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先生救了哥哥的命哦
灶门祢豆子变成鬼后心智便有些退化,但是对于兄长的话还是能够一知半解。
她听懂了哥哥的意思,看着月牙就像看到了曾经过世的父亲,于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小跑到月牙身边抱住了他,然后抬着头朝月牙露出了一个微笑。
嗯
如果说灶门炭治郎的笑容像天空上灿烂的太阳,那么灶门祢豆子笑起来的样子就好像春日盛放的樱花。
除了和幼时的缘一,还从未和陌生人这样亲近过的月牙瞬间便僵硬了身体,他下意识想要推开灶门祢豆子,但是又不知从何下手。
啊请不要介意灶门炭治郎有些不好意思,匆忙跑过来拉住自己妹妹的手,祢豆子祢豆子不要这样
灶门炭治郎有些手足无措。
抱歉,月先生,祢豆子可能是把你当成家人了。
月牙其实并不介意,他看着灶门祢豆子就像看还没有长大的孩子,于是伸出手摸了摸灶门祢豆子的头。
不,没有关系。
月牙稍微柔和了脸上的表情,对着灶门炭治郎说,我曾经也有妹妹,只不过我离开了。
灶门炭治郎露出了颇有求知欲的表情。
或许是信任的缘故,面对灶门炭治郎的时候,月牙下意识想要讲述更多的东西。
我活了很久,虽然并非是鬼,但也并不是人但在过去,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近一千年了,月牙从没想过自己还会追忆过去。
他记得寒风中的小木屋,也记得尚在襁褓中的幼弟,还有刚刚学会走路的妹妹,一晃一晃地朝他走来,就像祢豆子一样扑进他的怀里。
就像灶门祢豆子一样,应该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只是时间太久了,月牙也记不清了。
真是可惜。
第82章
看着灶门炭治郎和灶门祢豆子之间那种只有血缘相绊的亲人才会有的默契,这的确有点让月牙羡慕。不过转头一想,他其实也并不孤单。无论是亦师亦友的鬼灯还是如母亲般的彼岸花,还是他视为弟弟的缘一,在他这里都像是灶门炭治郎和祢豆子一般没有差别。
祢豆子心智退化,像个小孩子一般在院子里跑跑跳跳,然后玩够了又会跑到灶门炭治郎身边抱着自己哥哥的手臂休息,就算不能说话还是会发出小孩子一般的唔唔声,实在可爱极了。
月先生要走了吗灶门炭治郎摸了摸自己妹妹的头发,看着月牙问。
月牙的确要走了,他本想着趁着月色悄悄离去,就像他来的时候一般安静无声,但是没想到却正好遇到了起夜的灶门炭治郎。
是,我要离开了。
为什么不留下来呢
大家都很喜欢月先生。
灶门炭治郎看着月牙目露不解,虽然只是短短相处了几天,但是蝶屋的大家都很喜欢月牙,而且在身体复健和训练这件事上月牙也指点了两句。
虽然说的并不多,但是对于灶门炭治郎他们来说也足够受益匪浅了。
月牙笑了笑,轻声说因为我有必须要去做的事。
因为必须要去做,所以也必须离开。
月牙伸出手摸了摸灶门炭治郎的头,视线落在了灶门炭治郎额上那如火焰一般的伤疤上。
他最开始怀疑灶门炭治郎和缘一有什么血缘关系其实也是有道理的,毕竟灶门炭治郎和缘一在某些细微之处的确相像。
不过事实令人可惜,灶门炭治郎确实并不是缘一的后代。
月牙听闻这两日灶门炭治郎正在和身为炎柱的炼狱杏寿郎寻找自己曾使出的火之神神乐的事情,他虽了解不多,但到底知情,于是在临走前月牙开口对灶门炭治郎说。
好好学习你记忆中的剑术吧。
以后会有用的。
像是察觉到月牙离去之意,原本靠在灶门炭治郎肩上正在浅眠的祢豆子忽然醒了,跑到月牙面前伸出手抱住了月牙的腰然后蹭了蹭。
月牙下意识地将手搭在祢豆子的头上,祢豆子弯着眼睛自己主动蹭了蹭月牙的手,然后放开了环着月牙腰的手臂。
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了,月牙走出了门朝着远方离去,灶门炭治郎和灶门祢豆子就站在门口。他们没有挽留,大概是明白挽留也不会让月牙停下脚步。
但是过了一会儿,灶门炭治郎忽然大声朝着月牙的背影喊道月先生,再见
月牙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没有回头,伸出手朝灶门炭治郎挥了挥,算是告别。
第二天,月牙离开的消息就已经从蝶屋报告到了产屋敷耀哉的耳中。
抱歉,主公大人。蝴蝶忍跪在地上向产屋敷耀哉道歉,我没有将那位先生留下来。
因为她这几天一直在想着那天和杀害姐姐的罪魁祸首擦肩而过的事情,自从那天听说了月牙曾和童磨有过战斗有预感自己终有一天也会遇到童磨的蝴蝶忍便询问了月牙关于童磨的事情。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些天蝴蝶忍一直在研究杀死童磨的剧毒,反而对于月牙行踪的观察没有上心了。
这不是你的问题,忍。产屋敷耀哉坐在屋内,温暖的阳光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了一层金边。
对于蝴蝶忍的歉意,产屋敷耀哉安慰道那位先生想要离开,是谁也阻止不了的。
而且昨夜,他已经向我告别了。
这在蝴蝶忍意料之外,诧异地抬起头看向了产屋敷耀哉却得到了一个安抚的微笑。
蝴蝶忍低下头没有再问。
最后和蝴蝶忍简单的交谈了两句,产屋敷耀哉便让蝴蝶忍离开了,蝴蝶忍前脚刚走,产屋敷耀哉的夫人产屋敷天音便带着一件外套轻轻地走了出来。
她是有着一头雪白发丝的美丽女性,就如时透无一郎所说,像是白桦树的妖精。不过产屋敷天音虽然外表看上去柔弱,但是性格却比任何人都要坚强。平时产屋敷耀哉身体虚弱无法处理的绝大部分的事务其实都是由她来负责的。
而让她心甘情愿数十年如一日做这些枯燥而乏味的事的理由,也只有对产屋敷耀哉的爱了。
产屋敷天音将外套披在了产屋敷耀哉的身上,为他驱散了周身的寒意。
夫君,那位先生可信吗
身为神官世家的女儿,产屋敷天音自然看得出月牙其实是妖怪,现在神道衰落,强大的妖怪皆避世不出,正因如此月牙的出现才有些奇怪。
不管可不可信,那位先生都是我们战胜无惨的关键。
产屋敷耀哉的手轻轻搭上了产屋敷天音放在他肩上的手背上,他身体不好,体温相较常人要低一些,但是产屋敷天音的手却很温暖。
谢谢,天音。
*
昨晚月牙离开蝶屋就来了产屋敷耀哉所在的鬼杀队总部,或许是觉得在离开前应该和产屋敷耀哉说一声,毕竟是在他这里呆了这么久。
产屋敷耀哉也有预料一样,就坐在两人初次见面的广间面对着月亮等到了月牙。
月牙没有从正门进,反而是从矮墙上翻进来的,刚一落地就听到了产屋敷耀哉的声音。
月先生是来告别的吗
月牙站在铺满鹅卵石的院子里,看着月光下的产屋敷耀哉,背光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
是,我要离开了,毕竟我的终点不在这里。
产屋敷耀哉像是有预料,也像是毫不知情,只是端坐在榻榻米上,身后是他的妻子。
月牙一眼便瞧见了产屋敷天音身上有的淡淡的灵气,他也有听闻,为了延续产屋敷家主脉的生命,产屋敷一家世世代代都是迎娶神官世家中的女性为妻。
你知道我是妖了吧。月牙语气平淡,看着产屋敷耀哉,原本黑色的眼眸开始修炼蔓延上鲜红。
强盛的妖力让月牙的头发无风自动,月牙一步步像产屋敷耀哉走来,比起白天,他现在更像择人而噬的妖魔。
产屋敷天音心下一凛,下意识地想掏出藏在身上的符咒,但还没有动作就被产屋敷耀哉拦了下来。
或许是看不见的原因,产屋敷耀哉的感觉更加敏锐,他没有感觉到月牙身上的杀气,于是便伸手拦下了自己紧张的妻子。
夫人,没事的。他轻声安慰。
在自己丈夫的安抚下,产屋敷天音也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身上涌动的灵力却表现出几分警惕。
不过月牙并不在意就是了。
你很聪明。
就像当时的产屋敷凛哉。
月牙目露复杂,他看着产屋敷耀哉就像看到了当时年仅十二岁的产屋敷凛哉,现在想想,在产屋敷凛哉提到为无惨取药的佣人名为月牙之时,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只是那时候的月牙还什么都没想起来。
月牙看着产屋敷耀哉说,既然如此,你也应该知道我和鬼舞辻无惨的渊源吧。
产屋敷耀哉没有否认,面带微笑轻声应了一句。
没错。
无论是产屋敷家记载的无惨变鬼的过程,还是战国时留下的记录,再加上珠世传来的信息,都透露出月牙和鬼舞辻无惨关系的不一般。
不过,这又怎么样呢。
月牙问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你难道不知道就是因为产屋敷家,我才会落去地狱成为妖怪的吗
我相信先生你是站在人类这里的。产屋敷耀哉觉得只是这样的一个理由就足够了。
数百年前留下的信息不会骗他。
就算无惨有再多的感情纠葛,就算曾经和产屋敷家有着抹不去的恩怨,但产屋敷耀哉也相信月牙心里存在的人性。
幸而,他猜对了。
月牙幽幽地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醒来总是会不自觉的叹气,也许是累了,也或许有别的原因。
他伸出
手,指尖闪着红色的光,就这样点在了产屋敷耀哉的额头上。
强大的妖力灌输,将因为鬼舞辻无惨而产生的诅咒压制。但这终归是治标不治本。
恶鬼会从这世上消失,产屋敷家连绵千年的诅咒也会结束,但是
月牙弯下了腰,低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希望,我能够自己亲手带着无惨离去。
这是你们欠我的。
产屋敷耀哉沉默,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
这么多年,让你辛苦了,夫人。
产屋敷耀哉的声音很好听,是会让人头脑晕乎乎仿佛坐在云端的声音。
不,没关系。
产屋敷天音跪坐在产屋敷耀哉身边,轻轻地靠在了产屋敷耀哉的肩膀上,原本如富士山雪一般冰冷的表情也像冰雪一般消融了。
阳光洒落在两人身上,背后是他们相互依偎的影子,也不知道是谁依靠着谁。
他们两人面朝着光,就像面对着新的希望。
*
京都距离鬼杀队的总部相隔的距离是很远的,但对于妖怪的脚程来说,就算走走停停也用不了多久。
虽然从那童磨口中得知了无惨现在所在的位置,但是真要去找无惨,月牙反而又犹豫起来。
按着童磨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月牙相信现在无惨肯定知道他已经出现了,但是无惨却不像之前那样来找他。
这样的结果在月牙意料之中,而这样的原因无非只有一个,那就是无惨想让月牙主动去寻找他。
还在生气吧。
就像小孩子一样,你要来找我道歉才可以。
月牙自然是如他所愿,自己来找无惨了。
只是京都这地方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并不小,光是生活在这里的人就有上百万,在这数百万人中寻找无惨,无异于大海捞针。
在京都呆了好几天还是没有寻到什么迹象,这次无惨藏的到挺深。
想着无惨曾以女装示人的模样,月牙甚至连女性都加上了搜索名单,甚至为此还去了一趟京都的花街。
上七軒的变化和之前差别不大,虽然经历了一番战乱的历史,但是现在修复的很好,甚至比起之前更多了几分繁华,来来往往皆是嬉笑玩闹的男女,身上的和服振袖一件比一件精致华美,但是现在的花魁新造再也没有之前那样的优雅与风韵了。
并没有嗅到熟悉的味道,甚至被浓郁的脂粉香熏的鼻子痒痒,月牙走出了花街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眼角有些泛红,月牙揉了揉眼睛。
他有点想离开京都了,倒不是懒得找无惨,而是因为一直找不到月牙怀疑无惨早已经离开京都了。
但不知是巧合还是命运,就在月牙准备放弃今天的寻找之时,他却忽然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缥缈的无惨的味道。
但是那种味道太淡了,似乎是很久之前留下的,还混杂着浓郁的人类的气味。
月牙站在原地迷茫了一瞬,顺着人潮快步随着气味跟了上去想要找到那个味道的来源,他速度快,很快便找到了身上带有无惨气味的人。
但让月牙惊讶的是,那个人却是带着一个小女孩的女性,身上穿着西洋样式的连衣裙,面容姣好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
似乎是被忽然出现的月牙吓了一跳,那个女性抱着怀里女孩的手紧了紧,看着月牙探究地说是有什么事吗先生
怀里梳
着两条马尾辫的女孩也看向了月牙,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困惑不解。
不。月牙后退两步轻声说是我认错人了,抱歉。
没关系。
那穿着洋裙的女人并没有生气,不过对着月牙的脸大概也是生不起什么气的,只说了这一句便继续抱着孩子离开了。
倒是她怀里的小姑娘眨了下眼睛,手里还捏着一个红彤彤的苹果糖,抱着自己母亲的脖子看着月牙然后挥了挥手。
那女性抱着孩子走的越来越远,不过交谈的声音却乘着风送入了月牙的耳朵。
上一次东京月彦叔叔带我出来玩儿的时候,一个头上有伤疤的红发小哥哥也认错人了。
小姑娘扯着妈妈的衣领,脸上露出些许难过的神色,妈妈,我还能见到月彦叔叔吗
失去父亲的小女孩对于父爱的渴望是难以抑制的,只可惜她喜欢的叔叔似乎和母亲并没有什么火花。
月牙自然将这对话听的一清二楚,结合那母女二人谈话的细节还有她们身上那股几近于无的气味显而易见,那个月彦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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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屑老板太喜欢我了怎么办——A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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