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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掌印有点撩——炉烟双(10)

    锦玉嘟囔了句,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阮澜夜没听懂。
    这是个甜甜的午后,偌大的宫殿里没有人,外头的宫娥太监被她遣散了,盯着她嘟囔的唇不觉有些失神,脑子里一片空白,不受控制的压低身子,渐渐凑了上去。
    就一下,反正没人知道,连她也不知道。她这样安慰自己,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下,小鸡啄米似的,很柔软。
    有股馨香渡进她的气息里,不自觉地唇角上扬,有种忐忑而甜腻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呼!终于赶完榜单了,我可能要短更一两天大概,周四申榜再更了,哭唧唧。
    另外,我说公公被色/诱了,乃们相信不?
    第16章
    四月里有花朝节,大郢地处北方,再加上今年花期晚,所以日子一直挪腾到了四月初八。承乾宫外梨花开得倒好,高高地直矗到屋檐顶上,满院子里都落着梨花,雪白雪白的,迎着光抬头看有些刺眼。
    日子过得安稳,连人也懒散起来。锦玉叫人搬了一张躺椅摆在梨花树下,又让沏了一壶普洱,躺在贵妃榻上逍遥自在赏梨花。
    碧蓉端了一小碟凤梨酥,放在石桌上,抬头看了眼梨花树,咂嘴道:今年这花开得可真好。
    锦玉淡淡瞥了她一眼,嗤道:你去年也在这呆过?
    她去年在哪,她这个做主子难不成会不知道?嘴上总爱损人,碧蓉蹲坐在边儿上的小杌子上,拿眼觑她,我就感叹了句罢了,才刚听见寿康宫的小太监说的,他那儿海棠开得也比往年的好。
    锦玉抬手捏了块凤梨酥放进嘴里,含糊问她:对了,寿康宫住的是哪位太妃?
    碧蓉拿脚戳戳地,拾起几片梨花放在手里把玩,搭道:据说是孙太妃,咱们住在东五所,我没去过西五所,只今儿在御膳房遇见寿康宫的人才多聊了两句。
    她惊坐起身问她:就是那个有身孕的孙昭仪?
    高皇帝生前所有留下的妃嫔除了锦玉其余都一道儿称作太妃,这位孙昭仪倒是个新鲜人物,高皇帝驾崩之时,太医突然诊出来,说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也不知到底是幸还是不幸,总之因着这件事逃过了殉葬。至于往后的日子到底怎么样,还不大好说,母凭子贵是历朝历代的传统,有个孩子傍身总比什么都没有来得强,就瞧周贵妃,娘家再显赫又有什么用,说下马就下马,要是有个皇子公主在身边,也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
    碧蓉点头道:孙太妃倒是好命,将来若能生个皇子,再封个王,派到封地上又是一条好汉。
    又不要打打杀杀,做什么好汉,锦玉又问:那要是生个公主呢?
    高皇帝这一代只有个同胞的姐姐,顺德长公主司马璇,早些年嫁到戎狄和亲了。后来大郢就再没出过公主,说起来要真的是个公主,八成比皇子还要金贵。
    碧蓉托腮望天,满树的梨花落下来,满身满头都是,她没看锦玉,忽然问道:主子打听别人的事儿作甚?自己的事情想好了?自从上回您闹了一出,掌印都好几天没来咱们承乾宫了。
    没来就没来,我还不指望他来呢!说着又捏了一块凤梨酥放进嘴里,一面嚼一面自在道,他不来我日子也过得舒心,那副冰山脸,来了就出事!
    碧蓉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小碟子,锦玉呀了一声,坐起身子怪她:发什么癫呢!
    主子可真没理想,我问你,如今宫里谁最大?
    她想了想,道:古往今来,当然是皇帝最大。
    碧蓉又问:那除了皇上呢?
    皇帝年幼,样样都得要依仗内阁大臣和司礼监那帮人,说到底手里没什么权,锦玉琢磨了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眯眼呵呵笑道:那就是太后我最大。
    碧蓉翻了个白眼,她家主子装傻充愣的本事倒是一等一,咳嗽了声道:姑且算吧,那太后娘娘你最怕谁?
    这回可讲透彻了,锦玉咬了咬唇,明白过来她要说的是阮澜夜,人家如今是宫里的大拿,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连司马钰也要听他的话。横竖看来,宫里最大的就是他。
    碧蓉见她不吱声,以为她想明白了,遂凑过去劝她,所以说嘛,您得好好想想法子,牢牢抱紧阮掌印的大腿,要是得罪了他,别说凤梨酥了,主子连睡觉的地儿都没有。
    锦玉这人没什么理想,日子过得也总是稀里糊涂的,稀里糊涂地长到十七岁,又稀里糊涂地当上了太后,要是没人在跟前时时刻刻提点,还不知道死在宫里那口阴井里。
    她前几天才得罪了阮澜夜,也不知是不是生气了,连着好几天也没上承乾宫来,往常一天都要来好几回,越想越不对劲,拍了拍手上的残渣,拽住碧蓉的衣裳,焦急问她:那我该怎么着?要是巴巴地跑去道歉,叫人撞见没准又是一番说辞。我又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送给他,长这么大,就针线活还做的可以,可那都是女人家摆弄的东西
    碧蓉憾住她,说让她别急,掩着帕子替她擦嘴,循循道:太监又不算正经男人,您瞧见给咱们天天传膳的光禄太监没?
    手里经常捏着帕子擦粉,喝茶捏杯盖都是这样式儿的。碧蓉学着太监捏兰花指的模样,翘起小指道,没准儿阮掌印怀里也揣着个帕子呢。
    锦玉听得发怔,回想着每回看见阮澜夜的时候是个什么场景,太监用手帕?好像不大美观,她抬头望了望满树的梨花,喃喃道:要不我亲手做个梨花香包给他,装在茄袋里就看不出来,还能平气醒脑,你觉得怎么样?
    碧蓉点点头,直说这个想法好,亲手做的有心意。
    主仆俩一拍即合,就将这个主意定下了。锦玉伸过手要去拿凤梨酥,被碧蓉又是一把夺过去,她这下彻底怒了,恨声道:法子不是都想好了么?怎么还不让人吃?
    碧蓉扶额,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家主子,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子。没办法,谁叫她摊上这么个主子,不情愿地将手里的凤梨酥递给她,嘴里嘀咕道:旁人都使着浑身解数讨好掌印,就您不上心!
    一面说一面起身,拍了拍马面裙上的落花,挑着嘴角道:您自个儿慢慢赏慢慢吃罢,我走了。
    锦玉靸着鞋站起来,着急问:唉,你去哪儿?
    没人回答,再抬眼看的时候,谁知一溜烟儿人影都没了。
    大殿里没人,司马钰一大早就上文华殿去了,空空的梨花院里只有她一个人,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就觉得顶无趣。
    愣怔怔站在那儿,看着桌上的凤梨酥顿时觉得没了胃口。当太后也没什么好的,当初要是留在建瓯,哪里还会发生这些事情。
    越想越气,抬脚猛地一踢,将石子踢到了殿门槛上,忽然有声音从门上传来:皇嫂心情不好么?
    锦玉抬头,竟然是宁王。她下意识环顾四周,大殿里没人,该死的碧蓉,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会子走。她想起上回在月华门发生的事,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恶寒。
    宁王司马询,年仅二十有二,是高皇帝的兄弟。因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难免不受宠,司马徽登基的时候就被派到平凉就藩。平凉地处偏僻,此番回京也是因为新帝登极,也不知要在郢都待几天。
    锦玉怕他乱来,脸上堆着笑站起来,道:原是宁王殿下,殿下有事么?
    锦玉本就长得美,笑起来脸盘上有两个小酒窝,眉眼弯弯像小月牙,宁王看的心神荡漾,说着倒三不着两的话来,微微抬手道:皇嫂初进宫,有些事我也听说了,叫你受苦了,如今过得可还好?
    她受不受苦干他何事,见他伸手不动声色朝后退了一步,尴尬道:承蒙王爷关照,一切都好。她抬眼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早了,估摸着宫门待会就要下钥了,我差人送您。
    宫里有下钥一说,到了申时一律不得出入。内廷若没有旨意,更不能随意进入。宁王瞧见她隐身要进殿,突然顺势拉住了她的胳膊,哎了声道:皇嫂急什么,这会子未时才过一刻,我还有好些话要皇嫂絮叨絮叨呢。
    美人香挨得近让人把不住边儿,据说这位高皇后才进宫高皇帝就驾崩了,估摸着连面都未见着,他那位皇兄可真是命薄,好好的美人要叫人守寡,真真是暴殄天物!
    他突然靠上来,锦玉骇了一大跳,挣扎着怒骂:殿下放尊重些!拉拉扯扯叫人看见像什么!
    司马询被她一声呵斥,觉得自己登徒子吃相难看,遂放开了手,呵呵笑着:皇嫂如今一个人在宫里头无依无靠的,年纪又轻,整日困在这冷清清的承乾宫有甚好的,过阵子花朝节,我带皇嫂出去转转,好不好?
    真是不要脸的,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癞**还想吃天鹅肉!锦玉不愿意再他和纠缠,索性放开话,咬牙切齿颤道:哀家是太后,殿下不要忘了,你要是再上来一步,我就叫人了!
    脾气倒是个厉害的,不过他就是喜欢她这样烈性子的。一个无权无势挂名太后能有什么本事,见院里没有人,索性胆子放开来,伸手拽住她,哄道:本王是陛下的皇叔,将来就是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派头,皇嫂没运道儿跟着先帝,说明是上天安排的缘分。跟着本王,本王以后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他死命拉住她,你听话些,我疼你。
    果真是贼胆包天,他手薅上来,锦玉羞得没处躲,没曾想他居然直接挑明了。女人的力气大不过男人,她又急又恼,乘着当口扎猛劲咬下去。
    司马询吃痛放手,看见手腕上深深的牙印,沁出血丝来,他恨地咬牙闷哼:给本王下死手,给脸不要脸么!
    锦玉吓得心都要跳出来,发髻散乱地慌张看了一眼大殿,院里没人不能往里跑,瞥眼见他冲上来,撒起腿就往殿外冲。拐角是盲区,迎面撞上一个人,她抬头一瞧,拽住他的襕袖,惊呼道:厂臣救救我,您救救我!
    阮澜夜瞥见她惊恐神色,满头发丝散乱,瞳孔猛地紧缩。殿内跟着出来一个人,宁王一见居然是阮澜夜,愣在门上,悻悻地止住步子。
    她托住锦玉的手腕,一道凌厉地视线扫过去,带着狠厉地气息哂笑:宁王殿下,别来无恙!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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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白小可爱们,破费了~
    第17章
    他是王八吃了秤砣心,竟敢将主意打到锦玉身上。原就听闻宁王进了宫,以为是非要闹到别处,谁知竟来了承乾宫,若非她晚来了一步,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阮澜夜将锦玉护在身后,狠厉的眸光稍纵即逝,取代的是让人看不懂的意味,沉声道:殿下这是何意?
    宁王脸上难堪,狐狸没逮到,还惹得一身骚。他淡眼瞥了一眼锦玉,见她缩在阮澜夜身后,虎视眈眈地偷偷拿眼瞄他,手掌上传来撕裂的疼痛,心里不快,拍了拍手皱眉道:本王来看看皇嫂,厂公怎么来了?
    他对阮澜夜有忌惮,这位虽然没见过几回面,但听总也听过,手里拦着东厂大权,那东厂岂是好惹的,上至朝臣下至百姓,只要进去了就别想活着出来。他此番进京,若不是他从中阻拦,早八百年他就进宫了,现在坐在龙椅上的是谁还说不准呢!
    她听了呵笑,背手道:宫门快要下钥了,殿下留在承乾宫总归不像话。臣劝殿下一句,不该来的地方不要来,不该惦记的也别费心思,大局已定,殿下要是想以卵击石,尽管试试。
    她半威胁半恐吓的话似乎不起作用,宁王听了心里窝火,抬手厉声质问:你算什么东西,本王称呼你一声厂公,是抬举你。本王好歹也是先帝亲封的亲王,你一个阉竖,竟敢张着胆子教训本王,简直是活腻味了!
    一旁的扶顺听得冷汗直流,宁王常年在平凉就藩,没机会见识他的本事,可普天之下,谁人不知道干爹的手段?他偷偷瞥干爹脸色,见他似乎不为所动,可他心里清楚,干爹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但他有个癖好,见他手指轻捻着襕袖的暗纹,就知道干爹要发火了。
    宁王是游走花丛中的行家,可他纠缠谁不好,偏偏是太后娘娘,连他都看得出来,太后娘娘是干爹心尖儿上的人,这么的明目张胆,不是找死么!
    果然听得阮澜夜淡淡冷笑道:活不活腻味倒不劳烦殿下挂心。来人,送殿下出宫。
    说着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锦衣卫,个个身穿飞鱼服,佩绣春刀,气势狠煞立在两旁。这些可不是太监番役,都是锦衣卫里精挑细选出来实打实的男人。东厂有随意调派锦衣卫的职权,可这般大张旗鼓出现在内廷,只有阮澜夜有这个胆子敢这样做。
    宁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队人架着出了承乾宫大门,一面挣扎一面破口大骂,来来往往宫娥太监瞧着,卖相着实不大好看。
    锦玉见宁王走远了才探出脑袋来,想起刚刚还心有余悸,拉住阮澜夜感激道:厂臣,来世我一定肝脑涂地报答您!
    阮澜夜低头看见她拉住她的手,指头攥的发白,心里很欣慰,她还是很依赖她的。
    她温吞笑道:作兴什么来世,一没凭二没据的,咱家看中的是今生今世。
    锦玉受了惊吓,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双关。
    她朝她比了比手,抚掌道:娘娘进屋,臣随后就来。
    扶顺在一旁都看在眼里,忙要退下,却看见阮澜夜朝他招手,过来,咱家有话交代。
    他得了示意,匆匆跑上前道:干爹吩咐。
    传咱家意思,叫大档头装个麻袋,绑起来好好梳洗梳洗,然后扎猛劲扔进沟里。别弄死了,回头还有他受的。
    扶顺一凛,随即明白过来话里的意思,他就说干爹怎会轻易就撂手,原是在这儿等着呢!
    管他是王爷还是王八,敢得罪干爹,非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浑身来了精神,笑道:干爹尽管放心,儿子省得,您进去忙正事儿要紧,其余的都交给儿子。说着扎地打个千儿,回身就要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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