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有些不太明显的赧然。
是呢。
殿下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又遇上发病,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何况殿下身体并不太好。
她真是太不懂事太不贤良了!
该打!
真是委屈殿下娶了她这么个没有分寸的妻!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清音起,见周公。
.
翌日,两个人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昨天晚上,苏澜深刻地反省了自己,所以醒来后,极是殷勤地侍奉赵燚洗漱,又捧来新衣给他换上。
但是,赵燚看到这靛蓝色的衣裳,眉毛都拧成了八字。
瞪着苏澜,你想干什么?不知道孤只穿黑色?
苏澜无辜地看着他,“这是澜儿亲手做给太子哥哥的,一阵一线,全都是澜儿一手包办,没让任何人帮忙,眼睛都熬红了,手指扎了好多聚拢,出了好多血,太子哥哥真的不穿一下吗?澜儿会好伤心的。”
赵燚额角青筋直跳,“就算你做的,为何不用玄色料子?”
“可是澜儿很喜欢这个颜色啊。太子哥哥不喜欢吗?”苏澜失落地垂下眼,“若是太子哥哥实在不喜欢,澜儿也不勉强,澜儿这就剪碎了它,免得太子哥哥看到不高兴。”
说着,竟还真的捧着衣服拿到一旁,从笸箩里取出把剪刀,对着领口就要剪下去。
赵燚眯着眼看她,神情十分危险骇人。
混账混账!
他不过走了半年,她威胁人的本事见长啊!
敢这样胁迫他!
他若再不治她,岂不要翻天了!
但是,下一瞬,他开口,“拿过来!”
他想,这一定是准备给他的生辰礼物,看在她一片良苦用心的份上,下次再狠狠教训她!
苏澜困惑地回头,“太子哥哥还要亲自剪碎它吗?”
赵燚“……”
故意的!
她一定是故意的!
他沉着脸,“过来!不要让孤再说第三遍!”
“哦。”
苏澜抱着衣服过去,乖觉地递出剪刀。
赵燚“……”
真想把她手剁了!
“收起来!给孤穿上!”
苏澜愣了愣,哦了声,还有些不情愿的样子,给他穿上,走到他身后替他整理时,才露出得意的笑容。
赵燚阴沉着脸盯着前头整面西洋镜,苏澜小人得志的模样被照的清清楚楚。
他就知道!
穿好衣裳,戴上香囊玉佩,戴上发冠,苏澜后退一步,满意地说,“很合身的。”
而后又道,“太子哥哥真好看!”
赵燚重重一哼。
还要先自夸才赞他,没点诚意!
不一会儿,外间已经摆好早膳,苏澜穿戴好后,和赵燚一起去用膳。
食不言寝不语,虽然苏澜还有一肚子的话又问,也先憋着。
等吃完了漱了口,想着还要出去走走,一会儿再问也是。
结果赵燚却拉着她又进了内室。
“太子哥哥……”
进来做什么?
人刚转过屏风,苏澜才纳闷地开了个头,话都没问出来,忽然被抱了个满怀,嘴忽然被堵上。
冰凉的触感,是方才才吃过的牛乳鸡蛋羹的味道。
在纠缠她的唇舌。
苏澜惊愕地瞪圆了眼。
太子哥哥这是……
可是很快,她已经分不出多余的思绪去想这些,满脑子,都是太子哥哥的气息。
苏澜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就像八爪鱼一样趴在赵燚身上,他那双布着血丝的眼,溢着笑意。
殿下一贯都是浑身冰凉的,但此刻,被这样一双眼看着,苏澜莫名就觉得被他盯着看的地方滚烫的很,仿佛要煮熟了。
哪里烫?
浑身都烫。
苏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他的大掌覆着她的中衣。
呃,她什么时候就只穿着中衣了。里面粉色肚兜都隐隐透出来了!
“孤不在的半年,竟大了许多,更好玩了。”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粗哑。
“啊。”苏澜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脸颊像火在烧,倒还记着一件事,“太子哥哥,你,你好了吗?”
“没有。”赵燚说,“不过也无妨,只要不行.房即可。”
苏澜有点羞,但还是记着正事,“那,太子哥哥还是,还是不要如此的好,始终还是不太好呢。”
赵燚看着她,也不知是不是苏澜错觉,就觉得他笑意更盛。
他说,“你喜欢。”
苏澜大囧。
又羞又恼。
她哪里喜欢了!
苏澜自以为凶狠地瞪着他,却不知她这奶凶奶凶的模样,更叫人,欲罢不能。
已经午时了,苏澜面色潮.红地推了推赵燚,“太子哥哥,该起了。再不起叫人笑话。”
她的声音也跟着有些哑,带着丝丝媚.意。
“谁敢笑孤。”
语气竟有些懒懒的。
谁能相信,这个赖在温柔乡里不肯起的人,竟是那个凶名昭著的食人魔?
赵燚不但自己不肯起,又把坐起来的苏澜拉下来,一时兴起,又玩着不撒手。
苏澜哪里经得住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连连告饶,哭的嗓子都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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