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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掌印有点撩——炉烟双(26)

    她心疼得快要死掉了,泪眼盯着她的脸庞,恨不得在她脸上盯出个窟窿来,呜咽道:什么功业不功业,都与我无关,我是死了好几回的人,也许我本就不应该活着。
    说完头也不回就往配殿里去,她很伤心,也很难过。
    楚樵安听他这么一说,似乎觉得事情还有转机,忙掩了袍子起身问道:厂公这话可当真?
    阮澜夜背朝着他,眼睛淡淡看着走远的身影,那样决绝让人心疼。阿玉这个人心地太软弱了,从来不为自己打算,在那样的一个家里,亏得她忍了那么多年,在夹缝里成长,这种苦痛恐怕没人能体会。她舍不下心清算的仇,那就她替她来报。
    大人心底里就没有一丁点怜惜怜惜娘娘么?娘娘命苦,自小没有娘亲,大人该多疼疼她的。她依旧没有回头,淡淡问着身后的人。
    楚樵安一愣,随即笑道:厂公见笑了,玉儿从小就这样,面人一样的性子,寡淡不讨喜,我和她二娘自小就放任她了,养成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厂公在承乾宫当差,真是叫您操劳了。
    她冷笑,临到这份儿上了,还是这样不知死活。她从未见过有这样的父亲,阿玉不是傻,在那种夹缝里成长,没成为心思歹毒的人已经是万幸了,她没有城府,对谁都是单纯的心肠,这样好的人却没人肯疼疼她,她恨不得回到过去将那些欺负她的人杀得片甲不留。
    狠厉的眉眸紧紧收缩,负手回首冷笑道:楚大人不是对大郢一片忠心耿耿么,关中此刻正缺一个先锋,依在下看,不如就封令郎为正三品右翼先锋,如何?
    楚樵安瞥见他微微偏头阴鸷的侧脸,顿时没了血色,关中此刻正和戎狄开展,因为顺德长公主的事儿闹得不可开交,大郢派去的元帅已经连败了三场,此刻送先锋去,岂非要夺了辙儿的命!
    脚跟踉跄险些摔倒,扶住月牙桌泫然道:厂公这,小儿年纪尚幼,实在担不起先锋一职,妄厂公三思啊!
    这会儿才知道着急么,晚了!
    她冷冷一笑,大人此举担忧大可不必,关中之战虽然连连败退,但依咱家来看,是军饷不到位,长公主既已嫁至戎狄,那就是戎狄的人了,如今闹出事端来,又想回头兴兵,理由实在牵强,朝中大臣对此战大都持不赞成,拨出的军饷也就不大到位。不过咱家倒有个主意,既能为令郎赢得战胜的机会,还能成全大人美名。
    楚樵安发抖如筛糠,惊问道:是什么主意?
    楚大人家大业大,如今又封了侯置了田,倒不如捐了家产充军饷,这等为国为民的利事,大人意下如何?
    他顿时踉跄身形,直直跌在身后的椅圈里,什么为国为民,这厮是要他做抉择,到底是要家产还是要儿子?可即便是倾了家产,也不一定能保得辙儿,阮澜夜是挖了坑等着他跳,他如今是骑虎难下了,不答应是欺君之罪,是亵渎大不敬的杀头之罪,可若答应了,那辙儿他
    阮澜夜淡眼看他愣在那儿抉择,平生里不是最在意那些么,那么他在意的东西,她都要替阿玉讨回来!
    侯爷若是答应,那咱家即刻回司礼监拟折子,相信阁老们定会倾佩大人此举,他日功成名就,前途不可限量。
    她在逼他做决定,良久之后才听见楚樵安颓然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①舞勺之年:出自《礼记内则》指男孩子13岁至15岁学习勺舞。
    第40章
    进了偏殿,锦玉觉得整颗心都在被撕扯着,心里刀绞一般,她依赖的所有都随流水错付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父女之情是假的,情谊是假的,连她对她的好也是假的。
    眼泪憋在眼眶里,再也忍不住了,负气抬手拆了鬏髻仍在地下,她为什么要来郢都,为什么要进宫,早知如此不如死了干净!碧蓉跟在她身后,轻嗳了声,她知道主子心里有气,这么多年来,这样的爹还不如没有,烂猪泥狗一样养大,如今这会居然会说出这番话来,叫谁不气?
    她忍不住无声的啜泣,趴在床柜上呜咽,满头的青丝泻在肩头,颤抖带着哭腔埋怨道:我娘生前走的那样凄凉,他何曾为她考虑过,每年祭日的时候,他从来不记得,连纸钱都不为她烧说到这里,她哭得难以自制,可碧蓉你知道么,真正叫我伤心难过的是她不帮我,她冷眼站在那里看我的笑话,以往说得那些好话全都是假的,说什么会护着我一辈子,都是假的!
    说到恨处,将怀里的宫绦掏出来狠狠掼在地下,眼泪流到心坎里,也不顾碧蓉站在旁边,她哽咽气道:谁要和她约定来生,我不要对她好了,也不要做宫绦给她,我再也不想看见她。
    门外连廊上的身形一顿,一只素手挑开帘子,望见她两手垫在头底下哭泣,这是在生她的气么,这样不问缘由一竿子打死,未免对她也太不公平了,俯身拾起地上的宫绦,样子很精致,看得出来编它的人花费了很多的心思。
    碧蓉望见他进来,刚要开口就见他拿着宫绦的手挥了挥,淡淡道:你先下去罢,这儿交给咱家。
    碧蓉退下了,她抬步上前,轻抚着她的肩头,安慰道:你还好么?你要是难过,就和我说说,兴许能好一些。
    锦玉一肚子的气没撒完,抬眼就道:谁要你管!我疼死了也不要你管,谁允许你进来的,这是我的宫殿,你以后不许来。流了满脸的泪水,她心里有气,霍地站起来推搡着她,你出去,我不愿意见你,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我这里了。
    她蛮横起来力气大得很,和旁人家娇滴滴的姑娘家不同,她被她推得站不稳脚跟,一直退到门帘上,她着急抬手握住她盈盈皓腕,高声道:再推就出去了,叫外面人瞧见好看相么?
    锦玉愤恨地憋住泪眼看她,她又来威胁她,知道她不敢放肆,是吃准了她会怕她么?
    阮澜夜见她停住了,抬起手来替她擦眼泪,早上精心画得胭脂全都洇散了,糊了满脸都是,像只花猫一样。双手捧住她的脸庞,叹气道:咱们这么多天没见了,你舍得将我赶出去么?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我都替你讨回来了,你心里难过就哭出来,憋着不好。
    鼻头发酸,为什么总是这样,一到关键时刻就让人发不了狠,她扑进她怀里嚎啕大哭起来,那你为什么不站在我这头,我原以为你是向着我的,你知不知道我很难过,当时我恨不得一头扎进井里,你以后不要负我,我没有娘亲,也没有爹,只有你了。
    她一向很没有骨气,别人说两句好话就会心软,阮澜夜将她抱在怀里,抿嘴笑道:我一直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一辈子都会向着你,不管是谁,只要让你不痛快的,我都会替你出气。
    锦玉知道自己误会她了,听见她安慰的话哭得越发厉害,一头扎进怀里,抽噎着嗫嚅道:阿夜,对不起
    一会一个样,刚刚还说再也不见她,这会就说起对不起来了,果真是孩子一般,她轻笑替她擦眼泪,道: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锦玉含着泪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我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说变就变,她没有一点立场,说自己是狗咬吕洞宾,澜夜觉得很好笑,勾了下她的鼻尖,宠溺道:那你刚刚说再也不要和我约定来生,也再也不要对我好了,还算数么?
    她环住她的腰,吸了吸鼻子摇摇头道:不算数,我那是气话,不作数。
    澜夜嗯了一声,以后这样的气话,不论何时都不要说,我怕那一天会突然成真了。
    她很害怕失去她,明明知道那些话当不得真,可听在耳朵里还是让人的心狠狠悸了下。心头的阴霾被清亮黎明替代,她渐渐抿起嘴角笑,托起她的脸,贪恋似的亲了上去,将她抵到床架子上,紧紧将她拢在怀里,她的身上很香,萦绕在鼻尖让她怎么也忘不了。
    鼻息窝在颈间,咕咕哝哝问她:我走了这么多天,你想我了么?
    锦玉点了点头,嗯道:想了,每天都在想,出太阳的时候想,下雨的时候也想,睡觉的时候想,醒来的时候还是在想你。
    澜夜听了像醉倒在蜜罐里,抿起嘴角笑道:真的么?我从来没有听过你说过这么动听的话,以后要多说,知道么?
    她这人太霸道了,不仅她的人要管,连说的话心里想的都要管,可是她很吃这一套,将光洁的额头抵在她的头上,问她:那你呢,你想我么?
    澜夜嗯了声,道:想,每时每刻都在想。她低低唤了声阿玉,听见她的回应,她道,我爱你,永远都不要和你分开。
    心里的空挡被填满,她张开手朝着她,眼眶里盈盈闪烁,撅嘴嗔怨道:阿夜,你抱抱我,亲亲我。
    她这样说,她很满意。
    如今是大白天,你不怕人发现么?比起她,阿玉比她还要大胆,恨了就发泄,高兴了就要亲亲,单纯而率真,望见她微微上扬的嘴角,没等她开口,就托唇凑了上去,将她稳稳当当憾在怀里。
    身后就是柔软的大床,她抱着她跌在床上,双手搭在她的腰间,她只穿了一身中单衬里,那身繁复的洪福齐天被她生气脱掉仍在地下,再加上天气热,隔着两层布料她都感受到她身上的热量,她替她拢了拢耳边的发丝,嗓音沙哑问她:阿玉,你热么?
    阮澜夜的身子就紧紧挨在她身旁,满脸酡红渐渐爬上耳根,她蚊子似的声音低低嗫嚅了声有点,她很害羞,和上回那种感觉不太一样,她觉得自己处于下风,可即便那样,也愿意欣然接受。
    她害羞的模样很让人赏心悦目,温热的气息拂在面容上,她伸手拢了拢她的肩头,淡淡道:那我替你脱一件好么?
    这么的是把人往沟里带,锦玉脑子里一片混沌,只觉得浑身有股热量散不出去,连心跳声都加快了,咚咚地在那片胸房底下隆着,她抬头去寻她的唇,含着她的嘴唇亲了亲,又啃又咬道:厂臣,你带坏我。
    阮澜夜一怔,明明是她亲的她,倒要来说她,她弯身一个轻巧就将她压在身底下,抿嘴邪笑勾起她的下颌,娘娘说这话好生忘恩负义,说臣带坏你,明明是娘娘带坏臣。
    哟哟哟,果真是幽怨的不得了!
    锦玉伸手勾住她的脖颈,将她往自己身上带,两人身子紧挨着,她霸王抢亲似的唔了声道:好像是那么回事儿,我带坏那就我带坏罢,只要你以后好好对我,你放心,我一定也好好对你的。说着还配合的伸手在她背上拍了拍。
    澜夜轻笑,口气倒不小,她爱玩,那她就陪着她玩,两人之间的情趣也有很大的乐趣,她索性便扮作小媳妇似的,幽怨趴在她的胸膛上,感受着彼此的汹涌澎湃,撇嘴笑道:那娘娘可要好好待我,要是负了臣,那臣就吊死在娘娘床头上,生生世世也要纠缠着你。
    女人天生爱矫情,锦玉如此,连澜夜也不例外,其实有的时候也并非矫情,那是一种到了极致的爱,谁也不愿意失去谁,更不允许谁背叛谁,若要分开,那只有至死方休。
    她笑了笑,水蛇一样的胳膊环上她的脖颈,埋在她颈窝里,带了些许哭腔道:阿夜,这世上只有你会这样纵着我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阿夜,你真好。一面说一面将头埋在她身上蹭了蹭,将眼泪全都蹭在她下颌上。
    澜夜闷声一笑,活了这么二十年,旁人都说她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大概只有她会说她好,憾住她的胳膊拢在怀里,抬手捋了捋她的发丝,絮絮安慰道:怎么又哭了,你是水做的么?别哭了,今天流的眼泪太多了,小心伤了眼睛。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旁人叫你不痛快只管打杀,自己闷声流眼泪,反倒让自个儿伤心,何苦来?往后有我在你身前,万事都不用你自己抗,你要记着,知道么?
    她吸了吸鼻子囔囔地嗯了声,像个听话的小孩子似的,八脚章鱼似的攀在她身上,发丝轻蹭了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嗫嚅道:阿夜,我有些困了,昨天夜里没睡好,你抱着我。
    澜夜轻笑,我不是正抱着你么?这么热的天儿,你不嫌热么?
    她嘟囔了下嘴角,扯道:我不怕,反正你不许离开。
    好,我不走。瞥见她额上细微的汗意,反手摸上案桌上的孔雀漆宫扇,我替你打扇,你好好再歇一觉。
    她歇在她的肩头,匆忙从应天府没日没夜赶回来,马匹跑了两天两夜,连歇息都未就赶到她这儿来,这会身子早就撑不住了,抱着她沉沉睡去。
    夏日天儿变得快,才刚还艳阳高照的,没一会儿一阵风吹进来,清风送爽,鼾声四起。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本来这章想开车的,愣是写不出来,我是个废人了,头一回写百合文,汗,偷偷羞射问一句:乃们看过的婴儿车都是啥程度的?
    第41章
    乾清宫、交泰殿和坤宁宫位于整个禁宫中央一条线上,两边辅以东西六大宫殿,位份高些的主子能独居一宫,位份低的,比如一些昭仪、婕妤美人之类的,恐怕要三至四人住一个宫殿。
    从浣衣局升至乾清宫行动要轻便很多,再加上有司马钰的特权,她每日除了他下朝那会要泡茶,其余时间都很闲散。
    从乾清宫往西穿过隆福门,张世全老远看见来人,乐颠颠快步上前,哈着腰笑道:哟,这不是青姑娘么,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慕青淡淡瞥了眼,没打算搭理他,皱眉喝道:滚开!
    张世全被兜脸骂了句,不怒反笑,堆着满脸肥肉油腻腻的,腆脸笑道:姑娘如今攀了高枝儿,哪里还把我们这些泥狗烂猪的放在眼里,可好歹咱们也在浣衣局一块儿处过呢,您可不能翻脸不认人。
    十二三岁的小姑娘里头,慕青的个头算拔尖的,可毕竟年纪不大,比张世全还是要矮一截,可宫里头不是比高的地方,若要算起来,张世全的年纪都能做她爹了。可位份矮一截,差得可是十万八千里。
    如今她在乾清宫里当差,司马钰依赖她,就算是那些个有官衔的女官见着她也要面带三分笑,更不用说这些底下的小太监了。
    慕青抬脚往前走,后头张世全依旧跟着喋喋不休,她有些不耐烦,面上闪现一丝狠色,回头凌厉道:叫你不要跟着听不懂么,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张世全笑得牙齿发酸,立时顿住脚,这丫头是个狠角色,别看面子上文文弱弱的,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不知道有多少宫女栽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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