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辛的声音像是一个开关,傅斯城的理智一点点恢复,他放开了黑衣人的衣领,站直身子后,摸了摸温辛的头。
“不是不让你看吗?”
“我胸口有点闷,我想回家。”
“好。”
傅斯城瞥向地上的人,转了转手腕,语气狠戾,“告诉背后指使你的人,让她最好少出门。”
周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还愣着干嘛,赶紧打120啊。”
阿树立马出来催促看呆的人民群众们叫救护车。
“城哥你身上没事吧。”阿树又问傅斯城。
温辛担心地看向了傅斯城,关心的话还没说出来,阿树就替她说了,她抿了抿唇。
傅斯城看了一眼地上的西装,摇了摇头,“我没事。”
“你身上有沾到硫酸吗?”
傅斯城低头看向了温辛,温辛也摇头,傅斯城那么大人挡着她,怎么可能沾到呢。
“你把人打成这样要不要紧啊?”温辛皱着眉头问他。
傅斯城看向地上的人便冷漠阴沉,他眯了眯眼睛,答道:“我没事,他难说。”
唉,温辛深叹了一口气。
她到底又惹上谁了?
-
深夜,傅斯城书房内。
“城哥,恭喜您又添新伤啊。”阿树一边上着药,一边嘴贱道。
傅斯城半阖着眼,一声不吭,脑门上却挤满了汗珠。
血肉之躯,总是会痛的。
傅斯城拳头的骨节处都被擦破了,四个伤口的皮都翘在那,阿树轻手轻脚已经在极力克制了。
上完了手上的伤,阿树端着药碗,眯眼看着傅斯城的身体。
“把衣服脱了。”
傅斯城真的照做了,脱完衣服,他便把背转了过来。
背上也有伤,硫酸溅到的,骗的了温辛,但是骗不过阿树。
傅斯城紧绷着下颌线,扭头看了一眼身后,一条血肉模糊的血印从肩胛骨划到背部中间。
“作孽。”阿树感叹道。
傅斯城的背上原本就布满了疤痕,这些年淡了许多,忽然添了新伤,阿树难免有些伤感。
想当年傅斯城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伤感。
“城哥,你是不是动心了。”
阿树搅拌药水的时候,终是问出了压在心底的话。
傅斯城看着自己的拳头上的伤口,觉得他的问题很可笑。
他这样铁石心肠的人,怎么可能动心。
“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傅狗又乱立flag,打脸警告
有人问我什么时候火葬场,婚都结了,离婚还会远吗?
傅狗都动心了,离甩了他还远吗?
答案是不远了哈哈哈哈。
这本我打算这个月就写完呢,所以跪求大家不要养肥我啊,养着养着你们就忘了我了QAQ
我需要大家的支持,么么哒。
第26章 傅斯城
容玉心理诊所里, 温辛推开了容玉办公室的门。
“你找我来什么事?”
温辛进来之后便开始解围巾, 扎的太紧了, 差点没勒死她。
容玉坐在了书桌前, 穿着白大褂, 温润如玉,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
他手里拿着一只水笔, 原本在五指间转个不停,见到温辛来了, 便顿时停下了。
“找你聊聊傅斯城。”容玉说。
“他?”
温辛坐在了容玉的面前,将围巾放在身后。
傅斯城能有什么好聊的?
容玉是要开始研究变态心理学吗?
“关于他的身世, 你不感兴趣吗?”
!!!
操, 不要太感兴趣。
“快说说, 你都知道什么!”温辛迫不及待地趴在了桌上,伸长脑袋对着容玉。
此时,前台的小姐送来了茶水,容玉微笑地对她点了点头,人走后, 容玉开始了正题。
“傅斯城的身上是不是有很多伤疤?”
“是。”温辛点头。
除了他手上的伤疤,其他地方也有, 不过看起来都有些年月,像是很久以前留下的。
“那些伤疤都是他母亲造成的。”
“什么?”
“傅斯城从小被母虐待,十六岁的时候亲手把自己的母亲送进了监狱,接着他就被傅老爷子接回了傅家,说来也巧他原本就姓傅, 都不用改名了。他来了傅家之后,备受老爷子喜爱,十九岁保送哥伦比亚大学,学成归国便在傅氏任职,一直到今日。”
“他妈为什么要虐待他啊?”
容玉微笑,“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温辛深呼了一口气,“那他妈还在吗?爷爷为什么要养他?他和我不会有血缘关系吧?”
容玉把水往她前面递了递,“你冷静一点,我一个个答。”
“他母亲已经出狱了,至于住在哪里,我还没有关心。他的父亲和傅老爷子年轻时是生意上的合伙人,后来生意出了问题,两人都破产了,他的父亲从此一蹶不振不久后就病死了,而你爷爷却在之后东山再起,建立了傅氏,有了现在的规模。我想你们两个应该没有血缘关系,只是单纯的姓氏相同而已。”
“原来爷爷和他还有这层关系!”
她在傅家从来没听说关于傅斯城身世的事,原来竟然这么复杂。
容玉点头,拿起了面前的咖啡,“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了,其他的需要你自己去发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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