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是在畅和殿,想来应该是殿下把自己抱回来的,苏澜顿时又很内疚了。
---殿下都病着,还要抱着她走这么远回来, 太可怜了。
她一定要尽快想办法解了殿下的蛊毒。
想到这个, 她是不是该找机会问问井大?
“看够了?”突然响起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苏澜定睛一看, 心里轻哼, 醒了又不睁开眼睛,偷窥她!
“澜儿才没有看太子哥哥呢。”她嘟着脸说。
“那看什么!”一双森冷的眼忽然睁开。
苏澜“……”
这也要生气!真小气!
“澜儿在走神呢。”苏澜哼哼道。
“想什么?”声音越发冷了。
“想太子哥哥。”
赵燚嘴角一扯,哼, 不害臊!
算了,不跟她一小孩子一般见识,原谅她吧。
他坐了起来,瞥了眼无动于衷的她, “愣着做什么, 还不服侍孤, 孤要沐浴。”
苏澜眨眨眼,脸腾的一下就热起来,不好意思地扭开头,支支吾吾地说, “这,太子哥哥以前,不都是自己洗的吗?怎么今天要澜儿伺.候太子哥哥沐浴啊?”
赵燚莫名其妙地看她,“孤让你,叫人备水,孤要宽衣。”
苏澜“……”
羞答答的模样转瞬变成面无表情,“哦”了声就出去吩咐了。
虽然郁闷,也悄悄呼了口气,幸好殿下没看出来她的误会,不然也太丢人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怏怏不乐地走开后,赵燚苍白的脸上有了微微揶揄的笑意。
赵燚从来都是自己沐浴,不叫任何人服侍,苏澜趁这功夫洗漱后去看看能不能从井大那里套点话出来,反正,从很早之前,她就已经不去做早膳了。
可惜,井大虽然总是笑眯眯很和蔼可亲的样子,老奸巨猾的很,就一句话,太子妃若是想知道,不如问殿下吧。
她不就是觉得不好问殿下才来问他的嘛。
苏澜闷闷不乐地回去时,赵燚已经沐浴完,换了身衣裳,干净清爽。
虽然,还是一身一点花式也没有的黑。
虽然已经不早,传的还是早膳,赵燚坐在桌前等她。
“去哪儿了?”他问,居然不是一直在这儿等他。
苏澜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不想说话,小口小口地喝着鱼片粥。
她不说,赵燚也不追问,问起别的事,“昨晚,怎么跑过去了?”
“澜儿还不是担心太子哥哥,那么晚了也没回来。”苏澜闷闷地说。
赵燚也就知道苏澜误会什么了,解释道,“中秋那日特殊,清醒的快,平时,要几个时辰。”
苏澜猛然想起昨晚还没想清楚就睡着了没来得及想的事,那个念头如电光火石一般闪过,差点没抓住。
她说,“太子哥哥,澜儿记得你说过,有澜儿在这些日子,你睡的越来越好了?那天在山神庙,你比平时发作的时间短,难道也是因为澜儿在?澜儿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能克制你的蛊毒?”
说着,她自己又迷惑起来,“可我并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啊,难道是因为,唱佛经?可是,中秋那天也没唱啊。”
分明是很严肃的话,赵燚听的却很无语。
不过苏澜的话也的确提醒了他。
从她嫁来东宫后,他第一次发病时就比以前时间短了点,最近几个月,也有越来减少的趋势,加上中秋那天的陪伴,难道还真和她有关?
苏澜被赵燚看的有些毛毛的,犹豫了又犹豫,终于还是鼓气勇气问,“太子哥哥,你的蛊毒究竟怎么回事,可以跟澜儿细细说说吗?”
反正都已经聊到这一步,她暂时又没办法从别的地方打探消息,只能试一试问殿下。
说完,她紧张地看着赵燚,那模样就仿佛丢了一颗石子到湖里,却又怕惊起涟漪,不安的不知何处安放。
赵燚嘴角动了下,“孤见你,最近都看医书,还想,你何时问孤。”
啊?
苏澜看他眼里似有淡淡笑意,有点懵,所以殿下的意思,他其实从来不避讳这事,还在期待她和他聊?
赵燚握住她的手,“你是孤的妻子,你说过,没有隐瞒,没有算计,不止说你,也包括孤,孤所有事,都应与你分享。”
“太子哥哥……”
苏澜鼻子一酸,眼里已经有了雾气。
诚然她是这样说过,也这样努力地说到做到,也希望殿下如她一般坦诚,但她也知道,这其实很难,并未报多少希望。只觉得,殿下对她好,相信她,目前来说就够了。
其余的,还来日方长,急不得。
但她到底还是看清了殿下的心意。
他对她,亦如她对他。
赵燚笑着捏了把她的脸蛋,“先吃,吃完再说。”
“嗯。”
用过膳,赵燚牵着苏澜去小花园散步。
前些日子,他叫人挖了个小池塘,养了几尾锦鲤,砌了假山,又挪了些红枫过来,还可赏菊,正是惬意的很。
赵燚是容皇后去世后的第一个月圆夜开始发病的,他那时才不过七岁,那么小一个人,发起狂来,要好几个高手才勉强制住,当时那血腥的场景,吓得他那软弱的父皇直接晕了过去,还是靠那时还是淑妃的苏皇后召集天下名医为他诊治,半年后,得出他是中了蛊毒的结论,但究竟是什么蛊,就连苗疆蛊王也不知道,也就无从解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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