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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对象突然小了一百岁——糖丢丢(59)

    兰休往下撸起的袖子,叹了口气,这不是事出有因么。
    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告诉格雷真相了。
    他把凯斯接到屠城的密令告诉了格雷,刚才还义愤填膺的医生先生,听完后扑通一声坐在了凳子上,傻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
    过了很久抱着头开始喃喃自语屠城?那可是几亿人啊。妈的还有那么多健康人,就全杀了?一个不留?妈的,真他妈
    格雷使劲揪着自己的头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兰休走过去拍了拍失魂落魄的医生联邦突然做出这种决定,我觉得很可能是星际理事会下的通牒,大概是怕病情再持续下去,诺亚城的病原体扩散到周边星系上。白耀星人不会感染,不代表其他星系的人也不会。所以才威胁联邦尽快处理。
    那也不能这么处理吧,治不好就杀,这他妈还是人吗!格雷行医近十年,从来都没这么痛苦过,除了面对病情束手无策的无力感,还有对兰休这种自我牺牲的态度。
    牺牲自己来拯救其他的人,这真的值得吗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值得吗?
    兰休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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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这几天诺亚城的气温很高, 没有温度调节器, 风扇只能昼夜不停的吹着。
    傅涵披着毛巾走到卧室, 发现风扇还在响着, 床上的人却早睡熟了。
    他把风扇关上,看兰休躺在那衣服还没脱,走到床边叫了一声, 床上的人睡得很沉,根本没反应。
    这种情况在之前还真是所有未有。大概是军人长期训练形成的警惕性, 兰休睡眠一向很浅,就算睡着之后, 周围只有稍有响动, 就能立刻转醒。
    像今天这样电风扇开着人就睡着的情况, 着实反常。
    不会是那阵子照顾自己累坏了, 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吧。
    想到这傅涵有些内疚, 那时候自己各项机能退化, 日常起居都要靠兰休扶持, 不仅如此,还要喝他的血, 对身体的损耗确实挺大的。
    傅涵帮熟睡的男人脱下衣服, 随着上衣一点点脱离身体,手臂上显露出一截白色绷带。
    因为包扎的手法比较细致,紧紧贴合在皮肤上,套上衬衫根本看不出来。
    看到这,傅涵脱衣服的动作一顿, 心里开始乱了方寸。
    兰休胳膊上怎么会有绷带?手臂受伤了吗,可他天天都在自己身边,就中午买菜出去一趟,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傅涵越想越觉得纳闷,看兰休双目紧闭,丝毫没有睁眼的迹象,直接趴过去,小心翼翼的把兰休手臂上的绷带一圈圈拆开了。
    面前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从手腕向上一直延伸到手肘的位置,整整埋了七个针头,露在外面的部分被医用胶带粘在了皮肤上,每个针头周围都是一片青紫色,在冷白色的皮肤上看着格外明显。
    拆开另一条胳膊上的绷带,也是一样的情况。
    他在医院待过一段时间,一般身上埋针头,就是每天都需要输液的病人,为了方便换药才会在身踢里埋针。可兰休为什么会在身体里埋针?而且还是十四个!
    傅涵越想越不对劲,拿起自己的光脑,去院子里给陈言打了电话。
    他没给格雷打是因为他跟兰休的关系要比自己更近,到时候说不定会帮着兰休一起隐瞒,而周筠轩现在是格雷医生的恋人,不排除他也会帮着格雷医生。
    还是问陈言比较合适点。
    而且那小子是个直肠子,心里藏不住事,也比较好从他嘴里套出话。
    这都半夜10点多了,那边估计还在忙着值班,电话打过去响了一分多种才接起来。
    傅涵开口就问;最近兰休有没有去过医院?
    陈言手里还在写东西,用脸跟肩膀夹着光脑听傅涵的电话,听他突然这么问有点莫名其妙,没有啊,干嘛这么问?
    傅涵叹口气,把他发现兰休胳膊上埋针头的事情告诉了对方。
    陈言惊讶的一抬头,差点把脖子里夹的光脑摔到地上,还好用膝盖挡了一下眼疾手快给接住了。
    他撂下手里的笔,拿起光脑倒吸了口凉气,跟傅涵确认埋了十四个针头?!你确定?
    废话,数我还能不会数了!
    陈言咂咂嘴,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十四个针头啊,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这说明他要同时挂十四瓶药,这简直比高危患者还高危患者!你老公不是战神,能媲美诺凡拉的男人吗,还需要一次输14瓶药了?
    那边陈言的声音是越来越大,傅涵忍不住把光脑朝远离耳朵的方向挪了挪,他都能想象到对方现在那个吐沫横飞的模样。
    要是格雷在他身边肯定得一拳砸过去,给他指一指医院里保持安静的挂牌。
    看陈言越说越起劲,傅涵忍不住打断他,你跟我说实话,这几天兰休真没去过医院?
    陈言仔细想了想,我确实没看见他,但我在急诊这边,工具范围也比较局限,他去没去其他地方我就不知道了。说到这他给傅涵提了个醒儿,你要好奇等他再出门的时候偷偷跟踪不就好了。顺藤摸瓜,还怕找不到他搞什么猫腻?
    傅涵捏着下巴,感觉今晚陈言白话了一通,也就这句能有点用。
    今天想吃什么?兰休穿上外套,完全没发现自己衬衫下的绷带已经被动过了。
    傅涵装作专心看光脑,随口道昨天不是买了南瓜么,直接做南瓜粥好了,不用出去买菜了。
    他的回答着实让兰休意外,穿好衣服转头看着傅涵,大中午就喝粥?能吃饱吗,不得下午二点就饿。
    吃多了鸡鸭鱼肉,吃点清淡点的调节一下口味不行吗?倒是你
    说到这傅涵缓缓抬起头,看着对方,眼睛里泛着好奇的光每天中午都这么积极的出去买菜,你就不能一次多买点,家里又不是没有冰箱。
    兰休神色有些古怪,刚想说点什么,傅涵就松了口。
    对他摆摆手,要去就去吧,我是不了解家庭煮夫的快乐,那顺便再买副卡牌回来,家里这副有一张找不到了,他们再来的时候也没法玩。说完他低下头继续看光脑。
    行,那我先走了。
    听到关门声两分钟后,傅涵把光脑揣进口袋里立刻追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保持五十米左右的距离。
    别说兰休走的还真是够快,怪不得每次买菜回来的时间都刚刚好,没让傅涵觉察出异常。
    傅涵一路跟踪,就看他绕过菜市场抄近路,直奔医院的方向。
    到了医院后他也没走正门,而是走小路避开门诊部,从侧门进去,直接进了后面的住院处。
    傅涵没有通行证,只能从旁边的病栋迂回过去,或者冒险点,顺着二楼的窗户爬进去,因为一楼的窗户都安装了护栏,想要徒手撬开,估计也只有兰休那样的觉醒者能做到。
    为了不把兰休追丢,傅涵决定还是选冒险点的,结果爬窗户的时候就出了意外,被巡逻的警卫发现了,爬到一半的傅涵吊在半空,看着下面挥舞警棍的大爷有点打怵,这要是被抓到,少不了脑袋上挨几下。只能一鼓作气继续往上爬了。
    等顺着窗户跳到二楼的平台上,傅涵赶紧就往处理室跑,之前在这里上过几天岗,不少地方的位置他还记得。
    傅涵跑到处理室的时候,屋子里的地面上摆满了乱七八糟的药品,原本用来放置药物的柜子被塞得满满登登,堵得柜门都合不上。各种药品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也说不上是好闻还是难闻,傅涵用袖子挡住口鼻,踩着满地的废物往里走。
    到了里面的隔间又看到配药台上摆着一排金属盖玻璃身的小瓶子,每个都只有半个拇指那么高。
    记得这种瓶子好像是用来装原药的,十二个一组,这里怎么摆了这么多?
    傅涵拿起来一个,对着阳光一照,发现里面全是暗红色液体,晃动起来流动性一般,有一定的粘稠度,看着十分接近血液。
    等等血液!
    傅涵脑子里嗡了一下,电光火石间猛然想到了兰休胳膊上埋的十四个针头。
    针头,血液,难道这些瓶子里装的都是
    傅涵突然感觉自己的手有些不稳,指尖一抖,捏住的瓶子落在地上传来一声脆响,迸溅出的血液在地板上流淌开来,无声无息,一直延伸到脚下。
    看着肆意流淌的液体,傅涵蹲下身,像是一台年久失修的机器,伸出手僵硬的在那滩红色液体上沾了一下,放进嘴里,那股味道沿着味蕾一点点蔓延扩散,染红了整个舌尖,又腥又咸,带着一丝熟悉的苦涩。
    傅涵这辈子都不会忘的味道,那是兰休的血!
    手指还咬在齿间,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滑落下来,沿着脸颊,跟嘴里的血混合在一起,苦涩又煎熬。
    他早该想到的,那个人怎么会只救自己而不顾众生,他早该想到的,可是他却装聋作哑,从不主动提起,因为他不想让兰休发觉,自己的血还能救更多的人
    玻璃的破碎声和傅涵的哽咽仿佛惊醒了屏风后躺在床上的人,兰休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昏睡过去,赶紧手忙脚乱的拿起光脑确认时间,要是回去晚了,可就不好找借口了。
    没想到下一刻挡在床前的屏风被一点点挪开,兰休看到站到面前的人,手里的光脑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一开口变得语无伦次。
    你,不是你,怎么来这了?这时候他也顾不上光脑了,赶忙过去抓傅涵的手,却被对方一把甩开。
    看着兰休手臂上挂着的四个输液袋,傅涵的眼泪就簌簌的往下落。
    每次有什么事,你首先想到的都是怎么骗我怎么瞒着我,而不是想办法跟我商量。是不是再过几十年后,我变成满头白发的老头了,在你眼里也依旧是个顶不起事的孩子?
    到后面他哭得都有点喘不上气了,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就站在那瞪着床上的男人,一眨不眨。
    兰休这胳膊上挂着好几个输液袋,实在走不开,只能用另一只手往傅涵那伸,涵涵我求你过来行不行?
    傅涵侧着身躲开了兰休的触碰。
    兰休灵机一动,你要是不过来我只能提着输液架去追你了。说着另一只手握着输液架作势就要起身。
    傅涵赶紧上前阻止他,没想到却中了计,被兰休抓住胳膊跑不掉了。
    兰休揽着他的腰坐在怀里,手轻轻搭在傅涵已经有些隆起的肚子上,揉了揉,我要是把你当小孩,还能有这小崽子。
    被男人强势的抱着,心里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傅涵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那你干嘛不告诉我?
    兰休晃了晃胳膊上的一排针头,就这,我告诉了你能答应?
    这回傅涵不说话了。如果兰休告诉他,他确实不能答应,但这并不能构成他隐瞒自己的理由。
    傅涵看着兰休胳膊上的一排针头,湿漉漉的睫毛上还蒙着一层水珠,几根粘在一起,小翅膀似的眨啊眨,看着怪可怜见儿的,把兰休心疼的抱都舍不得太用力。
    只能把另一只胳膊环在他腰腹上,朝自己怀里拢了拢,尽量让傅涵把身体的重量依靠在他身上,你的偶像诺凡拉不惜亲手割裂自己的肉身,化成天矛和地弩来拯救众生,我没他那么大的气魄,也只能放点血了。蓝星族是你的母族,如今也是白耀星的一部分,如果靠我的血能拯救一个星族,我觉得这些牺牲真的不算什么。
    不算什么。那你不要我,不要孩子了!傅涵带着哽咽喊出这句话,如果不是兰休的嘴唇已经苍白到毫无血色,他真想一拳揍过去打醒对方。
    他要告诉兰休你明明是人,不要以神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私才该是人的本性!
    可你,却仿佛与生俱来就没有这种本性。
    有的时候,不会自私比自私更加令人绝望。
    第64章
    你看你, 害怕了吧, 都说别陪我来了。
    鲜红的血液顺着针头后的胶皮管朝桌子上的血袋里流淌, 十几秒后, 真空袋子迅速鼓了起来。傅涵立在一边紧紧盯着血袋,攥着拳头,手心里全是粘腻的汗。
    傅涵注意到兰休在看他, 喉结动了动,讷讷的摇头, 我不怕,我就是
    就是, 就是什么傅涵也说不上来。
    自从知道兰休每三天就要来医院抽一次血, 傅涵就要求对方一定要带上他, 即使知道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 至少在一边看着, 心里也能有个底。
    可没想到, 看到了煎熬看不到也煎熬, 恨不得那针头能扎在自己身上。
    看刻度线到了200毫升,格雷赶紧掐住胶皮管, 把血袋封上, 把兰休胳膊上埋的针塞住,贴上两条医用胶布藏在下面,有些心虚的瞄了傅涵一眼,小傅你也找把椅子坐会吧,站久了腰酸。
    没想到傅涵得知这件事后, 居然没找他兴师问罪,格雷简直喜出望外了,可是每次抽血都被傅涵这么盯着,他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发抖。
    那种滋味,就好像自己是个冷酷无情的刽子手,拿着针管天天对他老公抽抽抽。
    可实际上他也一样是被逼无奈,现在停止救援,死的不仅是病栋里的患者,还有数亿健康的蓝星族民,当然了,他惋惜归惋惜,这件事主要还是兰休作主,如果他决定停止救援,那自己也无可厚非,毕竟这是他自己的命,每个人都有扞卫自己生命的权力。
    可兰休偏偏选择继续救援,用这种近乎自我牺牲的方式。他现在劝说什么也几乎都被当初放屁了。
    格雷拿着血袋准备配药,就听傅涵突然问现在四楼还有多少患者?
    格雷不用看记录册都能回答出来62。因为他现在对这个数值的关注度已经远超自己的股票了。
    傅涵稍微松了口气,还剩9天,那照这个趋势应该能完成预期目标。
    关于第41日屠城的密令,傅涵还是从格雷那得知的,不然兰休还打算继续瞒着他。
    只要遏制住最终阶段的发展,那剩下的就可以慢慢控制,就算第41天达不到全部康复,也算是有效遏制住了病情的蔓延,联邦应该会收回屠城的命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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