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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险境——苏冬至(135)

    白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季思危,沉默了片刻,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季思危以为这家伙要打架,结果它非常温柔地揉了揉季思危的脑袋,然后一言不发地飘了出去。
    小木偶跃到空中,给白影充当翻译:主人,它觉得你可爱。
    季思危:想不到他也有今天,呵,苍天饶过谁。
    季思危关上门,把皮带调整到最紧,还是感觉松松垮垮。
    没有办法,他只好抽出皮带,伸到八尾猫面前,指了指一个地方:八尾,在这给我扎个洞。
    八尾抬起爪子,用锐利的指甲在皮带上扎了一个洞。
    季思危想了想,指尖又挪了挪:这里再扎一个,我怕下一站还找不到抽屉。
    季思危系好皮带,挽起过长的裤脚和袖子。
    作者有话要说:虎牙,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第179章 人畜无害
    咚咚
    季思危整理好袖子的时候,外面传来温柔的敲门声。
    声音缓慢轻柔,仿佛是在友好的商量,而不是催促他。
    马上就好。
    季思危收拾好所有东西,打开门。
    戴着红色獠牙面具的白影站在门外,一言不发地摸了摸季思危的脑袋,不知道从哪掏出一个彩色棒棒糖,递给他。
    给我的?季思危要仰着头才能看到白影的脑袋。
    面具后面,是一双充满善意的黑色眼睛,神色柔和。
    白影点头,又把彩色棒棒糖往前递了递,它没有手掌,手臂像一团柔软的云雾。
    季思危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棒棒糖,弯了弯眼尾:谢谢你。
    白影发出一种很像鲸鱼鸣叫的声音,听着像是开心地笑了起来。
    白影揉了揉他的头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飘进了洗手间里。
    门关上了。
    季思危看着手里的彩色棒棒糖,心里有些疑惑又有些温暖,把棒棒糖放进背包里,他走向洗手台。
    墙上有一方镜子。
    镜子里的样子和记忆中13岁时差不多,脸部轮廓变得圆润了些,因为脸小,显得眼睛更大,眼尾远没有平日里那么飞扬。
    因为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让他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可爱。
    若不是有眼眸里那团深红血雾压着,他看起来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弟弟。
    八尾猫跳上洗手台,好奇地看着镜子里的季思危,他整个人都变小了,对比之下,显得八尾猫比平时大只了很多。
    八尾猫歪着圆溜溜的脑袋看着那面镜子,伸出爪子,摸了摸季思危的脸。
    平静的镜面上忽然掀起几圈涟漪,一根苍白的手指从镜子里伸出,指腹与八尾猫的肉垫相触。
    嗷?!八尾猫略微睁大眼睛,缩回爪子,像颗小炮弹似的冲进季思危怀里。
    季思危双手抱着它,还被撞得向后退了两步。
    一只腐烂的手掌伸出镜面,扒住洗手台,一张湿漉漉的脸探出镜子,热情地喊了一声:嗨!可爱的小猫
    还有可爱的弟弟!
    这张脸长得倒不算很恐怖,看久了甚至觉得有点眉清目秀。
    但这么突然地冲出来,还是有些骇人。
    季思危抱着挂在他身上的八尾猫,礼貌地打了声招呼:你好。
    弟弟,你身上的阴气好淡哦,再往前面的车厢走,会被怪人吃得骨头都不剩的。镜中鬼看出了季思危还要往前走,托着下巴说:要不你跟我进镜子里吧,到终点站了再出来。
    谢谢好意,但我必须到前面去。季思危说。
    好吧。镜中鬼颇有些失望地挥了挥手,钻回镜子里:那祝你好运。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
    季思危洗了把脸,再次出发。
    众所周知,猫是很讨厌水的,季思危手上和脸上还有水珠,哪怕他现在非常可爱,八尾猫还是嫌弃他,不肯让他抱了。
    它不想走路,于是带着小木偶飘在季思危的身边。
    季思危争分夺秒,一路搜到8号车厢。
    依然没有找到抽屉。
    就连一点感应都没有。
    8号车厢里坐着七个乘客,全部背对着他,趴在桌面上,他们衣着打扮都不一样,身形却很像。
    8号车厢里也没有发现,而且,通往7号车厢的门被一种奇怪的黑色物质完全封住了。
    黑色物质像流动的胶体,从上往下蠕动着,缓慢地落到地面上。
    季思危拿出黑刀,掌心释放出浓度较高的红雾裹住刀刃,划向黑色物质。
    原本以为这一刀至少能开出一个缺口,没想到刀刃碰上黑色物质,竟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黑色物质一点没损坏,季思危的虎口却被震得发麻,黑刀险些脱手。
    这些看起来柔软的物质,硬度和黑刀不相上下!
    季思危把黑刀换到左手,大量的血雾从掌心溢出,涌向那扇由奇怪的黑色物质组成的门。
    血雾覆盖在上面,发出滋滋的灼烤声,空气里出现难闻的焦臭味。
    蓝色的电光从黑色物质里面钻出,射向季思危的手掌。
    季思危连忙收手,侧身躲避。
    血雾消失,那扇黑门连一点缝隙也没有出现。
    哥哥,我们的门差点就被打开了呢。一个故意把嗓子压得尖细,模仿女性的声音说道。
    一个语气不屑的声音答道:啧,这小孩没那么厉害,他打不开的。
    一个冷静的声音说:我们的黑水雷可没那么好破解。
    汪嗷!汪嗷!甚至还有狗叫声。
    仔细辨认,这几个声音的音色很像,就像是一个人故意换着语气分饰几人一样。
    季思危转身一看,只见那七个趴在桌子上的人全部都露脸了。
    其中一个人蹲在过道上,他的脖子上绑着一个黑色项圈,两手垂在地上,吐着舌头,神态动作像一只大狗。
    这七个人的衣着打扮和神态的区别很大。
    有人穿着一身黑,表情冷酷。
    有人穿着一身火红,眼神嗜血。
    有人穿着粉红色的高开叉绣花旗袍,脸上化着浓妆,尖细的声音应该就是这家伙发出来的。
    但是,这七张脸长得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
    七胞胎?
    还是分裂术?
    喂,小朋友,你要去哪里?七人里面最像正常人的人站了起来,微笑着问季思危。
    受列车的影响,这人看起来年纪也不大。
    听着他喊自己小朋友,季思危不爽地皱了皱眉:去前面的车厢。
    去那里干嘛呀?穿着粉花旗袍的人伸出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我刚刚看到了,你是从后面的车厢过来的。
    季思危简洁地说:有事。
    穿红色衣服的人暴躁地拍着桌子,狠声说:跟这小鬼瞎扯那么多干嘛?直接弄死不就完了。
    汪嗷!蹲在走道的人兴奋地摇着手。
    哥哥,你太粗暴啦,慢慢来嘛。穿着粉花旗袍的人笑了笑,转向季思危:小朋友,如果你能自己打开这道门,我就让你走。
    季思危对准黑门抛出一团血雾。
    血雾刚碰上黑门,就引发出一阵刺目的雷光,车厢里的玻璃随之狠狠一震动,险些破裂。
    指尖传来一阵麻痹感,季思危握了握手,停止攻击。
    哈哈哈哈穿着粉花旗袍的人夸张地笑着。
    听着这诡异的笑声,季思危手臂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解决问题,就要解决问题的根源。
    这是季思危做事的基本法则。
    我放弃了。季思危收敛起身上的戾气,眨了眨眼睛,故作好奇地问道:姐姐,你们怎么长得那么像,是七胞胎吗?
    不对哦。穿粉花旗袍的人被这声姐姐取悦了,温声说:我们可以说是七个人,也可以说是一个人。
    季思危又问:魂体分裂?
    那人摇了摇头,故意神秘地说:我们是不同的七个灵魂,但曾经属于同一个身体。
    季思危明白了,他们活着的时候其实是一个人一个患有人格分裂、拥有七个不同的灵魂的人。
    死后这些灵魂就成了独立体。
    季思危马上想到了一个对策。
    其他人格依附于主人格,只要找出并控制主人格,通道上的黑水雷自然会瓦解。
    季思危面上似乎在思考粉花旗袍说的话,实则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七个人格。
    粉花旗袍是女性人格,手上拿着小风车还在流口水的是幼童人格,一身红衣的应该是攻击性人格,一身黑衣的看着像自闭人格,蹲在地上的那位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排除掉以上五个,只有一开始问季思危要去哪的那个和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座位也没有开口说话的人有可能是主人格。
    前者可能性更大。
    小木偶,看到左边那个穿着白色衬衫的人了吗?季思危在心底里和小木偶交流:等会听我指令,过去控制住他。
    小木偶:明白!
    季思危走到目标面前,无害地笑了笑:你知道这辆列车会开去哪里吗?
    他以为季思危是真的放弃了破门,毫无戒备地笑了笑:当然是通往地
    话音未落,季思危踩上椅子,裹着血雾的黑刀干脆利落地扎入他的心脏,在心里唤了一声:小木偶!
    小木偶和八尾猫同时动作,对抗其他人格,一时之间场面十分混乱。
    把通道打开,让我过去。季思危压下黑刀,试探性地说:否则我杀了你,其他人格也都会消亡。
    目标没有否认,皱着眉头:聪明的小鬼。
    季思危猜对了,这人确实就是主人格。
    季思危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只要我再深入一寸,你就会魂飞魄散。
    主人格被控制后,其他人格也开始虚弱,局势已经完全扭转。
    主人格闭了闭眼睛,一挥手,通道上的黑色物质完全消失。
    血雾已经钻进了你的心脏,我打个响指就能引爆它。季思危说:你最好安分点,别耍花样。
    主人格眼中露出一丝惊惧,季思危拔刀,带着八尾猫和小木偶离开8号车厢。
    果然没有再受到阻拦。
    直到去到6号车厢,八尾猫才问了在心里憋了很久的问题:打个响指就能引爆血雾,这是你新研发的异能招式吗?
    季思危轻笑道:那是吓唬他的,我又不是灭霸。
    八尾:我竟然信了你的邪。
    6号车厢里,大部分乘客都很普通,只有一个乘客引起了季思危的注意。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白色长发,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上捧着一颗头颅。
    头颅睁着眼睛,刀口整齐的脖子上没有一滴鲜血。
    在他的桌面上,整齐地摆放着四颗长相不同的头颅。
    第180章 哪里来的小正太
    除了桌面上的头颅外,白发男人对面的椅子上还放着几根完整的手臂,和那几颗头颅一样,断口整齐,没有血迹,远远看着很像假肢。
    听到脚步声,白发男人回过头,这是一张妖异的脸,眼球是接近白色的灰色,眉色和唇色极浅。
    这颗脑袋长得真不错啊,要是变成我的就好了白发男人盯着季思危的眼睛,微笑着感叹了一句:可惜太小了。
    他遗憾地摇了摇头,放下擦拭完的头颅,抬手摘下自己的脑袋放在桌上。
    脑袋离体后,脸上的笑容没有减少半分,眼珠子还在微微转动。
    无头的身体搬起擦拭完的头颅按在断颈处,断口与断口之间像涂了胶水似的,轻而易举地粘合在一起,并长出了新的皮肤。
    接着,他把桌面上的头颅和椅子上的手臂一一收回箱子中锁了起来。
    他端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像个普通人,仿佛换头的那一幕只是幻象。
    这时,车厢里响起即将到站的广播声。
    给自己换头的人拎起大大的箱子,慢悠悠地走到车门边上。
    列车停下后,他下车了,临走前还盯着季思危看了好几眼,嘴里喃喃着:可惜太可惜了
    在第三个站下车的乘客很多,车厢里一下子就变空了。
    列车外面,笼罩着厚重的浓雾。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思危感觉这次雾气的可视度比上两个站的更低一些。
    浓雾里黑影重重,凝神一看,原来是一些漂浮在空中的黑色雨衣。
    列车底下是厚厚的冰面。
    冰封着密密麻麻的睁着眼睛的尸体,这个画面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冰葬之类的事件。
    列车外烈风呼啸,风里裹着冰霜,季思危衣衫单薄,裸露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揉了揉手臂,正想往回走。
    意外就在这时发生了。
    一只凭空出现的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他重心不稳,整个人摔向列车外,脸刚探出门外,就被冷风吹麻了,像是有无数把细小的冰刀在脸上划。
    千钧一发之际,他死死握住车门旁的扶杆,挂在了列车外。
    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结冰,季思危的睫毛上落了一层冰霜,列车外的温度远比想象中低,他脑子里只冒出了四个字极寒之地。
    在恶劣的环境中,他有些使不上力气。
    血雾自发地释放,覆盖住他的身体,减缓了身体结冰的速度。
    虎牙!八尾猫的尾巴开始延长,甩出车外,圈住季思危的身体,把他拖回车厢中。
    好冷好冷!八尾猫的尾巴变回正常长度,浑身一抖,甩掉上面的冰霜:虎牙,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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