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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辱X了:就是当下说的那个对象远远比不上X,放在一起说就是侮辱X了。
    对标:就是把某某定位成某某的对家,或者说强行把他们扯到一起去比较
    第6章 二人独处
    方觉夏脸上的惊异一点点收回,好像涟漪散开后逐渐恢复的静水。
    没谁。他简单回复。
    只有你在?裴听颂的眼睛朝里望了望,他身上透着股从外面带来的寒气,搬家公司就在楼下,一会儿要搬东西上来。
    还保持着开门动作的方觉夏这才松开手,让开半步,哦然后又想到对方还没上来,于是又往前挪了一步,多吗?
    他想说需不需要帮忙,可这句话就好像是卡在他喉咙里似的,吞不进去也说不出来。
    屋内的暖流涌出来,裴听颂把帽子也摘了,不多。他瞟了一眼方觉夏身上雪白、软绵绵的家居服,他好像是猜透了方觉夏的想法,进去吧。穿这么点儿下去冻死你。
    这不是什么好词儿,但他至少不用下去了。方觉夏挺满意。
    不一会儿,入户电梯打开的声音传来,搬家工人很快搬来裴听颂的行李。方觉夏整理了昨天队友打游戏没有收拾的客厅,给他们腾出地方。
    他捧了杯热茶靠墙看着,统共搬进来五个大纸箱。观察着他们放下箱子的动作,估摸着每个都挺重。
    裴听颂都拿了些什么,方觉夏不禁好奇起来。
    辛苦了。裴听颂客气道谢。
    就在他准备送他们走时,方觉夏忽然叫住,给这三个大叔一人倒了杯热茶,没说话,直接递到他们手中。
    谢谢谢谢。三个大叔忙接过来,呼呼吹着气,喝得胸膛肺腑热乎乎的,笑呵呵离开。
    说好的制作组没有到,宿舍里只剩下他和裴听颂两个人。两年来这种单独相处的时间几乎为零,多少有些尴尬。他盯着这些大箱子,仿佛这些箱子也正盯着他。
    我带你去看一下你的房间。方觉夏好像终于想到了一句可以说的话,踩着拖鞋绕过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想起贺子炎平时都会锁门,正担心着想试试,没想到竟然打开了。
    他知道裴听颂要来?
    我和子炎哥一起住?裴听颂站在他身后,抱着纸箱进房间。
    嗯。方觉夏给他让开道,房间还挺大,一进门就是一大张工作台,上面是好几个显示屏和midi打击垫,侧过来的另一张台面放的是电子DJ台。的确一看就是子炎的房间。里头阳光充沛,靠着窗子的那头是空下来的,只有一张没铺的实木床。裴听颂把纸箱放下,手摸了一下隔区用的书架。
    你和谁住?他忽然开口。
    方觉夏怔了两秒,一一。
    他心里想着,如果这时候淼哥或者一一在,或许会带他四处转一转,熟悉环境。可刚好只有他自己,他不太清楚应该做什么,是带着裴听颂参观参观,还是闷声帮他搬东西,或者不理睬回房。
    最后一个选项太冷漠,哪怕方觉夏真的想这么做。
    干脆就这么做。
    方觉夏抬脚想走,谁知裴听颂忽然开口。
    我想看看其他房间。他脱了外套搁在空床上,里面是件看起来很柔软的灰色毛衣。
    算了,毕竟是一个团的。
    嗯。方觉夏应完声转身就往外走。裴听颂盯着,他的背影被雪白的毛绒衣罩着,后颈修长,尤其从侧后方看过去,像只落单的小天鹅。这令他意外,大概是从没见过在家里的方觉夏,素面朝天又裹着柔软外衣,好像少了点那种不可近观的冷感。
    这是淼哥和远哥的房间。方觉夏拉开门,这间房逼仄很多,靠近门口的架子上隔着一摞琴谱,窗户那里摆了架古筝,队长当时主动选的最小的一间,还是上下床。不过路远也喜欢睡上下铺,他觉得上铺高高的很舒服。
    他不知道怎么介绍,所以显得很沉默。裴听颂被他带出房间,领到客厅和开放式厨房转了一圈,干巴巴说,大概是这样。
    谁知裴听颂却靠在厨房的流理台,你的呢?
    方觉夏缓慢地眨了下眼,然后像是默认那样转身,带他去到自己的房间。
    总归是住到一起了,今天不看,明天也要看。
    裴听颂觉得有趣,他原以为他会拒绝,毕竟他总是在拒绝,但现在竟然这么容易就同意让他闯进私人领域。今天的方觉夏显得格外好欺负。
    可那个穿着家居服的家伙也只是打开门,自己都不进去,站在外面客套地介绍了一下,这间。
    裴听颂才不会错过这种可以侵犯他领地的时机,他二话不说迈步进去,害得方觉夏失去主动权,只能跟在他后头。
    这间房比他想象中更加泾渭分明,中间的一排衣柜将两边隔开,朝门口的区域充满了各式各样的饰品,床品是小黄人,床上还摆着一排小黄人玩偶。凌一是出了名的小黄人爱好者。
    裴听颂往里走,朝里的区域像是另一极。很空,全部家具也只有连体的原木色书架书桌,两三个浅灰色矮柜和一张床。墨蓝色的床上是叠成方块状的被子,干净得一丝不苟。
    他在心里搜罗了一遍形容词,但发现最合适的描述其实就是他本人。
    这一切都很方觉夏。
    我房里没什么可看的。
    他感觉到方觉夏的语气开始出现轻微的自我防卫了。裴听颂忍不住勾起嘴角,走到书桌边,视线被上面巨大的数独本吸引。
    你喜欢数独?
    方觉夏走过去,将没做完的那一页用笔夹住后合上,无聊的时候会玩一下。
    这让裴听颂有些意外,不过当他视线上移的时候,更意外的东西就接续出现。
    《The Unity of Mathematics》他凑得更近些,仔细看着书架上的书。
    不光是《数学的统一性》,还有《黎曼曲面讲义》、《泛函分析》、《莫尔斯理论》诸如此类数十本数学教材。
    其实方觉夏的局促感已经抵达峰值,但由于情绪延迟,他的语气依旧冷静,很显然,我学数学。
    对,差点忘了。裴听颂想起来之前听凌一他们开玩笑说起过,说他大学作业比高中还多。也想起方觉夏在数学上的天赋,虽然只是偶尔上一些冷门综艺展露出来的冰山一角。
    没事。方觉夏伸手试图拽开他,像他上次握住自己手腕那样。
    他的手指很长,但是比裴听颂想象中要柔软很多,温热的,轻轻圈住他发冷的手腕。
    去整理你的东西。
    明明是命令的语气,在裴听颂听来却带着点请求的意味。
    其实他很好奇如果他继续赖在这里,继续和他对着干,方觉夏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但他能感知到方觉夏的容忍度就到这了,就算是玩儿也得慢慢来。
    裴听颂不确信他身上这股子冷淡迟钝究竟是真的,还是只是他伪装出来的虚假人设。也许方觉夏就是传闻中可以用出卖身体换取机会的类型,欲望太过明显,所以要用禁欲的形象包裹掩盖。如果是这样,那他的演技未免过于纯熟。裴听颂是真的好奇,甚至奇怪自己过去怎么没有发现和他周旋会这么有趣。
    可方觉夏的壳又冷又硬,几乎长在肉上,生剥就有点太残忍了。
    所以裴听颂没继续纠缠,任他拽着离开房间。
    到纸箱前,方觉夏自然而然松开裴听颂的手腕,挽起自己家居服的袖子,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臂。他帮忙搬了一个大的,发现的确重得可怕。看着裴听颂打开箱子他才知道,原来里面全都是书。
    裴听颂没让他再搬,只说可以帮他摆一下书。方觉夏拿了几本在手里,问他应该怎么摆,按字母顺序还是按照年份,谁知裴听颂漫不经心说,随便。
    随便。方觉夏在心里默念了一下这个词。然后将手里的书一本一本摆上去,他没有按照年份或是首字母,而是按照颜色深浅。
    裴听颂把剩下的东西都搬进来,在一边拆封收拾。他的行李总共只有四个大箱子,只有一个是他的日常用品,剩下全是书。
    没带衣服吗?方觉夏踩着椅子摆好了最上面一排,下来问道。
    我住的地方不远,再说吧。裴听颂盘腿坐在地上,排着最下面一层。
    他们就这么默默无言地摆书,一人一排,直到把这个空空如也的书架都填满,方觉夏有种莫名的成就感,虽然书不是他的,书架也不是。
    剩下的怎么办?他像个孩子一样发问。
    裴听颂把最后几本精装硬壳的大部头抱起来,踩着凳子搁到书架最顶上,摞成摞。他拍了拍手,Done.他从小在美国长大,哪怕一直学中文也回国了好几年,但还是时不时会冒出他习惯的英文表达。
    方觉夏站在书架前看过去,两个人摆放出来的成品有种诡异的层次感,一层的书脊颜色由浅到深,一层则是深浅交错毫无规律。
    《第一哲学沉思集》、《纯粹理性批判》、《伦理学》、《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他看着书架上的书,发现全都是他知识范围以外的读物。
    原来裴听颂学的是哲学。
    他之前只知道裴听颂本来是在美国念书,像一般那种需要继承家产的公子哥一样念的是管理学,可他后来擅自退学,去申请了另一所文理学院,好像读了父母不同意读的专业。又因为混地下嘻哈圈被抓包,干脆被长辈遣返回国。
    可为什么会来进娱乐圈,又为什么会来这么小的公司?这些都只有坊间猜测,因为裴听颂也行踪不定,神神秘秘。大家只知道他最后以留学生的身份考去了P大,以上学的理由拒绝集体住宿,反正他们通告少,平时他似乎都去上学。
    现在想想,他们的生活真的毫无交集,除了工作。
    差不多了。
    他见裴听颂准备搬走那个凳子,想帮忙,可一低头不小心撞到书架上,感觉有什么东西晃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一股力量拖拽到另一侧,身子不稳差点摔倒。
    一连串的声响,砸在地板上,变成几本倒扣着摊开来的厚厚的书。
    这时候,紧紧握住他胳膊的那只手才松开。方觉夏一转头,看见裴听颂地另一只手捂住了右眼,猛地反应过来,没事吧?你、你撞到眼睛了吗?
    裴听颂捂着不放,小孩儿一样连续摇头,坐到硬邦邦的床板上埋着脑袋。
    是我弄的,抱歉。方觉夏的愧疚心一下子冒出来,他想到刚刚是自己低头撞上了书架。裴听颂一定是过来拉他才被砸。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裴听颂推开他的手,是我要把书放上面的。
    说完他又小声嘟囔起来,抱歉抱歉,每天都是抱歉
    方觉夏根本没听进去他的话,我看一下。
    不用。他忽然间任性起来。
    就这么磨了一阵,裴听颂以为方觉夏只不过是表面说说,没想到他固执地可怕,一句话重复再重复,像个机器人。
    我看看。
    可他毕竟是逞英雄未果反被砸,自尊心稍稍有那么一点受挫,所以妥协的时候就更别扭,那你去给我拿个创可贴。说完他再次强调,创可贴就行,创可贴。
    但哒哒哒跑出去的方觉夏耳朵就跟堵住了似的,回来的时候拎着一整个医药箱,哐当一下搁在床板上。
    裴听颂看着眼前的箱子,又看了看他。
    这不是小天鹅,是呆头鹅。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开始团体直播!
    朋友们,排雷已经写了攻的性格。小裴出场就是恶童人设,他才十几岁,不是成熟稳重完美男人。如果不喜欢不必等真香,现在就可以止步。别骂角色,别骂角色。
    他们因为误会两年都没有交集。方觉夏的方式是当裴听颂这个人不存在,裴听颂则是戏弄他、至于为什么他会有误解?因为觉夏绝口不提潜规则的事,他只能通过外界去了解。但他了解方觉夏之后就意识到他不可能做这样的事,也坦诚道歉。
    当方觉夏真的被要挟的时候,裴听颂第一时间就因为队友关系跑去给他摆平。裴听颂受伤,方觉夏也是第一时间给他包扎。
    如果不是这样的开场,两人何必被迫营业,被迫相互了解。要在一起肯定早就在一起了。
    我个人不太能接受角色被骂,请求大家如果不喜欢就放弃,真的不要勉强自己。
    第7章 团综直播
    我说了就是蹭了一点,你这么兴师动众干什么?
    方觉夏像是听不见似的,脸上的表情始终凝着。事实上,刚刚跑出去的时候,他甚至脑补到推着裴听颂进急诊的画面。宿舍里就他俩,万一裴听颂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办,解释不清。解释不清的东西最麻烦。
    就算是裴听颂没有三长两短,可万一破相了,自己也脱不开干系。不管怎么说,他们某种程度上也是靠脸吃饭的。
    方觉夏啪嗒一下子打开医药箱,尽管裴听颂一直捂着半边脸不给他弄,但他还是自顾自拿棉签沾了碘伏,朝他伸出手。
    你在玩什么病人护士play吗?裴听颂带着点气,脸也顾不上捂了,一下子抓住他那只捏着棉签的手。
    也是脑子发昏,他竟然真的想象到了方觉夏和某个不知名金主玩这种角色扮演的场景。但他脑子里只能看得到方觉夏的脸。
    本来是想快点帮他处理伤口,方觉夏前倾了许多,以至于这距离近得过分。
    裴听颂能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牛奶的柔软气味混杂着一点草本植物的清苦,从他白皙的侧颈处向外延伸,软纱似的扑在裴听颂脸上。
    流血了。方觉夏盯着他眼角。他语气带着轻微的惊异,连带着那双冷冷的眼都睁大了些,仿佛注入了生气,整个人活了起来,差一点就砸到太阳穴。
    其实挺严重。被精装书书角砸中的地方很危险,在眼角和太阳穴之间,稍有不慎就是重伤。血淌出来,滴了两滴在他毛衣上,逃窜到纤维中。
    手腕被裴听颂握得很紧,方觉夏转了转手腕,试图挣开,凸起的腕骨在裴听颂的掌心摩擦。
    一抬眼,他瞥见方觉夏的嘴唇稍稍抿起,唇珠陷入柔软下唇,给人一种倔强又柔弱的错觉。
    裴听颂松开手,也很快清醒过来。眼前这个人一点也不柔弱,只是生了张会令人产生错觉的脸。
    方觉夏默认混世魔王放弃抵抗,于是擦去他脸上的血,又递给他一张酒精棉片,你自己擦一下手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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