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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法医学长住在一起——落落小鱼饼(12)

    带进来的东西藏在哪里。舒蒙说,怎么带进来的?还是这些问题,你看这些。
    舒蒙用手扶着门的两侧,指指上面的金属探测仪,还有摆放寄存演出用品的地方,所有现场的东西都还被摆放得很凌乱,但显然一动未动。
    后台什么都不让带入。舒蒙说,除了演出用品。
    演出用品。林濮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
    他靠在墙上,双手合十抵靠住自己的嘴:到底哪里没有找到,哪里遗漏了。
    舒蒙说着拿出手套和鞋套,发给了林濮一个,戴着。
    嗯。林濮点点头。
    长廊的每一间休息室里,东西都还保存着原来的样子,林濮翻看了一些,始终没有头绪。
    他穿过长廊,从舞台的另一侧出去。
    之前一直从一侧进,一侧出,这侧还是第一次走。
    从这侧门出去,可以看见舞台的楼梯,但与右侧不同的是,这里明显把观众区域放出了不少,让观众几乎可以靠着旁边的台阶。
    林濮脱掉鞋套攥在手里,慢慢绕过去,从这个角度看了会舞台,低眼,用脚拨开了地上的横幅,啤酒瓶,各种乱七八糟的纸张和充气棒残骸,还有咖啡杯。
    和里面的咖啡杯一样的纸杯,被随处丢弃在海滩上面。其实第一次来就应该注意到,这些杯子就来自于海滩旁边唯一的连锁咖啡店。
    这几百个里面,会不会有他们找寻的那个,他不知道。
    脏乱的海滩无人维护,空气中还有丝腐败的味道。
    他抬眼看了下,头顶只有密集的乌黑云层。
    林濮重新回到后台走廊,舒蒙和余非正在他们的休息室内。室内是个狭小拥挤的地方,等林濮进入后,余非和舒蒙正在说话:东西都没有动,除了些私人的手机钱包用品,吉他一类的乐器都在。
    有检查过吗?舒蒙问。
    检查过了,没有任何的痕迹。余非说,我们设想,凶手本应该戴了手套一类的东西掩盖指纹,演出过程中戴手套装饰是很常见的事情吧但是可惜,我们查验视频,上场之后没有人戴过手套,其他的全部在后台。
    手套有少吗?舒蒙问。
    一个没少。余非说,除非主办又谎报。
    舒蒙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带着手套的手,拍了拍面前的椅子,显出无奈的样子。
    我们说不定想复杂了不是吗?余非说,就算不是激情杀人,是有预谋地杀人,但我们见惯了高智商犯罪,难免会陷入这样的怪圈是我们太高估凶手了。
    能想到伪装高坠毒杀的还不算预谋高智商犯罪,你们警察是不是对高智商这词儿有什么误解。舒蒙吐槽道。
    你他妈自己办!余非没好气道。
    息怒息怒。舒蒙拍拍他靠过去,我们这不想帮你么
    林濮还没有放弃,他的目光顺着他舒蒙的手看过去,桌上除了一些纸巾杂物,在桌上看见了一个尚未干瘪的充气棒。
    舒蒙戴着手套的手恰好摸过去,在还尚有一丝气的棒子上随手按了一下。
    等下。林濮忽然说。
    嗯?舒蒙和余非一起看向他。
    林濮手放在充气棒上,道:这是演唱会的时候,他们会挥的那个吗?
    是啊。余非说。
    另一个呢,不是两个在一起才能打响的吗?林濮说,这东西是可以进入后台的吧?
    可以啊,主办直接发的。余非说。
    主办在哪里发的?林濮问。
    在进入海滩的小卖铺那里。
    就是第一个摄像头林濮说,有看见可疑的人吗?!
    没有。余非说,谁都可以拿。
    谁都可以
    林濮的脑中开始构筑出了整个海滩的样貌,咸湿的海风和闷热的空气,逐渐地,耳际开始有人声。
    慢慢有他幻想的人一个个填满了观众区,大家挥动手中的汽水,啤酒,横幅,还有充气棒。
    砰砰作响的充气棒,蒸发到半空中的声响,整个直接都在光的充斥和噪音之下,又瞬间归于平静,回到现实。
    接着,脑中展开了一张舞台和后台以及观众区域的平面图来。
    林濮拿起那根棒子,把那根充气棒的下方解开,气体就能从里面放出。他等气体完全放出后,把下方撕扯出一个口,他手指顶着充气棒的外部材质,捏了捏。
    好玩儿么。舒蒙说,我找个人吹起来给你玩,给你打call。
    打什么?林濮莫名看他。
    好了,知道你不上网了。舒蒙做双手投降状。
    林濮把完全放气了的充气棒整个翻转过来。
    假如把士//的//宁晶体塞入充气棒的吹气口,和其他东西一起带入后台。林濮说,只要报备是演出用品,谁会在意一个充气棒?
    他说完。舒蒙和余非都愣了一下。
    可是吹气口是往里吹啊?余非说,吹气又不会吞食。
    只要进了口腔就可以。舒蒙说,况且如果不进放在咖啡杯上,就能让他再喝进去一次
    把充气棒割破,翻转之后直接把晶体涂抹在咖啡杯杯口,等对方喝完之后,割破的充气棒可以轻易缩小藏起来,藏在身上任何地方,抱住摁扁的咖啡杯,留不下指纹,也容易处理。林濮说,后门就直通海滩,旁边就是观众,现在海滩的垃圾还没处理,下台时候直接扔在海滩上,连同成千上万的垃圾一起,无论是咖啡杯还是吹管,根本不用等事件发生后,再带回放入到后台里,当然这是基于上舞台的人,如果凶手不需上舞台就更简单了,他只要走到左侧离观众近的地方随手丢弃就可以了,几天后这里就算不被垃圾场铲走,也会慢慢被沙子吞没或是冲走。
    屋内很沉默。
    外面忽然一声闷雷。
    要下雨了林濮喊道,要下雨了!证据可能在海滩上!我们必须现在出去找!
    我去喊人!余非说。
    走。
    林濮率先跑了出去。
    其余的人跟着一起出去,他相信就在靠近舞台一侧到海滩上。
    林濮蹲了下来,浑然不顾沙子弄脏裤脚和膝盖,凑近着看地上的事物。
    他扔不远。林濮喊道,只要是充气棒和咖啡纸杯!再注意破损充气棒。
    半晌,余非出来,拿了几个大袋子喊:许队说了!把所有可疑的全部,全部装袋带回去,一个个化验!一个都不可以放过!
    早该这样了。
    林濮叹了口气想。
    虽然搜索面积不大,林濮却被迫切的心情弄得急躁,用手揪着领口透气。
    他手撑着沙面,就看见手指边零星滴落了几滴水渍,接着,头顶倾倒一般开始下大雨。
    这暴雨来得真不是时候。
    他不得不抬起手挡了挡。
    他捡起一个附近的纸杯,放入拿着的证物袋中,想站起来的时候,用手摸了把沙子。
    他看见了被雨水已经打湿的沙面上一个黑色的充气棒残骸,他捏着他提起来,下面的叶片分开成了两半,接着,林濮看见了下面那根细细的吹起棒。
    它插在沙子里,被这特殊的地形保存着。
    林濮脑袋一嗡,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拨开沙子,赶忙把它塞入证物袋,接着,他欣喜地坐在地上喘了口气。
    雨势已经很大,几乎已经淋湿了他头发,但他却恍然有种被雨浇得熄灭了的烦躁感。
    正想着,头顶的雨停了。
    坐着干什么?舒蒙举着一把伞低眼看他。
    林濮不想说话,只是微微喘气着,接着把自己的证物袋上举,难得露出一丝稚气表情,邀功似的举给舒蒙看。
    舒蒙挑挑眉毛,显然也惊讶又开心,但还是道:你找到了?你先站起来,你裤子都湿透了,一会怎么回去
    我站不起来了林濮胸口起伏,看着前方,我好累
    舒蒙举着伞蹲下去:怎么?在撒娇吗?刚刚惹我生气,现在又和我撒什么娇。
    我没有。林濮沉默半晌,又道,对不起。
    没必要对不起,我就是冲自己发发脾气。舒蒙笑了笑,我说你啊,你怎么整个人像被雨浇傻了。
    只是因为一想到这是开始,就有些疲惫。林濮说。
    舒蒙撑着伞蹲在他旁边,雨滴噼里啪啦打着伞面,这一小小的空间里,他能闻到舒蒙身上的气味,混合着雨像芬芳的青草,让人安心又心动。
    起来。舒蒙对他伸出手。
    林濮抓住他的手腕,站了起来。
    林濮把证物袋交给了旁边是警方,他的裤子上沾满了污垢,白衬衫亦然,他蹭了蹭手臂上的污渍,道:我现在只想回去洗个澡,睡一觉
    走吧,回去等消息。舒蒙说,你的战斗刚刚开始呢,林律师。
    第18章 【十八】搬家
    漫长的一天。
    余非还要回局里继续参与审讯,林濮要等这个最后的结果。
    舒蒙说的对,此刻对于他来说才是刚刚开始,他还要身披战袍进行最后一战。
    晚间八点,浑身湿透的林濮还坚持回了一趟律所,想在律所加个班,路上联系了一趟陆雯,把目前的进度同她说了一下。
    我下午被传唤去了一趟市局。陆雯说。
    你怎么不和我说?林濮道,这种事以后我都要在场。
    只是提取了一些信息,询问了几句话。陆雯说,前后不到十分钟,我就没有特地叫你。你今天去主办那边了吗?他们态度是不是很恶劣。
    啊非常恶劣。林濮说,但他们提供了有效信息。
    麻烦你了林律师。陆雯道,我非常需要那笔钱,谢谢您。
    林濮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林律?王茹在门口敲了敲门,捧着资料进来道,陆女士吗?
    嗯。林濮点点头。
    王茹把资料放在林濮的桌上。
    陆女士总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王茹抱着手臂,靠在墙上道,她很冷静,她自己说自己是劳德的粉丝,又是劳德的妻子,按照正常人思维她应该感情更深难道她是没有泪腺吗?是我我都哭死了。但话虽如此,我好像并不觉得讨厌。
    可能是凌驾爱情之上的崇拜,神死了,你会感到悲伤吗?林濮拍拍自己胸口,因为有些东西在你的心里是永生的。
    嗯王茹点点头,那我懂了。
    只是个比喻。林濮说,我也不是心理学专业,我们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帮这位信徒要钱。
    王茹笑起来:至少好消息接踵而至。
    她点点手中的资料:现场咖啡和蛋糕检验结果,没有任何毒素。陆雯女士暂时排除了嫌疑。而在海滩找到的证物里,那根细细细细的吹气棒检验出了番//木//鳖碱现在警方去调取监控,逐步排查有没有可疑的人买了咖啡和拿了主办发放的充气棒。
    林濮淡漠的脸上,微微舒展了表情:嗯,整理好相关证据给我。
    好。王茹点头。
    辛苦了,明天给我就行。林濮说,我们都得睡个好觉。
    我知道哈。王茹说。
    对了。林濮喊住她,帮我看看,附近有什么可以租住的单人房吗?
    嗯?林律要租房吗?王茹说。
    对林濮点点头。
    条件呢?王茹说,我正好认识中介,把条件发我,他可以帮你找。
    发你微信。林濮说,谢谢。
    不客气哈,林律早点休息。王茹说。
    回家已经快将近十一点。
    一场大雨过后,整个城市都被散去了闷热,在夜间凉爽下来。
    林濮在办公室换了身清爽的衣服,提着脏衣服的包回到家里,打开门,客厅的灯还开着。
    面前有一个舒蒙前几天在网购的发热菜板,只要把菜放在上面就能一直让菜热着。林濮走进去看了一眼,感觉暖意瞬间包围了自己。
    他有时候沉溺在舒蒙这种细节的温柔里,虽然知道他可能是谁都这样,但可能一辈子都逃不过对舒蒙的感觉了。
    一想到自己即将搬走,其实还是舍不得。
    就像舒蒙说的。
    七年那么长。
    仅仅相处一个月,让他七年都没有完全忘记这个人,现在只是搬走而已,他们还会在一个城市。
    他们还会有无数的交集,或是永远不会有交集。
    林濮想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回来了?舒蒙从卫生间里出来,穿着他的睡衣T恤。
    嗯。
    先洗澡吧。舒蒙说,洗完自己吃。
    好。林濮应了一声。
    林濮进去洗澡,手机随手放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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