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翩跹鼻间逸出轻哼,似是报复,也像回应,她退出聂凌波唇间时轻咬她的下唇,随即半睁着泛满水光的眼,伏在聂凌波肩头,去看房门的方向。
温馨整洁的房间内,只剩一盏落地灯没关,光线醺黄黯淡。
阳台的落地窗开着,白色窗帘垂落在地,被风吹进来,徐徐拂动,不动声色地窥视着一室鼓噪不休的欲。
温度升腾,风送进来也变得灼热。
沙发上,聂凌波仍坐在原处,只是身上多了个人。
女孩的室内鞋躺在聂凌波脚边,双膝跪在聂凌波身体两侧,她今天穿着柠檬黄的裙子,裙摆绽放在聂凌波身上时,像一朵朦胧静雅的黄睡莲。
聂凌波知晓她为何穿长裙,除了的确衬她气质外,更因为刘瑛喜欢看宋翩跹这样打扮。
而这朵刘瑛眼中纯净乖巧、静美含笑的睡莲,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被聂凌波掐住了细细的腰,扣在身上,肆意欺负了个遍。
她鼻息嗅过清甜的花瓣,也伸手拨开最外层的花衣,向里一探究竟。
娇嫩的,柔滑的,指纹贴着美人肌。
聂凌波一寸寸抚过,手下力度时重时轻,重是因为情难自禁,轻是在听闻宋翩跹的嘤咛轻哼时的些微不忍,好生怜爱
可一晃的心疼后,是更深更浓的坏心思。
聂凌波想让她失态,让她腰肢乱摆,双腿颤抖,溃不成军。
这一刻多钟,聂凌波在这朵娇柔的睡莲身下,是流连忘返,却更不知餍足,直往最丰腴多汁的地方而去。
直到此时,她的家人才寻来。
聂凌波抚着宋翩跹的长发,顺着捞起一缕发尾,在唇边亲了亲。
要去开门?
一番偷欢,聂凌波声音泛着低哑,愈发诱人心神,宋翩跹耳朵酥酥麻麻,攀紧了聂凌波,瞥了眼裙摆,意有所指:
裙子被你弄皱了。
所以,怎么见人。
余下的话没有说出口,宋翩跹点到为止,撑起上半身,朝门外道:
溪溪去睡吧,我们还有一会儿工夫。
最后的话音还没说完全,宋翩跹腰间的那只手臂一用力,她再度落入聂凌波的怀中。
一会儿功夫?就这么骗小孩子吗。聂凌波低笑。
我是坏姐姐。宋翩跹坦然道,但姐姐也是
她一双眼如春水流波,故意小声呢喃:
坏姐姐。
聂凌波眼一深,就要再度倾身过来,坐实这个坏姐姐的名号来。
宋翩跹这次没依着她来。
起先她凑在聂凌波耳边问话时,就没打算今晚依循着聂凌波的步调走
虽然青陆在上个世界,次次掌控床笫之事,在这个世界又是风韵十足的姐姐,可宋翩跹还没忘记,这位姐姐还当她是容易受惊的清纯女孩呢。
若是时间充裕,宋翩跹不介意随着她的步调来。
可现下
她决定将节奏,重新收回。
宋翩跹攥住聂凌波的手腕,力度不大,但成功让聂凌波止住了动作。
聂凌波挑眉,见宋翩跹不仅牵制住自己,更是拧身从自己身上下去了。
她不急着追,只倚靠在沙发上,用目光追随。
她的女孩站在桌上的礼盒前,伸手去解礼盒的丝带。
现在拆礼物吗?
那墨绿的丝绸丝带在宋翩跹指间缭绕着,衬得她手指白得惊人,聂凌波近乎欣赏地看着,丝带很长,她坐起身,将一截浓郁的墨绿色挽入手中。
一拉,一拽,将另一头翩然若飞、若即若离的蝴蝶牵引回自己身边。
有时候真想。
有时候真想用漂亮的绳索,将宋翩跹锁在自己身畔。
这想法不可宣告与人,又正因它的隐秘和卑劣,在幽暗的心底如潮湿的青苔蔓延滋生。
我可以把它用在你身上吗?
突然听到这句话,聂凌波还以为,是从自己口中出去的。
她抬眸,正对上宋翩跹的视线。
宋翩跹一笑,唇上水迹未干,话仿佛也湿着:
可以的吧,姐姐。
宋翩跹拿墨绿丝带在聂凌波身上比了又比,仿佛在看要如何打包这份颜色极好的礼物。
丝带拂过聂凌波的手腕,刮蹭她隆起的胸脯,在她精致的锁骨处盘旋片刻,最后随着聂凌波逐渐深重的呼吸声,轻轻覆在聂凌波眼上。
她落入黑暗之中。
翩跹。
来。宋翩跹牵起她,步伐很慢的,牵着她一点点走。
聂凌波不记得,她们曾经也这样相处过。
在大黎朱墙碧瓦的宫廷中,封月闲曾以一尺轻容遮住宋翩跹的眼,隔着薄薄的柔柔的纱,细细的吻不断落下来。
轻容缀到哪儿,吻便落到何处。
宋翩跹用丝带将聂凌波牵到床边坐下,她跪坐在聂凌波身边,以同样的方式吻她。
这样的亲昵聂凌波怎么受得了,她的手可没被困住。
宋翩跹都随她。
宋翩跹只一心一意的,将从前青陆教会自己的,再反哺给如今的聂凌波。
情起时,青陆是如何褪去自己一袭宫衣罗衫的。
情动时,青陆是如何品那香软的、颤堆堆的秾桃的。
情浓时,青陆是怎样扰乱一池春水的。
这些,都是青陆曾用在自己身上的。
今日,宋翩跹将青陆给予自己的至上欢愉,一点点,一点点,还给她。
当然,不止这些。
宋翩跹要从她身上获取更多,只要聂凌波愿意给的,她尽数收下。
今夜无月,夜色少了几分冷彻的皎洁,平添几分热烫的媚色。
房内唯一一盏落地灯立得很远,它遥遥看着房内唯一有动静的地方,竭尽全力也只能将光送到床尾。
光打在一段莹白如玉的小腿上,如薄薄覆了层暖玉。
不知身体部位的主人生生受了什么,伴随细碎的声儿,那小腿将暗色床单蹬得越发凌乱,脚背弓成弯月,脚趾收得紧紧的,呀
落地灯不敢再看。
半晌,才有一句成型的话隐隐约约传来:
姐姐,可以吗?
从聂凌波身上,宋翩跹尝到了清甜的酒香。
花间独酌,玉露琼浆。
愈品愈浓,能牵出馥郁的银丝儿来。
便是再清醒,也要醉了。
宋翩跹收手等了等,她将指间的水迹吃尽,仔仔细细,挑着眉眼看聂凌波。
在今日之前,聂凌波从未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可发生了,聂凌波也并不抗拒。
于她而言,看到宋翩跹为自己所迷,注意力全被自己掠夺,这种感觉与占有宋翩跹,同等美妙。
聂凌波不抗拒。
宋翩跹拿到通行令,将长发拢到同一边的颈侧,俯身而下。
为了向银瓶儿里面探去,宋翩跹轻轻打开自然闭合的瓶口,因里头的蜜水满漫出来,稍稍一动,便泄到宋翩跹手间。
粘稠而丰秾。
在动作间被带出、又没落到宋翩跹手中的,只好顺着娇嫩肌肤缓缓而下,在床单上洇出一滩深色水痕。
瓶口的颈部细长,直通幽处,又格外细嫩,宋翩跹入得小心,恰逢好水相送,湿哒哒滑润润地裹着吃着,倒也顺利进去了。
手指整个泡在银瓶儿中。
潮湿而热烫。
宋翩跹指尖向上一勾,便勾得蜜酒愈浓,都往她指尖相迎。
聂凌波的身子好像愈发烫了。
宋翩跹贴心地问她:
姐姐,喜欢吗?
她得到的回答,是聂凌波以身体切实反应做出来的。
银瓶儿的瓶口倏然紧缩了几下,大口吐着蜜汁。
它在咬宋翩跹的手指。
宋翩跹便这样与聂凌波说了,聂凌波眼波横过来,媚态丛生。
宋翩跹喂她吃手指,她也不躲,由着宋翩跹侵入,由着宋翩跹胡闹,将两处水迹混到一处,再细细亲吻。
只到最后,懒懒问宋翩跹一句:
该换过来了吧?嗯?
一晌贪欢。
清晨,宋翩跹醒得比聂凌波早些。
原因无他,今天日子特殊,她要与席子华见面,签订合同,01一早就在脑海中唤醒了她。
真是为了任务殚精竭虑,半点眼色不看。
好在昨晚两人没闹太疯,宋翩跹身上不算难受。
宋翩跹轻轻打了个哈欠,被吵醒了,她也不准备睡了,见聂凌波仍沉沉睡着,她撑着头仔细瞧了会儿,目光落到聂凌波身畔的丝带上。
她突然想起来,昨天只用了这丝带,礼物还没拆。
宋翩跹动作很轻地下床,赤着脚走到小客厅,将礼盒抱回床上。
第111章 替身的白月光(完)
礼盒是纯黑色的,失去丝带点缀, 显得深沉神秘许多。
宋翩跹记得, 聂凌波说要和她一起打开这个礼物,她看了眼还在睡着的枕边人。
这样算是一起吗?
她正为难, 聂凌波却自己醒了。
聂凌波一头红棕卷发散在深灰的鹅绒枕上, 落在白净的肩颈处,眼睫还半落不落地垂着, 睡意还没散去,脸上就浮现懒洋洋的笑:
还以为会有一个早安吻你猜我梦到了什么?
我猜不到。
聂凌波伸手, 勾起她发尾:
我梦到有一只小猫趴在我枕头上,用小猫尾巴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我就醒了。
毛绒绒, 轻扑扑。
宋翩跹这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估计是自己没注意的时候,没扎起来的头发垂落到聂凌波的脸上了。
但宋翩跹可不觉得自己像猫, 她睨了眼浑身骨头都酥了似的聂凌波。
不知道谁更像猫呢。
她不跟小猫计较, 转而示意聂凌波看自己膝上的黑色礼盒。
你醒了, 我就打开了?
聂凌波唔了声。
看看喜不喜欢。
聂凌波送过宋翩跹几次小礼物或者说小惊喜, 都合宋翩跹心意。应该说, 只要聂凌波用心,不论是什么宋翩跹都欣然收下。
而聂凌波好像也很懂宋翩跹的喜好, 宋翩跹每次收到, 都是真的喜欢极了的。
宋翩跹边打开礼盒, 边笑着道:
你送的哪样我不喜
她目光定在礼盒里的东西上, 连后半句话都忘记说下去。
聂凌波坐起身,将被子拥在胸前遮挡春光,她靠向宋翩跹脊背,对宋翩跹这惊讶的反应她并不意外。
没想到是这种礼物吧?去老爷子那看见的,我觉得它合眼缘,就讨来了。
宋翩跹微微失神,伸手去碰。
怎么想到送给我的?
聂凌波下巴抵在宋翩跹圆润光洁的肩头上,想了想,展眉道:
直觉。
宋翩跹终于将她的礼物握到手中,拿了起来。
这是一柄制式平平无奇的匕首,刀身雪亮,折射着锋利的光,剑尖凝成一点寒芒,摄人心魂。
唯独匕身上宋翩跹伸出手抚过那两个字
青陆
宋翩跹想起之前的蝴蝶胸针。
她把匕首握到手里,感受匕把的纹路。
再仔细看,还能在匕身上发现指甲大小的白印,那是那年节庆,在金明池,刺客的小箭在匕首上撞出的印痕。
一模一样。
谢谢你,我很喜欢。
这是隐隐指向真相的一条线索,和再次出现的蝴蝶胸针一样。
宋翩跹探究地看向聂凌波。
这是青陆给自己的又一条提示吗?
将匕首妥善收起来,宋翩跹和聂凌波收拾了下,到楼下吃早餐。
餐桌上早已摆好了丰盛的早餐,宋翩跹和聂凌波下来时,饭桌上的人都回头看她们。
宋翩跹面色自如地帮聂凌波拉开椅子,随后自己坐下来,道:
昨晚说得晚了,表姐直接在我房里睡的。
刘瑛噢了声道:怪不得一大早管家跟我说客房没人动过,我还以为凌波你昨晚连夜走了。
聂凌波将宋翩跹爱吃的牛肉粉丝包递给她,回着刘瑛的话:
让刘姨你担心了,早知道我不该偷那一下懒,回客房睡。
小辈态度好的一批,刘瑛哪会为这点小事不快,喜笑颜开道:
这有什么要紧的,在刘姨这就当自己家,更别说你们还是姐妹。
连宋森都道:咱们两家,不用见外。
饭桌上的大人们一片和谐。
宋菲有点精神不振,恹恹地用勺子扒拉着皮蛋瘦肉粥。
她昨晚支棱着耳朵等到深夜,都没听到一声开门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
此时得知聂凌波昨晚根本就没出来,宋菲心里酸得不行,偷偷问相思溪:
你跟我姐睡过一张床吗?
什么你姐,那是我姐。相思溪先反驳这个,随后失落地猜测道,可能我小时候有吧。
那从相思溪记事起,肯定是没有了,宋菲心里转个弯想明白,再看和姐姐并肩坐着的聂凌波,心里的酸水咕噜噜滚。
凭什么和姐姐相依为命十几年的相思溪,和这么可爱的自己都没能跟姐姐睡一张床,聂表姐这个八竿子打不着、又认识不久的表姐能啊。
这时的宋菲还很单纯,没想那么深,只觉得她防住了相思溪这个妹妹,怎么没防住聂凌波这个姐姐。
可恶,大意了。
宋菲咬了会儿勺子,站起来给宋翩跹盛了碗她爱喝的红豆粥:
姐姐,给你。
相思溪瞧了瞧,紧随其后,夹了个煎包放到小碟子里递过去:
姐姐,今天的煎包很好吃。
两个小姑娘温顺安静极了,递了吃的不说,还一起关心起了姐姐的身体睡眠各方面,仿佛两件贴心小棉袄,刘瑛瞧着连连点头。
倒是聂凌波察觉到一丝微妙气氛。往常这两个小姑娘可会做人了,面对她和翩跹总是一视同仁的,今天怎么还搞区别对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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