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师笑笑,仍旧是客气的姿态:“你放心,我出山的固定费用是两百,事成之后,你随缘给收山费,这里有个我之前开过光的桃木剑,你先拿着护身,免费提供,日夜戴在身上,神鬼勿怕。”
肆晓时恭敬地接过桃木剑,和墨大师说了好些声“谢谢”后,才走出风水店。
后来的时间,肆晓时陪第一次来上海的苏晴在市中心闲逛,这个商场到那个商场,在四通八达的商场高架桥上来回盘旋。
实际上,来上海这么久,肆晓时都没怎么逛过这些地方,只见苏晴在各种专柜店开心地试用香水和口红,不禁发问:“北京没有CHANEL吗?”
苏晴嘟着嘴将香水瓶撂下:“有啊!但是我在北京也没什么朋友,工作太忙更没什么机会去逛街,这次终于有时间又有你,当然想开开心心地玩喽!”
肆晓时跟着哀伤起来:“我也是这样,但是我之前觉得,一个人挺好…谁也想不到,我会遇上那种鬼扯的事。”
“确实是鬼扯……”苏晴又拿起另外一瓶香水瓶,放在手腕处喷下:“不过我想啊,这也许是老天在告诉你,你也许不该一个人住。晓时啊,这次如果那个墨大师没有给你搞好,你就搬家吧,我的意思不是继续在上海,是来北京,我们两个在一起,也有照应不是吗?”
肆晓时面对这样的要求而有些动摇,可实际想法一出来,又摇了摇头:“我不想去北京,那里离我家太近了。”
“近又怎么样啊!你那些舅舅又不会来找你。”
“我只是……”肆晓时只是怕,离得太近,会更加难过。
苏晴见她又一次顿住,也不再劝。后来和她回到酒店,彼此又聊了好些以前的事,对大学时光和友情岁月的怀念,总是容易让人一下陷入幸福漩涡。
肆晓时当晚在欢快的言谈中睡下,意外地没有做噩梦。
可第二天,苏晴就提着行李箱上飞机了,肆晓时在机场和对方作别,一个人打车回到酒店后,面对屋内空落落的一切,前所未有的感受到孤独。
一个人做手术的话,会是这种感觉吗?
肆晓时自我否定地摇摇头,她觉得此刻的自己,面临的是爆表二十级孤独。
但谨慎思考过后,她终究选择了这种孤独。
她也不知是对是错,只是像面临梁正年一样,她选择了逃避与抗拒…这些都是本能的反应,无谓对错。
而明天,她即将带着墨大师,和梁正年一战!
第6章
翌日很早醒来,肆晓时跑到窗前,拉开酒店厚重的暗金色床帘,望见浅白天色从远处高楼大厦后缓缓绽出。
她确信,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捉鬼好日。
通知苏晴退掉酒店客房后,肆晓时联系了墨大师,在自家楼下等到对方后,才敢一起上楼。
至了门口,墨大师先是退后一步,上下瞧了眼房门,一脸古怪。
肆晓时愣了一下,哆哆嗦嗦地从包里去掏钥匙:“天哪,墨大师,我走的时候没有锁门,这个鬼居然把门关起来了。”
墨大师紧了紧眉,心里是在想,走的时候没关门,恐怕关门的不是鬼,是小偷。
肆晓时闷头找了半天,才想起钥匙落在屋里,又慌了:“糟了大师,我的钥匙落在家里了,我现在进不去。”
这样说着,门忽然被打开了。
“吱嘎”一声,将肆晓时和墨大师同时吓了一跳。
打开门却没让两人看到的梁正年和老鼠站在一旁,见到那个墨大师,老鼠蔑声:“切!就这个胆子还当大师!一看就是个半吊子。”
梁正年笑而不语,是没想到,肆晓时这个怂包还敢回来。
肆晓时瞧了眼墨大师,令对方先进:“大师,你先,我怕。”
这要求够直接,墨大师虽觉出古怪,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顺便从包中掏出一张黄色道符,拎在身前挡煞似的。
肆晓时及时跟上,想了想,还是与对方提醒:“大师,你把他赶走就可以了,不用收了他。”
跟在两人身后的梁正年止住脚步。
墨大师告诉肆晓时自己心里有数,即刻又从包里掏出一柄六边形的乾坤镜,一边照着屋内的沙发台灯,一边念念有词。
肆晓时始终握着墨大师给自己的小桃木剑,像只时刻怕受惊的小动物。
很快,墨大师走到沙发旁的小矮柜前,用乾坤镜照了一照,哈哈大笑:“好啊!你这孽畜,还敢造次!”说着,将手中道符按到矮柜上,中指与食指立起,放在眼前绕了好几圈,又喊了好几声“急急如律令”后,从身上那个布袋包中又掏出一把桃木剑,按在矮柜上一顿乱劈……
站在远处观摩这一切的梁正年与老鼠满脸黑线。
墨大师作完妖后,收起乾坤镜与桃木剑,而后与肆晓时说:“好了!这妖物现在已被我降在这柜中,记得道符不要摘,你之后将这柜子带道符沉入河中,就会将那妖物困于水中,他便不会再来干扰你了。”
老鼠“靠”了一声:“这死光头缺德啊!我都知道这样干不卫生!”
肆晓时虽有顾及,还是乖乖点了点头:“好的,那就谢谢墨大师了。”
墨大师当是功成身退,这便要和肆晓时谈起价钱:“这个…出山费与收山费……”
“哦!”肆晓时即刻从包中掏出早上取来的现金,整整齐齐四百块:“大师我也不好意思给你太少,出山费和收山费一样的,一共四百,你看好不好?”
--
第9页
同类推荐:
韩娱之上瘾者(TANBI)、
桃桃多肉、
绝品儿媳、
邻居天天肏我(1V1高H)、
她的调教生活(道具,sm)、
淫乱密室逃脱(NPH)、
麝香之梦(NPH)、
王媛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