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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情的发生虽然早已预料,但痛苦无法抹消,或许只有时间能够抹平伤痛。
    *
    产屋敷空良离开了。
    原本空荡荡的屋子越发显得寂静了起来。
    无惨坐在床褥上轻合双眼,脑中却不经意想起了月牙看着他时含笑的眼。
    心脏撕裂般的痛楚,无惨揪着衣领咬着唇瓣,对着虚空无声的说:小骗子。
    本就昏暗的房间中,亮着的烛火闪烁两下便在无风的环境中自动熄灭了。
    那声音又出现了,数不清是第几次。
    无惨不想听,可是那声音却好像无孔不入一般环绕在他周身,嘲讽着他的虚弱和无能,愚蠢和傲慢。
    瞧瞧真是个可怜虫。
    他躺在地狱里该有多冷啊?
    黄泉的瘴气会腐蚀他的身体,让他一寸寸的腐烂。
    那些妖鬼会吃掉他。
    将月牙的血肉连皮带骨的一寸寸咀嚼。
    他捂着耳朵,不想听但是却不得不听,厚重的被子包裹不住温暖驱散不了寒意,无惨竟然开始瑟瑟发抖了起来。
    人类的生命太脆弱了,比如他,比如月牙。
    *
    黄泉真的很冷,并非是人间冬季时下雪之后的寒冷,哪种寒冷只要烤着火便能驱散,而黄泉地狱的寒冷是深入骨髓,由内而外的冷。
    月牙躺在艳丽的花丛中迷茫的瞧着四周,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也忘记了自己是谁。
    他记得自己的名字是月牙,但是剩下的全都一无所知。
    微凉的指尖触碰着月牙的脸细细摩挲,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张白皙细腻国色天香的一张面孔,美的很,是让人足以屏住呼吸的美貌。
    你醒了?
    那个女人开口,一颦一笑都带着风情。
    月牙觉得她有些眼熟,但是却又想不起来。
    他蹙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女性,目光落在她的肩膀上又迅速偏转。
    月牙下意识觉得直视衣着大胆的这位女性是不太好的。
    你是?月牙问。
    他不记得一切。
    彼岸花在将月牙拉入黄泉之时并不觉的愧疚,妖怪本就随心所欲的生活,而月牙拿了她的东西她又怎么会不索要报酬呢?
    不过人类不能在地狱生活,妖却可以。
    于是彼岸花将自己的种子让月牙混合着孟婆汤吞下,只等转变完成,月牙以后便是半妖。
    如此说来,便是彼岸花的孩子也不为过。
    这倒是稀奇的体验。
    于是彼岸花难得恶趣味的笑了笑,伸出手戳了戳月牙的眉心,对着茫然的月牙开口说。
    按人类的话来说我是你的母亲。
    第34章
    无惨克制不住自己不去想月牙。
    虽然生活里少了月牙似乎也没有什么改变,但总归是不一样的。
    他想着月牙,心里空落落的。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月牙来到他身边的那些时日,日复一日的汤药,周身经久不散的药味,一日比一日疲乏的躯体,还有一见到他的脸就瑟瑟发抖的下人。
    产屋敷家这两天也不太平,平安京本就妖魔四起,时不时便有妖魔掳走贵族女子的传闻,现如今也终于轮到了产屋敷家。
    本是无惨准未婚妻的千岛有香无缘无故就在房中消失,陪侍的侍女痛哭着说自己的小姐是被妖魔抓走了,说得有鼻子有眼将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再看四处凌乱充满挣扎痕迹的房间,即使八分的怀疑也减少到了五分。
    知道情况的产屋敷夫人还来不及为自己儿子将要病愈的消息高兴便被转头而来千岛有香失踪的消息浇了个透心凉,看了房间内的惨状转头就吓晕了过去。等到产屋敷夫人醒过来后,她求神拜佛了好些时日,再也不敢提为无惨找个妻子的事情。
    但是千岛有香被妖魔抓走这种荒唐事自然无法交代损失了一个姑娘却什么也没捞到的千岛家,千岛家主和夫人齐齐找上门来为自己的姑娘寻求一个公道。毕竟他们是想让女儿嫁入产屋敷家来获取利益,可没想让自己女儿就此失踪。
    可是人都没了,产屋敷将吾也没法给他们变出来,这一连串事情忙的产屋敷将吾焦头烂额,找了许多位阴阳师都不曾发现一点线索,而安倍晴明早在那日在黄泉比良坂回来之后便告辞继续四处云游了。
    最后没了法子,只好默认千岛有香已死,为了补偿损失了一位女儿的千岛家产屋敷不得不给了千岛家许多好处来弥补损失。
    这事情解决了,无惨的准未婚妻也吹了,但是无惨本人却是毫不在意反而觉得轻松,他想着自己要是真和千岛有香在一起,他自己怕也是受不了的。
    坐在床褥上,无惨看着屋外的风景忽然想到了自己对月牙说的话。
    我若是死了,你也陪着我。无惨嘴中喃喃自语,苍白的唇角难以克制的上扬露出了嘲讽的笑。
    真是世事无常,奄奄一息寿命将尽的病人尚且安稳地活在这世间,但是本来能够安稳活着的人却转头殒命黄泉。
    无惨背对着的书案上和榻榻米上散乱的铺着数十张白色的宣纸,这纸上用毛笔勾勒出寥寥数笔,仔细观察便知道这画的是同一个人的脸。
    只是可惜,虽然画中人脸庞精致动人,只有一双眼睛空洞无神,没有丝毫灵魂。
    这画失败了。
    因为无惨根本画不出自己心中想到的月牙的脸,那双纯粹深邃的眸子,穷尽他的笔力也无法画出。
    以前教导他的画师说他的画只有形似却没有灵魂,无惨只觉得可笑,现在想来,那画师说的其实没错。他心中没有情感,怎么能画出动人的画。
    而如今唯一能够让他心弦震动的人已经没了。
    时间太过漫长了,这是无惨罕见体会到的感觉。他以前只觉得时间流逝的太快,让他抓不住自己匆匆流去的生命,可现如今却是完全相反了过来。
    他伸出手翻阅着面前的书,因为实在无事可做,只有这几种消磨时间的方式了,可是他展开书页,一朵干枯的花却晃晃悠悠地飘落出来落在了踏踏米上。
    那朵花,是月牙给他的。
    干枯的花瓣不复刚摘下来时的水润美丽,夹在书页中失了水分变得干枯发皱,就连原本鲜艳靓丽的红也变得如同干涸的血液一般。
    丑死了。
    无惨将那朵花从地上捡起来,看了半天。只得出这一个结论。
    蠢死了。
    他拿着这朵枯黄的花,忽然落下了眼泪。
    *
    无惨伸出手触碰着落入房间的阳光,温暖包围着苍白的指尖让无惨的脸稍稍恢复了一些血色。他在等待,等待着医生将制好的汤药端进来。
    明明今日或许就是他的重生之日,可他却并不觉得多么高兴,或许是因为他期待分享这喜事的人不在了,这喜悦也变得索然无味了。
    障子门被拉开,走进来两个人,无惨回头看,一个是医生,另一个是花子。
    花子这姑娘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不过无惨见得大多数用人都对他避之不及,所以花子这样子倒也没有引起他多大注意。
    真要说起来,他知道这小小侍女的名字还是因为月牙。
    总是月牙。
    好像生活里哪里都是月牙留下的痕迹。
    想到这里无惨的眼眸就暗了暗,被丝丝缕缕的丝线包裹着的心脏发出撕扯般的痛楚。
    他本来已经尽力不想去想,不过看起来回忆却不想放过他。
    药好了吗?
    他的目光落在医生手中的黑乎乎的汤药上。
    好了。
    医生声音很低,带着不容忽视的沙哑,看起来状态可不算好。
    那张常年带着慈祥笑容的脸庞隐隐显露出悲伤的意味来,看起来医生怕是知道这彼岸花的由来了。
    月牙带来
    医生缓缓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被听了个开头的无惨阻止了。
    无惨不想听到有人在他面前提起月牙这个名字。
    够了。无惨目光冰冷地瞧着医生,他并不像从别人口中再次听到月牙的消息。
    我只想知道这药管不管用。
    跪在地上的花子身体一颤,低垂着的头目露哀凄之色。
    她为月牙难过,在她看起来就算月牙身死的消息也无法让这个人感受到分毫的触动。
    而医生沉默了半天没有回答无惨的话,因为月牙带回来的并不是纯正的青色彼岸花,就算是他也不敢为此打包票。
    若是有用,自是皆大欢喜,但若是无用,那么月牙丧命又是多么可惜。
    我并不知晓。
    医生垂着头声音沉重。
    明明前些天还精神迥异,但是现在却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
    无惨目光落在了卓袱台上的药碗上,手向药伸去,将那碗药端了起来。
    无惨将药放在鼻端闻了闻,和以往喝的药不同的是,这药没什么味道,寡淡的就像清水。
    他凝视着药,想着,这就是能将我治愈的苦苦等待了十几年的药啊。
    让我失去了一切的药。
    将药碗的边缘凑到嘴边,药液流入口中,喉咙滚动,不过数秒无惨便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
    初时无惨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随后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他开始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热,那温度最开始是舒适的,但是身体却开始慢慢升温,不过一会儿无惨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置于火上焚烧一般的痛楚。
    身体好像被撕裂一般,无惨好像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过快而发出的巨响,他痛苦的倒在榻榻米上□□,因为痛苦就连俊美的脸也变得扭曲起来。
    医生!医生!无惨咬着牙喊着医生,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身体的痛楚几乎要剥夺了他的理智。
    医生同样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唯一的理由就是月牙带回来的彼岸花并没有用,反而还加重了无惨的痛苦。
    他慌张极了,扑到无惨面前让他冷静下来询问着无惨的感觉,但是已经被痛苦烧却了理智的无惨听不进去医生在说些什么。
    无惨觉得自己痛苦的好像要死去了,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医生欺骗了他,这世上根本没有能够治愈他的良药。
    耳边再次出现了那些声响,无穷无尽好像在诱惑他。
    他是骗子!他骗了你!根本没有治好你的方法!
    庸医!是他的错!
    如果不是他说青色彼岸花,月牙怎么会去黄泉!
    他不会死!
    他还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崩裂的心房被妖魔趁虚而入,无惨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模糊中,他只记得自己举起柴刀的模样和花子医生惊恐的脸。
    *
    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月牙坐在花海之中凝望着远处幽深的河水神游天外。
    可是真要回忆,他却是半点也回忆不起来,过往的记忆好像就如这滔滔不绝的三途川河水一般奔流远去,所有记忆都被笼罩在迷雾中不曾窥得半分真相。
    彼岸花说,他误入地狱身死,自愿吞下彼岸花给予的种子祈求变为妖怪获得永生,不过奇怪的是月牙觉得自己对永生的念头好像并不怎样强烈,只是现在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他好像对于往事也没有什么渴望了解的心思,于是便答应了彼岸花的要求留在了地狱。
    心脏蓦的一痛。
    月牙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胸口,脸上露出一些茫然之色。
    他不明白身为妖怪的自己心脏怎么还会痛?难道是那颗人类之心还会感觉到痛楚吗?
    怎么了?在花丛中飘来荡去的彼岸花看到了月牙迷茫的神情,凑过去询问。
    月牙自己也不清楚,看着眼前的三途川,月牙沉默半晌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犹疑了半天,开口说道:好像是一种预感。
    这种感觉太过奇怪,让月牙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彼岸花抿着嘴巴没有说话,看着还一脸茫然的月牙,她轻轻落在月牙身边。
    如果你有事,可以告诉我。
    彼岸花抚摸着月牙的脸,瞧着月牙眼睛笑了起来。
    你现在还只是半妖的身体,还承受不住黄泉遍布的瘴气,等到今日之后,我会寻求鬼灯大人的帮助。
    摸了摸月牙的发丝,彼岸花笑着说道。
    以后,你就跟在鬼灯大人的身后好好学习吧。
    第二卷 战国策
    第35章
    将最后一盆金鱼草摆好,月牙轻呼了一口气。
    作为地狱地狱辅佐官鬼灯大人的得力助手,月牙自然也肩负起在鬼灯忙于地狱事务没有时间管理金鱼草时帮忙照顾金鱼草的重任。
    院中一排排的金鱼草长大了嘴巴好像在呼吸,月牙手撑着下巴点了点其中一朵金鱼草。
    在鬼灯手下工作了足有五百年,但是月牙依旧对鬼灯喜爱非常的金鱼草难以接受,原因无它,实在是金鱼草这东西长的未免太过非人类。
    但是鬼灯却对这种既像植物又像金鱼的物种喜爱非常实在是让月牙有些费解。
    将金鱼草的事情处理好,月牙便朝着处理各项事务的阎罗殿走去。
    阎罗殿依旧吵吵嚷嚷,身为十殿阎罗之一的阎魔大王头疼的坐在中央的主位上硬着头皮处理着地狱的各项事务,桌子上的纸张文件堆积如山,而身为阎魔大王辅佐官的鬼灯却不见踪影。
    待看到进了大殿的月牙,阎罗大王瞬间便露出了求救的神情。
    明明长了一副雄伟凶悍的模样,性格却是敦厚又温吞一副老好人的性子,和自己座下的辅佐官鬼灯相比,阎魔一点也不像是地狱之王。反倒是鬼灯因此被地狱的狱卒们戏称为地狱的幕后掌控者。
    终于来了啊!月牙君!
    阎魔大王看到月牙高兴的很,因为在他处理不完事务的时候,除了鬼灯便是月牙为他分担一点了,甚至阎魔对月牙要更加重视几分,因为最起码月牙并不会在他完不成政务的时候拿着狼牙棒追着他打。
    月牙无奈的叹口气,对于阎魔大王的求助的视线忽略不见开始问起了鬼灯的消息。
    阎魔大王,鬼灯大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阎魔大王看起来也不知道,露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神色,只是按他的面孔和身躯着实有种惊悚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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