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简云墨就语无伦次的道:南斐,你别挂电话,我就想听听你声音。我今天也想你了,昨天也是,前天你在哪,为什么我在房间里找不到你了,你快点出来别躲了!我害怕
简云墨的心都揪在一起,疼得让他无法呼吸,声音发颤带着无助:你在哪啊,我想抱抱你,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在了!
最后简云墨几乎是嘶吼着发出声音。
南斐握着手机,视线看向远方,冷漠得事不关己:还有事没,挂了。
南斐!简云墨已经被酒精麻痹了理智,说出口的话自己也不知道对不对,四年了,石头都能焐热,为什么我还没焐热你呢。
南斐答:很简单,因为我不是石头。
条理清晰,逻辑完美,老铁没毛病。
南斐继续怼道:你现在说这些什么意思,觉得这四年你亏了?简云墨,当初开始我就让你别追吧,怎么,现在后悔还要对着我嚷几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简云墨意识到南斐生气了,慌忙辩解道,我
嘟嘟。电话已经被挂了。
哈简云墨捂住自己的头,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
恍惚间,简云墨看到不远处餐桌上坐着南斐,正亲昵的唤着他,
老公。
作者有话要说: 媳妇啊!!!!我错了!!
明儿六千,23点,挥爪~
第46章 醉酒
南斐猜简云墨应该是喝醉了, 所以打电话过来胡言乱语, 所以挂断让他自己冷静一下。
而且越听越好像在忿忿不平地控诉南斐铁石心肠。
石头都能捂热, 为什么你没有?
南斐抬眸看向窗外,城市万千灯火,绚烂繁华。
如果真的感情有用, 那当初父母为什么要扔下他一个小婴儿任凭自生自灭。
南斐也知道,自己防备心太重, 但凡别人稍微想要进一步, 他就会选择远远退开, 避之不及。
简云墨会成为一个例外吗?
不会。
南斐歪头倒沙发上,却没有心思做些什么, 抬眸走神地看着天花板。
嗯明天吃什么好呢?要不吃酱猪蹄吧,还挺香的。
吸溜~
铃铃铃!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成功吵醒简云墨。
简云墨恍惚间苏醒,身体稍微动了下, 嘶脑袋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禁深深皱眉, 努力按压太阳穴缓神。
昨晚发生了什么?
手机还在响, 简云墨只得先接过, 声音沙哑:怎么了?
秘书被他声音给愣了下,忙道:今上午有会议, 我看您现在还没到就想着再报备您一声。
知道了。
简云墨挂断电话, 努力回忆昨晚上到底发生什么。
他脑子里的记忆停留在出现幻觉那一秒,然后意识就落入了黑暗。
结合现在在厨房的场景,后续应该是自己晕倒了, 然后在厨房地板上躺了一夜。
那个热搜
简云墨赶紧点开微博热搜,代替谢梓安恋情的是谢梓安的澄清贴。
昨晚的热度已经被压下去。
这样最好不过。简云墨放下手机,撑着墙壁站起来,移步浴室。在镜子里看到了青涩胡渣已经冒出来,眼眶有血丝,狼狈不已的自己。
啧。应该是昨晚睡地方不对所以着凉了,简云墨头疼的厉害,洗了把冷水脸,去翻医药箱里的感冒药。
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这让本来就烦躁不安的简云墨更加生气,直接掀翻了整个医药箱。
闭了闭眼,简云墨复起身去换衣服,打好领结强撑着头疼去上班。
开完会,简云墨回了办公室,扶额坐在椅子上,明显状态颓废。
秘书来过一次,见简云墨低气压得不行,也不敢多打扰,利索的汇报完事情就溜了。
过了会,简云墨拿出手机订花,要求送到南水湾一栋别墅人家去。
就要向日葵。
不用写什么。
安排完,简云墨收了线躺椅子上,疲惫得打不起一点精神。
他就像沙漠,南斐就如大雨,浸润破坏了简云墨在心中筑建的沙漠王国,但当他心里因为雨水而有万物生长,反过来渴望雨水时,南斐却撤走了生命之源,不在给予。
沙漠疯狂渴求雨水,雨水却不只为沙漠停留。
他和南斐现在仅有的一点联系,全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强撑。
没有一个可以连接他和南斐的东西,也没有能让南斐留在身边的手段或者筹码.....
一个都没有。
这种认知让简云墨在担惊受怕又惶恐的心态中活了四年。
只要南斐想要叫停这段对他无意义的追求关系,简云墨他在想靠近,在努力,也只是徒劳。
但以后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只会更多。
如果.....如果,有那样能把南斐留在身边的筹码就好了......
南斐外面奔波了一天回了别墅,就瞧见门外放着一束向日葵,没有署名是谁送的。
不过还能是谁。南斐都不用猜就知道。
南斐伸手拿起来,带进了别墅,找个花瓶装好。
花是无辜的,没必要浪费。
南斐洗漱好,打开电脑把开餐厅的步骤最后一点事情处理好。
接下来就是选个好时机,开张。
等餐厅稳定下来,能运营自如,南斐就准备出国浪一圈。
没错,就是全球旅行。
许邺似乎还在等他,四年了,南斐都觉得浪费了一个好男人的青春,趁这次机会,再说开一次。
南斐伸了下懒腰,瞥眼望见桌上的向日葵,对它实则是对简云墨道:你也是,何必呢。
晚安。
公司里,简云墨照样是加班,今天他状态不好,好多文件都没处理好,只能留下处理。
时间越到后面,简云墨头越疼,连纸上的字都能看花。
没办法,他只能把文件推到明天处理,回家路上买了感冒药,带回公寓。
开门,简云墨打开感冒药瓶盖,倒出来三五颗,就这口水直接吞下去。
简云墨已经很久没生过病了,因为简家需要他来撑着,他不可以垮,也不能垮。
简云墨脑子已经快成一团浆糊了,他死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晃晃悠悠进了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两件衬衫,攥着怀里。
衣服主人,是南斐。
也是那次南斐回公寓,忘了带走的,唯一一样东西。
接着,简云墨踉跄的走到沙发边,躺上去。
原来的南斐经常在沙发上坐着,等他下班回家。
他一回来,南斐就会跑过来,和自己说话,冬天还会给他端杯热水,或者端来自制喝了可能会死/人的姜汤。
那个时候,为什么他就没有早点意识到珍惜。
直到现在,才抱着回忆来假模假样欺骗自己。
太可悲了,太可悲了,简云墨。
南斐
简云墨侧着身抱住怀里的衣服,轻轻用侧脸蹭了蹭,随即将整张脸都埋进衣服里,躲起来。
就好像南斐正抱着他,两个人相拥而眠。
简云墨这才彻底放松下来,高度紧绷的神经在松懈那一刻,就带着主人坠入睡梦中。
简云墨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
感冒已经好了,但整个人还有些浑浑噩噩的,全身也被汗打湿黏糊着,特别不舒服。
简云墨把南斐的衬衫放到一旁叠好,自己去浴室洗澡。
收拾好后,简云墨才总算整个人都活过来。
他坐下,打开工作电话,秘书已经狂轰了几十个电话。
简云墨打过去,声音有些干涩,但不妨碍:不重要事情等明天说,还有什么事吗?
秘书翻了下流程表:有,今晚上有一个宴会邀请了您,去吗?
简云墨本意是想着拒绝,话都要出口了转个弯:去的有谁?
秘书念了一大串人名,都不是简云墨想听到的,直到秘书念道宋琛修的名字时,简云墨眼帘颤了颤。
宋琛修,是南斐的朋友,而且那小公司,听说南斐也有投钱。
好了,别念了。简云墨把南斐的衬衫放在指尖摩挲着,沉声道:我去。
秘书:好,今晚我去接您。
回了国内,能和南斐见面的机会骤降。待在英国,就住在隔壁,每天总能装作巧遇见到南斐一次。
不像现在,都快两个月了,活的南斐他一次都没见到。
要抓住机会,一次是一次,如果没有,就靠别人创造机会。
南斐自然没去,简云墨心里也已经猜到了。
但心里免不了划过一阵失落。
简云墨来,自然有有心人会上前和他摆谈。
宋琛修自然也要礼貌打声招呼,毕竟以后有机会和简氏合作还是很好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南斐和简总都四年过去了,还没和好。
这时间拉锯战打得,两个人跟比谁活得更久一样。
简云墨看了眼宋琛修,突然道:宋总,听说你们公司还有一位老总?
是的。宋琛修点头,这是在座各位都知道的没必要掩盖,但南斐没告诉简云墨这些事吗?
旁边一起聊天的一位老总笑道:宋总,那位老总什么时候我们才能见到啊,还有点好奇呢。
宋琛修用惯用的推辞道:我也想让他来,不过他为人太低调了,一直不肯。
太低调的南斐,昨儿才上了热搜第一。
今天还没从全民讨论声中下来。
身在外面的南斐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怀疑是有人在骂他。
既然南斐不在,宋琛修话里意思也是南斐不会露面参加商业活动,在待下去纯粹浪费时间,简云墨找了个借口走人。
回到公寓,简云墨期待的人依旧不在。
呵。简云墨嘲讽自己。
也不知道他在期待什么。明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斐不会来这。
说不定这辈子都不会了。
心里堵得慌,简云墨取下柜上的酒,坐在沙发上一杯一杯的灌。
酒一杯杯下肚,简云墨心里那个相见南斐的声音越来越大,吵得他又开始头疼。
简云墨皱紧眉头,拿上车钥匙下了楼。
司机将简云墨送到了南水湾目的地,转头对着后座人道:先生,到了。
简云墨下车,现在时间还不算晚,南斐别墅的灯已经亮起来。
人在家啊。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简云墨就更加熟练的靠着门框坐下来,也不管形象了,头轻轻靠在门上,闭着眼没说话。
这样就好,能这样感受感受他一点点温度就好。
巡逻的警卫见有个人坐在那,跟无家可归似的可怜,走了过来,简先生,怎么在外面不进去?
进去?简云墨轻哼笑了下,语气苦涩:我又有什么资格进去,我没资格。
说完,像是确信一般自己又补了一句:对,我没资格。
警卫面面相觑,以为是两夫夫闹矛盾,便没在干涉,走了。
南斐开车回来时,就看到一坨不知道什么黑影的东西守在他门前。
南斐愣了下,悄悄走进,一看,是个人。
简云墨。
南斐蹲下身推了下简云墨,道:醒醒,你怎么在这睡呢?
被酒精迷醉的大脑有些卡壳,简云墨被推醒,呆呆的望着面前的南斐,没说话。
南斐朝他面前挥挥手,简总?你魂还在吗?
谁知简云墨突然一把拽住了南斐的手,力道大的惊人。
简云墨久违的感受到了真切的温度,不再是虚幻的存在,心里一酸,哽咽了,我想你了。
南斐简云墨面子上绷得特别冷酷,但语气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样,我想你了。
南斐:
他看了看简云墨,眼神迷离,根本找不到准确焦距。
又喝醉了。
南斐没急着把手抽出来,这男人喝醉力气更牛似的,硬拽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简云墨喝醉后话就比平常翻几倍的多,根本不需要南斐开口,你别生气,我只是来看看你,没有想打扰你的意思。
简云墨说着就要站起身,嘴里念念有词:你不喜欢我马上走,马上走。
说完,简云墨恋恋不舍放开南斐的手,转头晃悠着走了几步。
南斐估计他会摔一跤。
果然下一秒,简云墨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下,直直摔了下去。
南斐:嘿,我奶中了。
摔倒后,简云墨慌忙的从地上自己站起身,没敢看南斐一眼,一溜烟就消失在视线里。
南斐打开门走了进去,把东西放好,看到桌上正鲜活的向日葵,拨弄一下,给它洒了点水。
来到卧室,南斐才发现自己忘了关灯。
又过了些天,南斐的餐厅开张营业了。
南斐朋友虽不多,但个个单独提出来都是能把后背交出去的人,所以如期来捧场。
简老爷子也来了,自然也有简云墨。
不过南斐太忙了,和简老爷子都只是聊了几句就去招呼其他地方,更别说看一眼简云墨。
简老爷子看了看二人,叹口气,四年了,我临死那天能不能看见你两和好啊。
简云墨没吭声,视线紧黏在南斐的背影,没移开。
跟着,许邺带着一帮朋友也来了。
南斐捶了下他肩膀,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跟你聊件事。
好。四年过去,许邺成熟了不止一点,他收敛起锋芒,低调起来,但唯一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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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十个亿,我结婚了[穿书]——朱家阿倩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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