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却久久得不到回应。
秦逸呆怔的坐在马车里,手里的书籍早就跌落在腿旁,耳旁却一直回荡着叶筝同新月的对话。
—————
公主,你说秦大人知不知道,那天在南山上,救了他一命的人,是你啊?
应该不知道吧。
公主当时为何不跟秦大人说呢?
那件事过了那么久了,谁还记得,更何况,现在不是挺好的嘛。
——————
短短的几句对话,却让秦逸心头翻起惊涛骇浪。
听到外面马夫传来的声音,秦逸猛然回神,他急忙撩开帘子,下了马车,向叶筝离开的方向看去,恰好看到她和新月消失在拐角。
秦逸脸色惨白,意识着一件事。
那天,在南山上救了他的人,是她?还是说,她故意说给他听的?只是,他受伤一事颇为隐秘,她又怎会得知?
秦逸心情颇为烦杂。
进府之后,秦逸便立刻差人叫来了管家,吩咐道:“你现在立刻去到丞相府一趟……”
管家不解道:“是关于婚事?”
秦逸脸色微僵:“不,是另外一件事……”
……
五月初六。
沈书瑶和秦逸大婚,街上的老百姓早早的收了摊,围在沈秦二府门前祝贺。
迎亲、拜堂、入洞房。
一切都按照流程走。
喝了合卺酒,众人闹了洞房过后,秦逸便去前厅招待宾客,直到很晚,这才走了回来。
沈书瑶满脸通红的坐在床上,等待新郎官的靠近,只是,秦逸在接近床边仅有一米远的距离,便停了下来。
一开始沈书瑶一直蒙着盖头,也没注意秦逸的不对。这厢,沈书瑶的盖头已经揭了去,沈书瑶抬起头,羞怯的看他一眼。
沈书瑶抬头的那一瞬间,秦逸满脑子印刻的,是骁王大婚那日,叶筝满含娇羞的模样,可是,看到眼前这张突然有些陌生的脸,秦逸心中百感交集。
见秦逸脸色有些苍白,沈书瑶忐忑不解的问道:“夫君,你怎么了?”
怎么了?
听到沈书瑶的话,秦逸想笑,又很无奈。
他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给他开这种玩笑?
秦逸有些话想对沈书瑶说,回头瞪了画竹一眼:“出去。”
见秦逸脸色不太好,画竹看了沈书瑶,便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画竹走后,秦逸大步上前,一把攥着沈书瑶的手:“你回答我,那日在南山上,到底是不是你救了我?又是在什么地方救的我?”
闻言,沈书瑶脸色一僵,瞬间意识到,秦逸旧事重提,是因为已经知道她并不是当日在南山上救他的人!
秦逸本就聪明,看她脸色当场就变了,便已猜中结果。
沈书瑶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说道:“时辰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见她想要转移话题,秦逸死死的攥着她的腕子,一点也不在乎弄疼了她:“我要听你亲口说。”
秦逸的性格素来温和,虽然,有时候会有些傲气,却很少有发脾气的时候,看到他发怒,沈书瑶有些心慌,她知道,现在已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便说:“当日救你的人,确实不是我。”
闻言,秦逸身子一震,许久,才颓然的放开她的手。
沈书瑶揉着微红的手腕,恨恨的说:“我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有对你承认过,我就是当日在南山上救过你的人吧?”
“……”
她确实从未说过!一切都是他的错,怨不得别人。秦逸失魂落魄的看了沈书瑶一眼,随后,转头便走。
见秦逸摔门而出,沈书瑶脸色难看。
“姑爷……”看到秦逸离开新房,画竹站在门外,有些困惑,她连忙跑进屋,就看到沈书瑶跌坐在地,脸色惨白如纸。
……
前厅。
奴才们还在收拾酒宴的残局。
秦逸一人坐在后院的池塘边,身后凌乱的摆放着几个空掉的酒壶。
酒水下肚,辛辣又苦涩的紧,秦逸回想起那日在南山上,他受了重伤,朦朦胧胧看到的那个身影,心中抽痛的厉害。
秦逸本想喝醉,脑子却越发的清明,他意识到,他或者并不是真的喜欢沈书瑶,他只是喜欢上那个朦胧的影子,而在意识到那个影子是叶筝时,他有些崩溃!
他现在很后悔的一件事,便是半年前,他不该提议让昭元帝将叶筝指给林祈修为妃,如果那个时候……
不!
没有如果!
是他自己弄错了对象,是他亲手将叶筝给推给了另一个人的怀抱里。
事到如今,他怨不得任何一个人。
……
晚间。
叶筝梳洗过后,便趴在床上,无聊的逗着雪球玩呢。
隔着一个屏风,林祈修正在沐浴,屏风后面的水声,让寂静的夜凭添一丝暧昧。
不过,叶筝此刻才没什么心思去想别的,今晚,是秦逸和沈书瑶的洞房花烛之夜,她却因为没有去看到热闹,显得有些失望。
而林祈修那家伙,怕她偷偷跑出府,竟然一整天都在府里待着。
隔着一道屏风,水声清晰可闻。
就在无聊的逗着雪球玩的时候,屏风后面忽然传来他的声音:“筝筝,将擦身的帕子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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