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习惯性操心,我好担心这期节目播出之后,小裴会因为不行上热搜。
哈哈哈哈哈哈!
欢乐地结束了谁是卧底的游戏,卡团唱了新专辑里的抒情非主打,又做了节目组准备好的歌曲接龙和你画我猜。录制从中午到晚上,持续了整整五个小时,结束的时候粉丝都非常不舍。
收工正好是晚饭时间,陈默很会做人,早早地就让助理订好了当地一间非常有名的私房菜馆,带着主持人团队请卡莱多全团吃饭,品尝当地特色美食。这座城市的人口味偏辣,方觉夏这样清淡的广式口味,吃得浑身冒汗。
吃饭难免要喝酒,方觉夏还没来得及给自己说明,裴听颂就抢先,觉夏哥喝不了酒。
哦这样,那小裴呢?
我也不太爱喝酒,我还是喝白开水吧。
避开了酒这个麻烦,还有辣椒这个小麻烦,方觉夏在满桌子菜里挑自己能吃的,他本来以为小炒肉里的辣椒辣,肉不会狠辣的,没想到还是中招了。
舌尖像是有火在烧,一时情急拿错了杯子,喝到了凌一杯子里的白酒。
唔。
陈默看向他,觉夏怎么了?很辣是吗?
裴听颂赶紧把水递到他手边,慢点儿。说完他替方觉夏回道,他广州人,吃不了辣。
啊这样,那你吃个甜点吧,这个糯米做的,很好吃的。
裴听颂顺势给他夹了一块甜点,放在他的碗里,又给他盛了一碗奶白色的鱼汤,替他晾好放到一边。
他不是太会做这种体贴的事,盛汤的时候还差点把自己烫着,孩子一样。
但方觉夏却很喜欢。
一顿饭下来,陈默跟他们聊了很多。能得到圈里八面玲珑的前辈指点,这样的机会很是难得。
你们是新秀,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你们有实力,肯定有很好的前途。陈默说,只是这个圈子也很复杂,每走一步都要小心,你们之前的泄曲事件我也了解了一些,以后这样的事可能还会发生,要时刻做好准备。
江淼点头,谢谢陈老师。
吃完饭出来有点变天,方觉夏只穿了一件很单薄的黑色短袖,一出来就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刚抱住手臂,一件外套就搭在身上。
是裴听颂原本披着的绿色开衫卫衣。
没事的,我不冷。方觉夏想脱下来还给他,裴听颂却故意装凶,瞪了他一眼,穿上。
趁其他人都在告别,他又轻声在方觉夏耳边说,听话。
方觉夏彻底没了拒绝他的能力,尽管他好像一直都没有。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点,程羌答应他们第二天可以留在这个城市自由活动一天,大家录节目闹了一天,也都累了,于是都早早回了房。
程羌一整天忙上忙下,录节目也全程盯着,早已是累得半死,回来扶着小裴洗澡换了衣服,一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于是随便冲了个澡,爬上床关了灯,早点睡。
裴听颂躺在被子里,很快听见了经纪人熟睡的鼾声,可他还睡不着,精神得很,脑子里像是过幻灯片一样把白天的种种过了个遍,最后却卡在了方觉夏跳舞的画面。他的腰扭得那么好看,像黑夜里流动的水。
他喜欢一切流动的东西。
方觉夏独自一人开了房间的门,他有轻微洁癖,一进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浴室里的热汽蒸得他头脑发晕,越洗越昏沉。于是他关掉了水,换上干净的睡衣,带着水汽出来,走了没几步,就倒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
一仰头,方觉夏就想到了白天被裴听颂压在身下的画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忍不住会去想。
一个人的房间安静得可怕,时钟的声音滴答滴答,跳着跳着就和他心里的小时钟融为一体,跳得他有点慌。
方觉夏偏了偏头,望向窗户,黑沉沉的天空里只有一轮满月,白的,发着光。
不知道是不是喝下去的那一口酒发挥了作用,望着望着,方觉夏就觉得黑色的天好像他今天身上的黑衣服,斜斜的那轮月亮像个圆圆的洞,正好一个心脏大小。
就这样,方觉夏把自己当成了一道数学题,应用了一次换元法。等价替换下来,就是他的心被挖走,黑沉沉的胸膛只留下一个发着光的洞。
果然如此。
伸长的手臂碰到了放在床边的绿色外套,方觉夏将它撩起来,手指勾住,覆在自己的脸上。他明明有洁癖,却对着一件穿脏了的衣服起了幻想。
这是裴听颂的衣服,上面有裴听颂的气味。
方觉夏闭上眼嗅了嗅。
好像还有自己心脏的味道。
这说法真荒谬,真不合逻辑,完全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好像越来越像裴听颂了。
震动的声音将他从幻想的边缘拉回,方觉夏睁开眼,心脏狂跳。带着一丝隐秘的负罪感,他将衣服拿开,伸手从枕头边摸到手机,查看消息。
[恒真式:睡了吗?]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方觉夏调整了一下呼吸,回了句还没睡。
他握着手机,心里忽然多了一丝期待。很快,手机就再次震动了一下。
[恒真式:我床上的月亮不好看,我想去你床上看月亮。]
作者有话要说: 恒真式可以理解为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为真的命题,也叫重言式。
第76章 沸腾月光
方觉夏盯着屏幕里这一行字, 孤零零一盏床头灯发着昏黄的光, 罩住他空白的大脑。
他想回句什么,可手指发僵, 回什么都好像不对。就这么愣了许久, 敲门声响起。
不请自来, 和月亮一样。
方觉夏没多想,放下手机光着脚就往房间的玄关走, 他甚至来不及去打开玄关的灯, 一路摸着墙壁来到了门口。
谁?
隔着门板,他听到了裴听颂的声音, 低沉中带着一丝男孩子的愉悦, 我啊, 还能有谁。
方觉夏眼前一片黑,手摸着摸到了门把手,可他又忽然犹豫了,光着的脚趾下意识抓着地板。
这么晚了, 你还不睡觉吗?
突然他听到咚的一声, 是裴听颂把额头抵到门板上的声音。
我想你了。他很小声, 几乎是从门缝里传进来的声音。
方觉夏舍不得拒绝他,于是打开了门。
黑暗中,他的腰被一只手臂揽住。门被关上,他被踉踉跄跄带着走,抵在玄关墙壁,背后是冰凉的墙, 面前是温热的胸膛。
你不想我吗?裴听颂低着头,抿住他的耳垂。
他发哑的声音里似乎有颗粒,磨着刮着方觉夏的心。好痒。方觉夏偏过头,轻轻嗯了一声。
他当然想。
想到自己刚刚还对着裴听颂的衣服制造幻想,方觉夏有点不好意思,伸手推开他,摸着墙壁走到有光的地方,不太自然地把床上的外套拿起来放到沙发上,自己也跟着坐到窗户下的沙发上,一条腿屈起,手臂环住膝盖。
你不是要看月亮吗?看吧。
裴听颂笑着往里走,眼睛望着方觉夏。他穿着一套纯白的短袖短裤睡衣,两条白生生的长腿露在外面,浑身都被窗外的月色蒙了层清辉,像朵夜里盛放的雪一样的花。干净又漂亮。
他走到方觉夏的面前,盘腿坐在地毯上。手握住方觉夏的脚踝,还有他白皙的脚,不冷?光脚在地上走,你是小朋友吗?
被真正的小朋友说是小朋友,方觉夏不太乐意。他试图把自己被抓住的腿抽出来,但裴听颂使了点力气没能让他得逞。于是方觉夏只能抬起另一条腿,脚后跟抵在裴听颂的肩膀上,往外推他。
他脖子上没戴吊绳,受伤的手也是放下来的,这样方觉夏才敢用力。
你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虽然是这样的话,但他语气温柔极了,说完就偏过头,吻了吻踩在他肩上的脚。在月色下,从脚踝吻到小腿,珍爱至极。
方觉夏有些心慌,想收回自己的腿,但却被裴听颂拉着手腕一拽,跌落他怀里,被他抱住后背。
裴听颂,你干嘛。他还试图挣扎,却被裴听颂拉着两条分开的腿往他腰上盘,手臂也往他脖子后面绕。
不干嘛,裴听颂托着方觉夏,抱住他走到床边,然后俯身把他放到床上,自己也倾身压上去,看月亮。说着,他吻了吻方觉夏的脸颊,月亮在你身上。
鼻尖蹭了蹭,裴听颂的声音低哑,你脸有点烫,亲起来好舒服。
他的每一句话都让方觉夏不知如何是好,他被蹭到发痒,半眯着眼睛,你不要说话了。
那怎么行,我可是rapper。裴听颂笑了笑,接吻是唯一一个让我闭嘴的办法,要试试吗?
他发出的邀请很是直白。方觉夏眨了一下眼睛,仿佛下了决心似的,吻了上去。
嘴唇和嘴唇碰上的时候仿佛有魔力,彼此身体里的欲望终于贯通,如同纠缠在一起的呼吸,少年人的荷尔蒙与情欲交织在一起,把清冷的月光都烧热,再裹在身上,就不怕冷。
方觉夏喜欢接吻,喜欢裴听颂的舌尖刺探进来的感觉,薄荷香气涌进来,舔舐柔软脆弱的粘膜,蹭过光滑锋利的齿尖,他们身体的一部分交融纠缠。裴听颂的手从方觉夏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摁着他柔软的后腰,一点点沿着脊柱沟往上,光滑的皮肤被他的掌心摸索到发烫。
深夜总是安静,水声从他们交缠的唇舌中溢出,又传回到耳里,像迂回的情潮一样袭来,报复性地加重方觉夏的渴求。
视线不明,氧气缺失,还有一点点似有若无的酒精,让方觉夏出现幻觉。被裴听颂压在身下追逐胜负的画面,将他的外套覆在脸上,还有此刻他压倒性的吻,三重景象混在一起,只有欲望层层递进。
裴听颂的舌尖搅弄着方觉夏的吻,他喜欢吻到很深再分开,望一望方觉夏。情欲里的爱人最好看,微张的唇吐着热汽,眼里都蒙着莹润水光。
裴听颂又吻了吻他的胎记,手揉着他的皮肤,沉声问,你怎么这么好看,嗯?忍不住又吻了一下,他浑身上下最鲜活的一部分。
方觉夏微微发喘,手回抱在他的后背,没有说话,但他也把手伸到了棉质睡衣里,手掌贴上裴听颂的皮肤,这是太明显的眷恋信号。
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裴听颂吻着他额头、眼睛,还有他的鼻尖。
方觉夏摩挲着他的后脊,舌尖探出,舔了舔唇角,忍不住什么?
他的声线有种很强烈的清冷感,喘息着说出话的时候,带着点被迫侵犯的禁忌味道,令人更容易产生摧毁欲。
忍不住欺负你。裴听颂的舌尖又一次探进去,撬开牙关,回到那湿润温暖的地方,似乎要把方觉夏口腔里的每一个细节都记住似的,那样细密地舔吻每一处,缠绕他的舌头,勾住不放。他的手也从背后绕到前方,手掌摩挲上去,方觉夏比他想象中还要敏感,只是这样就打了个抖。
唔
裴听颂与他分开,唾液拉出一长条银丝,月色下发着光。
你怕吗?
方觉夏被他吻得发晕,第一次被情欲这么直接地冲撞,还不习惯。但他应该是不害怕的,他明明都查过资料了。于是他摇了摇头,一双清透的眼望着裴听颂,我在网上查过,一些关于这个的东西
裴听颂先是怔了怔,然后笑出来,不过他很快又替自己解释,我不是在笑你,只是觉得你太可爱了。
查一下不应该吗?方觉夏觉得很符合逻辑,未知的东西就是要去学习才能变成已知。
你说得对,提前备课很明智。裴听颂低下头,鼻尖亲昵地抵着鼻尖,方老师,你教教我吧。
这个称呼实在太过羞耻,方觉夏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我、我怎么教?
裴听颂吻着他耳下的柔软皮肤,你想怎么调教都可以,反正我是个清清白白的处男。
实在是太大言不惭了。
方觉夏的喉结滚了滚,局促地舔了下嘴唇。他不知道要怎么调教,只知道现在他们毫无准备,还不能做,我们现在还不能做
做?裴听颂一边轻柔地吻他侧颈,一边装傻,做什么?做爱?
方觉夏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有些愣住,眼睛都瞪大了。裴听颂抬起头,正好看到他这样,觉得太可爱,继续逗他,原来你想和我做爱啊。
这两个字一直戳着方觉夏的心,他想否认,因为这太不含蓄了,可否认就是说谎。
他只能又一次重复,现在还不行我们什么都没准备,而且你手上还有伤。
慢慢来,没必要一次就做到底。裴听颂受伤的手屈肘撑着,没有将重量完全压在他身上,只是细细吻着方觉夏嘴唇,又不给他更深更彻底的吻,另一只手开始解他睡衣的扣子,一颗,又一颗。
不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方觉夏被他吻得燥热,岌岌可危的理智被荷尔蒙撕碎,他的手无力地握住裴听颂的手,可又阻挡不了他的行为。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枚被撕开了包装的雪糕,心情忐忑,又担心自己味道过于平庸,担心他不喜欢这种口味。
可他不知道的是,裴听颂喜欢得快疯了。他忍不住沿着他细长的脖颈往下吻,舔舐他伶仃的锁骨,还有他雪白的胸口。方觉夏的味道是甜的,舌头是甜的,皮肤也是。
你真好看。裴听颂没什么技巧,全凭满腔快要溢出来的喜欢。因为喜欢他,所以喜欢他身上每一寸,想亲吻想舔舐,怎么这么好看。
方觉夏太白,连乳尖都是浅粉色的,小小一个,被他吻得立起,像一枚花蕊。裴听颂伸出舌尖,撩了一下。一瞬间方觉夏浑身颤栗,抱住裴听颂的头。
喜欢?裴听颂抬头和他接了个吻,分开的时候方觉夏有些难受,想亲。
我知道,但你下面的奶头也很可怜,它也想亲。
裴听颂总是非常直白地说出一些令人羞耻的话。
你别,我不要你舔那儿
是吗?真不要?裴听颂又含住他的乳尖,舌尖绕着那一点打转,方觉夏敏感极了,整个人都缩了一下,发出一声猫叫似的声音。但他下意识觉得羞耻,又紧紧咬牙,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可下一秒,裴听颂的食指和中指就伸到他嘴里,亵弄一条软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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