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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的人是缘一啊。
    该死的继国缘一!!!
    无惨差点没气疯,他觉得自己要是能在见到继国缘一一定会把他大卸八块剁成肉泥来报复这血海深仇。
    三百多年了,继国缘一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
    无惨把靠在自己肩上的月牙推开,然后一个人怒气冲冲地走进了屋子里,没管躺在外面的月牙。
    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不然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是在屋子里坐了五六分钟,无惨又坐不住了,磨磨蹭蹭地走到外面,看着躺在缘侧昏昏欲睡的月牙。
    这个时候该有蚊虫,但是没有蚊虫敢接近月牙和无惨。
    无惨蹲下来,手触到月牙白皙纤长的脖颈上。
    只要轻轻一扭,这个让他心神不宁让他痛苦又快乐的人就不在了。
    以后没有人会影响他,也不会有人阻碍他做事。
    可是五指落在那脖子上,无惨却迟迟下不去手,他面无表情,后槽牙咬的死紧。
    手指流连,碰到了脖子右侧那条细长的疤。
    无惨嗤笑一声,都是假的。
    然后醉倒的月牙砸吧砸吧嘴,张开眼睛迷糊地看着眼前的无惨。
    无惨。
    他轻轻喊了一声无惨的名字。
    无惨手一顿,像是不甘心似的,看着月牙再次问了一句。
    你喜欢谁?你爱慕谁?
    月牙像是不解,嘴唇微动带出酒香。
    我爱你啊,无惨。
    无惨瞧不出月牙是真醉还是装醉,但是这句话让他压抑的心情稍稍有些放晴,但脸上还是带着冷笑。
    但是无惨不放心,又问了一句:你喜欢的人不是继国缘一吗?
    语气阴阳怪气的,像是拈酸吃醋的妇人。
    说完无惨脸就青了,大概也是觉得自己这话问的古里古怪。
    但就是很不爽嘛。
    继国缘一、继国缘一。
    无惨咀嚼这这个给他的生命中增添最大的耻辱的男人,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
    继国缘一也是如此。
    啊?
    月牙有些反应不过来,迷迷瞪瞪地瞧着无惨嘴巴动了动:可是缘一是人啊。
    月牙嘟嘟囔囔:你又不是人。
    无惨:
    无惨一时半会儿觉得有些无言以对。
    还能怎么办呢,无惨刚升起的那一星半点的杀意这会儿又像是被水浇熄的火星,还带着热气冒着青烟呢。
    无惨半抱着月牙去了房间。
    也是有意思,前半辈子是月牙天天想着怎么把无惨伺候舒服了,连哄无惨睡觉都是月牙的活计,但是现在两人的位置却莫名其妙的倒了个个儿。
    月牙被无惨放到了床上,手里的书没拿稳掉在了地板上。无惨拿起来翻了翻,觉得没意思,又放在了月牙的枕边。
    无惨坐在月牙窗边看了一会儿,月牙也看着他。
    然后无惨听到月牙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无惨?
    嗯。无惨应了一声。
    月牙从床上坐起来,看着无惨一本正经。
    我要吃苹果糖。
    无惨:
    行吧。就想着吃。
    无惨没好气,他眼睛是猫眼,瞟人都带着不屑。
    怎么,还想我给你去买?
    月牙点了点头。
    无惨:凭什么?
    还真当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呗?
    月牙皱着眉头想,看起来还不清醒。
    那就这样吧。
    月牙用一种商量的口吻说:我给你报酬,好不好?
    无惨有些好奇月牙的报酬是什么。
    好。
    然后他就看着月牙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脸凑近,嘴巴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还带着清香的酒味。
    无惨被月牙抱着,身体僵硬的就像石像。
    月牙不满的嘟囔一声。
    然后无惨试探性的舔了舔月牙柔润的嘴唇。
    两人的舌轻轻交缠,带起周身火热。
    无惨忍不住搂上了月牙的腰,细细的,但是每一寸都带着力量。
    无惨闭上了眼,他以为还要持续很久,结果没一会儿月牙就不动了。
    睡着了。
    无惨抱着他,脑袋疼得厉害。
    然后无惨把月牙放好,转身出了房间。
    再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个红通通的苹果糖,放在袋子里,然后无惨把它放在了月牙的枕边。
    第96章
    酒这玩意儿能少喝还是要少喝的,虽然闲来无事喝两口感觉挺轻松惬意,但是清醒过来时感觉到头昏脑胀一般的痛苦时就不太妙了。
    月牙睁开眼的时候盯着天花板足足发了一分钟的呆才逐渐反应过来自己的现在在什么地方从床上坐起身子,月牙按了按太阳穴缓缓吐出一口带着酒香的气息。
    对月牙来说,喝酒不一定误事,但是醒来的不舒服却是真的。
    他坐在床上拍着自己的腿想昨晚和无惨说了些什么,但是那段记忆就好像是被人凭空抹去一般让他看的模糊不清,只能使劲想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月牙砸吧砸吧嘴,好像还能闻到昨夜无惨带来的清酒那股淡淡的香味。
    别说,头疼是头疼,但是还真的挺好喝的。
    月牙还在回味,想着回忆里清酒的味道怎么还带着一股甜甜的苹果糖的香味,随着那股甜香味他一转头,正好看见了被无惨放在桌上袋子里的苹果糖。
    这东西是谁给他的一目了然。
    月牙下了床,光裸的脚踩在榻榻米上朝着桌子走去,然后拿起了那个苹果糖。
    挺好吃的。
    *
    无惨白天不能出门,一般都会在透不进光线的屋子里一直鼓捣他的药,最多去一去那种能远远地看着院子里风景但是落不到阳光的阴影处。
    就是无惨穿着一身黑衣坐在那里的时候看上去瘆人极了。
    月牙叼着被他咬了一半的苹果糖晃晃悠悠地往无惨可能待着的地方走,走到房间前那门无惨也没关,月牙手一伸就推开了。
    屋子里只亮着橘黄色的灯,窗户但凡能露出光的地方皆被无惨遮了一个严严实实。无惨就站在摆满了听说都是从外国进口来的什么实验器材前,漂亮而略显阴鸷的眉宇间布满了烦躁。
    可能又是什么关头出了问题吧,无惨脸上开心的时候很少,大部分都是一副我不快的样子,要是什么时候对其他人露出一副心情不错温和礼貌的模样,要么是可能遇到了什么难逢的好事,要么就是单纯的你有利用价值。
    对于没用的家伙,无惨向来吝于给一点点好脸色。
    说真的要不是无惨对鬼有绝对的掌控权,而所有鬼的生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别说一千年了,就是一百年,这样一个实名又渣又屑的老板也早就被其他的鬼推翻了。
    就算是这样,不还是出了一个珠世暗戳戳一直在想着怎么搞死无惨吗。
    而无惨。
    无惨今天研究可以晒太阳的药品进程依然为失败。
    失败乃成功之母,失败了就再接再厉嘛,这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无惨当成功它妈的经历有点多,大概有上千次了,成功可能叫妈叫的有些累。
    无惨气的差点把桌上的东西砸了,他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但是这次还是硬生生的忍下了。
    因为桌上的这些制药的东西是他买的最后一套了,再砸了就要等着远渡重洋的邮轮再送过来。
    无惨觉得自己没那么多时间等了。
    一千年能改变的东西太多了,最开始无惨只是是想要将医生留下来的那副药做出来让自己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在阳光下行走,现在与其说是让想自己变得和常人一样,现在的无惨更像是满足自己的一种执念。
    延续了千年的执念。
    他想和正常人类一样,但是还希望自己永远不老不死。
    可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就像当初他成了长生不死的鬼却被剥夺了照射阳光的权利一样,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必然是要以失去什么东西作为代价的。可是无惨却贪心的想全部都要。
    又失败了。
    月牙站在那堆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剂面前瞧了瞧。
    第几次了?
    数不清第几次了,无惨冷着脸将试管里颜色诡异的液体倒进了水池里看着它被水稀释然后流走。
    不记得了。
    次数太多了,无惨也懒得记了,反正记下来也是生气,所以还不如不记。
    无惨抬起头就看着月牙手里的半颗苹果糖,眼里闪过一丝别扭,但是他还记得昨晚月牙醉酒后吐露出来的话。
    你记不记得昨晚的事情。无惨试探着问,想知道月牙对昨晚的记忆还留下多少。
    月牙怕他问这个,因为他什么都记不太清了,只有模模糊糊的一点轮廓。
    什么?月牙一脸镇定,我做了什么?
    无惨也没看出来月牙眼里的虚张声势,冷笑着说:不记得了?
    我可还记得你说你最喜欢的人是继国缘一呢。
    月牙人傻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寻思自己虽然疼爱缘一,但还真没到对缘一有超出亲情之外的感情,怎么会回答是缘一呢。
    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无惨趁他醉酒问的这个问题究竟居心何在。
    于是他反将一军。
    你胡说。月牙气势很足,我对缘一没有别的心思,我心里清楚。
    月牙瞧着无惨眼里带上了狐疑。
    你好好的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无惨当然不能说自己对继国缘一这个比他小了五百多岁的小屁孩儿抱有最深切的嫉妒之情,视线移开故作冷静。
    是你自己说的。
    月牙脑子里努力的想,就想疯狂运转的机器,总算在昨晚的记忆消失之前想起来那么一点点。
    无惨问他最喜欢的人是谁,听到继国缘一的名字气的眼睛都红了,虽然他眼睛本来就是红的,但是生气的红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的。
    无惨不会是嫉妒吧。
    月牙自然而然的想,这话他没问出来,怕无惨小公主生气。
    无惨脾气古怪还任性,真生气了就不好收拾了。
    如果以后你和缘一再一次遇到,还要再打一架吗?
    月牙有点发愁,他比你小了五百多岁。
    无惨心里冷笑,小了五百多岁把他打成碎肉的小孩吗?
    不过还好,继国缘一那个浑蛋已经死了。
    他已经死了。无惨冷冷的说。
    月牙忽然哽住了,有些心虚,转移开视线没敢再看无惨。
    缘一身体死了,但是灵魂还好好的在地狱里呆着呢,兴许无惨和缘一以后可以再地狱里再好好打一架。
    说道缘一自然就想起地狱的事情了,月牙试图和他打个商量,毕竟按着地狱的规定他也不能直白的说出地狱的种种,要是说出来了,轮不到无惨,他就要先被带回地狱了。
    一定要把当初的那种药做出来吗。
    月牙靠近黑着脸并不想说话的无惨身边用一种试探性的语气说:我倒是觉得这样也不错。
    无惨木着脸不想说话,做出那种药已经是他午夜梦回也忘不了的执念了。
    还差一个。
    无惨看着月牙又说了一次,只差那一味药,青色彼岸花。
    但是我找不到。
    无惨的手轻轻放到了月牙的肩膀上,然后将月牙抱进了怀里,无惨嗅着月牙发间那股淡淡的香味,心头上的郁气不散,他说话的语气里藏着疲惫倦怠。
    只是他要的这个东西实在拿不出来。
    月牙抱紧了他,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开口。
    抱歉。
    他只能这样对无惨说。
    *
    时间这东西就跟捧在手里的细沙一样,你抓的越紧,流失的速度越快。
    约好的和无惨一起去逛夏日祭的日子如约而至,太阳一落山月牙就准备好要出门了,他想的挺好,无惨还是人的时候没怎么出门也体会不了人间的乐趣,变成鬼之后又整日忙活着找青色彼岸花,对人类生活中的花花绿绿反到不怎么在意了。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两个人好好逛逛,最好能把无惨哄的回了地狱这样一切就皆大欢喜。
    不过两人男人逛夏日祭还看烟火在人眼里似乎怪怪的,于是月牙深思熟虑了两个时辰,在白天出了趟门然后抱着袋子回了无惨的宅子里。
    无惨没问月牙买了什么,等到站在门口看见月牙身上穿得衣服,他才猛然愣住了。
    月牙身上穿着一套淡粉色的女式和服,上面染着樱花,重重叠叠仿佛云烟。
    除此之外,月牙还和无惨说了一声跑到无限城让鸣女教了他怎么盘发。乌黑的长发用簪子扎了起来,只有鬓角留了一点碎发。
    你怎么穿成这样。
    无惨先是愣了片刻,然后皱着眉头问。
    月牙还觉得挺新奇的,手碰了碰鬓角的碎发看着无惨说:无惨,你不喜欢吗?
    无惨陷入沉思。
    不是不喜欢,就是感觉有点奇怪,不过真要说起来,月牙身形纤细,穿上女式和服居然也没有什么违和感。
    而且还挺好看。
    不无惨轻轻蹙起了眉头,他只是不知道月牙为什么这样穿。
    月牙轻轻一笑,说:我想试一试。
    不如下次你穿?
    月牙还记得无惨扮作女人是怎样的美艳妖娆。
    无惨没回答,也不知道是默认了还是怎么样。
    *
    夏日祭是日本从江户时代开始流行的传统节日,持续的时间一般会有一个月左右,除了家人结伴出游,最多的就是成双成对的情侣。
    尤其因为今天有烟火大会,今夜街上结伴而行的情侣更加多了,年轻的女生穿着颜色漂亮的新和服和恋人牵着手在街上行走,不用过多言语,只是单纯的目光交接都带着粘稠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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