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又被宫婢急召入殿,见到那宠妃依旧是全身被笼盖住,仅剩一双手露出来,那双手还是被绵绳给束缚住。
他心裡大吃一惊,还当是这两人情事过于激动,把宠妃给折腾过了,才把他找过来。
「快给她瞧瞧,是不是怀有身孕了?」宇文业意图克制自己激动欢喜的声音,不过说到最后,他还是露出焦急的语气。
陶习心裡暗骂,这宫裡任何一个太医都能给她把平安脉,为什麽要大材小用,让他来干太医的事?
他缓缓上前,俯身搭上被綑绑住的手腕,半晌,他摇头。「夫人乃是因为中暑,才会体弱身虚,并非是怀胎相。」宇文业虽然有些失望,却也有鬆了口气的感觉,依目前複杂的情势来说,她的确不适合孕有下一代。他们还年轻,将来还很长,只要她一直在自己身边,孩子早到晚到,没有什麽差别。
陶习在退身离开前,见到被束缚的宠妃手背上,有一颗鲜红的痣,落在中指连接手背的地方。因为之前把脉时,她都是伸右手出来,他这是头一次见到左手,这还是因为她双手被束缚的原因,他才发现这事。
他会注意到这颗不起眼的痣,是因为它的上面,有一排的牙印,鲜明夺目。
这皇上私下都不知道怎麽折腾宠妃的,又是綑绑又是咬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在郑国公府得知,边疆大臣携带妻儿进宫觐见时,皇后称病不出,是让连氏出面款待时,郑醒心裡更是急迫。
「这连氏的权力越来越大,皇上居然让她操持宴会事项,这置我们郑氏一族的颜面于何处?于槐也太无用,居然会在此时称病不出!」郑醒在大厅裡烦躁地说着。
郑国公淡定地喝茶。「别慌,让一个小小的夫人主持设宴款待,依那老匹夫的个性,必不能善了,你等着瞧,明晚一定有热闹。」郑醒与边疆大臣不熟,不像郑国公有和对方打过交道,此时一听父亲所言,立即凑了上来。「父亲,此话何解?」「你只看到皇上下了于槐的面子,把办宴的大任交付给连氏,却没想到,让一个小小的夫人设宴款代的宾客,是作何感想?」郑国公才不管于槐的称病不出,究竟是连氏的诡计,还是皇上的偏心,他只知道,连氏这回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晚宴开席前,宇文业与一脸正气的边疆大臣在正殿说话,怕压不住这个开国元老的气势,他还找了书呆子连盛儒来助阵,后来内侍前来禀报晚宴准备好了,他才领着边疆大臣离去。
连盛儒没资格赴宴,于是他待在偏殿裡看书,等待他们散场之后,宇文业再继续刚才的讨论。
然后他听到珠帘的另一边有说话声,由远至近,彷彿是两名宫婢走进一旁的走廊。
「启廉新说,奴婢记得它放在…」为首的宫婢掀起珠帘,正侧头与身后的女子说话,没察觉到连盛儒坐在一旁,倒是站在她身后的女子发现了,她面露惊愕,退了一步,立即转身离去。
如果她没有拔腿就跑的行径,连盛儒可能发觉不出什麽异常,毕竟他对皇帝宫殿裡的宫婢不熟,就算时常见面,也不一定会认出脸孔,加上宫中奴婢等级森严,不同阶层的衣裳颜色材质也不尽相同,他顶多会以为走在身后的是高阶侍女之类的,偏偏她的反应是见到他就跑,这让连盛儒不得不怀疑她的身份。
这女子是来找书,而前面带路的宫婢对她自称奴婢,一见到他就跑,就算是见到外男,也会问好之后才缓缓离去,就没见过一个女人见了他,就像见了毒蛇勐兽一样,落荒而逃,好似她见不得人似的。
连盛儒深思着她的身份,琢磨着她的反应,感觉这事不简单。
「娘娘…这可怎麽办,连大人瞧见您了,他会不会认出您了?」宫婢神色慌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被连大人知道她的身份,抽丝剥茧之下,破坏了皇上的计画,皇上一追究起来,难不成还会为难他心爱的女人,捨得责怪她?当然会论罪在她这个服侍的宫婢身上,她有几层皮都不够剥。
她抿着唇,摇摇头。「他不会认出来的,几年前的封后大典上,他还没出仕。后来的宫宴裡,我极少出现,仅有的一、两次,还是盛装打扮,依他的品阶,应当不至于能看清我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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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侄女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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