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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在寒天雪地里储存的蔬菜不多,白菜和萝卜恰好是其中的两种。
    为了能够在冬天里吃上一口新鲜蔬菜,陆迩投入了百分之百的精力,抓紧在寒季到来之前把这两种蔬菜的品种改良之后多种植一些。
    至于其他的作物,陆迩都留了种子,让最后一批植株自然结果,避免这些珍贵的试验植株彻底毁在寒季里。
    角的帐篷是部落里保暖条件最好的,就算如此,冬天里仍然十分寒冷,就算是角都经常变成更耐寒的狮子形态睡觉,避免被冻僵手脚。
    为家里储藏猎物的时候,角忍不住幻想着寒季真正到来之后,那个亚兽耐不住寒冷,缩到自己的肚皮下取暖的模样兽皮围在身上总是会漏风,较弱的亚兽依偎在兽人怀里取暖是常有的事。
    目前和陆迩仍旧只停留在撸毛的程度的角头一次对寒季产生了期待。
    这些日子他经常不经意地变成狮子,帐篷里、部落中,只要看到陆迩,他都会变成狮子凑过去讨个摸摸。
    陆迩果然对他的毛毛非常痴迷,虽然最开始都顾虑着两个人的关系不过分亲近,但上手撸起来之后就逐渐沉迷。
    尽管现在还只是摸摸脑袋和背毛,但角已经开始幻想在寒冷的天气里陆迩像当初撸小咪一样把他全身都摸个遍的情景,让他期待得尾巴尖上的毛都翘起来。
    当然,那两个关键的毛球球是绝不能摸的
    角的幻想一直持续到陆迩找到他,提出了毛衣的概念。
    毛衣是什么?角有些不懂。
    暖季到来的时候,部落里的兽人们换毛,我让大家都把那些保暖的毛发收集了起来,现在正好派上用场。陆迩抓起一把橙黄色的毛团,仔细地介绍起来,这些毛特别保暖,我们把它们变成完全贴合身体的衣服,穿在身上,远比裹着兽皮要暖和角,你在听吗?
    能够不让他的亚兽挨冻当然很好,但是
    角有些咬牙切齿地盯着那团夹杂着褐色的黄色毛团。
    别以为他认不出来,这团毛分明就是勇那只花豹的!
    这个亚兽还想把其他兽人的毛穿到身上?!
    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角:毛发护理行业紧急停止,现在要发展毛发代谢行业,让我的亚兽身上都是我的毛毛!
    第40章 晋江独发(40)
    陆迩家里没有兽人,小咪也没有换毛, 因为和勇打交道比较多, 尝试处理兽毛的时候勇大方地把自己褪下的长毛给了他。
    以前兽人们换毛,都是把毛当烦人的作垃圾丢掉, 勇还有点好奇他的毛毛能在陆迩手里焕发什么生机。
    但是这跟角爆发强烈的占有欲没有什么关系。
    角感觉自己好像喝了一整坛小米醋,噌地站起来:这些不行!
    陆迩愣了愣, 抬起头看着角:怎么了?
    角看到陆迩仰视着自己,憋了憋气, 又坐下来, 脑袋里使劲转悠着合适的理由,最后勉强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这些毛不够暖和。
    是吗?陆迩轻轻抓了抓手里橙黄色的软毛, 皱了皱眉,我只有这些。
    我的更好。角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保证比勇的暖和!
    你之前换毛的时候也保留下来了?陆迩有些诧异,然后又是一愣,你怎么知道是勇的?
    算算时间,部落里换毛的时候角还在外面养伤吧?为啥会收集自己换下的毛?
    角抿抿唇,脸色忍不住又绷紧了一些,掩饰着自己的心虚:之前我怕我换下的毛会被人发现, 就都收起来了。
    角的毛色确实非常少见。
    陆迩点点头,忽然想起当初自己发现第一头矮原猪时, 在附近的树干上找到的那丛银白的毛发,顿时有些明悟:当初你是不是打猎了矮原猪丢到我的菜园去了?
    角没想到陆迩冷不丁提起这个,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猜测起陆迩是不是怀疑他的小咪这层身份,紧张地不知道自己应该承认还是否认。
    我当时在现场发现了你的毛。陆迩看角绷着脸似乎不太想承认的样子,低了一下头笑着解释。
    看陆迩好像没有怀疑小咪这个身份的样子,角暗暗松口气,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不少,嗯我以为你吃不饱。
    陆迩忍不住泛起一个微笑,向这只温柔的狮子道了个迟来的感谢。
    心里虽然有些暖,但另一方面,陆迩又有些担忧。
    知道角早早就关注到自己,陆迩担心的是自己的秘密有没有曝光他的警觉程度比兽人可差远了,尤其是在试验田里做育种试验的时候。
    如果角当时就在附近看着自己,那他有没有看到自己用灵水指环制造灵水的过程?有没有怀疑自己这些育种手段的来源?
    一直以来,陆迩育种的时候都避开所有人的视线,试验田有了密实的篱笆之后更加隐蔽,身边除了小咪之外从来不带任何活物。
    但角这么强大的兽人,如果真的遮蔽气息靠近偷窥,他肯定没法发现。
    陆迩微微抬眸,小心端详着角的表情,回想着角回归之后的各种表现,也没感觉到角有发现他异常之处的表现。
    如果角发现了自己的异常,回来之后应当不会对自己这么友善。
    这让他多少放下了忧虑,只在心里暗示自己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
    既然角愿意提供更保暖的长毛,陆迩就顺水推舟答应下来:那我就用你换下来的毛吧。
    角脸色完全阴转晴,站起身,装作自然而然地从陆迩手里把那团黄色的毛团拿走:那我去取。
    不能让其他兽人的毛毛留在他们家里。
    出了帐篷,角的脸色便垮了下来。
    换毛的那段时间他变成了小猫崽,上哪去找换下来的毛?
    有些无聊地把勇的毛团在手里不断抛着,角心里琢磨他现在出去抓些白色毛发的野兽不知道能不能鱼目混珠。
    脑内浏览了一遍部落附近的白毛野兽,角有些头痛地发现,部落根本就没多少纯白毛色的动物。
    红木部落附近都是红土和黑土,野兽也多数以红、黑、灰为主,颜色太过鲜明的早就被抓了吃掉了。
    寥寥无几几个白毛野兽的毛色根本没法和他的毛毛相提并论。
    甚至红木部落里的兽人都只有他自己是白色。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
    角离开部落,找了个隐蔽的树丛,仔细确认过没有任何人之后,变回了兽型。
    轻轻舔了舔爪子,角有些肉疼地捋了捋自己浓密的鬃毛,还是有些犹豫。
    前些日子,他都是靠这身又软又长的毛毛吸引陆迩偶尔能摸他一把;如果剃掉的话,先不说那个亚兽还愿不愿意摸,在毛毛长出来之前他都不能在人前以兽型出现了。
    否则岂不是要丢干净脸!
    这段时间靠着自己柔软的毛毛刚刚拉近和他的亚兽的关系,角万分不舍这段时间亲亲热热的生活。
    但是已经答应了他的兽人,狮子的自尊又让他不可能反悔。
    更重要的是,绝不可能让他的亚兽套在其他兽人的毛毛里!
    一想到那个亚兽全身都包裹在自己的毛发中、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染上自己的味道的样子,角就热血上涌,眼神发亮,最后终于狠下了心:舍不得毛发套不着亚兽
    剃了!
    剃哪里也很有讲究。
    兽人的兽型毛发与人形的头发和兽皮裙有密切关系,但总有一些部位的毛发与人形没有对应关系。
    狮子兽人的鬃毛就是最典型的部分。
    变回人型回去的路上,角忽然碰到了烈。
    烈点头和角打了个招呼,目光凝聚到角左手里的黄色毛团上,一眼就认出来,微微皱起了眉:勇的毛?
    角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一下烈,见烈的目光紧紧盯着手里那团毛,轻轻晃了晃,微微昂了下头:想要?
    烈眉头皱紧,不知道角什么意思,有些谨慎地点点头:嗯。
    角本来打算找地方直接烧掉这些毛,见烈有兴趣,便直接丢给了他:送你。
    刚好陆迩要是问起来,也有借口说自己拿走的毛丢到哪里去了。
    烈接过勇的毛,却没有立刻离开,眼神在角另一只手上白色的毛团上打量了一下,有些疑惑:绿耳又搞出什么了?
    角没想到烈的猜测这么精准,轻轻挑了下眉,没有卖关子:他要做毛衣。
    毛衣?
    用这些毛做成衣服,可以保暖。
    角大略解释了一下,烈顿时明白过来,低头看了看手中黄色的毛团,眼中闪过一丝灼热。
    看着烈转头离开,角没放在心上,赶回家把新剃下的一大团毛毛给了陆迩。
    陆迩抱着又白又软的狮子毛,平日里一贯稳重淡然的脸上顿时浮现起一丝柔软的笑容:多谢,角。
    陆迩唇角那丝柔软而温暖的笑容也勾到了角的心里,让他心里麻酥酥暖洋洋,之前剃毛时的心疼和委屈顿时消散一空。
    威猛的兽人坐在桌子旁,一只手撑着侧脸看着那个埋在白毛毛之中的亚兽,英俊的脸上忍不住也泛起一丝同样温柔的笑容。
    放在一年前,倘若告诉角他会剃掉狮子最为珍重的鬃毛,只为了博某个亚兽一笑,他一定会认为对方是疯了。
    现在,他甘之如饴。
    陆迩从前没有做过毛线、织过毛衣,相关的知识也只在纺织业发展史中简单地看过,现在也只能琢磨着开始。
    这些毛发还带着很浓郁的兽人气息,不能直接做成毛线,需要先上锅煮一遍。
    之后晒干成絮、用临时制作的木耙梳理顺畅,最后拧成一根根的毛线。
    中间的过程有过不少的错漏,陆迩也是摸索着一步步来。好在角的毛发质量很不错,随便他瞎折腾也没搞坏,最后真的全都做成了毛线。
    把毛线慢慢地缠成几个大大的毛线球,陆迩抓起一个纯白毛线球,轻轻叹了口气:要是小咪还在,就可以给它玩了。
    猫咪对于毛线球都有着迷一样的执着。
    角眸色深沉,紧紧盯着那几个在陆迩身边转来转去的大白毛线球,声音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渴望:也许。
    陆迩没有察觉到角的异常,摆弄了几下毛线球,又犯起了愁:毛线算是弄好了,可怎么织成毛衣呢?
    他没看过织毛衣的针法介绍啊!
    角留意到陆迩忧愁的神情,心思从毛线球里拔出来:怎么了?
    和角相处这么久,陆迩也习惯了生活中多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坦然相告:不知道该怎么继续织毛衣了。
    与这间帐篷之外的其他兽人们不同,从小咪开始,角看到的不只是陆迩拿出去的一件件成品和细致划分的制造流程,还有陆迩反反复复、在无数次歧路和失败之间的尝试。
    这个亚兽不是万能的。
    这一点没有让角看低陆迩,反而觉得让他和陆迩的距离更加靠近。
    因此角完全能理解陆迩的忧虑,轻轻抓了一下下巴,也和陆迩一起思考起来。
    陆迩自己拿了两根木棍尝试着能不能自己试出毛衣的针法来,角观察了半晌,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要不要找多羽问问?
    多羽擅长用草茎编织各种各样的东西,不论是柔软的草垫子还是结实的草鞋,一根根晒干的草茎在他手底下总能焕发出无穷的魔力。
    从角的角度看,这些毛线和草茎差不多,编织起来应该也差不多吧?
    陆迩眼前一亮,有些惊喜地坐起来:对,我去问问他!
    他思维倒是有点固定了,光想着怎么织出毛衣的针花,忘了手编的方式也可以。
    如果是以前,角肯定要变成狮子陪在陆迩身边,向全部落展示自己是陆迩的兽人;但这几天角因为不方便,只能老老实实用人型来往。
    陆迩对他的人型和兽型的态度温差太大,想到在自己的毛毛重新长出来之前他都要一直面对陆迩客气而有距离的态度,角心情就有些低落。
    今天角没有跟陆迩一起,陆迩心心念念他的毛衣,也没有在意。
    等到陆迩离开,高大的兽人倾听着那个亚兽的脚步声远去,这才坐到陆迩的床上,试探着拨弄了一下被留下的几个大毛线球。
    啊,爽!
    多羽不愧有多年的草编经验,很快就尝试了几种可以应用到毛衣上的编制手法。
    陆迩距离了他在现代社会看到的农村妇女们用两根木针打毛衣的姿势,也给了这位老亚兽新的启发。
    两个亚兽合计了一下午,摸索出了这个世界上最原始的针织手法。
    用带来的毛线球织出一小块毛绒片,陆迩抚摸着这块毛衣布料爱不释手。
    多羽对于发现了新的手法也很高兴,但是还是有些疑惑:你做这个干什么?家里缺兽皮?
    角拥有的猎物皮毛都快能把整个大帐篷堆好几层了,不会不给他的亚兽用吧?
    陆迩笑着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兽皮厚重不便,而且透风我们把毛衣做成贴身大小,保暖效果会比兽皮更好。
    多羽没有见过贴身的衣服没法判断,陆迩便请多羽先尝试做一件出来:织出来之后您穿穿看就知道了。
    田地里的农活结束、试验田的工作也基本停止,陆迩现在清闲了很多,便准备亲自织自己的毛衣。
    多羽已经没有兽人了,家里自然不会有兽人换下的毛。陆迩与角商议后,主动贡献了两张兽皮,把上面的毛全都剃下来,处理成毛线球之后送给多羽。
    剃毛的时候陆迩本想直接让角变成兽型帮忙,怎料角严肃地说他的爪子是用来刺破猎物咽喉的,不是用来当刀子的。
    陆迩想了想,表示了对狮子兽人高傲的自尊心的理解,请了其他兽人来帮忙。
    多羽一开始还不肯要毛线球,被陆迩劝了几句还是留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陆迩每天都要去多羽的帐篷里和多羽一起织毛衣。
    他来指点多羽毛衣与体型的贴合,多羽来指点他针织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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