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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绝代[快穿]——烏夜啼(67)

    摇光喉结微动,他伸出手,慢慢理了理楚辞垂落下来的长发:我怎么想的,你真的会不知道吗?
    他手指最终停在楚辞的脸旁,是一个再小心又再渴求不过的触碰姿势。
    楚辞微微侧头,在他几乎炽热的掌心蹭了蹭,想娶我,想抱我?还想做什么?
    摇光的声音涩得不像话:还想把你抓起来,让你哪也去不了。
    楚辞低低笑了一声:你可是世间至纯至善的神明啊,怎么能这么想,你变坏了。
    早就变坏了。摇光慎重地轻轻环住他的腰,确认他这个人是真实在他怀里以后,才慢慢加重了力道。
    时隔千年,他终于能再一次把眷恋爱慕的人抱在怀里,肌肤相亲带来的温度让他恍惚有种错觉,仿佛这么多年,他们从未分离过。
    那场让他连回忆都不敢的雷劫只是一场虚幻的梦,梦醒了,他心爱的人穿着嫁衣,正要嫁给他。
    空气安静,烛火依旧在烧,昏黄的火光让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朦胧。
    不过,变坏也没关系,楚辞在他胸膛靠了一会儿,就在摇光以为他要睡着的时刻,他抬起头,双手勾住摇光的脖颈,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原谅你。
    摇光苦苦压制的理智彻底崩溃,长久的渴望宣泄而出,他声音都发了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啊,楚辞撑起身,一只手划过他的衣服,指尖所过之处,单薄的布料整整齐齐地裂开:来亲我,来抱我,让我哭出来
    他指尖停在摇光紧绷到极致的小腹,声音像是带了蛊,危险又刺激:怎么,不敢吗?
    摇光抱着他,猛一翻身,把楚辞压在身下,就这么短暂的刹那,他身上的衣服也跟着变幻成和楚辞相配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新婚的佳偶。
    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哥哥,摇光眼眸晦暗,里面藏着深不见底的欲望:待会就算你求我,我都不会停下来的,你知道么?
    楚辞抚上摇光的脸,无论多久过去,摇光的脸依然是初见的模样,只是那双眼睛有了天翻地覆的变换,但又没变。
    无论是清澈还是晦暗,这双眼里装着的一直都是他。
    他眼一弯,眼波盈盈如水,语调温柔地回: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上啊!
    第87章 芳华绝代
    某人说好不求饶, 结果还是求饶了。
    楚辞迷迷糊糊地眨了一下朦胧的眼, 隔着眼泪, 昏黄的烛光全部碎在他眼里, 让他什么也看不清。
    他无意识抓住摇光的手,声音又软又轻:夫君。
    摇光沉沉呼吸,俯身亲吻他的蝴蝶骨, 声音又哑又烫,还带着一点祈求:哥哥, 再叫一次。
    夫君,楚辞从善如流地又喊了一遍, 开始求饶:夫君好厉害, 饶我一次好不好?
    好。摇光低声回道:你都这么叫我了,我还有什么不能答应你的。
    结束以后, 摇光抱起楚辞,洗了个澡,又抱回来, 相拥而眠。
    楚辞长发沾着湿漉漉的水汽, 摇光把他抱在怀里,一缕缕整理,太阳神火压到微不可察的地步,小心翼翼烘干水汽。
    摇光,楚辞十分困倦,但又被方才的沐浴洗去了些睡意,还能勉强保持一点清醒。他含含糊糊地抱怨了一句:困
    睡吧, 哥哥。摇光回道:我看着你。
    太热了你能不能制个冷?
    摇光撤下古朴的幻境,将空调设置到远超最低温度的零度,心满意足地看到楚辞不再说热,而是整个人躲进他怀里。
    金乌显然是不具备制冷功效的,不过,感谢现代科技。
    不知是第几天的傍晚,夕阳余晖毫无收敛,铺天盖地,将整座城市都染上一层橘色霞光。
    楚辞拉开窗帘,向外看去:待会出去走走?
    他眼尾犹带着靡靡的红,这么随意一望过来,再美的晚霞也黯然失色。
    摇光不想出门,三千年的空缺怎么都填补不满,他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和楚辞融化在一起。
    但想到这几天的荒唐,他还是不情不愿地回道:好。
    楚辞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走过去揪了一把他的脸:回得这么勉强,你担心什么,我又不会跑。
    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你,摇光定定地看着他,眼神还有点不自觉的委屈:也不想再和你分开哪怕一分钟了。
    楚辞无奈地笑起来:要不要牵手?
    要。摇光这回回得很干脆。
    楚辞没有给摇光第二次拒绝的机会,直接牵着他的手出了门。
    他们住在闹市区,下楼即是城市最繁华的步行街,天色还未完全黑暗,缤纷的霓虹已经争先恐后地闪烁起来。
    楚辞没有掩饰,也没有捏个易容的幻术,出门不过三分钟,引来的目光无数。
    这样的美貌实在让人心生向往,只是他和别人牵着手,打退许多人蠢蠢欲动的念头,再一看他牵着的那位看起来矜贵,可气场又太过阴郁,更让人不敢往前。
    偷拍他们的人很多,敢上前来搭话的寥寥无几,居然难得维持了清净。
    摇光本来就不高兴,看到那么多镜头悄悄对准他们,他更不高兴了,多少年没出来过的小少爷脾气又冒了出来,刚想卷个大风吹吹,就被楚辞按住了手。
    楚辞转过身,在摇光脸上亲了一下:乖。
    摇光轻轻哼了一声,又摇起了尾巴,他靠在楚辞肩上,黏黏糊糊地问:你在买什么呢,哥哥。
    楚辞指指眼前的糖人摊位,给你买只鸟。
    楚辞还在一本正经地对画糖人的老人家介绍:什么样子的小鸟?唔,肚子很圆,肥嘟嘟的,嘴巴短,爪子短,翅膀也短,看着就飞不起来的样子。
    摇光:
    画糖人的老人家倒是笑呵呵的,根本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漂亮得过分的年轻人是在说他背后那个人的坏话,还乐悠悠地回道:这不就是小鸡崽吗,我们家以前养过可多鸡了,每只都和你说的一个样。
    楚辞认真赞同:嗯,嗯,是的。
    老人家听了式样,胸有成竹地化糖画图,不一会儿,一只活灵活现的鸡崽跃然板上。
    摇光偷偷掐了一把楚辞的后腰,危险地问道:鸡?
    小鸡不可爱吗,楚辞压低了声音,义正辞严:小神君,你可是掌管太阳的神明啊,怎么能种族歧视。
    这可恶的妖魔颠倒黑白的功力还随着时代更迭与时俱进了!
    可爱,摇光眼一眨,回道:那你看在我这么可爱的份上,每天晚上都要抱着我睡。
    好在,摇光也不是没有成长的,他现在已经很会给自己谋取福利了。
    说了几句话的时间,老人家画好小鸟,轻轻拿着木签,糖小鸟从石板上脱落下来,老人家把糖鸟递给他们,说道:画好了,给,要早点带回家啊,天热,容易化,化掉了,小朋友看了会伤心的嘞。
    楚辞买糖人,用的是家里小朋友想要这种经典不过时的借口,所以老人家才会这么添一句。
    他接过来,道了一句谢,转头递给摇光:喜欢吗,小朋友?
    难看。摇光声音很低,老人家听不见,不过他嘴里说着难看,手上还是把这只肥嘟嘟的糖鸟收了起来。
    他仔细算算,这好像是楚辞送他的第一份礼物不行,不能算了,越算越觉得自己真是惨得可怜。
    现代的夜市比过往热闹千万倍,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转,天色在不知不觉间黑了下来,但城市的灯光更加璀璨,不会被沉沉的夜色驱散半分热闹。
    这时更多人出来逛街放松,摇光也不再是恶犬护食的模样,渐渐有人往他们这边过来了。
    所谓的星探一律拒绝,合照也拒绝,联系方式更是拒绝,一连拒绝数人后,忽然有个捧着相机的女孩问道:请问,我能给你们俩拍一张照片吗?
    她笑着举了举手里的相机:你们俩都很好看,而且,你们应该是情侣吧?
    可以。摇光这回没再拒绝。
    女孩算是摄影爱好者,喜爱拍美景美人,这两个人简直好看到她不大着胆子问一句会后悔终生的地步,于是她提着胆子过来问了,万幸没被拒绝。
    她拍照不需要特意摆姿势配合,楚辞也就继续懒散地靠在摇光肩上没有动,只大概花了几分钟,女孩说道:好了。
    她把照片导出来发给摇光的邮箱,发完,她对着两人摆摆手,欢快地走了。
    她太激动了,难以平复,又翻出刚拍好的照片拿出来看,城市鳞次栉比的大楼轮廓被特意模糊,霓虹灯闪着模糊的、仿佛自远处传来的光影,整张照片上,只有那两个相拥的人清晰得分毫毕现,他们身上自带着一种隔绝所有人的气场,明明目光没有交汇,还是让人觉得,他们在深深注视对方。
    女孩反复看了几遍,无论是落在那美人眼睫上的细碎光芒、还是拥着他的另一个人克制又充满占有意味的手,光影和黑暗的交织,都恰到好处到令人惊叹。
    草,她忍不住道:我居然也能拍出这么好看的照片,我飞升了。
    这话摇光听了也会赞同。
    他看了一眼,把照片设置成屏保,而后收起手机,体贴问道:哥哥,你还想去哪里玩?
    我想想,楚辞若有所思地蹙眉,我总觉得闻到了让我非常讨厌的气息
    下一秒,他抓着摇光的手臂,直接出现在讨厌气息的来源地,但他看到的不是熟悉的胡子,而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可那种讨厌的气息,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
    楚辞恍然地挑眉,须臾便明白了这是谁、以及他为什么要特意易容。
    算命了算命了,真仙算命假一赔十,货真价实童叟无欺,都来瞧一瞧看一看啊。
    摇光惨不忍睹地转过眼,十分想就地变成一只小鸡,用翅膀捂住脆弱的眼睛和心灵。
    算命啊。楚辞坐在乾元面前,散漫地说道:那你给我也算一下吧。
    哎,好嘞。你要算乾元起初还没听出这可恨的声音,笑容可掬地转过头,对上楚辞那张让他提心吊胆几千年的脸,要说的话一下卡了壳,咳了半天才恢复:怎么是你?不算!不算!给多少钱也不算!
    给钱?楚辞笑吟吟地弯起眼:我为什么要给你钱,你想好多哦。你要是不给我算,我就把你在人间宣扬封建迷信的事情说出去。
    乾元刚恢复的咳嗽又惊天动地地复发了,他瞪大眼,看向摇光:小神君,他这么恶劣的脾气,你到底怎么忍得了的?
    阿辞对我很好啊。摇光无辜地回。
    乾元更震惊了,这妖魔对他好?是摇光瞎了还是自己瞎了?
    他为什么会忍不了?楚辞语气真挚、理所当然地回:我长得这么好看,他才舍不得对我生气。
    摇光点头:嗯,哥哥说得对。
    这句话并没有错,楚辞的美貌就是他无往不胜的杀器,多少次他恨得想咬他,可是楚辞一放软眼神,他就什么恨都顾不上了。
    美色误人,魔色误神也。
    乾元无语半天,清了清喉咙,若无其事地问:那个你想算什么,我帮你看看。
    唔,楚辞眨眨眼:就算姻缘吧。
    姻缘
    乾元憋了又憋,回道:这个嗯我算过了,不用再算一次了。
    哦?是什么?
    我夜观天象,乾元仰起头,看着寻常人看不到的星空:你和摇光命数相连,是永世之缘。
    他刻意忽略了一些话,比如他们两个人的命数缠绵到怎样难舍难分的地步,又比如两个人的命线又发生了什么变化,倘若摇光是极光,那他就是极夜,合二为一时,便是天道也无法分割的生死轮回。
    这是他很早之前看的命数,那时候他还在沉睡,摇光为了救他奔波于世。乾元思量无事,便给他们两个人算了一卦。
    他从这一卦里,知道了为什么天界没有帝君,一般的神仙扛不起天地自然的秩序,摇光本就是帝君,所以他违天道,受的天罚才会更重。
    但时至今日,帝君与否已经不太重要了。
    听起来不错,楚辞站起身,走了,拜拜。
    乾元:
    时针划过十二点,游乐园准时燃起盛大的烟火。
    烟花绽放又落下,周而复始,依稀和从前佳节灯火漫天的景象重叠。
    楚辞坐在高楼天台,暗红的衣角被风吹得上下翻飞,他随意抓了一把空气里潜藏着的发着光的小妖,又轻飘飘放开。
    他转头看向摇光,眉眼含笑:永世之缘,你喜不喜欢?
    喜欢,摇光向他伸出手:最喜欢你了。
    楚辞握住他的手,却没有就势站起身,而是把摇光也拉了下来,两个人一同落进风里。
    摇光细细和他十指相扣,衣服被风卷到一起,一如他们。
    烟火燃尽,夜幕重归寂静。
    你是天道恩赐给我的宝物。
    摇光抱住他,在呼啸的风声里,对他轻轻说道。
    你是堕落的神明,我就是你虔诚的信徒;你是高高在上的国王,我就是你忠贞不二的信臣;你是热烈的玫瑰,我就是捍卫你美丽的尖刺;你是自由的长风,我就是拥抱你的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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