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晓时却没再搭理他,放了他后, 继续在一旁的各种瓶瓶罐罐中翻找:“对了, 温良经常来这里么?你知不知道,有个叫催魂香的东西,在哪里啊?”
熊子溪摇头, 看着桌上那本书, 和肆晓时指点:“我不知道, 不过他经常会看这个……”说着,熊子溪打开面前本子,从一旁笔筒里拿出一根羽毛笔,在上面抖了抖,空白页面上便出现了点点字迹。
肆晓时等了半天, 才看到上面出现了一行字:“定义忘却水”, 字的下面,则是温良给梁正年那个定义忘却水的瓶子图案。
料想自己猜得没错,肆晓时忙抢过熊子溪的笔。往前翻了几页后, 在扉页上抖了一会儿,果然找到了这本书的目录。
很快找到了催魂香的瓶子图案,记下后,肆晓时忙又往回跑去,在那个箱子里找到了催魂香的对应瓶子后,将其放到梁正年鼻尖闻了闻。
梁正年很快醒过来,睁眼时表情却一抽,低头捂住肚子上缺的一块,控制不住地叫起来:“苏以…也来了?”
肆晓时摇头:“没有啊。”
“那我的肚子怎么不见了?”
肆晓时这时望向对方的肚子,果然是缺了一块。她忘了是自己干的,也跟着紧张起来:“我刚刚帮你去找药了,可能温良回来过?”
熊子溪四下望着,听到“温良”的名字,忙拉着肆晓时说:“我们快点走吧!”
梁正年注意到熊子溪:“他是谁?”
肆晓时简单明了地解释:“他是个人,被温良抓起来做交替的,太不人道了,得带他走。”
梁正年能闻出他确实是个人,也就不再追究,捂着肚子起身时,发觉这次比上次伤得要重许多。
上次的伤可以自己恢复,是由于手持神器的家伙是个人。而这一次,梁正年如何都察觉不到伤口的恢复,那么伤害自己的家伙,一定就不是人,也不该是和自己一样的鬼。
到底是谁呢?
熊子溪这时注意到桌上的一块手表,忙拿起来,摩挲两下后,戴在手上:“这个该死的温良,居然拿了我的手表,哎?我的书包哪里去了?”
肆晓时看在眼里,忽而转身,跑到货架处,将那个暗暗盯了许久的台灯拿到手里。
梁正年迷惑:“你拿哪个干嘛?”
肆晓时紧紧抱着台灯:“我想拿走这个。”
温良那家伙差点杀了肆晓时,她想要拿点东西也无所谓,只是她突然这么不规矩,让梁正年有点惊讶。
“那我们走吧,我觉得我肚子不太妙。”
熊子溪这时才注意到,对方说肚子没了,但没有出血,而是一直在汩汩冒着烟气:“他不是人!”
梁正年立马瞪向他:“你骂谁啊?”
肆晓时走出吧台,扶起梁正年:“不是人又怎么了?他带我来的,也得他带我们走,走吧!”
熊子溪被温良折磨了很久,如今对鬼非常排斥。
肆晓时见他不放心,又说:“走吧!我是人啊!你怕什么啊?”
熊子溪往前走了一步,又犹豫着退后,转眼,从桌上那个装满药瓶的盒子里随手拿了几瓶药,稀罕地揣进兜里:“走吧!”
肆晓时指着对方:“你拿那个干嘛?”
熊子溪一副理所当然:“你不也拿了他的东西,那家伙那么过分!我拿他这点东西怎么了?”
肆晓时抱着台灯,自知理亏,也不好多说。
很快,两人一鬼走出店内,为了避免外面的鬼有所察觉,肆晓时和熊子溪共披一件斗篷,两人挨得有些紧凑,一旁捂着肚子的梁正年难免又醋了:“你小子,走路别一摇一晃的行吗?”
“你以为我想啊?”熊子溪硬生生回了他一句,出了温良的店,温度就低下来了,人类根本无法适应,他哆嗦一下,反倒更紧地贴在肆晓时身边:“我也只是想活命而已。”
梁正年瞪了熊子溪一眼,再看肆晓时,怀里抱着那盏台灯,手上还紧紧握着剪刀。
“拿那个台灯干嘛啊?”梁正年问她。
肆晓时不知怎么解释,只是将台灯抱得更紧:“我喜欢这个。”
“那么喜欢?”梁正年轻轻笑着,仔细又看了下那盏台灯,看上去很有年代感,倒是自己生前那个时期常见的台灯款式,不由联想到自己,轻声追问:“要送给我的么?”
肆晓时没想到这茬,反问:“你也喜欢?”
如果是送给自己的,梁正年一定要说喜欢:“很好看啊。”
肆晓时忙又将其往怀里护住:“这是我的了。”
梁正年怔了下,继而,在旁听了半天的熊子溪哈哈笑起来:“自作多情的家伙!”
梁正年收回目光,虽然有点尴尬,还是尽量保持镇定:“那个…你把那个剪刀收起来吧,你也用不到。”
肆晓时看了眼手上神器:“怎么用不到啊?温良就是被这个打走的。”
梁正年仔细想了下,才觉得不对劲儿。
自己晕倒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肆晓时居然可以在温良的手底下逃脱,还救醒了自己么?
“怎么会?”
肆晓时自信地点头:“就是会啊!这个东西可以放射出…类似激光的东西,就把温良打跑了。”
梁正年本来急促的脚步渐渐放缓:“放射…你是说剪刀会射出神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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