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帮忙吗?”云斌话音刚落,云星月眼睛一亮。
“三哥,我有办法了!”
飞快跑回自己的房间,云星月打开电脑后啪啪啪地输入一长串的代码。小区电梯和楼道的监控视频很快被云星月调了出来。
昨天晚上八点四十分,邢鹿鸣低着头从外面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如果他在家,为什么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
“聂思远,你现在到哪里了?”云星月害怕邢鹿鸣在家出什么意外,连忙打电话过去催问。
“我已经到他家楼下了,马上就进电梯。你别担心,肯定会没事的。”
“电话先别挂,有什么状况我们好及时联系。”云星月心里很不安,她这才想起来,在这个大家都在团聚的日子里,他独自一个人在家,要是出点什么状况都没人知道。
果然,聂思远在门口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应答。
“你快点报警,119和120的电话都打。我这边查监控看到他昨天晚上回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云星月急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聂思远拿电话的手抖了抖,他怪自己没把邢鹿鸣拖到他们家过年。
报警的时候,聂思远话都说不清楚了,他是真的后怕。
119在十五分钟之内赶到了门口,他们通过楼上的住户,翻窗户进了邢鹿鸣家。等聂思远跌跌撞撞冲到邢鹿鸣的房间门口时,躺在床上的邢鹿鸣已经陷入昏迷。
“医生,请你快点救救他!”跪在床边,聂思远一把握住邢鹿鸣滚烫的手,回头着急地看向跟着跑进来的医护人员。
他口袋里的手机铃声一直在响,过了足足三分钟,聂思远才缓缓举起电话。
“邢鹿鸣他怎么样?没事吧?聂思远,你刚才怎么不接电话?”
“鸣哥,他,现在暂时没事……”
站在窗户面前的云星月听完聂思远的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新的一年正式开启。
等邢鹿鸣醒来,已经是大年初一的早上。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白色的房顶,空气里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浑身酸软无力的他视线下移,趴在床头的聂思远睡得正香。
嗓子干得冒烟,邢鹿鸣抿了抿嘴唇,脑海里残留着一些破碎的记忆。
昨天晚上,他好像听到聂思远急哭了,房间里来来往往很多人。
没过多久,病房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惊醒了聂思远的同时,邢鹿鸣艰难地发出了嘶哑的声音,“进!”
当云星月提着一个保温桶走进来,聂思远和邢鹿鸣同时睁大了眼睛。
“你不是在三亚吗?”
“早上刚回来的,你们饿不饿?我带了白粥,还有一些小菜。”睡了一觉起来,云星月脑海里总是浮现聂思远昨夜说话时的颤音。她找了个借口,提前从三亚飞回了C市。
聂思远昨天晚上在医院跑上跑下忙碌了一宿,凌晨四点才睡着。顶着一个鸡窝头,他双手接过云星月手里的保温桶。
还没等早饭吃到肚子里,他兜里的手机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提示,聂思远跑到门口去接电话。
病房里只剩下云星月和邢鹿鸣两人,云星月走过去,将保温桶里的粥倒进小碗里。这个过程中,邢鹿鸣一直都看着她。
“手上有劲儿吗?”
邢鹿鸣摇了摇头,他这会儿说话特别费力。
云星月左右看了看,然后侧身坐在床边,入目便是邢鹿鸣干涸的嘴唇,“先喝点米汤吧。”说着,她用勺子舀了一勺喂到邢鹿鸣嘴边。
目不转睛地看着云星月,高烧刚退的邢鹿鸣这会儿还懵懵的。
半碗粥下肚,聂思远抓着手机走了进来。看到云星月在喂邢鹿鸣吃饭,他下意识放缓了脚步。
云星月听见动静回头,“接完电话了?粥已经倒出来了,你也吃点吧。”
这是邢鹿鸣吃过最好吃的白粥,他饿了差不多两天,昨天高烧到昏迷。吃了饭之后,整个人慢慢变得清醒,目光落在聂思远和云星月身上。
“谢谢你们!”
“鸣哥,你这次可把我们吓坏了。星月昨天晚上要是不给我打电话,让我去看你……”聂思远想起昨天晚上医生的话,不由得哽咽了。
“人没事就好,聂思远,你先回去洗漱,然后给邢鹿鸣带点日用品过来。”云星月打断了聂思远的话。
聂思远刚才接的就是家里人的电话,他通宵没回去,家里人正担心呢。有云星月在病房里照应着,他也能放心离开。
“好的,星月你先照应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聂思远走后,病房里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邢鹿鸣靠坐起来,生病的他脸色苍白,眼色如墨。
云星月自然不会告诉邢鹿鸣自己调取了小区的监控视频,她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来,“我给你发消息,你没有回;打电话也没人接。”
昨天半夜情况紧急,邢鹿鸣的手机这会儿还在家里的床头柜上。
得知云星月为了自己特意从三亚赶回来,邢鹿鸣动了动嘴唇。谢谢已经说过了,可他总觉得还不够。
前天去墓地看望爷爷的时候吹了雪风,他没留神在山里待了大半天。回家的时候便有些昏昏沉沉,随便吃了些东西就去睡了。发烧他是知道的,只不过那时候已经烧得厉害,他也不想在除夕的夜里去打扰别人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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