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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掌印有点撩——炉烟双(22)

    锦玉下了狠心,这个秘密她放在心里很久了,没曾想会在这样的时当说出来,她以为她会赖,谁知就驴下坡,这算是承认了么?
    她抬头憾住她:那你喜不喜欢我,你不要骗我,就只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阮澜夜顿了一下,话就在嘴边,只要说出来便就可以一劳永逸,脑子里迷糊,连她自己也闹不清到底在做什么,既然连她都可以说出来,那为什么她不敢,沉了沉心,低头吻住她的唇:阿玉,我喜欢你,我爱你。
    一切都不在她的控制范围内,几天没看见她,她不过是想来看看她到底好不好,可看见她流眼泪,她心里会心疼,她拿宫外那件事来逼迫她承认,她原可以甩甩手不认账的,可连她自己也没有料到,她会轻易的承认她爱她。她安慰自己,就当给了自己一个理由罢,喜欢就是喜欢,就像她那样直直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可顾虑的,将来怎么样她不想去考虑,她只想着这一刻就告诉她,她喜欢她,她爱她,这就足够了。
    锦玉止不住喜悦,伸手揽住她的脖颈,回应着她的吻,良久才撅嘴道:厂臣坏,若我不逼你,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会不会说出来,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早晚会有那么一天罢,伸手抱住她,将她抵到床架子上,在她颈窝出处俯身道:阿玉,有些事情连我自己也闹不清,我一个人孤独惯了,从不把真心交给人,可遇上你,才知道我原来也是有真心的,可这真心交出去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你不能负我,也不许负我。
    真是霸道得不得了,可抑制不住心头的高兴,锦玉简直要飞到天上去,伸头在她耳边亲了亲,低低嗯了一声,眼里弥漫着泪雾:厂臣,我这辈子死也赖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特别忙,剧情也有点卡,这章写了半天,删删改改,还是定了这版,本来打算再过些时候公开的,思来思去还是让两人在一起了。开文天天大纲都在变,每天也都是裸更,说实话有时候想剧情想到失眠,不管这么样,逼一逼自己还是朝前挪腾的,谢谢小天使们的不离不弃,趁着周末这两天,我就多存点稿了,后面发生的事情还挺多的。话说,乃们是不是不喜欢虐的?【遁走~】
    第33章 (修)
    先头说的约定终生的顽笑话,如今居然成了真。一切都像梦一样,昨儿还忧心的说要同她一刀两断,今儿就听见她说她喜欢她,爱她。
    锦玉咧着嘴笑,睫毛上的眼泪还没有干,阮澜夜抬手替她抹掉,斜眼看她:别哭了,你是小孩子么,难过了要哭,高兴了还要哭。
    她撅嘴道:我就是小孩子,你不许欺负我。说着在她领口处拱了拱,将眼泪全都抹在她的胸口处。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那里高高低低的,拱在脸面上觉得很柔软,她想起来,她同她一样是个女人,她身上有的,她同样也有。
    阮澜夜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思,抬手将她搂在怀里,叹道:跟我在一起,你会后悔么?我不是个好人,宫里这么多年来,结仇无数,冷不丁哪天忽然就会冒出来个仇家,整日脑袋捧在掌心里过日子,不单这个,还有你怕不怕世俗的眼光?
    她知道她有很多的顾忌,说出爱她的那一刻,考虑的没有那么多,抬头啃她的下巴,亲昵道:我说过这辈子死也跟着你,你当我是说着顽的么?伸手环住她的腰,将整个人贴在她身上,阿夜,你知道么,我不怕死,你在我心里就是好人,我几次三番从鬼门关里爬出来,其实我命大着呢,我都不怕,你怕么?
    阮澜夜伸手撑住她的两肩,定定笑道:我也不怕。
    外头天渐渐乌沉,她来的时候已经申时了,闹了好大一通,这会已然天黑了。望见案桌上的菜肴,她拉她坐下,吃饭罢,我听碧蓉说,你几天没怎么吃好了。
    锦玉憾住她,摇摇头道:我吃不下,有些困了。她张开手朝着她,你抱抱我,我不想一个人睡。
    她勾起唇角,美人相邀,却之不恭。
    她颔首道好,揽住她的腰身道:我抱你到榻上睡。锦玉钻进被窝,伸手拽住她的襕袖,你不要走,我一个人睡会害怕。
    阮澜夜漾着嘴角笑,她是只狡猾的狐狸,平日里不都是一个人睡的么,怎么今日就怕起来了,她唔了一声,脱了曳撒拱进她的被窝里,和往常偷偷摸摸的不一样,这回是光明正大的。
    你是不是故意的?嗯?伸手环住她的腰,微微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不可描述,往常还避着我,怎么今儿就主动起来了?
    锦玉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温吞道:这回不一样。说着就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你这里真的和我一样么?
    阮澜夜一惊,连忙抓住她的手,怔怔道:你做什么?
    她邪邪笑起来,怀里的柔荑依旧不依不饶,不可描述不可描述故意说道:我就是好奇,你不要害羞,我就看看。
    她胡闹起来,真是让人奈何不得,屋内黑黢黢的,没人来点灯,正好借着月色有种朦胧的美,阮澜夜打量她,低声道:你上回在小池塘里没看过?你不是困了么,赶紧睡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歪心思。
    锦玉小声咕哝道:什么叫歪心思,我是正经姑娘家,你不许这么说我。再说了,那回天太暗了,我没看清。
    真够赖皮的,以前也不见她这么能说会道的。和她比划,也要有真本事才行,她勾唇邪笑,你要看也不打紧,不过得礼尚往来。
    锦玉愣道:礼尚往来?
    就是你看我的,我也要看你的。
    她一口拒绝,支吾闪烁其词道:我有什么好看的,和平常姑娘家没什么不同,你不是假太监么,我就看看,不动手脚。
    她怔了下,还想动手脚,果真是蹬鼻子上脸了,她说不行,你要是想看我的,我就
    阮澜夜突然惊住,她的手覆上来了,虚虚拢拢的盖在那上面,有些温热似乎还冒着手汗,锦玉脸红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笑话她道:阿夜,你没穿小衣。
    脑袋里一轰,什么想头也没有,这人这么这样,有她这样大胆的姑娘家么!她胸乳是属于小的那一型的,平日里穿着曳撒,男人的衣服总归有些大,再加上这几天天冷,里头的贴里穿的挺厚的,所以就算不穿小衣也看不大出来。再说了,她一个大姑娘家,平日里在东厂和司礼监当差,接触的都是些太监和番役,她穿起来也不方便。
    她手指在那上面轻捏了下,阮澜夜顿时脸羞得通红,按住她乱动的手,嗔怒道:你不许动!再动我就
    你就怎么样?她顺口接过来,料定她拿她没辙,遂起身趴在她的胸口欣赏她脸红的景象,发丝垂在一侧,故意轻笑道,厂臣就是个纸老虎,你能同别人发威,可是拿我却没有办法,我说的对不对?
    她将她吃得死死的,可是说的也没错,她的确拿她没有办法,可是就这样叫她桎梏住了,未免太失面子了,长此以往,她还怎么立起威严来,抬手作势就从她背后寝衣伸进去,恨道:这可是你自找的,便宜哪能都叫你占尽了,我很没有面子。
    手指刚触上她光滑的背,锦玉就咯咯笑起来,手上动作乱动起来,婉媚娇笑颤道:厂臣厂臣我错了,你别动,我怕痒,我真的怕痒!
    晚了。澜夜不依不饶,发狠掐住她的腰肢,那里有她桃红抹胸的细带子,松松垮垮系在腰间,她拉起来轻轻一扯,那带子就轻而易举的开了,锦玉整个人弓起来,咯咯笑声充盈整个明间大殿,没一会儿,身上就带起细密的汗珠子了。
    她笑得整个人大喘气,她身子骨不行,折腾了没一会就开始累,阮澜夜不忍心,遂作罢。
    月光从窗户缝隙中泻进来,正好可以打量美人淋漓的姿态,锦玉睡在她的臂弯里,把人扣在怀里,下颌抵在她光洁的额间,觉得很满足,在她耳畔里吐气如兰,喃喃道:阿玉,我喜欢你。
    锦玉抿起嘴角轻笑,唔了一声表示回应,这样的情话听一辈子也不觉得腻,在她脖颈间乱搽一气,嘟囔道:阿夜,我要亲亲。
    又是抱抱又是亲亲,她像个贪得无厌的孩子,澜夜闭眼道好,双手捧起她的脸庞,伸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下,似乎不太够,将她两片唇瓣含在嘴里,又咬又亲:这样好么?
    她努力回应着她的吻,和她又纠缠在一起,轻轻抿起嘴角,她的吻落在嘴边,她说:很好,不要停。
    澜夜听了有些想笑,她孟浪起来倒是一点都不含蓄,不过,她很喜欢。依言又开始吻她,一下两下,似乎永远都不够似的,她身上很暖和,抬手覆上她的小腹,想起她来月事,担忧问她:肚子还疼么?
    她听了觉得心里有股暖流流淌,她轻轻摇了摇头,不疼了。
    在这个世上,除了娘亲和碧蓉,大概只有她对她这么好了,眼角有轻微的湿润,喃喃问她:厂臣会一直这样对我好么?
    她嗯了一声,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一辈子爱我么?
    嗯,一辈子爱你。
    勾起唇角,将整个人埋在她的怀里,轻嗅着她身上的馨香,发丝轻蹭着她的下颌,阿夜,我要睡着了。
    嗯,我搂着你。
    月上中天,外头梧桐树上有伏天儿在叫,婉转悠扬,似乎要戳上天去。
    第34章
    五更天的时候,扶顺来敲门,说是乾清宫出了乱子。
    披了缠枝纹披风,替锦玉掩了掩被角,三步并两步出去开门,天还没亮,扶顺立在廊檐外,低垂着脑袋不敢伸头看她。
    出了什么事?
    扶顺压低了身子,按说这时当,实在不应该来找干爹。五更天的光景,干爹歇在承乾宫,用脚趾头也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可事急从权他也没辙,遂叠手伏道:干爹,陛下申时上朝,可不知为何越性儿发了一通脾气,爬到屋顶上去了,谁劝也不下来,眼看着大臣们已然在奉天门上候着了,奴才们没辙,所以特来请示干爹。
    阮澜夜伸手拢了拢肩上的披风,皱眉道:怎么又闹起来了?
    自从司马钰住到乾清宫后,麻烦事也不断,一个人住在宫殿里,要操心的事难免要多,扶顺细声道:这回也不知道怎么就不痛快了,大伴叫起床的时候还好好的,等到穿完朝服就怎么也不肯走了,越性儿爬到屋顶上,这会子还坐在上面呢。
    她信步迈出去,五更天天还不算太黑,天边发出潺潺的光芒,照在广和门的夹道里,可以拉出影子来,阮澜夜负手走在前面,不耐烦道:乾清宫当差的人都换了么?
    扶顺一路小跑跟在后面,连连道:换了换了,都照干爹的吩咐,全都换妥当了。
    她淡淡嗯了一声,在乾清宫不必在旁的宫殿,都打起精神来,陛下身旁不能断人,有什么不常的举动随时报给我。
    扶顺道是,陛下年幼,难免有想动歪心思的人,因此干爹在陛下身旁安插了不少人,一来是为了保陛下安危,二来也是防小人在耳边乱嚼舌根,这手里的权势得来不易,要想守住更是不容易。
    对了干爹,如今延禧宫空出来了,儿子将底下人都发到浣衣局了。
    阮澜夜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延禧宫里住着周贵妃,前儿她刚将人送出去,是和她先前约定好的,只要她出宫,就会将澜明的消息告诉她。
    蜇身拐进左门,抖了抖膝上的曳撒,吩咐道:我今儿要回一趟东厂,叫二档头三档头在庑房里候着,我有话交代。
    扶顺趋步跟上,只听他说:延禧宫里的人口风都探了么,不许露出风声,有不要命的,直接拖到东厂里。咱家瞧着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想闹事的,你时刻派人盯着,不许闹到台面上,要是闹出来,总有你受的。
    是是是,干爹放心,儿子一定盯紧!他脑门上冒出虚汗,跟着干爹办差,好了自然不用说,那是本分。可要出了差错,皮肉罪都是轻的。
    人刚走到乾清门上,就听见砖瓦落地的破碎声音,阮澜夜朝前两步看见司马钰一个人坐在廊檐顶上,天边儿渐渐亮起一丝鱼肚白,他像是坐在天边儿的曦光里。
    院子里扔了一地的砖瓦,底下围着众宫娥太监,谁都不敢上前,曹大伴在底下仰头好说好歹半天,磨破了嘴皮子也不管用,她刚要迈步上前,忽然听见稍间有个人道:陛下,你快下来,奴婢给您新泡了一种新茶,叫黄咯咯,一点都不苦,您快下来尝尝。
    阮澜夜立住脚,问身后的扶顺,拿下巴指了指她:这是哪个宫的?咱家先前好像没见过。
    这小丫头叫慕青,原来是启祥宫的,后来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顺妃娘娘调去了浣衣局,上回给乾清宫送衣服的时候,正好被陛下撞见,非要她留在身边。这丫头茶倒是泡的好,什么花样都能弄出来,陛下旁的茶不爱喝,只爱喝她泡的茶。
    阮澜夜睥睨打量眼前的人,她大概只有十二三岁,身穿着粉衫裙襕,头上扎两个发髻,用红绳子扎着,样子很朴实,和旁的宫女有些不一样,司马钰似乎还挺听她的话,他坐在屋檐上怔怔问底下人:真的么?你不许骗朕,朕是皇帝,骗我就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
    她轻笑,不愧是帝王家出生的,与生俱来处在权利的巅峰,可他一会朕一会我的,到底还是败露他的不严谨,踱步迈出去,扶顺跟在后头问:干爹不进去了么?
    不进去了,这丫头瞧着还算本分,就留在乾清宫罢。陛下爱闹事,有一两个合他心意的在跟前儿伺候也能少闹腾些,只是不可逾矩。她按了按眉心,信步开迈出去,忽然问,宁王出宫了么?
    扶顺一顿,道:似乎还未离京,今儿奉天门上宁王殿下也在,儿子听陛下说起摄政王的事儿,八成是跟宁王殿下有关。
    阮澜夜冷哼,不知死活!就凭他,也想当摄政王,真当内阁那帮酸儒们能成气候了,没有咱家手里的批红,做他春秋大梦的摄政王!
    扶顺哈腰道是,干爹脾气一向如此,容不得人爬到头顶上,宁王殿下若是当了摄政王,那东厂和司礼监摆在哪里?
    干爹放心,阁老们心里都有数,宁王殿下封地在平凉,天高皇帝远的,能成什么气候。再说了,自成祖以来,就没有藩王常驻郢都的道理,宁王殿下就算有那个心,也要审度审度祖宗规制让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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