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辣书屋
首页营业悖论[娱乐圈] >营业悖论[娱乐圈]——稚楚(100)

>营业悖论[娱乐圈]——稚楚(100)

    饭吃完,裴听颂主动提出洗碗,手忙脚乱的差点打碎一只,不过又救了回来。方觉夏坐在大大的餐桌上修剪洋桔梗,几乎用光了所有能用的杯子。
    他把花摆在可以摆放的所有地方,餐桌、沙发角下、玄关柜上、书房里,卧室的床头柜,甚至是浴室。满屋子都是洋桔梗,空荡的房子有了生机。
    裴听颂告诉他自己谎称生病的事,想让他陪自己休息两天。方觉夏同意了,想想又觉得很有趣,那我们哪也不能去,外面的眼睛太多,房子里最安全,像私奔后躲起来的小情侣一样。
    裴听颂喜欢这个形容。
    本来想吃完饭看一看路远的综艺,可家里没有电视机。裴听颂从书房里翻找出一个投影仪,看电影好不好?
    方觉夏当然说好,只是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能看清。他猫着腰从袋子里找出一枚树莓味棒棒糖,撕了包装纸塞进嘴里,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裴听颂摆弄那个一看就没怎么用过的投影仪。
    裴听颂终于弄好,空荡荡的一大片白墙上投射出影像,这个能看见吗?
    投影效果还挺好,很亮,方觉夏含着糖点头,可以。这是什么电影?
    Kill your darling.裴听颂每次说英文,尾音都特别的好听。那种胸腔共鸣,总能听得方觉夏酥酥麻麻。
    这名字听起来像文艺片,又像某种谋杀主题的悬疑片。方觉夏朝着裴听颂招了招手,又拍了两下沙发,示意让他快过来。
    马上,我去弄点喝的。
    他用掉了公寓里最后两只玻璃杯,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百利甜,和旺仔对半倒进杯子里,抿了一口,甜上加甜,方觉夏肯定喜欢。
    不过他给自己倒了半杯朗姆,加了半杯可乐。裴听颂不是酒量好的人,但他偶尔会喝一点,半醉的时候写东西脑子里会钻出更多天马行空的幻想。
    回到沙发,他们肩贴着肩,看电影的时候方觉夏反而不安静了,这是一部关于文学、诗歌和垮掉的一代的电影,很多方觉夏不了解的东西,每当那个有着漂亮脸蛋的男主角念出一首诗,他就会侧目看向裴听颂。
    这是亨利米勒的《北回归线》裴听颂说完会吻他一下,他也是垮掉的一代之一,性解放先知。我书房里还放着他的殉色三部曲,情色小说。
    性解放方觉夏小声地重复了这三个字,因为含着糖果,这三个字被他说出一种粘腻的感觉。
    他和裴听颂收到的教育和生长的环境完全不同,所以他总是不能向他一样,随意说出有关于性和情色的词汇,语气发虚,没有底气,难怪他写的诗里面会有cock
    裴听颂听见就笑起来,拿自己上次在酒店里说的话揶揄他,哥,cock用中文怎么说?
    方觉夏的脸登时红了,本来半个身子都歪在他身上,现在一下子就坐正了。
    不知道。他说了谎。
    裴听颂笑了起来,但没有继续逗他,他们再次浸入剧情之中。方觉夏默默看着,偶尔会发出一句没什么语气的感叹,像陈述事实一样说,艾伦可真喜欢卢西安。
    为什么这么说?裴听颂抿了一小口可乐加朗姆酒,又把给方觉夏调好的递给他。
    方觉夏喝了一大口,一开始甚至没尝出里面有酒精,只觉得是巧克力奶,你看他望着他的眼睛,不管卢西安说什么做什么,他都那样望着他。
    那样,这个形容很有意思。
    你可真聪明。裴听颂掰了掰他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投影的光在他立体如石膏像的五官蒙上一层幻影,他说话比电影里的卢西安还好听,还让人沉迷。
    那你是不是早该发现我喜欢你了?裴听颂看着他的眼睛,眼神像一汪动荡的湖,我也是那样望着你的。
    嘴里的糖融化了三分之一。
    树莓香精和巧克力把方觉夏醺醉了。
    我没发现。方觉夏很诚实地回答。
    投影里,卢西安倒在艾伦的腿上,含住他伸过来抚摩他脸颊的手指。沙发上,裴听颂伸出手,手指捉住方觉夏嘴唇外延伸出来的白色细长糖果柄,捏着,旋转。
    甜蜜的树莓星球,在一个湿软的宇宙里缓慢自转。
    催生出的暧昧星云流淌进喉咙,在五脏六腑里烧起火。
    为什么?
    因为他也是那样望着裴听颂的,他怎么发现的了,他满心满眼都是裴听颂。方觉夏心里给出答案,然后用牙齿咬碎了那颗越来越小的糖球。
    相爱令人盲目,因为他们只看得到自己对爱人的满腔热衷。
    星球爆炸了,满嘴碎片,他的舌头需要被解救,于是裴听颂来了。他揽住他的腰,在光影里给了他一个复杂的吻。
    他想起不久前的台词,艾伦说这很复杂。
    卢西安说,[太好了,我就喜欢复杂。]
    方觉夏不喜欢,他喜欢可以依托逻辑解决的简单事物,他唯一喜欢的复杂的东西就是裴听颂了,还有所有与裴听颂有关的一切。
    简单囊括不了他,裴听颂因复杂而充满吸引力。
    朗姆酒,甜蜜唾液,可乐气泡,褶皱的口腔内壁,树莓与百利甜,舌尖细小的味蕾,牛奶,光滑的牙齿。糖果的碎片被他们推搡来去,渐渐地没了攻击力,融化成圆融的形态,黏住嘴唇和舌头,还有越来越深的呼吸。
    电影里诗歌的台词太适合当做背景音。
    [警惕着,你并不是在仙境
    我听说奇特的疯狂在你灵魂里生长了好久
    可你是幸运的,因为你有傲慢,你隔绝着
    痛苦的你们,方能找到藏匿的爱
    付出、分享、失去
    至少不会未盛放就死去]
    方觉夏就是在仙境,他听不进去。他不知不觉躺倒在沙发上,像一枚烧垮下来的白色蜡烛,伸展开的一条细白长腿碰翻了地板上的水杯,打翻了里面盛放的洋桔梗,水流到地板上。
    他的头开始晕眩,半杯百利甜起了点作用,浑身都热起来,但他又没没醉,他是清醒的。裴听颂在舌吻的间隙剥下了黑色外衣,就像他刚刚撕开糖果包装那样。可他们嘴里分明就含着糖,多到含不住的糖。
    裴听颂吸吮着方觉夏的嘴唇,他细微的唇珠。舌头舔过口腔内壁的每一处,使坏似的地往最深处顶。方觉夏开始失去吞咽的能力,他只能张着嘴接受这场侵袭。
    这个吻太漫长了,长到糖果融尽,方觉夏也快融化。
    融化的糖和唾液混在一起,从嘴角淌下来,被电影里的白日光照得闪闪发亮,比银河还美。裴听颂的手发烫,开始变得毫不稳重,贴上的每一处都染上他的体温。这场解救暂时中止,他退出来,隔开一些距离望着方觉夏。
    那种夜色下纯白的美,用风情两个字来形容都是一种玷污。
    你不看了吗?方觉夏说的是电影,他躺在沙发上,眼神柔软,才放了一半。
    裴听颂俯下身子,从下往上舔掉了方觉夏嘴角的糖液,像一只动物。
    后半段不好看了。
    诗歌是不说谎的。
    没错,他的确迷恋上裴听颂灵魂里奇特的疯狂。
    好吧,那就不看了。
    方觉夏被裴听颂打横抱起,从客厅走回卧室,像把珠宝归还到天鹅绒上那样轻柔地放在床上。他雪白的上半身被深色被子衬得那么漂亮。裴听颂看着都觉得燥热,单手就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他接吻。
    裴听颂的吻大多数时候很温柔,缓慢地舔吻,舌头伸进来的时候也不粗暴,只是灵巧地勾住他的,再勾走他赖以生存的唾液。
    方觉夏忽然间有点害怕,他在吻的间隙喊着裴听颂的名字,我们我们要
    要做什么?裴听替他把之后的话问完,我不知道,你觉得呢。他都不知道,方觉夏怎么会知道。
    可他的脑子里又出现另一个声音,好像在说,你知道你想要什么,你分明就想,别装了。
    他低头含住了方觉夏已经微微立起来的乳尖,发烫的嘴唇抿住它,像饥饿的蜂鸟吸食蕊珠上的花蜜。
    不要吸。方觉夏抓住裴听颂后脑的头发。
    你明明喜欢。裴听颂依旧是那个直白的孩子,他知道怎么取悦方觉夏,你最喜欢我舔,打着转舔。他怎么说就怎么做,湿润的舌尖转得灵巧,直到
    方觉夏整个人都蜷缩,直到两颗珍珠发红发肿,颤巍巍像悬在白色窗帘的装饰。
    他继续吃下去,从蕊珠到光滑平坦的花瓣,舔吻他的腹部,轻轻地嘬吻,在他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枚很小的红印。
    方觉夏用手去捂,别留下痕迹。
    夏天了,哥哥。裴听颂舔过他的手指,教他说谎,你可以骗别人,说这是虫子咬的。我不介意。
    他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虫咬的伤口,发红发肿,痒在心上。方觉夏想接吻缓解症状,但是裴听颂不肯,他咬住了方觉夏睡裤的边缘。
    方觉夏往后缩,又被裴听颂抓住双腿拖过来,他终于低头吻住方觉夏,用这种办法安抚他,可手已经扒下他的睡裤,还有他新换上的裴听颂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块,方觉夏感觉得到,他不敢说。
    这是他躲避的原因。
    想要吗?裴听颂轻轻咬着他的嘴唇,你可以吗?
    吻是方觉夏的致幻剂,只要吻上来他就不害怕,他含混地问,你想要吗?
    这话太乖了。方觉夏那双总会让人误以为冷淡的眼湿漉漉的,比沾了唾液的糖果还亮。裴听颂结束一个吻,舔了舔嘴唇,我早就想要了。从我喜欢你的第一天开始,就想要你,和你每一次接吻都在想。
    方觉夏的心跳得好快,他垂下的手紧紧地攥着床单,很没底气地威胁他,闭
    嘴,你、你做梦。
    裴听颂当然不闭嘴,他只会变本加厉,笑着说,哥哥,我在梦里都上了你几百回了。
    方觉夏听不下去了,闭上眼,裴听颂,你
    所以你救救我,嗯?裴听颂像一座倾倒的山脉那样贴上他的身体,讨好似的吻他,拿走我的第一次吧。说完,裴听颂对着他念出电影里的原声台词,[我喜欢第一次,我希望我的人生全都由第一次构成。]
    方觉夏缺氧,脸颊发烫,明明别人不是那个意思。
    谁知道呢,反正我是这个意思。裴听颂叼着他下唇,拉扯之后又松开,要不要拿走?我的第一次。
    明明方觉夏应该是被动那一方,裴听颂却把主动权这个烫手山芋扔了给他,又说得那么郑重,那么珍贵。
    说吧,说出来我就亲你,亲你很多下。他一路舔吻着方觉夏的耳后,侧颈,手指捻着他的乳尖。亲吻脖子的时候方觉夏会很动情。
    所以他最后还是妥协,他根本拒绝不了裴听颂的任何求爱。
    要,我要。他很小声说。
    方觉夏是认真的,裴听颂也是,他从床头柜拿出没有拆封过的润滑液和安全套,匆匆拆开。
    你什么时候买的?方觉夏被他折腾得头晕发软,上半身靠在枕头上,这是什么?
    早就买了,就等着你来。方老师,你不是备过课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裴听颂低头过去跟他接了个吻,手里的动作没有停下,挤了一团润滑液在手心。
    这个要放在哪儿?你教我。
    方觉夏的脖子通红,生涩得像一株花苗,直立立挺着,梗着喉咙,放在
    裴听颂又一次低头含住他的乳头,告诉我,我好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他的答案几乎是从牙缝里传出来的,艰难极了,下面
    下面。裴听颂重复他的答案,用沾了润滑液的手握住方觉夏那根漂亮的阴茎,这儿?说着他还上下撸动了好几下。方觉夏立刻咬住自己的嘴唇,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呻吟出声。
    裴听颂舔他,让他松开牙齿,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停,像是按摩一样,温润的手掌心裹着他敏感的前端,任由方觉夏在自己的身下发抖,是这儿吗?
    方觉夏被欲望操控,他想摇头,又点了头,大口呼吸着,说不是。
    那下面还有什么?裴听颂佯装出一副天真口吻,黏滑的手指顺着柱身往下探去,揉了两下方觉夏的囊袋,差一点让他直接射出来,最后顺着会阴,来到了那个隐秘的穴口。
    找到了。裴听颂吻着方觉夏的脖子,手指摁在他穴口皱缩的软肉上,像双陷阱边跳舞的脚,时不时陷进去,又飞快出来,是这里吧,要伸进去吗哥哥?
    方觉夏快被他折磨得发疯,咬住嘴唇不想出声,可裴听颂的另一只手又开始了用力地撸动,勃起的阴茎在他手里成了脆弱颤抖的雌蕊,是他欲望的开关。
    啊,慢点,听颂
    别光叫啊。裴听颂抬头吻他,教教我。
    方觉夏受不住了,他脑子里是裴听颂说的性解放三个字,没错,他需要解放,他是一只被困住的鸟,不,他是花好了,就随意让裴听颂蹂躏,揉碎,拧出花汁,他不想飞走。
    他想死在裴听颂手里。
    伸进去,扩扩张。
    这个名词从方觉夏的嘴里说出来有种别样的性感。裴听颂照做了,他不断地询问方觉夏怎么扩张,让他一个字一个字给他形容,手指裹着粘腻液体伸进去,探索边缘世界的甬道。方觉夏呻吟的声音都那么好听,听得裴听颂浑身发热,病了一样。
    好奇怪,啊,裴听颂,你等等裴听颂一只手撸动着前面,另一只手扩张后面,方觉夏的感官复杂到难以忍受,后穴的异物感混杂着濒临射精的快感,难以忍受。
    疼吗?裴听颂吻他的嘴唇,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并住往里送,听说两个关节的地方就是前列腺,摁一下会特别舒服,快活得要命。
    方觉夏被塞满了,他摇头,说自己不想快活。但他说了也没用,裴听颂已经自顾自开始了探索,你喜欢在床上说谎。
    恋耽美


同类推荐: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呕吐袋(骨科,1v1)扶她追妻性奴训练学园(H)被丈夫跟情敌一起囚禁操玩(强制 1v2)欲女绘卷(nph)被自家超色的狗强奸,好爽....[完][作者不详]【崩铁乙女】总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