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逸只好编了一通瞎话,才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
第二天早晨
约好的在屋顶相聚的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早早地来到了屋顶,而音柱宇髓天元也换回了最开始忍者的装束,蹲在屋顶等着最后一个我妻善逸的出现。
所以说我那里真的有鬼啊!
嘴平伊之助趁荻本屋现在大部分人休息的时候跑了出来,对身在时任屋的灶门炭治郎大声喊道。摘下野猪头套的嘴平伊之助是有着漂亮容貌的少年,即使是奇怪的妆容也没法掩盖遗传的美貌,被荻本屋的火眼金睛的老鸨带走了。
昨晚发生了太多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灶门炭治郎听不懂伊之助在形容些什么,只是一脸呆愣的模样。
善逸来了。
原本蹲在屋顶上的宇髓天元站了起来,善逸穿着金色的和服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屋顶,就是脸上还肿着一个大包。
看起来被揍了一顿。
灶门炭治郎看到善逸这副样子就慌了,跑到善逸面前担忧地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善逸,你怎么受伤了?
我妻善逸看到炭治郎就忍不住红了眼眶,豆大的泪水扑索索往外掉,很快就沾满了整张脸,但是配合着善逸肿胀的脸怎么看都有点好笑。
哈哈哈,善猪你怎么回事!
伊之助站在一旁看笑话,我妻善逸哭的更厉害了,伊之助你个浑蛋!
好了,不要吵了。宇髓天元走到我妻善逸面前,看了看我妻善逸肿起来的伤:抹点药就好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地干什么。
善逸瞬间张牙舞爪的要和宇髓天元打一架,但是被宇髓天元伸出手按住额头扔了一瓶药。
好了,说你的情报。
情绪激动的善逸好不容易才被炭治郎安慰的冷静下来,然后结结巴巴地说起自己在的京极屋的事情。
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就是鬼。善逸用炭治郎递过来的手帕擦眼泪解释,昨晚我见到了,我听到她的心跳和普通人的不一样。
我这个看到没有我这个伤!
善逸脸上露出更加委屈的神色,我脸上的伤,就是她打的!!!
可恶呜呜呜呜呜!就算长的好看也是讨厌的女人!
昨晚听了月牙的话,善逸重新上了妆却遇到了正教训年幼的秃的堕姬,天性让他帮助女孩,但是面对堕姬试探性的攻击,危急关头想起了月牙的话,善逸竭力忍住了防御的动作才没有让堕姬心生怀疑。
但是自然而然,脸也被摔肿了。
灶门炭治郎伸出手摸了摸善逸的头,轻声安慰:不要哭了善逸,你很厉害了。
能让一向喜欢女性的善逸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很坏了。
就连一向野性的伊之助声音也稍稍有些软了,附和着炭治郎的话安慰善逸。
善逸抱着炭治郎号啕大哭,然后擦干眼泪结结巴巴地说:所以炭治郎,你能把你妹妹嫁给我吗?
灶门炭治郎反应迅速:不可以,善逸。
我妻善逸:QWQ
我妻善逸委屈巴巴地点头,在几人交谈之后约好晚上行动的时候,善逸悄悄地拉住了炭治郎的衣袖。
炭治郎。我妻善逸没有露出最开始那副不着调哭唧唧的模样,对着炭治郎认真地说:昨晚,我见到月先生了。
第94章
堕姬死了,连同他的兄长妓夫太郎,死在了月牙和无惨离开的第二天晚上。
据说和鬼杀队的家伙大闹了一场,把半个花街都毁了。
说不上是幸运还是不幸,最起码两个兄妹整整齐齐的一起上了黄泉路,想必路上大概也不会孤单。
虽说只是上弦之六,但毕竟是这数百年来和鬼杀队的争斗中头一次上弦落败,那种暗中的平衡,此时好像被打破了一般。
无惨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是处理藤原俊国这层身份的时候,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样,这天京都的天气都变得有些不好了,阴沉沉的,好像就要下雨了。
月牙受到俊国的讣告的时候正和无惨坐一起喝茶,听到藤原宅派人送来的消息差点没把嘴巴里的水喷出来,然后对着门口的下人露出一副黯然神伤不敢置信的模样将人送走了。等到回了自己的房间却发现里面已经是一片狼藉,能砸碎的东西都已经被打烂了。
鬼舞辻无惨就坐在一片稀碎的垃圾之中,唯有他的座位还有手中的茶盏是完好无缺的。
月牙右眼皮跳了跳,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无惨手里还捧着冒着热气的茶盏,袅袅的白烟顺着空气往上飘,将他那张漂亮的脸遮得模糊不清。
此时正是深夜,窗外月朗星稀,屋里点着几只照明用的橘色的烛火。
海藻似的长发配合着那飘渺的白烟稍稍让月牙此时看不清昏暗房间中无惨的神情,只是感觉月牙也能感觉出来此时无惨的心情可不太妙。
不过是个假身份,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
月牙朝无惨走过去,说话时放柔了声音。将脚边的碎片踢到一边,是上次见到玉壶时顺手买的那个花瓶,现在碎了个稀巴烂躺在月牙脚下,就连月牙顺手放在里面的花也皱皱巴巴的。
无惨这才抬起头看月牙,一双红梅似的眼睛现在像是择人而噬的恶狼,好像能将惹到他的人都狠狠地咬下一块肉来。
不是因为这件事。
无惨语气里带上了不耐和压抑着的怒火,看来是气的不轻。
月牙将那些碎片扫开的时候脚下碎片碰撞发出稀稀拉拉的声音,他状似不经意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无惨没立刻说出来,神色阴沉像是谁欠了他钱。他看着月牙,那双眸子像是直勾勾地盯着眼前含笑的月牙看,看他有没有隐藏什么秘密。
看看他那具漂亮的皮囊下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月牙在无惨的眼神下神色依旧如常,走到无惨身边看着自己同样被弄成两半的椅子叹气。
唉,你这样子让我坐哪里?
一副忧愁的样子,语气里还带着娇气。
无惨憋了半天然后眯了眯眼睛,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声音低沉:这里也可以。
月牙心想你打的可真是好算盘,骂了无惨一句然后就笑嘻嘻的毫不抗拒地径直坐到了无惨的大腿上。
无惨没想到月牙真坐,月牙一屁股坐上去他身体就僵住了,坐在位置上跟个木头人一样。
你让我坐,我就坐了。月牙看着无惨眨了眨眼,神色淡定得很,只有无惨一个人慌里慌张心跳如擂鼓。
开心吗。
无惨:开心是开心,我怎么就不敢动。
月牙::)
无惨低头看着眼前的月牙,他发现自己虽然怀里抱着他,但是他却看不懂他。
月牙朝他笑的时候,是真心的笑吗?
手里的茶杯被月牙拿走了,两只手空荡荡的,无惨犹豫片刻然后下意识地轻轻地搭在了月牙的肩上还有腿上。
太瘦了,比起现在的自己。
无惨记忆里的月牙虽然瘦,但似乎也没有现在这样瘦。
是记忆出了问题,还是他想多了。
无惨闭了闭眼,然后说了出来。
堕姬和她的哥哥妓夫太郎死了。
就在刚才。
月牙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揪着无惨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哦。
预料到了,那天看见善逸得知炭治郎还有柱在,他就预料到堕姬会死。
有什么波动呢,能有什么波动。
又不认识,话也没说过两句,还是他本来就该杀死的吃人的恶鬼。
就算现在不死,以后也是会死的。
你就是这样的反应吗?
无惨有些困惑,看着月牙动了动自己的嘴,但是又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多余。
月牙才奇怪,抬起眼看无惨。
我要有什么反应?
那是你的部下,难道我还要给你哭两声吗?
月牙要是听着无惨的话哭两声才是奇怪,无惨还要怀疑他是不是暗中参与了什么。
无惨问的这话实在无厘头,他自己也意识到了,皱着眉头表情隐隐带上了烦躁。
月牙好像还没说够,捧着茶杯继续说,一直在无惨的理智的边缘来回试探。
无惨,我可以接受你,但是不代表我会接受你的属下。
我没当着你的面杀了他们,已经是很礼貌了。
就是这样,才会让人不爽。
无惨脸色铁青,瞪着月牙半晌说不出话。
月牙又露出一副心疼的神色,伸出手摸摸无惨的脸然后捧着就往无惨脑门上亲了一口。
别担心。月牙笑嘻嘻的样子,我才不管他们的死活。
我只在意你的。
无惨:
无惨又气又怒,偏偏月牙说的话还让他有点开心。
因为他就是那种重视自己,其他人都扯淡的性格,有一个月牙已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结果了。
真要让无惨考量,当然是让自己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呵,无妨,我就知道堕姬和她哥哥没用。无惨阴沉着脸说,果然,都是从人类之血最多的地方开始死的,没有半点价值。
月牙心想昨天你跟人家说你做的特别好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样子的啊。
一副关怀体恤下属的样子。
鬼这种东西,我做多少有多少。
无惨轻飘飘说了一句,像是对月牙的挑衅。
月牙嘴角的笑僵硬了。
祖宗,你怕是不知道你在地狱要赎的罪已经排到猴年马月去了,你是还嫌不够多吗?
月牙:那我就杀多少。
无惨:
无惨:艹。
无惨正在气头上,月牙开始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让无惨不堪其扰。
藤原夫妇请我去俊国的葬礼。
月牙说起这个还憋不住笑,硬是将嘴角的弧度扯平,伸出手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唉,俊国啊,才十岁不到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一副悲伤痛苦的样子,明明被哭丧的正主就在他面前。
无惨脸色更是青黑,咬牙切齿。
你闭嘴。
月牙:我就不。
无惨:
无惨气死了。
*
因为堕姬的事情,无惨让玉壶和半天狗偷袭的事情稍稍延后了几日,这让刚刚搞死了一个上弦的鬼杀队有了片刻的喘息时间,开始悄悄摸摸地训练起普通剑士了。
月牙收拾收拾就准备参加藤原夫妇家举办的样子藤原俊国的葬礼,孩子年幼,现在天气热了怕出什么事就决定早早下葬求个安息,虽然速度挺快,但是藤原夫妇还把所有细节想的挺周到。就是葬礼和人人欢庆的夏日祭撞到一起实在倒霉,还不能延后,不然拖得就久了。
等到葬礼那天,大概是为了应景正好天气阴沉,藤原夫妇穿着黑色的和服依偎在一起捂着脸哭。
他们苦啊,亲生孩子早年逝去了,好不容易收养了一个养子,结果却因为急病没了。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没有子女缘。
藤原夫人尤甚,哭的差点背过气去。
参加葬礼的除了藤原夫妇还有他们相交的友人和商业伙伴。大多穿着黑色的和服活着黑色的西装,胸口别着一朵白花愁眉苦脸一副伤心的样子。
可是见过棺材里俊国的,有几个人呢?
月牙穿着黑色的和服,手里还抱着一束白色的花,走到藤原夫妇面前轻声说了一句:节哀。
藤原夫人抹着眼泪呜呜的哭,怎么也想不通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没了。
月牙心说你这得问问你乖儿子无惨了。
月牙抬眸看去,无惨正穿着一身黑西装站在远远的一棵树下面,没往这里走。
毕竟无惨长的太像长大的俊国了,他又不屑去伪装自己的样貌当然变性除外所以就站在远处看看,那棺材里躺着的是无惨用自己血肉做出来的拟态。
要是无惨走进了,被认出来,只怕藤原夫妇情绪激动脑子不清楚的情况下又认一个干儿子。
俊国啊呜呜呜呜呜
藤原夫人的眼泪没有停的时候,月牙拍了拍藤原夫人的肩膀安慰:夫人,你这样俊国也会难过的。
藤原夫人眼泪汪汪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忧愁地说:我怕是再也不会有孩子了,以后偌大的公司都要交给别人。
没办法,谁让无惨忽然不想当你儿子了。
月牙一边想一边安慰藤原夫人,而且藤原夫人你儿子得是你祖宗的祖宗辈了。
等到俊国葬礼结束,月牙才慢悠悠地走到无惨身边,参加自己葬礼的感觉怎么样?
无惨冷冷地瞧了月牙一眼,然后转过身朝墓园外走。
他的耐心早就告罄了。
月牙也不惧他这副样子,或许是捋了太多次虎须都毫发无伤让他胆子都大了不少,跟着走到了无惨身边然后伸出手牵住了无惨的手。
谁都会死,就算是妖也不例外。
月牙语气轻松极了,无惨,你怎么这么久还是不懂呢?
无惨握着月牙的手收紧了,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迅速的松开。
无惨是手里没捏着东西,不然肯定被他捏的稀巴烂。
哦。他冷冷淡淡地说了一声:但是我不会。
月牙动了动嘴角,你怎么知道。
生死天注定,该死的不该死的,迟早的事。
月牙跟在无惨身边,天空上忽然下起了细细密密地小雨,悄悄又缄默无声地打湿了两人的衣衫,月牙鼻子上落了一滴雨,被他伸手拭去了。
月牙想了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伞举在了自己和无惨的头顶,他个子没有无惨高,举起的伞的支架时不时碰到无惨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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