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蒙拿着勺子,把碗里最好的鸡块鸡肉盛出来到林濮的碗里:说起来学弟,你还是第一次和我在法医解剖室里见吧,摸着良心告诉我,我穿白大褂戴口罩帅不帅?
林濮没理他。
他吃完最后几口,抽了纸巾擦嘴,低眼道:谢谢,味道不错。
那你洗碗吧。舒蒙说。
我
林濮刚想拒绝,搁在桌角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淡淡道:我接个电话。
说罢,站起来转身就走。
喂!喂!舒蒙喊了两声没反应,嘀咕道:真是的,要住进我家的也是你,我好心喂了你那么久,喂只野猫都喂熟了吧?不,喂只猫猫喂到现在都能帮我洗碗了。
他无奈站起来收拾碗筷,路过厨房旁的阳台时,听见了林濮没有关门在打电话的声音。
嗯,我在,你还好吗?我最近有点忙。
舒蒙脚顿了顿,他也不是特地想偷听,只是觉得林濮此刻的声音又柔软,感觉像在哄孩子一般,这就令他很惊讶了,他还从没怎么听过林濮这样对别人说话。
他后背靠着内侧的墙,悄悄竖起耳朵。
林濮道:嗯,好,忙完这阵子,我就来看你。
第13章 【十三】女朋友
林濮站在阳台上。
耳机是个甜甜的女声:你真的好忙啊,最近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呀?
林濮道:没有我挺好的,等这个案子结束,我一定去看你。
说定了。女孩儿道,你总是说话不算话。
说定了。林濮笑了笑,这次一定不会。
过了一会,女孩把电话给了旁边的人,一个年长女性的声音传来。
林律师。对方道,好久不见你了。
阿姨。林濮说,您也辛苦了,这个月的钱我会按时汇过去的,还需要增加什么吗?
没事,院里都有。对面的人说,黎黎最近精神很不错,在院里还交了很多的朋友。
是么。林濮淡淡笑起来,那就好。
在院里你就放心吧。对面人道,自己也保重身体,她真的很想你呢。她现在也大了,青春期小姑娘,自己主意多得很,一直想走走看看,虽然跟着我们出去也可以,但总还是想着你多一些,你是她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啦。
林濮点点头,哑声道:我知道,等这个案子完了,我就去看她。
你也别累坏身体了,太辛苦了。对面的人道,早点休息。
和黎黎说一声,我先挂了。林濮说,谢谢您了。
挂了电话,林濮脸上的表情慢慢沉郁下来,恢复了以往没什么生气的样子。
他在阳台看了会,才转过身。
舒蒙捧着一打碗筷微笑着看他。
林濮:
逃避洗碗失败。
他叹了口气,走上前去从他手里拿过来,就听见舒蒙道:黎黎?
别偷听我电话。林濮没好气道。
你说那么响不听见也难。舒蒙没有反驳,而是跟着他后面走:你女朋友?
林濮本来想回答不是。
想了想目光一转,回头道:和你无关吧。
舒蒙顿住了脚。
半晌挑眉笑道:也是。
接着又嘟囔道:孩子大了管不住了,问一句话都要逼逼半天。
谁在逼逼啊!
林濮简直无语了。
但转念一想,也不知道舒蒙是不是纯粹的占有欲作祟。比起吃醋这个词,他觉得占有欲更贴切一些。
他很早就发现舒蒙对他的这种心思,但也能感觉到无关感情,而且如果自己一旦认真表达心意,舒蒙应该就会退却了。
想到这里,林濮又有些失落。
挺烦的,患得患失的感觉。
舒蒙跟着他进了厨房,手撑着台面道:你在局里说的关于兴奋剂中毒的事件,是什么事情?
林濮打开了水:我在海潭时,当时那个高校进行体测,因为体测关乎毕业,但也仅是测试,根本不会往用兴奋剂的层面想。这个学生用完后出现不良反应,送医不及时,在途中就死亡了。
后来呢。舒蒙转身打开冰箱,拿了一盒牛奶。
后来学生方找我做代理律师,状告校方不检测,不作为,送医不及时,要赔偿。林濮说。
原来是这么个事儿舒蒙把牛奶倒出来,倒了两杯,那么这次呢?
这次无论是误服还是他杀,追责主办是肯定的。林濮手指轻轻击打台面,接过牛奶,但我还是奇怪一个问题。
毒是怎么带入现场的?舒蒙说。
林濮点了点头。
如果真是队友下毒,据我所知,后台安检比普通安检更严苛一些。林濮说。
我们假设这就是士//的//宁服用过量,口服的致死量只有零点几克。舒蒙说,出事之后现场就封锁了,痕检至今没有找到任何的毒物,所以我说市局的都是废物。
或许处理掉了。林濮叹了口气。
只要是他杀,一定有痕迹。舒蒙沉默了半晌,拍了一把他后背,好了,别想了,今天累死了就早点休息吧,给我把牛奶喝了。
林濮把洗好的碗放在架子上晾干,甩了甩手:明天我要去一趟主办方的公司。
嗯哼。舒蒙应了一声,去完还想去一次现场吗?
什么?林濮愣了一下。
海滩呀。舒蒙说。
我不想再被抓进市局一次了。林濮向门外走去。
这次保证不会。舒蒙挨着他,抓进去我就陪你一起吃牢饭呗。
林濮停住脚步,猛地转头看他。
舒蒙没刹住脚,林濮差点鼻尖擦到他的下巴。
你到底为什么对这个案子那么感兴趣。林濮眯了眯眼。
说了,亲一下就告诉你。舒蒙勾嘴笑笑。
你以为我不敢吗?林濮抓着他领口,把人拽下来,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轻微喘气道。
第14章 【十四】养父
舒蒙身上有清而淡的气味。
挨得很近,所以闻得很清晰。
林濮静静看着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舒蒙双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没有什么表情,一动不动盯着他看。
七年前你就知道了,我喜欢男人,所以不要随随便便说这些话。林濮用拇指蹭了蹭嘴唇,我骗你感情,骗你帮我写论文,和你在一起都是有目的的
现在也是吗?舒蒙笑笑。
我没钱,所以要住进你家里。林濮说,这就是目的。
为了那个黎黎?舒蒙问。
林濮抿了下嘴,没有说话。半晌他道:黎黎是我妹妹,我养父的女儿。
养父?舒蒙愣了一下。
嗯我养父说,我是被买来的。林濮说,我一岁的时候就被原生父亲卖了,当时卖给了人贩子,我养父是在去海潭的火车上见到的我,他就把我买了回来。
林濮笑起来,他有些自嘲般地伸出手指,五指张开:我是被他花了五百块买来的。
你是小时候被诱拐的孩子?舒蒙震惊道。
不算诱拐。林濮说,我是被我亲生父亲卖给人贩子的。
舒蒙一脸不可思议:那你的养父
死了。林濮说,我养母在妹妹生下来那年就过世了,现在世上只有妹妹一个亲人。
舒蒙的眉眼搭下来:对不起,让你回忆这些。
林濮摇摇头,继续道:父亲死前发生了一些事,导致我妹妹也有了变故,所以我妹妹身体不好,住在特别护理院里,我没有时间照顾她,但那边照顾得很好,就是一年的住宿加护理的费用高昂我自己的问题可以靠后考虑。当时我来白津身上身无分文,所以我特地来找你。
他看着舒蒙:我住进你家也是有目的的,这就是目的。
这算什么呀舒蒙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馋我身子呢。
林濮决定停止这些对话,这案子结束,我拿到诉讼的费用,我会准备搬出去。
舒蒙挑眉:你要走了?
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吃你的住你的。林濮说。
舒蒙叹了口气,道:又不是没给我钱。
林濮有点沮丧,他不想陷入这种回忆中,继而回到了自己房间门口,转身道:晚安。
不等舒蒙回答,就进了门。
舒蒙端着他的牛奶杯,看着那门关上,垂着眼没有说话。
第二日一早,林濮被闹钟闹醒。
他每日重复着这个忽然弹跳起的动作,一脸迷茫地看着窗外。
烈日当空。
他打了个哈欠,磨磨蹭蹭下了床。
打开房门,舒蒙已经坐在桌前,桌上是牛奶和全麦面包做的三明治。
早。舒蒙在看手机,没有抬头。
早。林濮坐到了桌边。
我有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
林濮抬眼:什么?
我终于不用代课了。舒蒙说,我的美好暑假正式开始了!
林濮张了张嘴,冷漠道,哦。
早上是要去主办方那边吗?舒蒙说。
嗯。林濮应了一声。
那舒蒙喝了口牛奶。
一小时后,平何律师事务所。
林濮进了律所,已经开始准备的前台行政周卿卿抬眼,例行问好道:林律早!
早。林濮应了一声。
要准备咖周卿卿说了一半,就看见后方晃进来一个戴着茶色墨镜,穿着黑衬衫的高个子帅哥,啡吗
周卿卿赶忙喊住他:您好这位先生,您找?
卿卿,准备两杯咖啡吧。林濮转眼道。
哦好的。周卿卿愣在原地。
原来是林律的朋友。
周卿卿悄悄观察了一下这个比林律师还要高一些的帅哥,看着他跟在林濮的身后,莫名觉得林律师好小鸟依人呀。
看什么呢。王茹蹬着高跟鞋走到她旁边,手靠着前台道。
林律师带了个人来。周卿卿低声道,好帅!
?王茹眨眨眼,谁?
不知道!周卿卿说,我去送咖啡。
我还是第一次来你们律所,挺大啊。舒蒙跟在林濮的后面,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怎么那么闲。林濮叹了口气。
我能给你开车啊当保镖也行。舒蒙说,你这小身板儿被主办的人欺负了怎么办?
林濮白了他一眼,那我就报警。
林濮的办公室内装修得简简单单,初入眼帘的只有简单的黑白灰三色。舒蒙抱着手臂左右看看,林濮把包放好,周卿卿正好进来送咖啡。
咖啡,林律。周卿卿说,我给您放这里了哈。
谢谢。林濮说。
谢谢~舒蒙对他笑了笑。
周卿卿被这声颇为温柔的一声谢谢吓一跳,结巴道:不不不不用。
又问林濮:林律今天要外出吗,需要用车么?
今天不需要,谢谢。林濮道,我交代王茹的事情让她今天中午前务必做完。
没问题,我会通知的。周卿卿说。
等周卿卿走后,林濮把桌上的一打资料塞入自己的包内,边道:走吧,司机。
遵命林总。舒蒙双手插袋道。
两人又从律所晃了出去
周卿卿等他们走出去的时候,拍拍王茹:你看见没??
那是市局的法医舒先生啦。王茹凑近她道,帅是真的很帅,我打听过了,有对象了。
啊?这你都打听过了?周卿卿咂舌,不过他和林律站在一起好养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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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法医学长住在一起——落落小鱼饼(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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