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上一早,他就到市场这边来走着了,常采萍在人群中很扎眼,长得漂亮,做事情又风风火火的,因此他一眼就瞧见了她。
这个买油的过程,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也看到了她不懂行地找到了李秃子........
那头李秃子本来还在得意,猛不丁被薛啸卿这么一叫,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们混市场的,对上面的官员那都摸得一清二楚,这薛副社长以前是特战队的,不怕死、脾气大那是出了名儿的,平常他遇见这煞神都是小心翼翼赔笑脸,怕这煞神给他出难题。
可这次,他一眼就看出来,薛啸卿和那女人关系不简单,他可是老虎嘴上拔毛了!
李秃子脸上红了白,白了红:“我...我...我,薛副社长,我...”
常采萍扭过脸看到了李秃子那惊恐的神情,撇了撇嘴,暗想,不管到哪个时代,都是当官的有排面。
薛啸卿一挑眉,一手就捉住常采萍手腕,把人拉到了肉铺子跟前儿。
常采萍心里有事,根本不妨被他捉了手臂,连挣扎也没有,只是抬头巴巴看着薛啸卿。
薛啸卿只管俊朗的脸皮子一抽:“李秃子,你这么大本事,就再说一次我听听。”
李秃子都要吓尿了,哪儿敢再说那些话,只管脸皮子抖着抖着赔笑:“薛副社长今天要哪一块肉,前夹肉最嫩,我给您留着,我这就取下来给您。”
他开始各种讨好和转移注意力,说着又觑了眼常采萍,只觉得这个面孔太生了,低低问了一声:“薛副社长啥时候结婚了,我都没得送礼。”
常采萍立马就回了一句:“不是.....”
“你既然没送礼,就把油送给我。”薛啸卿打断常采萍的话。
常采萍瞪了他一眼,薛啸卿那皮厚地权当看不见,只盯着那李秃子看。
李秃子本来也就一句客套的场面话,谁知道薛啸卿真开得了尊口,他瞠目结舌的:“这油别人定了的,要不...要不其它?”
薛啸卿冷笑一声:“你这可不诚心。”
李秃子心头大骇,知道了薛啸卿是打定主意要他为难,他想起了自己那个还在供销社帮忙的女儿,一咬牙:“好,这就给您包上。”
李秃子包了一副油,又把肉包进去,薛啸卿只管眼皮子一垂:“我屋里可有四个娃呢,你送礼就送一副油?”
李秃子脸一烂,瞅了眼常采萍,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生了四个了?他又瞅了一眼,挂着的另一副油。
这两幅油都是别人昨天给他打了招呼的,他少了一副已经要要给人赔不是、挨骂了,再把最后一幅也丢了,那他就真的是不给别人面子了,他少不得难过的时候。
常采萍在一边儿,就觉得这话里的味道不对,也没咂摸出来是哪里不对。
薛啸卿盯着李秃子,低着嗓子沉沉一闷:“我再问你话!”
李秃子一抖,抬手取下挂钩上的油,脸上苦巴巴地还强扭着笑脸。
这油肉包好,他一递过来,薛啸卿一手就捏上了那李秃子的手腕,李秃子瞪眼,挣扎了两下,案板撞得哗哗响,愣是没把薛啸卿撼动分毫。
常采萍也不知道是哪一出,本能地先退开两步,拉开距离,以防误伤。
李秃子手腕子被捏得痛,唉唉叫唤:“副社长,你这是干啥?”
薛啸卿脸上的笑容没了,面上冰沉沉的:“我还记得你那句话呢,我家里人还等着你表态呢。”
表态?
周围的人都笑嘻嘻地瞧着他看热闹,同时也窃窃私语,这案板外的男人看起来壮硕而已,和李秃子比起来,还是要差那么半头猪,这人咋站得这么稳?
常采萍在一边儿呆着,猛地听到这句话,特别惊讶,去瞅薛啸卿,不得不说,这一秒她觉得被保护的感觉真好。
李秃子恨得咬牙切齿,低声骂着:“薛啸卿,你别欺负人。”
薛啸卿不紧不慢:“我要是欺负你,你没机会跟我说话,你可以试试......”
李秃子半晌回不过气儿来,他又想到了自己这份工作能提高家里生活水平,想到了要找工作的儿子,想到了供销社的女儿。
他不甘心地从喉咙里生拉死拽一句:“我不敢了,薛弟妹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
常采萍又说了:“我不是.....”
“滚回去!”薛啸卿手一松,把人放了回去,抬手把案板上的有和肉捡了起来。
并没有人搭理常采萍的话......
常采萍有点儿怨念起来,说好给她道歉,结果她都没反应就完了。
不过转脸,她手上挎着的菜篮子一重,薛啸卿把两副油和一块肉都丢了进来。
这会儿看热闹的人也都让开了,没人敢继续看人家“小两口”说话人,万一脾气不好的来捉他们可咋办?
常采萍低头看着篮子里的东西,有些别扭:“你啥意思?”
薛啸卿说:“以后你来买肉买油,就给他们报我的名字。”
常采萍半天没品出味儿来,等到她反应过来,以后可以找薛啸卿买油的时候,人家薛社长已经走了老远了。
她提着篮子哒哒哒就追上去了:“诶,薛啸卿,你别走啊!”
薛啸卿转脸就笑她,那笑容跟练过似的,一口洁白的牙,漂亮!
“怎么,你还要跟我单位去上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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