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期末考完我就放寒假了。
林濮:
真幸福,寒假是我至少八年前享受的东西。
舒蒙:
但你有年假,我们俩出去玩吗?
林濮:
法院放假我就放假,能去哪儿玩?
舒蒙:
我计划一下。
林濮打着字,有人敲门。
怎么样。
林濮一抬头:你怎么来了?
我靠,这律所都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来你办公室?何平说着在他对面坐下,一脸神神秘秘和他道,怎么样?姓李的是不是很难搞?
还好啊。林濮看着电脑。
我快他妈被他烦死了。何平说,知道他为什么来找我们么,就是因为江梦嘉介绍的!
林濮脑内反应了三秒江梦嘉是谁,才淡淡道:原来如此。
你要好好干啊林律师,我在江律师面前可是保证了好多,绝对会拿下的什么的何平捧着脸,说真的,李峻绅那种小白脸,自己拿了他老子的产业,成天一副吊儿郎当的富二代做派,我最看不惯这种人。
你是富一代。林濮说。
嗯,这话我爱听。何平说,年底了,林律师今年的年终奖一定相当丰厚,给你包个大红包,辛苦了么么哒。
林濮无语地用书被他推走,如果你没事做,你就去骚扰别人,麻烦不要来骚扰我。
我哪里骚扰你了。何平说,给你提供点思路吧,说真的,源声路那片确实有点麻烦,不止他们民安集团,你可以搜搜案例。
我会的。林濮说。
何平站起来,一拍手:那么林律师,今天是周五,又有新人来公司,下班
谢谢,不去。林濮头都不抬。
礼貌问一嘴。何平摆摆手,走啦。
等一下。林濮忽然道。
怎么了?何平回头。
之前你说过,你有个朋友是心理医生?他已经从业很多年相当有经验。林濮说,我不考虑钱,能不能帮我约一下他?
你有抑郁症啊?何平说。
林濮看着他,我应激创伤。
巧了,他主攻这方面呢。何平道,不过你怎么了?
是我朋友。林濮说。
你说的朋友到底是不是你自己?
开玩笑的。何平道,我把他微信推给你,自己联系吧。他收费真的贵,但你报我名字也没有折扣。
谢谢。林濮道。
忙了一天下班,林濮准备给舒蒙打个电话,边背着包出门的时候就看见大厅里靠在门边和王茹聊天的舒蒙,手里还拿着一个一次性水杯,显然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会。
林律下班了。王茹对舒蒙道,那我也下班了。
你的工作就是和他聊天吗?林濮走到旁边道。
王茹吐吐舌头,赶紧走远了。
在聊什么?林濮问。
聊你。舒蒙说,走吧。
你可以在楼下等我?林濮说,我不是觉得上来等我有什么不好好吧,也可以。
舒蒙和他一起站在电梯前:自从你上次从在这楼里被袭击,每次你坐电梯下来我都提心吊胆的。
可是袭击我的人已经在看守所里等待审判了。林濮和他进入电梯内。
是吗?舒蒙比划了一下,这么长的针管当时扎你的动脉,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
可是他已经不在了。林濮和他靠近,再次轻声提醒。
我知道。舒蒙说,对不起,紧张兮兮的。
没事。林濮悄悄捏了捏他的手。
林濮和舒蒙上了车,年底了,林濮本来计划买一辆车,钱都已经有了。但现在舒蒙的样子,估计买了他也不敢让他一个人开。
正想着,前方拥堵起来。
前面怎么了?林濮问。
交通意外吧。舒蒙打了个哈欠。
林濮看了他一眼:昨天没休息好?
嗯。舒蒙笑笑,下意识看了一眼后视镜。他愣了一下,接着转开了眼。
车驶入了小区,舒蒙在小区内右转,绕了楼一个圈才停到了停车位上。
林濮。舒蒙说,刚刚后面那辆丰田跟着我们,一直跟着我们进了小区,你看见了吗?
我没注意。林濮说,但不是我们这个区的吧。
我绕了一圈。舒蒙说,否则他一定跟上来了。
林濮没有反驳他,他抬手摸向舒蒙的后颈,把他拉过来亲了一口,下车吧。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舒蒙轻声问。
我相信你。林濮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是不是水逆,每天都在丧丧地更着文
第58章 【五十八】急性子
为了分散一些舒蒙对于这件事的注意力, 林濮跟着舒蒙上楼的时候, 主动说起了下午的事情。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舒蒙边上楼边道,我周遭相当有个性的差生还真都住那一块, 也有非常努力的好学生, 但家庭条件很一般,靠着资助度日, 考出去了也没有想回来过。
他神秘笑笑, 逗着林濮道:你怕不怕鬼啊?我还经常从我学生那边知道不少关于源声路那片的都市传说呢。
不怕。林濮道。
他说完, 身后脚步声就没有了, 四周静悄悄的。
林濮奇怪一转头,舒蒙忽然啊!地鬼叫一声, 抱住了他。
林濮被他这么一吓, 虽然不至于尖叫,但心脏狂跳起来。他想抬手打舒蒙, 又因为对方抱着自己, 怎么也挣脱不开。
幼稚!林濮低声骂道, 松开!
舒蒙这才低笑着松开了他。
那里的房租基本比周围要低廉三到四倍。林濮说, 是因为楼房老旧?
都有。舒蒙说, 白津本地的一代代生活在那边,像一个不属于任何区域划分的小城。我上一辈人对那边的印象比较深刻, 造币厂, 纺织厂,还有各种各样的工业区在附近,就会划分出许多厂区, 代代保留下来。
我下午查过,前年白津警方在里面还抓了几个逃亡十年以上的毒贩,他们一直生活在哪里,邻里关系和谐到被抓了还有人拦着警察不让走。林濮说,如果不是我自己也经历过,我真的会奇怪现代社会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林濮用钥匙打开了门,舒蒙又黏糊糊地从后面贴上来,感觉还委委屈屈的。
好了。林濮无奈道,还没抱够啊,能不能让我先洗澡?
宝贝。舒蒙蹭着他的脖子,我昨晚做了个很恐怖的梦。
梦见我死了?林濮把外衣脱了打开空调,后面的大狗皮膏药又黏了上来。
你怎么知道。舒蒙说。
因为你今天太粘人了。林濮无奈地转过身,我就在这里哪儿都不去,更不会死,能让我先换个鞋么?
舒蒙终于放开了他,去给他们热晚间的牛奶。
下午去等你的时候,和你们办公室的小姑娘聊了聊。舒蒙边搅动边道,他说你在办公室的时候很酷很凶,希望我多带你参加参加集体活动。
林濮靠着门,想起上次的经历,我不想去。
我知道。舒蒙说,所以你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林濮摇摇头。
想不想去医科大看看啊。舒蒙说,怀念怀念当年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林濮看着他,你不会有不舒服的回忆吗?
大多数还是开心的回忆啊。舒蒙亲了亲他,好了,把牛奶喝了睡觉。
林濮洗完澡,乖乖喝完了奶,穿着他的奶白色毛绒睡衣。舒蒙坐在床上看书,看了一会等林濮过来,看见方才还西装革履的冷淡律师变成了一只居家奶糖,还是专属于自己的奶糖。忍不住把人捞到了身边抱着。
林濮也大大方方回抱着他,挨着他的脖子。
你怎么那么香啊。舒蒙凑着鼻子闻闻他的脖子,顺势窝进去,奶香奶香的。
你真的很喜欢这个姿势睡觉。林濮也抱住他,晚安。
像做梦一样。
林濮想。
现在的每一天睁眼,林濮都觉得不太真实。不管是平平淡淡的生活还是窝着他或是抱着他的人。
林濮曾经想过,人一辈子需要带着一些执念才能继续活下去,无论是仇恨还是梦想,这些东西最后会变成他们往下走的动力。
但现在呢,恋爱真的会改变很多东西,他确实现在沉溺其中,不知道最后会有是好是坏的结果。
舒蒙这个人,从始至终都有让他上瘾的热情。
早。舒蒙可能感觉到对方醒了,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几点了?
七点。林濮坐起来,我们要早点出发,那位委托人是个急性子。
等舒蒙去做完早餐,两个人吃完,再和林濮刚坐上车,这位急性子的电话匆匆过来,用现实告诉了舒蒙他究竟有多急。
几点到啊林律师。李峻绅在电话对面喊,我都在这里等你那么久了。
林濮看了眼时间,现在才八点,我们过去就四十分钟。
八点了啊!李峻绅说,我约你九点你就九点到啊!时间就是金钱啊大哥!
林濮无奈道,嗯好,不好意思。
等他挂了电话,舒蒙在旁边笑出声:真是急,几岁啊这人?
不到三十,长得浓眉大眼的还挺帅。林濮随口道。
我问你他年龄,你怎么能关心别的男人帅不帅??舒蒙立刻道。
林濮看着前方赶忙改口,没你帅。
学弟,宝贝,林律师。舒蒙等红灯的时候真诚问,你会不会变心啊?
林濮用手抵着下巴:你觉得呢?
和我恋爱后,发现我根本不是原来的样子不会有落差吗?舒蒙说。
我也不是原来的样子啊。林濮说。
那,如果舒蒙转眼看他,那天你没有拦住我,罗仁真的死了,你会怎么办?
林濮几乎没有犹豫:真的发生了我不会偏袒你,犯罪就是犯罪,你需要付出等额的代价,这是不能原谅的事情,否则我们这些律师法医警察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他转眼看舒蒙:但我会帮你,会等你。如果你相信我,我会用自己的办法救你。
舒蒙搭下眉眼,似乎预料到了林濮的答案:我知道了我会
他话没说完,林濮的手机又响了,李峻绅的名字跳在屏幕上闪动着。
怎么还没来啊!!!电话刚接起来,李峻绅又在对面喊。
林濮看了一眼时间,李先生,距离您第一个电话才过了十五分钟?
你们不是四十分钟才到吗?!李峻绅说。
舒蒙忍不住在一旁开口,这位李先生,你是不对时间没概念啊?我问你,一分钟有六十秒,那么十五分钟有多少秒?
有
我的车开在限速六十的市区主干道,现在开始需要多少秒才能到达你的面前?
要
慢慢算去,挂了。舒蒙说着毫不手软地切掉了电话,还骂道,我们等会就是要去见这位傻逼吗?!
李峻绅约他们见的地方是民安集团在源声路的门市部,一个小小的门面关着玻璃门。林濮敲门进去,舒蒙跟在他身后。
你们也太慢了。
不出所料,李峻绅从门市部里出来抱怨道。
舒蒙听完忍不住就想怼他:小学数学算出来没啊?
你谁啊?李峻绅喊。
市局的法医舒蒙。林濮道,今天和我一起来看看。
听见是市局,李峻绅忍不住多打量了他两眼:法医来干什么?周局长的女儿跳楼的事情不都已经过去了?
我呢,是第一时间发现现场的法医。舒蒙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也想一起来看看,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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