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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前寡兽求生记[种田](穿越 兽人)——鬼

    陆迩能够感觉到兽人喷吐的鼻息在自己脖颈和耳后,灼热的身体与他紧紧相贴,脑袋里一片空白,呼吸忍不住微微急促, 甚至忘了推开他。
    角完全处于茫然的状态, 仅凭本能在行动, 抱紧怀里心爱的亚兽,还把自己当做小猫崽使劲蹭蹭。
    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进行过如此亲密的接触,陆迩本想推开角,身体的反应却违背了他的意愿。
    陆迩不得不承认一个惊恐的事实在角的躯体摩擦之间,他起反应了。
    大脑像塞满了浆糊, 身体的冲动愈发清晰,让陆迩的排斥之心渐渐脆如薄纸。
    两个人一起倒在兽皮毯子上。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个清亮的叫声:绿耳,你要的东西我带过来啦!
    陆迩全身一震,陡然恢复了清醒,猛地把角推到一边去。
    银发的兽人有些茫然, 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委屈。
    陆迩现在顾不上安抚角了,左右看看哪里能把角藏起来。
    小帐篷里东西不多, 只有锋上次得知陆迩怀孕之后连夜赶制了一张木床送了过来。
    床下的空间看起来还够。
    陆迩赶紧把角往床下塞:进去不要动也不要出声!
    角变回人形之后似乎乖了很多,陆迩把角推搡到床底下,他没有反抗, 乖乖地钻了进去,抱着腿,眼神迷蒙地看着陆迩。
    陆迩被这个无辜而迷离的眼神激得差点心软,但一想到外面即将进来的亚兽,干劲扯了兽皮盖在床边。
    刚做完这一切,紫瞳就从外面掀开帐篷进来,抱着三个陶盆走了进来:绿耳,你要的盆子。
    放下盆子,紫瞳看着陆迩,微微有些奇怪,关心地问:绿耳,你的脸怎么这么红,生病了吗?
    陆迩坐在原地没有动,微微咳嗽一声:没事,只是太热了。
    紫瞳没有怀疑,只把叠在一起的三个陶盆一字摆开,举起一个看了看底商的小圆孔,有些好奇:绿耳,你要底儿带孔的盆干什么?不会漏吗?
    用来种点东西。陆迩传授知识倒是毫不避讳,如果不留孔,浇水过多可能会导致烂根。
    这个世界上的植物毕竟和陆迩在现代社会见到的不太一样,他也不敢确定哪些植物的浇水量,所以用留排水孔的花盆来做室内种植。
    部落搬迁之后,他的小菜园也没了,想要继续进行他的栽培育种大业,只能另外开辟新的土地。
    之前被腾要求不能干重活,他开辟新试验田的计划也搁浅了,便找烧陶组现在是烧砖组,烧几个简单的花盆给他。
    以后他可以在花盆里做简单的植物培育,有灵水在还挺方便。反正小咪早就知道真相,他也不担心指环暴露了。
    今天刚好做好了送过来。
    紫瞳自从担任卫生稽查队的队长之后就对陆迩充满了崇拜,难得给陆迩跑腿,满脸写着求夸奖。
    陆迩等到身体的热度差不多消下去了,这才站起身,对紫瞳道谢。
    紫瞳高高兴兴地刚想离开,忽然听到帐篷里传来啪嗒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击木板。
    紫瞳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木床:什么声音?
    陆迩惊出一点冷汗,咳嗽一声:可能是小咪在玩吧。
    紫瞳这些日子见过陆迩抱着小猫在外面走动,知道陆迩丢失的小猫崽儿已经找回来了,这才放下心来。
    送走了紫瞳,陆迩确认没有人过来,走到床边掀开兽皮,刚才被他硬塞进床底的银发兽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只小猫咪趴在地上睡得正香,嘴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小呼噜声。
    陆迩肚子里憋着的气在小猫咪憨态可掬的睡相中不知不觉消散。
    他伸出手,把小猫崽从床底下小心翼翼地抱出来,放到小咪专用的小木床上,动作全程轻柔,完全没有吵醒睡着的小咪。
    看着小咪在铺着棕色兽皮的软床上翻了个身,继续打起小呼噜,陆迩有些无奈地戳了戳它的脑袋。
    他的身体还能感觉到残留的兴奋感。
    脑中还能清晰地回忆起刚才那陌生的快感和沉沦的冲动,陆迩心里隐隐有些后怕。
    刚才要不是紫瞳过来,说不定他就
    明明他应该是个直男才对,为什么会对角产生反应?
    难道是亚兽的生理需求?但红木部落一路走过来,也有很多亚兽和兽人必须贴身保护或者逃命的时候,亚兽绝不是和兽人抱一抱就会起反应的生物。
    还是说,是角对他来说比较特殊?
    陆迩坐在小咪的木床前,低头看着那只浑然不知陷入昏睡的小猫崽,隔了半晌轻轻骂了一句:小混蛋。
    小咪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上一次养小咪的时候,陆迩就发现这小家伙一开始很嗜睡,后来开始慢慢活跃起来。
    一开始陆迩还以为是猫崽儿贪眠,现在知道了小咪就是重伤之后的角,便推测也许小咪睡觉是在默默地疗伤。
    昨天小咪吸了点猫薄荷,结果被刺激到直接变成了兽人,之后就睡了这一整天。
    看来变成兽人对小咪的身体消耗挺大。
    陆迩把猫薄荷的种子都收起来,避免再出现上次的乌龙事。
    另外专门给小咪的猫食碗里储存了一碗灵水,方便小咪醒来之后直接饮用。
    小猫崽儿醒来之后,如遭雷殛,水也顾不上喝,不安地看着陆迩,可怜巴巴地晃着尾巴。
    它拥有被猫薄荷迷醉的全部过程的记忆,自然清晰地记得自己如何抱着陆迩亲亲摸摸蹭蹭
    虽然它回味起来觉得很幸福,但它的亚兽还没有接受它呢!
    该不会因为它不受控制的举动,对它产生厌恶之心吧?!
    陆迩看着小猫崽儿不安的样子,有些无奈,给它顺了几次毛毛都没能安抚下小咪的不安之心,最后有点失去耐心,啪地拍了下床:快去喝水!
    小咪哆嗦了一下,露出了果然如此的委屈神色,乖乖地去喝水了。
    陆迩:
    喝完水,陆迩装作根本没有发生过猫薄荷事件,跟小咪确认了一下变回人型的情况:小咪,你变回人型是因为外部刺激还是积蓄能量多了?前者叫一声,后者叫两声。
    咪呜。
    变回人型的时间和灵水喝的分量有关、还是和伤势恢复有关?前者一声,后者两声。
    咪。
    能感应或者控制变身吗?可以一声,不可以两声。
    咪呜。
    你的伤势怎么样?快要好了一声,还差很远两声。
    咪呜。
    打算什么时候出现在部落里?伤势全恢复一声,很快就出现两声。
    陆迩看着小咪犹豫的样子,轻轻拍拍它的小爪子:要不要变回兽人,你自己决定;你想的话,我可以提供足够的灵水给你。
    小咪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愣愣地看着陆迩。
    它以为陆迩因为昨天的事情一定讨厌他了。只是陆迩惯常喜怒不形于色,当初哪怕对待花尾那种讨厌的家伙,神色也很少动怒。
    没想到陆迩不但没有对它发脾气,反而耐心地愿意为它提供灵水?
    它的亚兽也想看他变回人型吗?
    陆迩仿佛看透了它的心思,神色淡淡地解释:变回人型是你的事情,你为我保守这么久的秘密,我们又是一个部落的人,我当然站在你这边。
    小咪神色渐渐高兴起来,刚想扑上来撒娇,就听到陆迩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和我要不要接受你是两回事。
    小咪的猫耳朵顿时又耷拉下来。
    陆迩看着小咪沮丧的模样,不知为何从内心泛起一丝隐秘的舒畅感。
    这个混蛋害得他这些日子一直心绪扰乱,怎么能让它提前就开心?
    一人一猫在帐篷里互相试探的时候,遥远的小石部落、不,应该说小石部落的残骸附近,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神罚距离小石部落相对较远,暂时还没有吞噬到这里来;但干旱先一步袭来,兽人们早已经逃走,只剩下一些被遗弃的老弱病残躲在部落里不敢出门。
    外头还有一些残留的猎食者,不是他们能够轻易对付的。
    部落里好歹有水源、有剩下的一点食物,虽然不知道能撑多久,但对于行动不便的被遗弃者来说,已经是最后的出路。
    随着食物的愈发减少,也有人开始尝试着向外出逃。
    花尾就是其中之一。
    他偷了所剩无几的一点食物背在身上,全身上下涂满沾染了充满腥臊味的泥巴,瘸着腿逃出了部落。
    这些泥巴是部落里一些强大兽人的尿液混合出来的,气息可以驱逐一部分野兽。
    也许是运气好,他跑了两天都没碰到对他感兴趣的食肉动物。
    但他的运气在他逃了一天一夜之后消耗殆尽。几只饥肠辘辘的鬣狗盯上他,包围了过来。
    花尾还记得那个鬣狗兽人恶心的相貌、腐烂的四肢,还有最后臭气熏天的尸体,揭开了他在小石部落悲惨生活的序幕。
    这一幕让花尾手脚发软,想逃开又没有可以冲出包围圈的能力。
    眼看着自己就要葬身在鬣狗群之中,花尾绝望地求救,指望着有路过的兽人能够救他一命。
    喊了几声无人应答,正要闭目等死的时候,忽然听到鬣狗们凄惨的悲鸣,预料中的疼痛没有降临。
    睁开眼,眼前的鬣狗已经被驱逐一空,地上只残留着一些洒落的血迹,眼前真的出现了几个兽人。
    花尾惊喜地道谢,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几个强壮的兽人,眼中泛起了浓浓的希冀之色,待抬头看清为首的金发兽人的脸时不由得一怔,脱口而出:角?
    那个兽人相貌和角极为相似,身形同样高大健壮,只有一点不同头发和双眸都是不含一丝杂质的纯金色。
    左边的兽人在听到花尾叫声之后颇为惊喜:你认识角?他在哪里?
    躲过了性命危机,花尾的脑袋开始转了起来,谨慎地搓了搓手,脸上堆起怯生生的神情:你们是他的亲人吗?
    左边的兽人刚要说话,就被中间那个和角十分相似的金发兽人拦住。
    他眉头微微拧紧了些,一丝愤恨之情从眼眸中流出,咬牙切齿地道:不,我们是他的敌人!
    花尾愣了一下,刚才打好的腹稿在嘴巴里转了一圈又吞了回去,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仇人?
    对,小小年纪的他是部落的叛徒,害得我们部落几乎彻底毁灭。金发兽人眼神晶亮,慷慨激愤,用力一挥手,这次我就是出来抓他的!
    他微微叹口气,又把目光投向花尾,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我跟他花尾眼珠轻轻一转,也是敌人!
    哦?金发兽人眼前一亮,怎么回事?
    花尾快速编纂了一个恶毒兽人和亚兽逼迫无辜亚兽流离失所的故事,途中故意撩着手擦眼泪,最后红着眼睛泣不成声:我就被他们逼着离开了我的父亲和姆父
    金发兽人脸上堆满了同情,有些愤怒地一拍腿:角那个混蛋!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我一定把他抓回来,让他向你这么好看的亚兽道歉!
    花尾心里一喜,心里对抓紧眼前这个强壮的兽人多了几分自信,思索了一会儿,才迟疑着道:我听部落逃走的兽人说,红木部落好像是往正午太阳的背面迁徙过去了。
    你确定吗?
    嗯
    那金发的兽人点点头,神色严肃地站起身,对旁边两个兽人道:那我们去那边看看。
    那两个兽人的神色有些奇怪,似乎在憋着什么,没有回话,只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花尾愣了愣,跟在后面走了两步,大喊道:我呢?
    难道这个兽人准备丢下他?
    那个金发的兽人转过身来,脸色还带着一点亲切和同情,仿佛把亚兽一个人丢下是一件非常寻常的事情:你在这里等等,我去把角抓来给你道歉。
    我我一个人会遇到危险的!花尾急切地想抓住他,却被这个金发的兽人轻松躲开。
    他没再理会追上来的花尾,和左右的兽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起化成兽型向前奔跑而去。
    花尾看着那头金毛的狮子快速地抛开,有些绝望地追了几步,最后瘫软在地,神色之间满是不可置信。
    怎么回事,他被骗了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一阵撕裂的剧痛从他后背传来,耳畔还能听到再聚拢过来的鬣狗饥饿的喘息声。
    被撕扯的疼痛中,他模模糊糊地想,如果他一开始就老老实实待在红木部落,不去欺负绿耳、不偷别人的食物,现在会不会过得更好一些?
    随后花尾的意识彻底消散。
    红木部落里,建房事业的效率越来越高,很快就拔起了好几座四合院。
    部落里的老弱病残都安置好,陆迩也搬进了院子。
    搬进新家之后,墙壁和地面都是空荡荡的,好在陆迩还有一张木床可以用。
    之前搬到四合院里的兽人们对房屋本身的存在就已经心满意足。他们早已经习惯了席地而眠,铺开兽皮就是床。
    现在部落里人手吃紧,装修和家具问题一时排不上号,锋只给那些临盆或者接近临盆的亚兽们造床就忙得脚不点地。
    给陆迩做的床还是他一晚上没睡赶制出来的。
    部落里也只有陆迩的事能让这些兽人们心甘情愿地不辞辛劳。
    陆迩设计的四合院可以住三户人家,他的邻居是勇一家还有烈。
    本来腾想和陆迩住到一起,但陆迩想到腾现在对他满怀着老父亲的关爱、还有茫灵敏的嗅觉,委婉拒绝。
    没办法,腾就安排了烈和勇跟陆迩住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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