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木房子,穆惜颜又到房子周围走了一圈。
沈轻寒的叮嘱摆在那里,她不敢走远。
木屋后面是一片菜地,种了各色各样的蔬菜。常见的蔬菜,这地里都有。放眼望去一片绿油油,生机勃勃。其中以白菜和蒜苗的长势最好。
看不出来沈轻寒还挺勤奋的,一个人种了这么多的菜。
他一个人住在这山里,自给自足,倒是很有古人隐居山林的作风。
屋子周围全是桃林,一望无际的桃花,绚烂多姿。
穆惜颜从未见过如此大片的桃林,仿佛自己像是在电视剧里,她是剧里的女主角。
小溪蜿蜒环绕,溪水西流,源源不断。
水里的游鱼欢快嬉闹,孜孜不倦。穆惜颜将手伸向水里,溪水冰凉浸骨,凉意遍及全身。天气这么暖和,这水却比一般的自来水要冷上几分。
眼前的一切太像世外桃源了。如果不是自己置身其中,她真的以为她误闯了桃花源。
也不知道是不是沈轻寒叮嘱了七喜,从她走出大门那刻开始,这毛孩子就一直跟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看到这孩子,穆惜颜瞬间玩心大起,用手舀起一捧水就招呼到七喜身上。
事发突然,毛孩子猝不及防,根本就来不及躲开,被水浇了一身。
被她捉弄了,毛孩子很不高兴。只听见噗通一声,七喜纵身一跃,直接跳到水中。抖动身体,水溅得到处都是。穆惜颜当然不能幸免,被溅了一脸水。
穆惜颜:“……”
以牙还牙,睚眦必报。这家伙的报复心倒是很重。
她捧水继续浇七喜。一人一狗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的结果是穆惜颜拿着吹风机给七喜吹了好久才把它的毛给吹干。然后又继续吹自己的衣服。她现在寄人篱下,连套换洗衣服都没有,只能把身上的衣服吹干继续穿。
吹干头发和衣服,穆惜颜回到了自己睡的客房。七喜这孩子则窝在院子里继续晒太阳。
她如今只剩下一只双肩包,除此之外,连套换洗衣服都没有。
她伸手拿来自己的帆布包,轻轻拉开拉链,手机、iPad,钱包、充电器、化妆包、纸巾、遮阳伞,还有那支贵重的钢笔,所有的东西都在,一样都没少。
钱包里的身份证、现金、银.行.卡、钥匙、会员卡也一样没少。
手机早已没电关机了。她翻出充电线,找到卧室的插头接口,充上电。
摁了开机键,手机屏幕由黑转亮。
上面显示的时间依然是2018年5月3日,星期四,上午10点55分。信号栏显示只有2G的网络,信号几乎等于没有。
什么鬼地方啊,连4G都没有!她瘪瘪嘴,很是不满。
她开了WiFi,却发现根本就搜索不到任何无线网络。
信号不足,流量用不了,手机卡得一批。WiFi也没有,手机和iPad完全成了废铁一块。
这对于手机重度患者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穆惜颜表示自己十分的忧伤。
她想在家里翻翻,看看有没有路由器。可转念一想这毕竟是在人家家里,她一个被收留的人,实在不适合翻出翻看。只能等沈轻寒下班回来再问他好了。
手机不能用,穆惜颜真的一刻都坐不住。索性下楼做午饭。和七喜折腾这么久,她也有些饿了。
冰箱里果蔬肉类应有尽有。穆惜颜给自己煮了碗鸡蛋面。
她是厨房小白,平日里也就只会煮煮面,烧几个简单的家常菜。
面刚刚盛好,穆惜颜正打算端到餐桌上去吃。突然之间便听到客厅里头传来几声沉闷的声响,铛……铛……铛……
一连响了三下。这声音熟悉又遥远,是她记忆里的钟声。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了。
她下意识往客厅雪白的墙壁上瞟了一眼,远远看到一台古朴老旧的挂钟,指针正对着十二。
整十二点!
和客厅的彩色电视机一样,这钟也是老古董一件,甚至比电视还要有年代感。这是二十多年前的老式挂钟,钟体垂暮,久经岁月侵蚀,成片崩漆,黑一块白一块,像极了感染上白癜风的病人。它的钟摆也有些力不从心,吱呀摇摆。
穆惜颜很小的时候,家里也有一台这样的老式挂钟。那是母亲的陪嫁嫁妆。当时她还时常在半夜被挂钟的钟声给震醒。那台挂钟在家里待了好多个年头。后来被母亲当做废品给卖掉了。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这种挂钟了。
看到这台挂钟,穆惜颜环视整间客厅,倏然惊觉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很有年代感。彩色电视机,沙发,灯具,还有厨房的冰箱,厨具等等,至少都有十年的历史。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早上看到的沈轻寒的那辆摩托车。那车分明是十多年前的老款式。
周围的一切看上去都久经时光淬炼,古旧沧桑。置身其中,她仿佛一下子闯进了十年前的世界。
穆惜颜顾不得吃面了,忙不迭找来遥控器,打开了客厅里的那台彩色电视机。
电视屏幕瞬间被点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央视一套的图标,然后一张熟悉的奥运五环快速跳了出来,伴随着女主播温柔好听的嗓音——
“本台消息,5月2日上午10时,北京奥运会圣火在香港尖沙咀展开中国国土第一站的传递……”
穆惜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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