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包蜜饯,怯生生的对他说:“哥哥吃糖……”
只是,他看不清那女孩儿的脸,只能隐约看到,那女孩儿长着一双如同星辰一样明亮的眼睛,煞是清亮。
到这里,梦境忽然被打破。
林祈修蓦然睁开眼睛,麻木又冷漠的盯着床顶的雕花,眼神疏冷而凉薄,眼底有着一丝被人打扰梦境的不悦。
窗外,有人在说话,吵的人心烦意乱。
林祈修坐起身来,他揉了揉沉痛的额角,冷声喝斥道:“谁在喧哗?”
听到声音,沈扬推门而入。
见林祈修神色难看的坐在床边,沈扬心头不由一紧,连忙走进内室,颔首道:“王爷。”
林祈修斜过一眼,面无表情的问道:“何事如此喧哗?”
见林祈修脸色苍白,沈扬本不想用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烦扰他,只是,想了想,便说:“宫中的暗哨传来消息,说是……”
沈扬沉吟了一声,说道:“说是,静和公主清醒,指认九公主推其入水,太后大怒,已命人押着九公主前去玉华宫问话。”
闻言,男人面色平静。
沈扬见他没什么反应,便说:“早膳已经备好,王爷……”
“替本王更衣。”
沈扬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祈修冷漠的打断了。
见他似乎要进宫,沈扬想到朱宏的叮嘱,急忙劝道:“王爷身体虚弱,不宜四处走动。”
沈扬知道他进宫为何,便道:“依属下来看,那九公主满口谎言,心怀叵测,正好借此良机,给她一个教训也可。”
闻言,林祈修冷悠悠的望他一眼。
“……”沈扬立马噤了声,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收拾妥当之后,林祈修向门外行去,临行前,对沈扬撂下一句话:“随本王进宫,回府后,自行去暗房领罚。”
沈扬:“……是。”
……
踏入玉华宫的那一刻,叶筝就明显的感觉到气氛不对。
在她进门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不再说话,并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她,这让叶筝浑身不自在。
叶筝注意到,静和也在?她不是刚刚苏醒吗?
只见,静和坐在太后身旁,望着叶筝,目光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怨怒。
因大病未愈,静和脸色显得极其的苍白,可纵使全身虚弱无力,她还是强撑着坐在椅子上,只是想看到叶筝受到教训,出一口恶气。
叶筝看到静和的那一刻,暗道,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叶筝缓步上前,向太后行了礼:“儿臣参见母后。”
太后已经四十多岁了,因为保养的不错,看着很是年轻雍容,只是,她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看。
叶筝不动声色的问道:“不知母后叫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太后面无表情的问:“你可知罪?”
闻言,叶筝故作不解的问:“不知儿臣犯了什么错,还望母后提点一二。”
太后质问道:“静和落水那日,你人在哪儿?”
原来,真是因为静和落水一事。
叶筝故作恍然道:“啊,原来母后是问这件事啊,可巧了,妹妹落水之时,我就在旁边!”
见她态度大方自然,没有一丝隐瞒,太后眉头一蹙:“如此说来,你倒是承认,是你推静和下水了?”
叶筝笑道: “母后误会了,儿臣只说在旁边,没说是儿臣推的吧?”
闻言,太后脸色一僵,声音顿时拔高:“有人亲人所见,是你将静和推下水的,你还想狡辩不成?”
人证?
她倒想知道,这人证是谁?
叶筝笑着问道:“既然有人亲眼看见是儿臣推了妹妹,那么,可否请这位人证出来,与儿臣对峙?”
太后怒道: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哀家倒想听听,你还想怎么狡辩!”
说着,就命侍卫将人证带了上来。
……
所谓人证,不过是那个名叫倚翠的丫头,还有几个当日在御花园里的宫女、奴才。
太后望着倚翠,扬声喝令:“将你那日在御花园中所闻所见,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倚翠低头说道:“那日,公主与九公主在园中起了争执,公主笑话九公主长的丑,哪曾想,九公主一时羞愤,失手将公主推进了水里。”
从始至终,倚翠没敢看叶筝一眼,更没有提起林祈修。
而静和公主与叶筝不和,那是众人皆知的事,而叶筝长的确实丑,她不能因为别人说了句实话,就一时羞愤,将人推到湖里吧?
况且,这么冷的天,叶筝明摆着是故意想要静和的命。
叶筝冷笑:“倚翠是静公主的人,她的话,不足以取信于人吧。”
此话,倒也在理。
见众人思疑,静和露出一抹冷笑,她既然想要拿此事陷害叶筝,自然作了万全的准备。
倚翠紧接着说道:“当日,还有几个奴才亲眼所见,他们都可以为奴婢作证。”
说着,有一个奴才站了出来,指认那日在湖边,确实看到叶筝与静和起了争执,紧接着,又站出一个宫女。
见众位“人证”齐齐附和,叶筝只觉得好笑。
太后目光紧盯着叶筝,沉声问道:“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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