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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险境——苏冬至(2)

    紧接着,有人打开了门。
    我要换房!
    房间里好像有东西一直在盯着我!!
    第2章 其他房客
    又有一扇门打开了。
    房间隔音并不好,季思危靠在门后,能清楚的听到他们的对话。
    怎么了?
    语气冷静,态度温和,这是晨宇的声音。
    有东西在盯着我。
    就躲在我的房间里面!
    我能感觉到,只要我背过身,就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因为恐惧而有些扭曲的声音,说话者是那个寸头男人。
    你小点声,老板说过,不希望我们打扰到她家人。
    我们同一间房,我没见到有其他东西啊。
    再说了,你背后又没长眼睛,怎么知道转身后有东西在看你。
    高个子的语气有些不满。
    真的有,只要待在房间里,我就感觉背脊很冷,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爬上来
    你们帮我找出来,就知道我没有说谎了!
    寸头生怕他们不信,费力地解释着。
    要找你自己找,我们要睡觉。
    纪澄冷冷说道。
    还有两个小时帮他找吧,不然谁也睡不着。
    晨宇沉吟片刻,做了决定。
    季思危闻言看向墙上的挂钟,正好晚上十点整。
    老板说过午夜十二点后,谁敲门都不要开,现在晨宇又强调还有两个小时,显然,午夜过后才是最危险的。
    寸头说的话如果是真的,那么他的房间里一定存在一个危险因素。
    晨宇答应帮他,也许是想在午夜之前解决掉这个危险因素。
    这里谜团多如乱麻,季思危只能理顺自己掌握的信息。
    一起找。
    又有一扇门打开,旗袍女人打了个哈欠,懒懒说道。
    在听到旗袍女人的声音后,季思危果断打开房门,加入他们。
    眼下只有主动参与进去,才能掌握更多有用的信息。
    走廊里灯光黯淡,七个人站在房门前,显得有些热闹。
    哟,你也想帮忙?
    抄着双手倚在门框上的纪澄冲季思危挑了挑眉,语气不太友好。
    季思危没有理会纪澄的冷嘲热讽,明澈眼眸望向前方,默默记住每个人对应的房间号。
    旗袍女人住在距离客厅最近的2号房,寸头住在3号房,晨宇住在6号房。
    房间里挤不下那么多人,最后决定让晨宇和旗袍女人进3号房里帮寸头一起检查。
    翻箱倒柜地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出来。
    什么也没有。
    别想太多,自己吓自己。
    晨宇拿出手帕,轻拭手上沾染的灰尘,温声安慰寸头。
    抱歉,可能因为太紧张了,所以心神不宁,草木皆兵。
    折腾半天,寸头已经冷静了,双手合十,弯腰向众人表示歉意。
    等一下。
    你们谁拆的信?
    就在众人打算走的时候,一直待在房门外的季思危指着茶几上打开的信封,轻声问道。
    这句话刚说出口,所有人都停下动作,齐齐看向那个粉色信封。
    只有阿命目不转睛地看着季思危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腕上绑着一根红绳,绳上还缠着一枚铜钱。
    还没等季思危收回手,阿命就迅速地把目光移向茶几。
    信封被撕开一个口子,揉成一团的信纸和一枝红玫瑰躺在一侧,如果季思危不说,没人会发现这个细节。
    我对这些粉粉嫩嫩的东西没有兴趣,是这家伙拆的。
    高个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舒了口气,戳了戳站在一旁的寸头。
    里面写了什么?
    旗袍女人看向寸头的眼神变得很奇怪,不动声色地远离茶几。
    嗨,别提了,我本来以为是民宿老板给住客准备的欢迎信,没想到就是个恶作剧。
    因为什么也没找出来,寸头情绪缓和了过来,他坐在高个子旁边,随口回答。
    上面就写了两句话。
    快来找我啊。
    找到我,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
    这语气,跟我那个喜欢玩捉迷藏的侄子差不多。
    你们怎么了?
    寸头看着默契地退到走廊的两人,眼中充满不解。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只剩下空调的送风口发出呼呼的声响。
    没什么,既然什么都没找到,你们就早点休息吧。
    晨宇垂下眼睛,抹掉额头上冒出的冷汗,表情有些不自然。
    纪澄和旗袍女人则一言不发,直接回了房间。
    不要打开,抽屉。
    阿命忽然走到季思危身边,微微弯下腰,压低声音提醒,说完也没等季思危回应就走了。
    季思危听得一头雾水,正打算回房间时,看见3号房里面的窗户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他还没来得及说,寸头就一把关上了房门。
    你把空调调高一点,我觉得有点冷。
    高个子整理着弄乱的床铺,忽然打了个寒颤。
    已经调到26℃了,可能空调出现故障了吧,我直接关了啊。
    刚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我要去洗个澡。
    寸头拿起遥控器,关掉空调,进了卫生间。
    温水均匀地洒在皮肤上,疲劳有所缓解,寸头叹息一声,用双手掬起一把水揉了揉脸。
    就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窥伺感又强烈的出现了。
    卫生间里充满温热的水蒸气,他却觉得整个人被冻在原地,浑身冰冷,如坠冰窖。
    谁?!
    是谁?快出来!
    寸头关闭花洒,艰难地转动脑袋,打量着并不宽敞的卫生间。
    什么都没有。
    放轻松放轻松。
    刚刚已经找过了,确实没有东西。
    我可能神经太过紧绷,才出现错觉。
    寸头拍了拍脸,低声喃喃,匆匆擦干水珠,穿上浴袍,打算去吹头发。
    拿起吹风筒,寸头抬手擦干镜子上的雾气。
    啊!!
    这张脸,这张脸不是我的!
    瞳孔放大,他惊悚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陌生的脸也做出惊惧的表情,动作一致地向后退去。
    因为太过害怕,在后退时脚底打滑,寸头直接向后摔去,后脑勺磕在门上,发出一声巨响。
    你怎么了?
    这动静把坐在沙发上的高个子吓了一跳。
    这张脸,不是我的!
    卫生间的门打开,浑身瘫软的寸头颤颤巍巍地扶着门框站起来,指着自己的脸,颤抖着声音说道。
    忽然想起了什么,寸头挽起浴袍看自己的手臂。
    我手上的胎记还在,发型也一样,就是脸不一样了!
    寸头伸出手臂,让高个子看上面的黑色胎记。
    你先别慌。
    其实我的脸也不是长这个样子的。
    我不小心照到镜子的时候就发现了,只是没有声张,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这样。
    现在看来,每个来到这里的人,长相都跟现实世界里的自己不一样。
    明天醒了再去问问其他人吧。
    高个子并没有很意外,他搀着寸头,用很轻的声音说话。
    我要消化一下这件事情,这里真的太吓人了。
    听到高个子的话,寸头胸腔里的寒意稍退,靠在高个子身上,一瘸一拐地走向沙发。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两个人的影像,个子高的那一个背影一直在移动,剃着寸头那个影像却是正脸,它双手按在玻璃上,狞笑着往屋里张望。
    季思危反锁房门,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轮椅扶手,有条不紊地整理思路。
    在知道信的内容后,那几个人的反应有些奇怪。
    名叫阿命的女生单独提示他不要打开抽屉。
    虽然不清楚阿命为什么提示他,但可以推测出,在这里面,信和抽屉,都是不可碰触的禁忌。
    刚刚在3号房玻璃上一闪而过的东西绝对不简单,镜子和窗户这类的反光物体最好也不要靠近。
    拿起棒球棍,季思危找了个距离茶几、门、窗户三者最远的地方,准备熬过这漫漫长夜。
    之后的一个多小时里,一切都很平静。
    但在距离午夜还有几分钟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悠长的钢琴声,打破了笼罩着民宿的死寂。
    琴声意境很好,仔细去听,可以感受到弹琴者忧郁的情绪。
    客厅里确实有一台钢琴,难道有人在客厅里弹钢琴?
    绝对不是他们七个人里面的任何一人,难道是民宿老板?
    季思危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答案,刚刚寸头闹出那么大动静,老板都没有踏出房门一步,不可能在深夜出来弹钢琴除非她是个疯子。
    或者,这里还有其他房客。
    季思危被脑中冒出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下意识攥紧了棒球棍。
    指针指向十二点,琴声里面的怨气越来越重,负面情绪越来越多,音符好像化作无数根铁丝,通过耳朵钻进脑袋里,狠狠搅动。
    季思危此时已经意识到琴声有问题,赶紧捂住了耳朵,但为时已晚。
    怨气冲天的琴声已经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房间里的灯光开始剧烈闪烁,眼皮越来越重,大脑眩晕,意识逐渐模糊。
    恍惚中,他听到走廊里响起一阵高跟鞋的声音。
    嗒嗒嗒嗒
    鞋跟敲打着地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然后停在了季思危的门前。
    心脏紧张得几乎要停止跳动,身体却无法动弹,握着棒球棍的手也失去力气。
    咚咚
    咚咚
    屋外响起一阵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妹妹,你在里面吗?
    门外传来一个语调低沉的女声。
    妹妹,你在里面吗?
    妹妹,你在里面吗?
    妹妹把我的心脏还给我好不好?
    吧嗒一声,房锁自动打开,一道红色身影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第3章 她来找我了
    清冷的玫瑰花香在空中弥散,随后,辛辣浓重的血腥味侵入房间。
    咯吱咯吱
    门外响起指甲刮挠门板的刺耳声音,听着让人有种心慌的感觉。
    妹妹?
    嘻嘻我进来了哦
    嘻
    站在门外的人发出低低的笑声。
    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季思危在心里呐喊,用尽全力睁开耷拉的眼皮。
    对方显然没听到他迫切拒绝的心声,门还是悠悠地敞开了。
    穿着红色连衣裙的纤细身影靠在门边,被利器砍断的脖子上布满凌乱的伤痕,血液滑过惨白的皮肤,沿着裙摆滴落在地板上
    她没有头!
    季思危瞳孔倏地收缩,背后瞬间冒出一片冷汗。
    嘻嘻
    女人伸出背在后面的手,露出手上滴血的黑色毛球。
    视线往下,季思危惊悚地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毛球,而是这个女人的头颅!
    一双怨毒的猩红色眼睛正冷冷地盯着他!
    把心脏还给我好不好?
    黑色长发晃动,那颗头颅张开嘴巴,幽幽说道。
    惨白浮肿的脸上污渍斑斑,眼尾下垂,说话时脸颊浮现出两个酒窝这张脸竟和民宿老板长得一模一样。
    难道民宿老板在午夜之后,会变成提着自己头颅的女鬼来索命吗?
    嗒嗒嗒嗒
    不断靠近的脚步声像踩在心脏上,他听到自己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
    他觉得自己药丸。
    季思危
    季思危季思危
    就在这时,心底传来一个不断地呼唤他名字的稚嫩童声。
    这个声音很陌生,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一开始很小声,到后来越来越清晰。
    每唤一声,季思危混沌的大脑就清醒一分。
    它似乎在驱逐控制着季思危意识的钢琴声。
    季思危季思危
    是谁在叫我?
    季思危尝试在脑中回应这个声音,却没有得到回答。
    意识在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中逐渐回笼,力量迅速恢复,季思危缓缓收紧手指,握住棒球棍。
    断头女人的身体已经来到季思危身边,那颗苍白的头颅悬浮在半空,距离他的脸不过半米,浓郁的恶臭扑面而来。
    把心脏还给我好不好?
    沾染着泥土和血污的头发垂落在他的脸上,每一根头发都像蜿蜒的毒蛇,缓慢爬向他的脖子。
    慢慢勾起唇角,断头女人露出残忍恶毒的冷笑,直勾勾地盯着季思危。
    断头女人并不着急取他性命,她更喜欢慢慢地折磨猎物,欣赏他们惊恐的表情,绝望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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