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梁聿铖父亲的梁靖纶顿时黑了脸,他好不容易低声下气取得兄长原谅,并得以坐在这耀目的主席桌上,现下那不肖子一靠过来便立马让他让桌?
“大哥…铖儿他不过区区一六品官…”他自然心有不甘,还执拗地想要挣回一下面子。
谁知他大哥却毫不给脸道:“你不也只区区一五品官嘛?”
这下梁靖纶脸上更不好看了。嘴角抽搐了几下,终究什么都没说。
任凭他心里再怎么不适,还是不得不将位置让出来,来的时候敬恩郡主还在气头上,并没有随他参宴,所以这会他旁边的女眷位置是空的,他便一个人起桌,警示似得瞪了这个遭自己嫌的儿子梁聿铖一眼,便忿忿离桌了。
梁靖纶走后,国公爷让小夫妻落坐,随即乐了:“怎么?刚才让你来我旁边坐,你非得不,现下你爹坐了才来,诚心气人的吗?”
梁聿铖拱手辑道:“抱歉抱歉,铖儿官阶低卑,本不该坐这一桌。无奈夫人嫌弃我,不欲与我单独居一隅,便只好又来了。”
国公爷见小夫妻俩过来行礼时两人的声音俱同时因微恙而变了,酌其这染恙的原因,此时又听其这么说,便打趣笑道:“莫不是你俩新婚燕尔的,夜里太折腾了,恼火我侄媳,所以不愿再与你单独处了吧?”
“哈哈哈哈哈…”边上都是跟随国公爷出生入死的大将,听了状元郎和国公爷的俏皮话后,俱忍不住哄场大笑起来。
艳眉郁闷极了,宣泄一般在台下狠踩了旁边人一下,谁知梁聿铖若无其事,仿佛一无所察地转过脸来笑道:“夫人这般表情为何?你夫君在开玩笑呢,旧时你不是老说我性子闷,不懂玩笑吗?”
艳眉大吃一惊,第一时间往台下看看自己有没踩错了旁人,见自己踩住的的确是梁聿铖的脚后,才放心下来。想起了小时候他刚来寨子那下,调皮捣蛋得跟男孩似得柳艳眉的确为了让他开口说话,想方设法去捉弄他,捉弄完了便一脸无奈地跟人家说是他性子闷,不懂玩笑。
只可惜那么多的大将在此,她不好当面回敬,玩笑是吗?
“夫君,这芙蓉肉可好吃了,你那夹不到,我帮你。”
柳艳眉夹了一箸子肉,笑盈盈地将肉移到他面前,“刚才你替我剥蟹钳子把手都弄破了,现下夹不住这芙蓉肉,来,艳儿喂你~~张嘴啊…”
说完又转头过去扫了扫桌上禁不住脸红咳声的壮汉,道:“诸位爷都是英雄豪杰,行事一向不拘小节,该不会怪罪妾身行为有失检点吧?”
几位将军俱摇头艳羡道:“不会不会!梁世侄夫妻鹣鲽情深,一个为对方剥蟹伤手,另一个立马疼惜喂肉,实乃我大昭的夫妻典范啊!”
艳眉以为这下这犟小子该跟她生气的,却不料,她身旁那始终腰背挺直如松的男子却只是耳际泛起可疑的红晕,佝下身子,乖巧地用唇噙住了她筷边炖得烂熟的肉。
她瞪大了美眸看他,却始终不信邪,不是不生气,只是还不够吧?
那她就加把料!
于是艳眉继续夹了一块酱肉,“来,这个也好吃得很,啊…”
梁聿铖再次承意伸舌去接,可惜她却突然手抖了一下,饱含酱汁的肉掉落到他膝边。
“啊,对不起,我替你擦。”说着,艳眉便很是殷勤地从怀里掏出绢儿拈起酱肉,然后擦拭他裤子上的酱汁。
低头那下确实是瞥见他慌乱了,艳眉低头一边偷笑一边擦拭,按照上辈子成亲后,她一靠近他,每当与他有肢体接触,这厮立马嫌恶逃避的嘴脸,现下一定觉得受不了,又拘于场面不好发作出来吧?
嘿嘿,这回怕了吧,不是爱开玩笑吗?
可当艳眉以为这回他必定要恼火,想要抬头看他脸臭的样子时,不料揪着绣帕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了。
啊…他想要干什么?
她一下子懵了,因为他的脸不是黑的,却是红的,眼神接触到她时却有些不自然地往旁瞥去,脸也变得更红了。
而手…被他拢在桌底下用自己的大手整个将她的包裹住,她能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灼热。
怎么了吗?难道是气的?艳眉迷惑地眨了眨眼,只得用另一只未被拘住的手去夹碗里的菜吃,一边嚼着一边不时搔首怎么也想不明白。
镇北大将军威武四夷,再次勇将北面蛮夷击退百里的战绩,日前皇上已经在朝堂之上当着诸多文武百官的面,给其办了一场隆重的嘉奖仪式。
今夜的庆功晚宴,皇上希望朝臣们能姿态轻松地参与和分享国公爷的喜悦,遂只派总管太监过来赐下赏物,并没有参与。
倒是宴席进行到一半,大殿中央的莺歌燕舞正精彩之际,太子却带着一个小太监过来了。
宴上本来以国公爷为大的,现下便有太子爷来压了一头,众人纷纷起座准备行礼。而太子本来也似乎无意让众人发现,只悄悄来祝贺以表心意的,只是不知哪个妄猜君意的太监失言,便致使场上的歌舞也暂罢了,倒像是太子摆起款了一样。
“诸位请回座。”太子摆摆手,示意大伙儿免礼,笙歌继续响起。
太子过来朝国公爷祝贺一番后,悄悄到殿外偏隅角落坐下,并声色凌厉地斥责了跟在一旁擅作主张的太监。
“出来时本宫说得一清二楚,这回宫宴主角是国公爷,本宫悄悄参宴不得摆谱,下回若敢再给本宫高调,砍了你的狗腿!把舌头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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