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微微弯曲膝盖,正想行礼,却突然被他抓住了手,提了起来。
“可没事?”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花未明了,估计他是知道御花园发生的事儿了。
也对,这事儿挺大的,传入皇帝的耳朵里也属正常。
花未想了想,并未回应他所询问的,而是说了另外一事,“皇帝哥哥,我下令禁足晚昭仪了。”
答非所问。
邵宸眉眼的戾气又聚了一层,嗓音沉了下去:“朕问你有没有事。”
闻言,花未摇了摇头,“没事。”
话音刚落,花未便察觉被他握住了手,力道有些大,让方才已经结痂的伤口又有些裂开了。
花未倒吸一口气。
见她反应,邵宸眯眼,垂眸看去,脸色黑了下来。
“这就是没事?”
邵宸沉声道:“宣太医。”
说完后,邵宸抬起花未的另一只手,抬起来仔仔细细检查了,确定无伤后才握住,抓着她往回走。
步子有些大,明显看的出来他的情绪不佳。
花未还想着方才的事,继续询问:“皇帝哥哥,我下令禁足晚昭仪了。”
“恩!”
一声很明显带着怒意的回应。
花未想了想道:“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其实方才晚昭仪的一些话,也不是没有带给花未思考。
晚昭仪方才突然发狂,那股子疯劲儿虽然不足以吓着花未,可她最后说的话却让花未有所感触。
晚昭仪被贬,被禁足,的确有她的缘故。
可她也是因晚昭仪指使宫女掌嘴打她才出手的。
只是花未突然有所感概,她没做过人,所以不知她是否做错了。
以前当狐狸时,哪怕做了几百年的狐狸,花未都不曾觉得这么累。
如今当了人,还不过一年,花未便几次感叹当人累了。
太难了。
她担心会不会是她做错了。
这个惩罚是否与晚昭仪来说太严厉了。
哪知,邵宸却突然冷笑,“朕看她是嫌命长了。”
花未愣了愣,“皇帝哥哥,我已经下令禁足晚昭仪了。”
“恩。”
花未又道:“其实,晚昭仪也没真伤着我。”
话音刚落,邵宸突然停下了步子,转身看向了花未,神色暗沉,“朕的皇后,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
花未张了张口,想说什么。
邵宸不知她突然在顾忌什么,却也大概能猜出她心中所想,将心头的怒火压抑下去,语气缓和,“别怕,万事有朕。”
闻言,花未点了点头。
她不知她是否做错了,不过她也知自保总是没错的。
她向来懒,既然没错,那便不想了。
花未回了凤鸾宫。
太医早已经候着了。
太医瞧过花未手上的伤势后,开了些外敷的药。
瞧见是外敷,花未松了口气。
把脉的过程中,花未瞧着皇帝脸色难看,身上的气息吓得太医一边把脉一边颤抖,连花未都能察觉到。
待太医退出去后,花未笑着道:“皇帝哥哥来凤鸾宫这么不开心啊?”
哪知邵宸却只沉沉地睇她一眼,情绪不言而喻。
花未挑了挑眉,仿佛看见了一座燃烧的山。
花未想了想,她没有愚公精神,既不能把山移去海里,也不能一点一点的拿水把火熄灭,于是便识趣的闭嘴了。
后果便是,花未睡意来了,便睡了过去。
醒来后,皇帝已经不在凤鸾宫了。
这事儿的后续如何她不知。
也没多问。
也不知为何,平日里小嘴喋喋不休的香兰,竟然也没向她透露此事。
没过几日,便迎来了晋元王朝的冬狩之日。
第64章
年七,冬狩。
花未第一次出宫。
京城里处处是官兵镇守,出行的声势浩大。
曾听过娴妃描述的三元节夜,场面热闹非凡,人声鼎沸,处处张灯结彩,欢声笑语。
花未一向爱热闹,在听闻后也心生向往。
如今好不容易出宫了,花未却发现这宫外好似并不是娴妃所描述的画面。
马车平缓,毫无颠簸。
花未坐的马车内宽敞明亮,香兰和刘嬷嬷坐在一侧,本以为街上会十分热闹,哪知,马车这一路经过闹市来却也极其安静。
花未掀开车窗帘看了看,街道两侧的确有很多人,不过却都是跪着的,埋首在地,恭敬肃然,寂然无声。
也并无什么街边小吃,干净的很。
看了几眼,花未收回了目光。
大概能猜出来为何与娴妃所描述的画面不一样。
毕竟是皇帝出城,再加上不少的朝中大臣,守卫自然森严。
倒不是奇怪,只是有些失望罢了。
毕竟好不容易能出宫一趟。
不知过了多久,花未的马车速度突然缓了缓,紧接着,马车上似乎上来了人,声音从车帘外传进来。
“娘娘,奴才福顺求见。”
闻言,花未示意后香兰掀开了车帘,福顺弯腰走了进来。
含笑道:“娘娘,这是京运酒楼的招牌菜,香酥鸡丸,皇上担心娘娘路上饿了,特意吩咐奴才去买了些,拿来给娘娘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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