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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敌国太子联姻的日子——乔陛(16)

    她是公主,日后总要嫁人的,若身上有了伤疤,怕会被丈夫嫌弃。
    咸笙自娱自乐的想:她要真是个真公主,日后说不准要嫁我的,我这个废物男后,绝不嫌弃女帝身上有疤。
    你应该征求她的意见,或许她志不在深闺,这样岂不是埋没了她?
    湛祯若有所思,咸笙乖乖看着他,湛祯忽然皱眉:你何时与她这般要好了?
    我与她有些一见如故。
    咸笙心里还未确定,倒也并未对阳火加身的女子抱有太多希望,只是哪怕湛瑾真跟自己一样,他也希望湛瑾能有一展宏图的机会,而不是被关在宫墙之中,虚度余生。
    湛祯没忍住:你这是在吹枕边风?若她是男子,孤都要吃醋了。
    咸笙抿唇,掩饰下心里的美好愿望,眼神软软的:那你答不答应?
    湛祯喉头一紧,趁机要好处:看你今晚表现。
    咸笙扭头不理他了。
    辛皇后的手艺相当不错。咸笙以前在宫里被禁止吃荤,如今来了北国,发现他们这里餐餐都有肉,各种烹炸煎炒,色香味十足,分量也十足。
    听说南梁吃饭,菜只占中间这么一点,摆盘十分精致,可是真的?
    辛皇后问,咸笙便答:那些便足够吃了。
    辛皇后又笑:你还真是小鸟的胃口。
    咸笙拿起筷子,碗里被湛祯夹了一块烧鱼,皮被煎的酥脆,挂着酱汁,很让人胃口大开。
    他矜持的吞了吞口水,小小声对湛祯道:我不吃鱼。
    湛祯意外,也轻声回:不爱吃?
    咸笙道:有刺。
    娇气。湛祯嘲他,轻笑一声,夹到了自己碗里。咸笙不理会他的嘲笑,小口吃饭,北晋皇室跟普通人还是有区别的,他们用餐也很优雅,但或许因为此刻坐的都是自家人,跟那日在喜乐阁里用膳相比,又随意了一些。
    咸笙只吃面前的,很少伸手去够远的,辛皇后抽空看他,对湛祯抬了抬下巴,湛祯便时不时换一下他面前的菜,几次之后,咸笙反应过来,心里涌出暖意。
    哪怕辛皇后今日救了他,但他始终是难免见外,这一桌子人,也只跟湛祯熟悉一些。
    面前忽然被放了一块鱼。
    说了不吃还给他夹,咸笙脸一板,刚要闹小脾气,耳边便传来温热的呼吸,湛祯凑过来,轻声道:挑了刺的,尝尝看,若好吃,孤再给你挑。
    咸笙忽然羞愧,默默吃了一口,也跟他咬耳朵:好吃,但我不要了。
    他怕辛皇后看到湛祯伺候他,心里不舒服。
    在饭桌上,他下意识观察湛瑾,但越看,理智便越是倾向她不是女子,咸笙收回视线,情绪上还是有些不服输,必须要抽时间把此事搞清楚。
    饭后,咸笙准备跟湛祯一起离开,辛皇后忽然取出了一盒酥点:刚出炉的,也寻太医问过,材料与她喝的药不冲突,东西都跟珍贵,以后我命人做了给你送去,或者你差人来拿。
    好。湛祯欣然接过,道:多谢母后。
    咸笙疑惑里头装了什么,湛祯的目光却忽然扫过湛瑾,他微微一顿,道:儿臣觉得,母后可以给阿瑾也弄一些。
    湛瑾:?
    湛茵也一脸好奇:是什么呀?
    辛皇后道:这我也想到了,留的有她的,好了,快回去吧,看样子今晚又要下雪。
    咸笙和湛祯刚走出门口,雪就飘飘扬扬落了下来,他上了马车,刚坐稳,湛祯忽然也钻了进来,他吃了一惊:这还在宫里,你
    没人看到。湛祯吓唬他:你不要告诉别人,这可是死罪。
    !咸笙瞪着他。晋帝虽然允许他宫里行车,但却没允许别人,不追究也就罢了,追究起来,他俩都跑不掉。
    他心里忐忑不安,唯恐被晋帝捉住,治他一个蹬鼻子上脸罪,一直到出了宫,他才松了口气,对湛祯凶:你真是胆大包天。
    湛祯轻笑,取出一块酥点递过来,道:吃一口,压压火儿。
    咸笙被塞了一嘴,下意识鼓起脸颊咀嚼,发觉此酥甚香,口感爽脆,哪怕刚吃饱饭,都能连吃好几块,他问:这是什么?
    这个啊湛祯一把将他抱到腿上,挑着他的下巴,轻佻道:驭妻酥,吃了你就会乖乖听话,到了晚上,我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动。
    咸笙皱眉,没有再继续吃,他当然不信湛祯能有那么神奇的东西,但听他这么一说,他忽然有点慌,万一湛祯哪天不想忍了,要给他下那种药怎么办?
    你说好不欺负我的。
    他一咬嘴唇,湛祯就把持不住,他一把将怀里人搂紧,在他脸上亲一下,道:骗你的,还真信了?
    咸笙抿嘴,又问: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湛祯的目光落在他胸前,道:等你再大一些,孤就告诉你。
    咸笙心里古怪:多大算大?
    湛祯答:至少得能抓住吧。
    咸笙:???
    你又在说什么上京官话?我金陵雅言听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  略略:等你再大一些
    笙笙:跟你一样大吗?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年龄是,胸(肌)也是)
    第20章
    咸笙原本以为他说的是年龄,听罢他的话,心里是越想越不对,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抓什么?
    他百思不得其解,神情困惑极了,湛祯忽然有被可爱到,将他拥紧,又亲了上来。
    咸笙根本挣不开,终于给放开之后,便立刻板起了脸,气息不稳的道:你不要随便这样了。
    那模样像一只仰着脑袋跟狼理论的兔子,湛祯心里像被猫爪子轻轻的挠,又想欺负他:公主的要求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先是不肯洞房,怎么?如今连亲一下都得经过你同意了?
    咸笙自知理亏,只好把目光落在一侧的盒子上:可你今天亲我好几次了。
    你觉得亲多了?
    咸笙心道,不是觉得亲多,是嫌弃你。但这话不能明说,他看了一眼湛祯,刚要说什么,马车忽然一个颠簸倾斜,咸笙顿时不受控制的扑向湛祯,嘴唇正好贴上了他的,如果不是腰被湛祯正好掐着稳住,估计俩人嘴得磕破。
    外头车夫急忙告罪:惊扰太子妃,还请殿下赎罪。
    湛祯扬声安抚车夫:无事。
    马车继续前行,湛祯心情很好的对咸笙道:看来老天都想你我多做些亲密之事。
    咸笙立刻推他,自己挪到一边儿去坐,抬手抹了抹嘴唇,表情郁闷。
    马车很快到了太子府,湛祯先他一步下车,等他露头,又亲自把他抱下来,却不松手,边朝屋里走边让人赏了车夫。
    车夫不明所以,但还是欣喜的连连告谢:多谢太子殿下赏赐!
    被他抱在怀里的咸笙脸色变了几变,对上他的目光,心里头小火一阵一阵的冒,他再次板起脸,道:我要自己走。
    雪地路滑,万一摔了公主。
    湛祯脚程很快,直接带着他进了内室,暖烘烘的温度扑面而来,咸笙刚被他放下来,就打开从车上拿下来的酥点,拿手帕裹了几块,递给了如意,对月华道:如意今日为我受了委屈,麻烦姑姑带她先去上药。
    两人行礼退下,咸笙回到桌前,见湛祯一直盯着那酥点,以为他想吃,便故意盖好盒子收了起来:殿下若有事,就先去忙吧。
    湛祯被他霸占酥点的小模样逗笑:看来公主极为喜欢这酥点。
    咸笙又不搭理他了,他把大氅搭在屏风上,坐在床边,打开盒子,又吃了一块,瞥见他的表情,心头越发古怪:你总盯着我干什么?
    这酥点乃是补物,原本还担心公主吃不惯,如今孤便放心了。
    难道这东西是皇后专门给他做来调理身子的?
    咸笙心里软了一些,漂亮的眼里染上暖意,道:改日再去多谢母后。
    湛祯抢功:是孤让母后做的,公主要道谢,不如今晚好好伺候相公。
    他三两句话不离那件事,咸笙心里没好气,但这酥点实在好吃,便多吃了几块,堵住了自己的嘴,防止一不小心迸出几句金陵雅言,得罪了他。
    门口忽然有有人来通报:宫里荣贵妃派人过来求见太子妃。
    咸笙还没开口,湛祯就道:撵出去。
    那人犹豫:是带着礼物来的,说要当面跟太子妃道歉。
    湛祯道:礼物留下,撵出去。
    是。
    下人快步走出去,看着那站在雪里的嬷嬷,道:太子妃休息了,二位请回吧。
    那嬷嬷微微皱眉:贵妃娘娘也是爱子心切,一时糊涂才责罚了太子妃,如今她已经知错,还请小哥帮忙转告,这礼物,便请收下吧。
    她言辞恳切,下人上前,勉为其难的接过礼物,道:回吧。
    嬷嬷躬身,目送大门在面前关上,这才转身。
    她身旁的撑伞丫鬟不满道:嬷嬷何必如此低声下气,不过是一个降国公主罢了,又是小辈,贵妃何等身份?怎么还罚不得了?
    若只是皇后,娘娘自然不怕。嬷嬷神色复杂,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屋内,咸笙擦了擦嘴角的酥点碎渣,这酥点实在太合胃口,若非已经吃撑,他还能再来几块。
    湛祯打开了荣贵妃送来的礼物,咸笙走来看,道:三百年的灵芝,她这礼赔的倒还算厚重。
    她父亲考官前曾是一方首富,这点东西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咸笙心里奇怪:她到底是长辈,对我罚便罚了,怎么还专门来赔礼道歉?
    父皇今日去她宫里,并非只因母后那一巴掌。
    咸笙:?
    湛祯把灵芝放回盒子里,目光落在他精致绝伦的脸上,笑意未变:你可知他平生最喜欢什么?
    咸笙抿唇,我对他又不了解。
    美人。湛祯眼睛盯着他,里头写满了贪婪:如公主这般国色天香的美人,他是最喜欢不过的,那日若是他去攻打大都,只怕公主此刻便是孤的小娘了。
    咸笙张了张嘴,又羞臊,又觉得荒唐:你,不要胡说八道。
    你怕什么?湛祯给自己倒了杯水,淡淡道:他虽喜爱美人,但却懂得取之有度。你如今已经是北晋太子妃,他只会把你做女儿看,若当真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他抿了一口茶,掀起眼皮,道:孤就把他杀了。
    !
    咸笙心跳加快,舌头差点没直接绷断:湛祯!你
    他仓皇的朝外看了看,压低声音:你怎敢这般说话?
    湛祯莞尔,完全没觉得自己方才说了如何惊世骇俗的言论:孤只是就事论事,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你这个人咸笙咳了咳,慢慢平复心跳。在他看来,晋帝并不是昏聩之人,否则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十年的时间把北国发展成如今这样,儿子和女人哪个重要,他肯定还是明白的,虽然只有两回接触,但他的眼神里也没有让咸笙不适的东西,坦然的像自家父皇一般。
    被湛祯两句话吓飞的理智回笼,咸笙确定湛祯说的话绝对不会发生,便彻底放下了心。
    转念却又忽然觉得不对,北国重武,湛祯更是武学奇才,自幼备受宠爱,晋帝这么多儿子,只有他被立为太子,掌尽兵权,甚至能在私自拿十城为聘之后而不受罚,这其中除了他的能力之外,必然还有得晋帝喜爱的缘故。
    换句话说,他们父子关系极好,湛祯再怎么放肆,也不该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尤其在大梁公主面前。
    他朝湛祯看过去,抿紧嘴唇:你试探我?
    湛祯的目光把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嘴角上扬:古有祸国妖姬,使君王不朝,若公主有心,挑拨我父子相残易如反掌,就没有丝毫心动?
    咸笙的脸顿时冷了下去。
    他一言不发的从桌前离开,钻进床帷,不理他了。
    其实在嫁来之前,三哥曾经提过: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以笙儿的美貌与心机,若想把北晋搞得支离破碎,倒也不是难事。
    但这话当场就被咸宁推翻:你疯了!笙儿是皇子,到了北晋,掩饰身份还来不及,难道还上赶着去送死?
    说,说不准他们都断袖?
    那也不行!笙儿被咱们捧在手心里长大,被迫嫁给湛祯已经是无奈之举,堂堂大梁公主,怎可以色谋事?更别说他身子又那么差你赶紧闭嘴吧!
    我也就是随便一提
    不用他说,这事也只能是随便一提,对于他们来说,咸笙能骗过湛祯,躲过新婚之夜就已经是上天垂怜,哪里还敢想毁了北晋江山,重振南梁之事。
    咸笙自打来到北晋之后,也不敢去想其他事,毕竟他能活着一天,南梁就安稳一天。
    他躲在里头息了声,湛祯又坐了一会儿,忽然开始不安起来,他抬步走过来,撩开床帷,声音轻柔:公主?
    咸笙轻轻抽了抽鼻子。
    湛祯猛地心里一咯噔,他慢慢蹲在床边,小狗一样趴在那里,不自觉的揪着手指,道:方才孤说错话了。
    对于咸笙来说,他会有那般想法其实并不奇怪,毕竟南梁的确有提出过趁机分裂北国的策略,只是碍于他病弱又不是女子,只能勉强求得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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