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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撩汉,最为致命[快穿]——枭钥(51)

    许尽欢,继续保持沉默。
    幸好现在沈让还没醒,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明明他之前那么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沈让,可现在却又仗着武力压制把人给强【哔】了,这实在是,实在是有点让他觉得丢份儿。
    但就在他庆幸完,就看见沈让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一颤。
    然后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缓缓睁了开来。
    四目相对。
    许尽欢:
    寂静在这一小片空间内维持了许久。
    早。终于,许尽欢干巴巴地说,你醒了。
    沈让看到许尽欢之后,抿了抿嘴唇,然后回了一句:早。他的声音嘶哑难听,是因为用嗓过度导致的,这声音让许尽欢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昨夜的一幕幕,不由噎住了。
    见他这样的反应,沈让垂下眼帘,低下了头:我知道,昨天你是因为中了药才会那么做的。他掀起嘴角苦笑一句,你大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因为昨夜的疯狂,沈让满头的黑发早已经披散开来,他低头时,几缕碎发在许尽欢的手臂上磨蹭着,让许尽欢有些发痒,于是不由地动了动。
    沈让以为他想要把手臂抽回去,所以单手撑着床半抬起头,却又因为身后的不适瞬间又跌了下来。他闷哼一声,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许尽欢有些尴尬地起身扶他,只好说:你别动了,我,我,沈让刚才的动作让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了他身上深浅不一的痕迹,这痕迹让许尽欢的这个我字说了几遍,都没能说出之后的话。
    沈让忍不住侧过脸无声地笑了,又怕被许尽欢发现,所以忙不迭地收敛起来。
    许尽欢清咳几声:你,你感觉怎么样?
    沈让闷声说:挺好的。
    许尽欢暗骂一句。
    他根本不知道遇到这种该死的事情究竟要怎么处理。他倒是想要按照沈让说的,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可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够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呢!
    但是说要负责,这要怎么负责
    娶了沈让吗?先不说他们本来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估计再也不可能回到原本的世界里去,结不结婚也都是一样的;更何况他们现在是绑定在一起的宿主和系统,整天待在一起就足够让许尽欢受的了。
    沈让又不会生孩子,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可是,许尽欢自认也说不出让沈让不要在意的这种话。
    他记得昨天已经见红了。
    沈拓用的不知道那什么药,药性真是非常的烈,昨夜沈让就硬生生的撑了那么久,如果不是他还记得这些细节,说不定还会怀疑是沈让意图不轨
    许尽欢一直想了很久,才猛地回过神来。
    沈让还是沉默地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时不时倒吸一口凉气。
    想必昨晚过得很不好。沈让没心没肺地想。
    想到最后,他终于叹了口气:这段时间,我来照顾你吧。
    沈让双眼一亮,他盯着面前的布料良久,才说:你别勉强自己了
    行了你别叽叽歪歪的,你再说话我就真的不管你了。许尽欢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直接从一旁拿过了自己的外袍披在身上,然后起身跨过沈让下了床。
    沈让:
    就知道许尽欢的脾气不可能这么好。
    他果然没有再说话。
    许尽欢已经没再理会他了,直接系上袍带就打开了门准备去找寺里的和尚借桶热水。
    僧人一向起得早,这时正在院子里扫着落叶,见许尽欢出门,还特意合掌念了句佛号。许尽欢松了口气,忙跟他说了自己的需要,对方又躬身,然后提着扫帚去烧水了。
    许尽欢道了句谢,才转身回了房间。
    他一推门,就看见沈让正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因为不敢坐,只敢趴着。被子从他的身上滑下来,让许尽欢一眼就把他看了个干干净净。
    可以这么说,他的脸色从早上一醒过来就黑的够呛。
    沈让听到动静忙抬起头,发现是许尽欢后他松了口气,解释说:我以为你要出门,所以想先起来收拾一下。他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身后,毕竟今天我还要应付沈拓,不能让他看出不对。
    许尽欢摸了摸鼻子:等一会儿吧,我已经找和尚帮你烧水了。你洗一洗再出门。反正你现在的身份不是太子吗,活该让沈拓等着。
    沈让空咽一下,却觉得原本干燥的嘴里因为这句话而分泌出了些水液,他脱口而出:你帮我洗吗?
    我帮你洗个许尽欢骂到一半才倏地顿住,然后才想起来对方现在这副惨样完全是拜他所赐,只好黑着脸说,我没帮别人洗过澡,你自己洗。
    沈让失落地说:也是我就算不方便也不该麻烦你,这都是我自愿的。
    许尽欢咬着牙闭了闭眼。他忍着心里的火气,从牙缝里漏出了几个字来:行,我帮你洗!
    第75章
    等到两个和尚合力把木桶抬进了厢房,许尽欢才不急不慢地走向了沈让。
    沈让抬脸看他,眼睛里满是期待:你,你真的帮我洗?
    许尽欢眼角抽搐一下,然后弯腰把他横抱了起来,恶声恶气地说:我警告你,最好给我闭嘴,否则我电死你。
    沈让冷不丁被他抱起来,而许尽欢的力道又不算轻柔,甚至可以说得上有些野蛮,沈让骤然悬空,耻于开口的那个部位被拉扯到,让他整个人都僵硬起来。过了许久才稍稍缓和,但好不容易红润的双颊又变得煞白。
    许尽欢的手臂也僵住了,因为他余光瞥见了对方顺着股间淌下来的红白痕迹,现在已顺着他的手背滴落在地上。
    这让许尽欢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动作终于和缓了一些。
    他干巴巴地说:疼你就直说。
    沈让于是说:疼
    许尽欢只好又把力道放轻,慢慢走到水桶旁就要把沈让放进去。
    沈让急忙大叫一声:别!他已经感觉自己的皮肤快要接触到温烫的水面,额头上简直要滴下来一滴冷汗。如果就这么被放进去,恐怕要屁|股不保!
    那你要怎么样?许尽欢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问他,皱眉道,你不进水怎么洗澡?
    沈让转脸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水面,咽了咽口水说:我,我还是自己洗吧。虽然让许尽欢给他洗澡这样的福利千载难逢,但还是小命要紧啊,这可关心着他以后的幸福大事,不能轻易就废了
    许尽欢巴不得他这么说,于是把人又放下,急匆匆地往外走:你洗好了喊我。
    尽管知道沈让现在行动不便,可事情来得这么突然,他连做思想准备的时间都没有,实在是很难就这么上手。
    他没再回头看,出了门就到了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
    石桌上还有一壶昨夜没有收回的茶水,许尽欢也顾不得凉与不凉,直接倒了一杯灌进了肚子里。
    一杯冰茶下肚,让许尽欢勉强算是解了渴,也让他的思路清晰了许多。
    刚才他只顾着懊恼昨夜与沈让那啥,却把导致这件事发生的罪魁祸首给抛诸了脑后。
    齐王沈拓,许尽欢又灌了一杯凉茶。这个人,不仅意图不轨,还害得他现在陷入了这么尴尬的地步,其心可诛!
    本来按照一开始沈让的意思,循序渐进让秦家永世不得翻身,沈拓和秦子语也就没了在一起的理由,理所应当的就该分手,那么委托人的附加任务也就会完成了。
    可是现在沈拓既然这么不长眼非要来招惹他
    有仇必报一向是许尽欢的宗旨,他不仅是有仇必报,还非常喜欢有仇立刻就报!
    现在沈拓就在这金罗寺里,秦子语也在这金罗寺里。这对注定不能在一起的鸳鸯聚在一起,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想到昨天沈拓在他面前说过的话,许尽欢冷笑一声。
    他抬眼看了看卧房的门,又凑过去听了听。
    房间里有水声在哗啦作响,应该是沈让还在洗澡,动静轻微,想必动作确实很不利索,要洗完还需要一会儿功夫。许尽欢想了想,也没有出声,直接转身去了秦子语的厢房。
    为了避嫌,他们一行人的厢房是分开的,尤其秦子语是位女子,男女有别,所以她的厢房又在另一处院落。
    初冬的清晨别有一番冷冽的气息,许尽欢踩着青石砖上,一路踏着还未来得及被僧人清扫的枯黄落叶,很快就停在了秦子语的门前。
    她的房门紧闭着,现在天色还早,大概还没有起床。
    许尽欢丝毫没有打扰到别人的自觉,抬手叩响了木门:秦小姐,请问你在吗?
    金罗寺的厢房简陋,而且很不隔音,许尽欢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内传来一阵被褥摩擦的细碎声音,然后秦子语高声道:是尽欢公子?我在的。
    然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可能是在穿衣服。许尽欢没等多久,脚步声就响了起来,秦子语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前下了门闩。
    一开门,就看见微侧着身站在面前的许尽欢。
    对方一贯是被伺候惯了的,昨日出行时没有带上丫鬟小厮,竟连衣服都松松垮垮得不成样子,却有种江湖侠客的味道。那一头长发也竟难得的披散着,自带一股风采,和以往束着发的模样大不相同。
    他就这样逆光站着,那张原本就让她心中喜爱的脸上,神情也似乎潇洒更甚往昔。
    听到开门声,许尽欢转过脸来,见到秦子语他先是礼貌地笑了笑,然后打了个招呼:秦小姐,早。
    秦子语怔了怔。
    她与那双剑眉下的墨色眼眸对视着。
    这张她早已看过千百遍的面庞,如今再看,竟如此英俊倜傥。
    他一笑,便胜过旁人万般讨好
    尽欢公子,秦子语喃喃道:早。
    许尽欢没有注意到秦子语的反常,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放在心上。他现在来找秦子语也不是单纯想过来跟她打个招呼,见秦子语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头发也根根顺滑,于是又开口说:秦小姐,我来找你是为了你的人生大事。
    秦子语又被这句话惊住了,她反问道:为了我的人生大事?她不知想起什么,神色微苦,我的人生大事,尽欢公子该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许尽欢不知道委托人以前做了什么事,会让秦子语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但他神色不变,又继续说:秦小姐,不论如何,我也该让你知道沈拓的真实面目。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不该被这样的人毁了一生的幸福。
    秦子语终于回过神来,她微微蹙眉:齐王殿下的真实面目,尽欢公子,你究竟想同我说些什么?
    许尽欢说:这样吧,我去找沈拓一趟,你躲在一边听我们两个人的对话,就能把一切都听明白了。
    像沈拓这种万事只顾着自己利益的人,委曲求全去追求秦子语,只不过是为了秦将军府。而现在作为太子身边的人,他如今在沈拓的眼里也算是有些可用之处,套起话来就更容易了。
    秦子语是将门之后,即便只是个女流之辈,可看她昨天干练的打扮,也不像是个只知道三从四德的人。许尽欢来之前就已经想过了,只要让秦子语亲耳听到沈拓的话,抛弃沈拓只是一眨眼的事。
    果然,秦子语沉吟片刻就点了点头:好。站在她面前的,是她心心念念的人,不要说只是去听听墙角,即便是再出格一些的事情,她也会去做的。
    许尽欢当然不会知道她的心理活动,只不过看她同意后,就带着人往回走。
    沈拓住下的厢房就在他所在的那处院落,而且是进门左手第一间,十分好认。许尽欢让秦子语站在房间墙壁与院墙的夹缝之间,又嘱咐她不要出声,才扣响了沈拓的房门。
    刚才在秦子语那边耽搁了不少时间,这时沈拓已经穿戴整齐,却没有打算出门,听到敲门声便朗声问:何人?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囫囵,却答得很快,许尽欢也猜到了他现在的状态,于是回道:我。
    沈拓双眼一亮:太子尽欢,啊,尽欢公子?
    许尽欢说:齐王殿下,我有些事情要与你聊一聊。
    沈拓的声音就响在离门前不远的地方,刚才反问的时候就已经越走越近,许尽欢的话说完,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许尽欢乍一见面前这张猪脸,猛不防被吓了一跳。
    有何事?进来聊吧。沈拓说着,微微掩面,往沈让实际上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望了一眼。
    昨天晚上在金罗寺留宿,许尽欢一开始就住在沈拓的隔壁,可是后来发现隔音太差,才搬到了这个院里最角落的那一间去了,沈让当然紧随其后,可沈拓没有搬走的理由,于是还是一直在这里住着。
    所以昨夜的动静,他一丁点儿都没听见。
    许尽欢一进门就自顾自地坐了下来,他直接问道:你昨晚去找我,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沈拓的脸已经肿成了一片,嘴角还有几条血口,此时正涂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看上去非常滑稽可笑。听到许尽欢的话,他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脸,深怕再被揍,于是试探着说:我,我去与公子探讨佛法?
    许尽欢:
    气氛一时很是寂静。
    沈拓咽了咽口水,察觉到肿起的脸连让他做简单吞咽这样的动作都有些发胀,欲哭无泪道:公子觉得呢?
    许尽欢:
    他觉得手痒难耐。
    第76章
    许尽欢最终还是忍住了自己想打人的冲动,因为他好歹还记得窗外正站着一个秦子语。这个时候打了沈拓,岂不是会被她误会成屈打成招吗。
    所以他又问:你别假惺惺的,昨晚你偷偷摸摸跑到我房间里要跟我说的话,因为太子殿下进来之后却又没有说成,现在我来找你,怎么,你又不想说了?他知道以沈拓的秉性肯定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一个可利用的机会,于是假意说,也好,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想在你这儿多留。你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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