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以前根本不会关心别人。”
“我说了,这是在演戏。”
阿树还想说什么,忽然眉头一皱,看向了门口,他听到了脚步声,哪怕那人已经很轻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傅斯城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两人交换了眼神,气氛倏忽淡开。
阿树朗声轻笑,脚步靠近门口,“城哥,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就不打扰你的洞房啦。”
傅斯城喝着咖啡默默看着他演戏。
接着,阿树打开了门,故作惊讶地看着没来得及跑的温辛。
“咦,嫂子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被抓包的温辛尴尬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怎么这么巧,她一来阿树就要走,她该怎么解释她正好在门口呢?
“让她进来。”书房里面传来了傅斯城寡淡清欲的声音。
阿树让开了身子,温辛盯着他调笑的目光走进了书房,阿树贴心地替她们关上了门。
傅斯城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抿了抿唇,“你来做什么?”
“我把面吃掉了。”温辛答。
“嗯?”
温辛低着头,用脚尖蹭了蹭地板,语气有些闷闷的小埋怨。
“你没来收碗。”
闻言,傅斯城轻笑,眼角眉梢都扬起,他拍了一下右手边的桌子轻声说,“你过来。”
温辛乖乖绕过书桌,走到了他的身侧。
傅斯城将她揽到了自己的腿上,替她撩了一下胸前的头发。
“面好吃吗?”
温辛想了想,“比我下的还差一点。”
傅斯城眼角的弧度更深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啊。”
“今晚你要怎么睡?”
这才是重点。
温辛一惊,竟然忘记了这件事,他们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傅斯城如果非要和她一张床,她也没有理由拒绝,所以——
“你决定吧。”
温辛低头装作害羞。
手握决定权的傅斯城看着她的样子,俯身凑到了她的耳边,眼里闪过一丝戏谑,“我还有工作,你去房间洗干净等我。”
温辛红着脸从傅斯城的腿上跳开,“我才不等你。”
傅斯城歪着头拉了一下她的手,她气鼓鼓地甩开,快步离开了书房。
傅斯城看着她的背影,直到书房的门合上,才一点点地敛住笑容。
看来书房的隔音需要再加强了。
-
温辛回去就把门反锁了,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被闹钟吵醒,她有课。
身旁没有别人,她轻叹了一口气,还好傅斯城没有来纠缠。
她在换衣服的时候,房间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她立马套好衣服开门,“什么事?”
傅斯城西装革履地站在她的门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你今天有课,我本想喊你起床,没想到你这么自觉。”
“嗯,我在换衣服。
傅斯城转身背对着她,“那你换吧。”
温辛关上了门。
早饭是温辛喜欢的豆浆油条,傅斯城面前的咖啡杯里也换成了豆浆,他依旧一边看报纸一边吃早餐。
在温辛快要吃完的时候,傅斯城才说话,“吃完我送你去学校。”
“不用了吧,我骑车锻炼身体。”
傅斯城不再吭声。
温辛出门换鞋的时候,傅斯城却提着公文包也出现在了玄关处。
“今天顺路。”他淡淡说。
温辛点了点头,他想送那就让他送吧,骑自行车累死她了。
上车之后傅斯城就一直在看平板,无名指的戒指格外闪耀,温辛没戴她的那颗鸽子蛋,太大了,怕被偷。
车子在东云大学的正门口平稳停下,温辛正准备下车,傅斯城却按住了她的手。
“放学了我来接你。”
“我今天就半天课。”
“我知道,中午去带你吃饭。”
“哦。”
傅斯城点了点头,“去吧。”
温辛头也不回地下了车,大步朝学校里走去。
“姓陆的小白脸今天不来上课了?”她走后,傅斯城低头看着平板冷声问。
“是的,现在人还在病房里躺着呢。”
昨天半夜,陆湛忽然发高烧被同学送进了医院,现在还昏迷不醒。
“病的挺重。”傅斯城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冷意。
“好好给他治,死了温辛会怪我。”
“好的。”
-
今天上午是高数课,陆湛没来上,只有温辛和许欣坐在一起。
温辛担心陆湛,课间问了陆湛的室友才知道他进了医院。
温辛当即捏紧了拳头,在心里咒骂了一顿傅斯城,都是因为他。
陆湛要是有事,她立马就和他鱼死网破。
高数课结束的时候,老教授突然宣布下周要考试,课堂里顿时哀声怨道,其中便包括温辛。
她一节高数课都没听过啊。
下课后,温辛走出学校便看见了熟悉的奥迪车,她抿了抿唇,不高兴地走了过去。
傅斯城亲自下车,在车旁等她。
“怎么愁眉苦脸的?”傅斯城自然是看出来了。
“要考试了。”温辛说。
傅斯城翘了翘唇角,接过了她肩上的书包,替她打开了车门,“先上车。”
温辛受宠若惊,连忙钻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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