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晓时不自觉打了个喷嚏,将画册合上后,偶然发现画册下面放着的《猫骑士》原创画册和几页插图。
借着古董台灯的光晕,肆晓时将那些东西拿出来,全然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画的这些。那些插图,是为原本Yvan姐姐的杂志社做的。《猫骑士》的个人原创画册,也基本上完工了。
肆晓时一页页翻过去,眼前的成果让她大吃一惊。毕竟在她的印象中,这些东西都是没有做过的,如今在心里打磨了许久的画册莫名其妙完工了,那种感觉,可不是一般的舒爽。
她开心起来,一个猛子扑到沙发上,抱着自己的画册傻乐。
梁正年怕被对方穿过身体,慌张地飘到半空,眼巴巴望着肆晓时开心,自己也弯起嘴角。
后来的日子继续在无聊中发酵,肆晓时受到遗失回忆的影响,这天又开始觉得家里脏了。有声音告诉她不该这样下去,就开始打扫房间。
这一打扫不起眼,在露台处用拖把一扫,就从柜子底下扫出一架拍立得。
肆晓时愣住了,看着眼前的白色拍立得,又迷惑了。
她已经不记得这是林惹的拍立得,心里还在想,社会发达物质充裕的今天,上一家租客的生活水准是有多高,才会丢下一架拍立得都不在意啊!
一旁太爷爷蹲在梁正年肩膀处,焦急地和对方打转转:“糟糟…糟糕!那是林惹的拍立得。”
梁正年也慌了:“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他们谁都不知道,当初林惹离开时,飘到半空说的话是:“我发现我的拍立得挺神奇的,送给你们了,反正我投胎后也用不上。”
抱着纯粹的好奇,肆晓时将拍立得打开,面前的显示屏立即飘出一行字:是否打印图片。
而下面的选项,只有一个:是。
肆晓时见状,貌似也没有别的选择,于是回到客厅后,按下了:是。
拍立得反应一会儿,就开始刷刷地吐照片。
肆晓时愣了一下,随即发现,貌似这里面可以吐出来的照片还挺多,忙将拍立得放到客厅茶几上。
拍立得相纸一张张吐出来,显然数量要比机器本身能放置的相纸要多出一倍。
但肆晓时不清楚拍立得的构造,也不疑心,待相纸上的图像渐渐显露出来后,差点吓到心肌梗塞。
开始一部分的照片,是外婆出租屋的场景,有门口也有室内,一共五张。
中间一部分,则是肆晓时在上一个出租屋的场景照,也是五张。
最后一部分,是自己和梁正年在这个出租屋里面的各种日常,准确来讲,就是自己和梁正年相遇之后的点点滴滴,一共三十张。
肆晓时不知道照片中这个陌生的男人是谁,只是看到这一切的时候,感受到了深深的诡异。
一下扔掉照片,肆晓时慌张地回头看了眼露台。无数阴谋学的念头涌上来,刚准备拿起手机寻求网络援助,鼻息间就嗅到一股冷气,登时脸着桌面晕了过去。
梁正年慌张飘到桌面,将面前的拍立得一张张收起来。
太爷爷蹦到相机上,对着镜头比自己的大脸:“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会显露出晓时的过往?像死神的走马灯一样。”
“可能是因为和林惹一起来到阴间的原因吧,这些带电的东西本来就很敏感,会出现灵异反应也正常。”
“那这个东西,是林惹留给晓时的么?”
“我怎么知道啊。”梁正年将照片和拍立得收好后,递给太爷爷:“投河吧,总之丢到很远的地方,不能让它再出现了。”
太爷爷接过拍立得,又望向肆晓时:“那你打算怎么和她解释啊?”
“不用解释,就当是她的一场梦吧。”
“又来?”
梁正年点头:“是啊,也没有别的办法。”
太爷爷从相纸中挑出有梁正年的部分:“这些你不要留着么?你自己留作纪念也行啊。”
梁正年顿了一下,摇头:“不用了,都扔了吧,辛苦你了太爷爷。”
太爷爷摆摆老鼠爪子,一下蹦入虚空:“客气什么啊!”
梁正年叹了口气,趁肆晓时还在睡,用灵气将对方运到床上,牢牢盖上被子后,在她身边守了许久。
闲暇时,他从虚空中掏出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口袋中的拍立得照片拿出来。
画面中,梁正年抱着肆晓时,在午后阳光的配合下,构成一副比偶像剧还要唯美的画面。
那是林惹给梁正年和肆晓时拍摄的第一张照片,梁正年一直好好保留着,怕时常带在身上会有破损,就藏在不常穿的西服外套里面。
他想,在他孤独而漫长的鬼魂岁月中,这也许是他之后唯一的慰藉了。
肆晓时是在半个小时后醒过来的,从床上猛地起身后,不免又想到了很久之前的事。
她在触电后梦到的男人,和刚刚在拍立得上看到的,似乎是一个啊!
想到这里,肆晓时慌张地跑下床,结果去到客厅时,发现拍立得和相纸都不见了,一切看起来,又像是一场梦。
短暂懵怔过后,肆晓时又像个废物一样瘫倒在沙发上。
梁正年以为她放弃了,刚放心地跟着坐下,又见肆晓时炸了锅似地起身:“不对啊!我什么时候睡的觉?我不是……”
肆晓时跑到露台处,果然又找到自己丢在那里的拖把:“没错啊!我刚刚在打扫卫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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