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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秧子后[穿书]——饮尔(29)

    对,没错。
    他就算是刻意完成这种目的,但他又没有别的乱七八糟的目的,他才不猥.琐!
    时诉安下定决心,顶着个隐隐泛红的脸抬手敲门,嘴里还含着牙膏沫:无偃。
    怎么了哥哥?谢无偃的声音立刻从里面传来,两秒后甚至还停了水声。
    咳......时诉安还是羞耻,但到底是咬咬牙说了出来,无偃,哥哥给你搓背吧?
    他想了想,搓背这个理由最好。
    谢无偃刚想说不用,但转念一顿,想到之前他愈发渴望时诉安的全部注意和触碰,将不用两个字咽了下去。
    会不会太麻烦哥哥了?
    不麻烦不麻烦!时诉安连忙道,然后生怕谢无偃后悔,又特别正直地说:那哥哥进来了?
    哥哥进来吧。
    时诉安紧张地攥了攥拳,给自己暗暗打气,然后把牙膏沫吐掉,果断推开了浴室门。
    浴室里,谢无偃坐在一个凳子上,轮椅放在水淋不到的地方,腰间围着浴巾,裸.露的上半身却出奇地不算瘦弱,而且肩膀又宽又直。
    时诉安惊讶地愣了下,不得不说,他这个弟弟身材非常地好啊!
    就是肌肉不够强壮,但完全可以理解。
    哥哥。谢无偃露出一个羞涩又乖巧的笑。
    时诉安顿时被这笑容戳得心窝发软,羞耻和惭愧也更浓。
    多么好的弟弟啊!!!
    时诉安咳嗽一声,也露出笑容,然后特别行家地说:你以前搓过澡吗?
    没有,但是不管多么艰难,我每天都洗澡的,哥哥,我不脏的。
    不是说你脏。时诉安忍不住噗嗤一笑,从浴室挂着的洗漱架上取下一只浅色搓澡巾。
    你以前没搓过的话,我就不能用那种很粗的给你搓,先用这种最细最细的,不会疼......诶?!
    时诉安说着说着,一愣,摸着手上的搓澡巾,皱眉:不对啊,我当时买的明明是细砂的啊,怎么这个那么粗。
    他也是个怕疼星人,不可能买那种搓澡如杀人的超粗搓澡巾,那根本就是杀器!
    时诉安又连忙取下另一块深色的搓操巾,一摸,还是粗得剌手!
    哥哥,怎么了?见时诉安表情不对,谢无偃忍不住道。
    我买错了,这两个都特别粗,没法用。
    时诉安很无奈,至少他和谢无偃都没法用。
    ......谢无偃也顿住一瞬。
    说实话他之所以答应,不过是因为他想和时诉安多多亲密接触,但他其实并不热爱搓澡,尤其是搓澡如杀人的超粗粝版本的搓澡巾。
    不过,现在没了搓澡巾这个媒介,他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他腿脚不便,让他的哥哥陪他一起洗澡,总不过分吧?
    谢无偃面上缓缓露出一个笑容,可他还没说话,就听到他的哥哥叹了口气,说:算了,明天哥哥再给你搓澡吧,我去重新买。
    然后时诉安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了置物架上,怀着一副又失望又庆幸又纠结......的复杂心情,离开了浴室,毕竟没了正当理由,他实在没法压制住羞耻之心去和谢无偃共浴啊。
    都不知道他心中乖巧又青涩的谢弟弟其实比他更遗憾!
    第二天,时诉安上午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堆不同品牌的速冻水饺、速冻包子、酸菜鱼以及蒜香排骨等菜品的调味包、卫生纸、排骨、鸡腿、还有一副搓澡巾。
    这次时诉安为了以防万一,还特意找旁边的售货阿姨问了问,这到底是不是最细的那一种。
    阿姨看了眼时诉安白到透明而且一点毛孔都没有的皮肤,点点头,紧接着热情地对他推销起了超市货架上最贵的一套护肤品。
    皮肤这么好的小伙子,虽然是男的,但肯定也舍得花钱买护肤品!
    然而时诉安让她失望了,他看着那488的价格标签,果断摇头,然后拿了两瓶十几块钱的大宝。
    这个世界里也有大宝,真不错,上辈子他用了二十多年,还是喜欢用这个!
    超市大姨:......
    买完一切东西,时诉安看了下时间,就准备顺道去接一下谢无偃,虽然昨天晚上他们已经商量好,因为身体原因,以后时诉安就不去接他了,但这不是搬家后谢无偃第一次上学么,时诉安想了想,还是想给谢无偃一个惊喜。
    因为和谢无偃接触增加而气色明显变好两分的时诉安一出超市,就拦了出租车,然后在谢无偃放学前十五分钟就来到了荣膺国际中学门口。
    时诉安一边等,一边掏出一块玉米软糖,剥掉糖纸塞进嘴里。
    童年的味道令他幸福地眯起眼。
    五月的阳光充沛又娇艳,明晃晃地照耀着建筑壮观又精致的学校,路边茂盛的树木被风吹得沙沙的响,绿油油的叶子在太阳下反着光。
    风吹过来,带着暖烘烘的青草香,是独特又炙热的初夏味道。
    一切都美好得要命,仿佛透亮浓郁的阳光一样。
    突然,有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走向时诉安,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伙子你好,我能不能问一下,现在几点了,我忘带手机了。
    时诉安心情很好地转过头,低头看了眼时间,笑了笑:十一点五十,大哥你也是来接学生的么?
    对,我儿子上高三了。男人憨厚地笑笑,然后有些惭愧地道:本来说好前几天我来接他,结果因为我忙,一直没能接,今天才终于有空开车来接。
    男人说话间酒气扑鼻,时诉安不禁微微皱眉,然后委婉地说:大哥,你喝酒了?
    昂,不过不是今天喝的,哎,是昨天喝到了半夜,我吐得那叫一个难受,今天十一点才醒。说着,男人黝黑的面色有些发红,结结巴巴地说:其实我也知道,我这样没法接孩子,来到后我就后悔了,我这头还晕晕的,这来的路上都差点撞上车。
    那大哥你更不能这么接孩子回去了,酒驾可不是小事儿。时诉安不赞同地道。
    哎,是,我也后悔了,不过我车放这儿也不行,肯定得开回去啊。不然得贴罚单。
    要不,,你开到路口尽头那家商场门口去。时诉安说。
    那......那边有交警。男人懊恼又羞愧地低下头,随即不好意思地说:小伙子你会开车不,要不你帮我开过去?就五分钟,肯定耽误不了你接孩子。
    看着男人为难地向他请求,时诉安纠结了两秒,就答应了,行,我帮你开过去。
    哎,哎!谢谢你啊,小伙子,谢谢啊!中年男人顿时喜笑颜开,连忙感谢,然后快步给时诉安带路:这个黑车就是我的车,然后就打开副驾驶坐了进去。
    没事,举手之劳。
    时诉安笑笑,也随即打开驾驶座旁边的门,结果他刚坐下来,把手放到方向盘上,突然感觉脖子后边被针刺了一下。
    他下意识就伸手抓了过去,却什么也没抓到。
    小伙子怎么了?
    副驾驶的中年男人笑着看着他。
    看着男人的笑,时诉安心底突然涌上一股不详的预感,他莫名想下车,结果一拉车门,根本没拉动。
    车门被锁了?!!!
    时诉安瞬间后背汗毛直竖,警惕一下子越过警戒线,可他刚要张开嘴,突然脑袋一晕。
    就猛地往前栽去。
    第37章
    时诉安醒来时, 头脑蒙蒙地发沉,前额丝丝作痛,凭经验,他感觉他额头上绝对鼓了个肿块。
    他下意识抬了下眉。
    嘶这一动更疼, 时诉安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周围的环境昏暗又潮湿,空气中飘着浓郁的灰尘味, 地面肮脏墙壁斑驳, 时诉安环顾四周一圈,视线最后落在南边墙壁上的一个小窗户上,不得不确认一个问题
    他貌似被绑架了。
    时诉安心脏咯噔一下, 但他没有慌。
    他立刻尝试着动了动被绑在背后的双手, 但发现完全抽不动, 手腕还火辣辣地疼,脚腕也被绑在了一个铁架子上, 没法移动。
    时诉安咬牙, 然后不再做徒劳功, 直接叫出了系统。
    系统一见时诉安这状况,顿时尖叫一声, 然后扯着嗓子在时诉安脑子里喊:酸酸你这是怎么了?!!啊你被绑架了?!!
    别叫!
    时诉安被系统的声音刺得脑子疼, 不禁皱眉,可他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这仿佛一间地下室的房间小门外突然就响起了脚步声。
    随即,就是干涩刺耳的门锁扭动的声音。
    吱呀
    一个眼角有块烫伤的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这男人有一米八以上, 大概四十多岁,面色凶戾,骨节粗大,一看就不好惹。
    哟,醒了?!
    见时诉安醒了,疤眼男顿时嗤笑了一声,慢步走过来,在时诉安面前蹲下。
    时诉安没有退缩,没装作怯懦,更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冷静地看着他:我只是一个穷学生,你们这么大费周章地绑架我,是为了什么?
    穷学生?
    疤眼男张开嘴一笑,却突然暴起,抓住时诉安的头发就猛地往旁边墙上一砸!
    砰!
    时诉安脑袋猛地撞上墙壁,顿时疼得大脑炸裂,闷哼一声,一股温热的血从额角汩汩流下。
    艹!
    时诉安被剧痛疼得眼前一黑。
    他怕不只是被绑架了,绑匪不可能什么都不说就直接殴打人质,要是打死了可更没法要钱。
    这个男的到底是什么人!
    啊!!!酸酸你没事吧,酸酸!
    系统急得要哭,它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在脑海里拼命喊着时诉安。
    我没事......
    时诉安并没疼昏过去,只是咬着牙,装作一副睁不开眼的样子,他疼得几乎呼吸不畅,心底却格外冷静,喘着气对系统说:一,告诉我这里的坐标,二,给我立刻报警,三,打开录像功能,这几个要求...我的续命点是够的吧?
    够够够!
    系统已经语无伦次,立刻打开了搜索功能:这、这里是京城和越省的交界处,在京城最最最...最西边,周边最近的就是一个化工厂,特别荒!我...我这就警报,不不,报警!
    而此时的疤眼男见时诉安居然出奇的冷静,没有吓得屁滚尿流,也没有大喊大叫,即便手脚被绑脑袋流血依然说不出沉稳,甚至莫名有点像那些穿军皮的人,顿时极其不爽,当即呸了一声,对着时诉安狠狠踹了一脚。
    妈的,老子最恶心......
    老疤,你干嘛呢!
    一个男人突然从门口跑了进来,正是之前那个请求时诉安帮他停车的中年男,瞪眼道:这小子一看身体就差到极点,你是想把他弄死?!
    男人话音一落,后面就响起一道脚步声,疤眼男本来还不服,但一听脚步声,顿时还有什么不懂的,这是上面来人了!
    这个该死的猴子,就知道这时候装样撇清关系,之前可没说不能揍这个大学生!
    疤眼男这么想,动作却极其麻利,当即转过身对着门口弯腰,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闫管家,您,,您来了。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好从门口迈进步子,后面还跟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保镖,看见地上的时诉安,顿时皱眉。
    但这个被叫做闫管家的人也没说什么,只是对疤眼男两人摆了摆手,让他们都出去。
    两人连忙离开。
    这时,这个闫管家才正儿八经地看向时诉安,然后极其温和地笑了,时诉安是吧,我也不和你打什么哑谜,只要你交代该交代的,我自然不会对你用刑,也不会弄死你,但前提是......你要听话。
    时诉安看着眼前的老男人,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人......
    他在之前让系统监控谢家副管家张道国的时候,见过一次!!!
    虽然只是和张道国擦肩而过,但看张道国当时的反应,这人绝对是谢家的人。
    怎么会......
    难道是谢家为了给那个熊孩子报仇,就
    不可能,这架势不像。
    果然,就在时诉安否定了自己的推测时,闫管家的下一句话,就验证了他的猜测。
    你接近谢无偃是什么目的,你是谁派来的,是不是姜银留下的人?!只要你什么都交代,我们保证不但不会伤害你,还会给你莫大的好处。
    时诉安心脏骤然一跳。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居然和谢无偃那个孩子有关系?!!
    而且这个闫管家的重点不只是谢无偃,更是姜银,姜银又是谁,为什么谢家会觉得他是姜银留下来的人,而且看这口吻,姜银留下的人应该是为了接近谢无偃。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说?
    闫管家笑了,他眯了眯眼,声音更加柔和:那看来你是想吃点苦头了?说实话,我是不喜欢见血的,可惜啊......你这孩子不听话。
    时诉安看着眼前的老男人从腰间取出一把刀,眼底微变,心底计算着警察前来的时间,决定先装一装,拖延到警察赶过来!
    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姜......时诉安顿了顿,没把名字完全说全:他们派来的?我对谢无偃好就是单纯想对他好,你们凭什么觉得我是刻意接近?
    ......
    时诉安根据那老男人的话,一边揣摩,一边回答,尽力模棱两可地拖延时间,想等警察过来,却不知道系统打出的那一通报警电话,在被接通并被保证会立刻出警后,就被拦截了。
    一名女警问那个挂掉电话的男警察,怎么了?有人报警?
    不是,打错电话的小屁孩。
    男警察掩饰地皱眉咳嗽一声,然后站起身:我有点事儿要找大队长,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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