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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法医学长住在一起——落落小鱼饼(26)

    没有这七年多好啊。
    没有这些弯弯绕绕的破事多好啊。
    他们会不会此刻站在江边,吹着江风,牵着手说些别的话。
    舒蒙边想边摇摇头。
    回办公室了。林濮说,我还没下班呢。
    不能下班吗?舒蒙说。
    当然不能。林濮转身就要走,我还要
    他话还没说完,手腕一把被舒蒙捉住,接着拉着他往反方向走。
    喂。林濮低眼看着他拉着自己的手腕,又抬眼看看他背影,去哪儿?!
    你不是要看尸体么,带你看尸体。舒蒙说着把他拉到自己旁边。
    两人忽然变成了,肩膀擦着肩膀开始走路。
    舒蒙的手还是没放开,他双指捏着他的手腕,在他纤细的骨头上摩挲了一下。
    林濮总觉得他这种小动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撩人,像羽毛搔痒似的轻而柔。
    林濮跟着他走了几步,觉得自己耳尖滚烫,低声道,放手,大庭广众的。
    怕什么。舒蒙说,那天看见那袋子碎尸,看你吓得魂都要没了,拉着你点免得溜了。
    我没有。林濮说。
    有啊,没发现你胆子那么小。舒蒙说。
    林濮抽了两下手,舒蒙才松开,把手插入上衣的口袋中。
    过了半晌,林濮轻声道:我是被你吓到了。
    对不起。舒蒙捏捏眉心,我那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下次不会了。
    嗯。林濮应了一声,不用特地和我说。
    两人从江边走回停车场,沉默着一起上了舒蒙的车。
    林濮翻看笔记本,看见了被舒蒙划得很长的箭头,他在那个拉长的时间上反复看了几眼,又隐约想到了舒蒙曾经的一些反应。忽然醒悟到了什么:他又是被毒杀的?
    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舒蒙道。
    林濮转眼看他:真的是?!
    舒蒙伸手摁开副驾驶前侧的储物箱,前盖弹射出来,林濮看见里面一打印纸。
    他拿出来,看见第一张就是那只断臂的照片。
    我为什么知道这是他干的,因为这种毒素最直观的症状就是可以看见尸体指甲下呈现细小的红褐色点状斑点淤血。舒蒙开车道,它像是一种印记,我再见时一定会作为判断依据。
    这是什么毒?林濮翻动,看见指甲放大细节的地方确实可以看清。
    不知道。舒蒙说。
    林濮愣了一下,停下翻动的手。
    我至今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舒蒙说,只知道是一种无解的合成毒素。
    无解是什么意思。林濮说。
    无法解释症状也没有解药。舒蒙烦躁地拍了拍方向盘,这就是我不爽的地方,你以为你找到了一个开口,到头来你只能被他控制。
    第35章 【三十五】重合
    无解。林濮看着手里的资料, 继续翻看。
    当然也不是无解舒蒙说, 这几年我也不是没有收获,现在基本可以认定的是, 这种毒素一部分可能来自剧毒蘑菇, 最后导致死亡是全身器官尤其是肾脏和肝脏的衰竭。一般这种鹅//膏//毒//素有一个大致潜伏期,从潜伏期到发病死亡, 中间潜藏着将近一周的时间。
    一周都没有症状?林濮问。
    会有。舒蒙说, 鹅//膏//毒在中毒之后会有个短暂的出现异常的过程, 比如腹泻一类的。之后症状缓解, 不过,接下去会逐步逐步地面临死亡。这个过程能让你深切感知然而这种毒素应该更强更激烈, 反应更快且不可逆。全身所有的脏器出血, 衰竭而死。
    林濮吸了口气,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资料。
    他忽然想起舒蒙办公室内那最上排的毒理学书籍。
    你办公室里有很多关于毒理的书籍。林濮用手背打打纸问, 都是为了这个吗?
    你看见了啊。舒蒙说, 我发现你这个人, 观察能力和记忆力确实异于常人。
    我还看见林濮顿了顿。
    你翻了?舒蒙说。
    嗯。林濮承认道, 我看见了照片。
    舒蒙叹了口气。
    好, 我不问。林濮说。
    那是我爸妈,和我弟弟。舒蒙说。
    猜到了林濮说, 好了, 我真的不问了。
    舒蒙笑了一声:你不想知道?
    想,但不是说的时候。林濮道,你带我去哪儿?这不是去市局的路吧。
    去附中。
    林濮抬头, 你没把那堆东西还回去?!
    是尸体舒蒙说,你能不能对尸体有点尊重。
    林濮道,哦
    一会当面对不起。
    林濮又大摇大摆地跟着舒蒙进了附中。
    他简直对这个看似阴暗的教学楼有心理阴影了。
    可能是看中了对方的心思,舒蒙道:这里是老教学楼,设备基本都跟不上现在要的教学进度,当半个储藏室用了。化学实验学生也不太在这里做了,旁边那个办公室就留给了我。
    他们还允许你在这里浪费电。林濮道。
    毕竟我是化学组的高级教师。舒蒙转头对他眯眼笑笑,还长的帅,教的好,学生校长老师都喜欢我
    林濮翻了个白眼。
    你看看你,律所喊你去团建你从来不去吧?舒蒙说,要社交啊林律师。
    不。林濮说。
    舒蒙打开了实验室的门,让林濮进去,转身锁上。林濮闻见了那股他熟悉的消毒水气味,属于舒蒙身上让他莫名安心的味道。 他把外侧的窗帘都拉上,剩下台子上方的一盏灯。
    舒蒙把空调打开,给林濮发了一副口罩戴上。
    这个冰箱上我找人改造过。舒蒙戴上手套,丢给林濮一副,他把冰箱打开,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冻气,舒蒙从里面的一个夹层拿出一个托盘,上面盖着黑色的罩布。
    我要打开了,你做好准备。舒蒙说。
    你开吧。林濮吞咽了一口口水。
    舒蒙笑了笑,把上面那层黑色的罩布拿开,里面平躺着一节手指和没有手指的断臂。
    虽然做好了心理建设,但还是会有生理性不适,林濮看了两眼就从地上站起来,靠到了旁边的桌面上喘了口气。
    舒蒙把黑布盖了回去:没事,正常人看了都会难受。
    手指我就不看了。林濮摆摆手,看照片就行了。
    舒蒙把尸块放回去,接着把白板拖出来:已知信息。
    他在黑板上写了个:
    死者:张芳萍、无名氏
    死因:毒杀。
    并在之后打了个?
    这个问号不是写给我的,是写给警方的。舒蒙说,我在市局看过尸体,现在尸体缺失部位是肺部、肾脏和肝脏,还有左腿。多出来的无名氏尸体部分,有完整的心脏、左侧胸腔肋骨,一节手指。
    张芳萍的尸体不完整,缺失的还都是重要脏器,但如果通过血液胃液的检查筛查,不难发现死因。舒蒙说,但是无名氏现在还没有结果,我觉得大多可能不是本市的案件。
    舒蒙把一些打印资料拿出来,一个个用吸铁石吸在白板上方,指道:丰谷山中发现的尸体,整个山头都有各种碎裂的尸块,搜集缝合工作量很大,但目前已知至少有三名女性,两名的身份确认,一个五十三岁的洗衣店老板娘,一个是二十二岁在校大学生,毫无交集的两个人。
    黑溪的却是一名男性,三十九岁的银行职员。舒蒙说,但是现在我看不见尸体,并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先毒杀,后肢解的。这几起案件,前后的时间差很长,最早的那个可以追溯到半年前,不过半年前一个人失踪也完全没有人报案,也是相当奇妙的事情。
    那么和之前几起周遭的案件,是不是同一个人就难下定论。林濮说,证据链一点也不完整,手法倒是相似,但他作案密度这么高,忽然集中在一个时间爆发出来,很反常。
    林濮摊开笔记本,问道:我能问问当年这位他毒杀你全家的缘由吗?
    我要知道,我会现在跟个傻子一样迷茫么。舒蒙说。
    这么多年了,一点证据都没有,凶手逍遥法外?林濮说。
    没有。舒蒙最近一直都没有戴眼镜,在一张脸被口罩遮住唯独露出双眼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他眼神的冲击力,毒物检测不出,没有证据是其一。涉案人员身份特殊,继续追查可能性不大,匆匆结案是其二。其三是,找不到杀机他当年犯案两起,第一起毒杀后伪装高坠,第二起便是肢解尸体,之后的那么多年一直没有再犯案了。
    杀机。林濮喃喃道。
    大多数杀人是有理由的,一部分人杀人是没有理由的无差别杀人。舒蒙说,我一直把这位他定位为一个犯罪天才,艺术家,他深谙解剖学毒理学,冷静、残忍我时长会在脑海中勾勒他的样子。
    林濮听闻,坐在桌边掀起眼皮看着他。
    我有时候会把自己和他放在一个频道上,想象他做这些事的理由,但我想不到舒蒙看着自己手,但我好像只有这一个办法接近他,他慢慢被我构筑的形象,最后会和我自己重合。如果我手中有这些作案工具
    他拍拍白板,指着里面拿每一个被分明别类,贴上证物标签和数字的工具。
    凿、钢锯、刀片。舒蒙说,我是他,我会怎么用这些平日里不顺手的工具去完成分尸的步骤,我似乎还要考虑,怎么切割才能漂亮,这就我找寻他五年得出的关于他的思维方式。
    他戴着乳白色橡胶手套的手向上微微张开,又慢慢握紧。
    久而久之,我好像可以在解剖时感受到他的存在,他握着我的手划开尸体,手指深入体内我好像也能感受到这种美感。
    舒蒙。林濮抬手推了他一把。
    舒蒙有些迷茫地低眼看他。
    林濮张开手,捧住他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
    没有一种犯罪是美妙的事情,况且这根本只是你的想象。林濮盯着他的双眼,清醒点。
    舒蒙抬手,把他手按在自己脸上。
    林濮看着他双眼微垂,弥散悲伤,好像是在看自己,其实完全没有焦点。
    我害怕。舒蒙说:林濮,我有时真的很害怕自己会活成他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临时有工作,不知道晚上还更不更,工作早点做完就加更哈。
    第36章 【三十六】手心
    林濮盯着他看了一会。
    口罩之后的舒蒙, 唯独可以看见双眼, 但好像可以从他的指尖传递痛苦和挣扎。
    你是你,他是他。林濮说。
    林濮舒蒙闭上眼, 手轻轻颤抖。
    别怕。林濮说, 你睁开眼看着我。
    舒蒙睫毛抖动了一下,睁开了眼。
    不要管他是谁, 我是真实存在的人。林濮说, 我会拉着你。
    你为什么要帮我。舒蒙轻声问。
    因为我清楚的知道, 没有人拉着我是什么感觉。林濮说, 你比我聪明,你是真正的天才, 我不能感同身受你的经历, 但从今往后,我能拉着你, 你也要拉着我。
    他们彼此对视着。
    隔开口罩, 垂头和抬头之间有一个安心又暧昧的距离。
    舒蒙闭眼, 手重新按到他的手背上, 握住他, 用林濮的手心轻轻蹭着他的脸颊。口罩外侧布粗糙的边缘,把林濮的手心蹭得有点痒意。
    舒蒙好像要从这个动作上汲取什么力量一样, 慢慢拽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唇边。
    林濮总觉得他要隔着口罩亲吻自己的手心了, 他没有阻止这个动作,甚至有点点期待。
    然而此刻。
    忽然有一阵急促大力的敲门声。
    林濮和舒蒙抖吓了一跳,舒蒙拽着他的手把他拉到桌子边, 一把把他的头摁了下去,让他躲在桌下,对他做了个嘘的动作。
    舒老师??外面的人喊道。
    我在。舒蒙抓了把头发,走到了门口开了门。把白板一踹,下面的滚轮转了个圈,变成了背面。
    外面是保安。
    我看你办公室灯亮着人不在。保安道,我想你去哪里了。
    我在这里睡着了啊抱歉抱歉。舒蒙双手合十道,哎你看都快下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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