,现在反悔未免太迟,这里无数双眼睛盯着,裴喆成要是当众反悔,就是在丢自己的脸。
    他咬牙答应贺临的条件,行。
    在他看来,他输的概率很小,毕竟贺临不是俞酌。
    裴喆成以精妙流畅的手法洗起牌来,在其中一张牌上的边角处一摸,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但他自己能找出来这张动过手脚的牌。
    贺临像是没看到似的,从容不迫地等他洗完牌,然后随意地抽了一张出来。
    裴喆成见贺临如此有底气,不禁有些怀疑,但他认为自己刚刚做得无懈可击,贺临这个看上去不会玩牌的人不可能看得出来。
    然而,他终究是想错了!
    底牌一翻,裴喆成深吸了一口气。他这边是方块Q,虽然牌面不小,但跟他原本准备拿的红桃A差得有点远。
    再看贺临
    他翻出了那张红桃A!
    饶是裴喆成再如何装作淡定,他也没忍住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怎么可能?!
    再来一局?贺临优雅地交叠双腿,明明是在平视,却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错觉,他对着裴喆成,一字一句地吐出一个问题,你有这么不识好歹吗?
    贺临猜的不错,裴喆成不会再来一局了。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贺临这个新手彻底击溃,他无法接受自己这个老手居然在新手面前失手!
    这种心理状态下,再来一局也是输。
    裴喆成拍了两下掌,阴恻恻地赞扬道:牌技高超。
    砸场不成反倒惹人笑话,裴喆成面上挂不住,寒暄了两句就走了。
    走前他还舔了舔牙尖,盯着俞酌和贺临看,希望你们下次还能赢。
    承你吉言。俞酌懒懒散散地朝他挥了挥手。
    裴喆成一走,现场安静了几秒钟,随后又陷入了喧闹之中。
    贺临你牛逼,董越泽兴冲冲地凑过来,你到底是怎么赢他的?
    他藏牌的手法不太高明。贺临简单地解释道,我拿了他想拿的牌。
    相比起俞酌,裴喆成的技术不太够看,贺临观察了几局就摸透了裴喆成的路子。
    裴喆成为自己准备的牌,不一定是最大的牌,但一定是稳操胜券的牌。
    贺临把这张牌拿走,那么剩下的,裴喆成就只能靠运气。
    但贺临也并非十拿九稳,他也在赌如果裴喆成运气好,抽到一张牌面更大的牌,这局的胜利就要易主了。
    可惜的是,上天也没有眷顾裴喆成,他拿到的牌面比贺临小得多。
    七成的胜率,硬生生给贺临玩到十分。
    董越泽被这波操作秀得目瞪口呆,恨不能一边滑跪一边比出一个你真的好棒棒。
    裴喆成输得落花流水,董越泽等人对贺临的印象再度刷新,好感度唰唰上涨,心里已经完全接纳这位言辞不多的狠角色。
    来来来喝一杯,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兄弟,董越泽回想起裴喆成吃瘪的样子就暗爽不已,当即豪爽地大笑,往贺临的杯里倒了满满一杯酒,不醉不归不醉不归,太爽了
    董越泽的生日聚会持续到凌晨才陆陆续续有人离开,两点的时候现场已经不剩多少个人。
    剩下来的人,寿星已经醉倒在沙发上,其他人更是没好到哪里去,混混沌沌地瘫倒在各种地方,也就窝在沙发上的贺临和俞酌还像正常人。
    俞酌认命地充当搬运工,挨个叫车让人把他们送回去。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俞酌感觉自己今日任务圆满完成,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优哉游哉地准备走人。
    贺临还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俞酌跟贺临打了声招呼,我先走了。
    贺临没反应。
    他闭着眼睛,眉头却是皱着的,一副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俞酌以为他睡着了,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嘿,走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贺临睁开眼睛,抓住俞酌伸出来的手,拉一下我。
    俞酌用了点力拉他起来。
    夜已经很深了。
    晚风吹拂过繁华璀璨的街灯,投下来的影子随之颤动。
    俞酌与贺临并肩走在路上,贺临的脚步有些不稳。
    俞酌,贺临揉了揉太阳穴,我有点醉。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藏着一丝疲惫。
    想想也是。贺临以往喝的都是度数不高的甜果酒,今天跟着董越泽他们灌下去这么多辛辣的高度酒,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你没事
    还剩半个语气词没问出口,贺临身子晃了两下,往前一倾,好险被俞酌接住。
    嗯?俞酌扶着他,关心地问道,你头晕?
    贺临摇了摇头。
    俞酌没多想,拍拍他的背,想吐?
    不想。
    灯影朦胧下,贺临埋在俞酌的脖颈间,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那你想怎么办?俞酌温和得像在哄小孩。
    贺临轻声说了句什么,俞酌没听清,又侧耳去仔细听。
    晚风袭来,将句不成句的话语吹散。
    就在风动的间隙,贺临微微仰头,亲了亲俞酌耳后。
    俞酌原本正在辨认贺临说的话,全身注意力都放在耳朵上,也是因此,耳旁有任何的气息流动都能被他感知得一清二楚,更别提是落在耳后的那个冰凉的吻。
    一切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
    他清晰地感知到贺临在他耳边呼吸,气流在耳边浮动,感知到冰凉而柔软的唇贴在他耳后。
    贺临含着晚风吻过他耳后的红痣。
    绯红顺着耳根蔓延到耳朵尖,唇触碰过的地方涌起细微的酥麻感。
    俞酌犹如被点了穴一般僵在原地。
    到底不是纯情少年,俞酌很快就稳住心神,半开玩笑地说:真醉了?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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