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义愤填膺的人们涌上了街头,质问当局应对不利,要求信息公开透明。世界各地同时爆发了信任危机,人群集结在广场上,武装力量出动镇压无果。
就在半个小时前,在东京的大规模暴动时,空间被撕裂,三只怪物冲入了人群。虽然后来联盟军队出动,斩灭了怪物,仍然有上万人死伤,东京的医院被伤员住满,死尸遍地,无人收拾,一座繁华的城市变成了人间地狱。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失控,像是一架失控了的飞机,向着地面急坠而去。
如果这失控继续下去,将会比大萧败更可怕。
何白看了看各方面汇总来的消息,开口道:慌什么!没等外星生物把人类屠杀完,这帮人类就自己把自己搞死了。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布所有知情信息,出动国家机器,维护治安,还藏着掖着想留到什么时候?早就告诉那帮老头子,瞒着没有用了!那些家族呢,平时挣钱跑在前面,现在该担责任了,怎么一点声响也没有?
如果这些事情已经进入了人们的视野,接下来会面临的是更加猛烈的攻击,那还不如公开信息,坦然面对。
副官道:萧老病重,可能没有几天了。
在现在的局面里,仅靠当局根本控不住场了,几大家族中,萧家目前是群龙无首,其他的家族目前无人站出来,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何白处理着这些焦头烂额的事,现在他只能希望,江玨那里的进展顺利。
.
晚上八点,零号监狱的地宫里,一处餐厅的包间,有点狭小的屋子里,或坐或站着十几个人,在人群最中的是一位中年男子,此人名叫南哥,是夜从容下面的二把手,也是监狱里的老人。
他们今天出了系统,到了晚上,就把熟悉的人招呼了过来,一起聚在了这间小包间内。
在上一局的系统里,南哥的右手受了伤,还裹着厚厚的白色绷带,他点了一根烟开口道:这次找你们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些事,顾令今天讲明了这系统和这地方的关系,你们都知道了吧。
嗯,听说了。人们纷纷点头,不知道南哥接下来准备说什么。
南哥吐了个眼圈,那再说点你们不知道的,这种外星怪物现在已经关不住了,在我们这次进入系统以后,外面彻底乱了,巴黎沦陷了,东京在打仗,华夏这里也开始了,只是被军队打了回去。这事情现在监狱里大部分的人是不知道的,我是和一个熟悉的狱警口里套的话,所以,狱警们最近顾不上我们,他们已经自顾不暇了。
刀子坐在南哥的旁边,开口问:南哥,这么多年,出生入死,我们大家都愿意跟着你,你想干什么,给兄弟们个准话吧。
那南哥嘴角微微挑起,眼睛里露出凶光,地球就要灭亡了,我们还在这里傻关着干什么?
夺权计划
之前他们根据得知的信息已经知晓, 系统是防止外星入侵自动生成的,但是由于系统内能源限制, 一次只能生成三个战场, 每两次之间会有一段时间间隙,也可称作休眠期,这段时间是用于系统储备能量,生成气泡所用。如今系统的功效已经开到了最大,依然无法抵御那些疯狂进攻的外星怪物们。
用简单的话来说,现在,空间裂缝太多了, 这系统的战场已经生成不过来了。
很快, 系统和现实的界限就会模糊掉, 外星的生物会到处都是。
刀子的脸色微变, 南哥,你是想带着我们一起越狱啊, 可是我们,根本就出不去啊。
在零号监狱里,以往越狱的人的结果,都是死亡而终结的。就算一时胜利, 最后也会被赶来的军队抓获。
零号监狱守卫森严, 内部管理较为松弛, 却因为在孤岛上, 根本逃不出去。
谁说我是要越狱啦, 包间里的灯光有些暗淡, 南哥吸了一口烟道:这零号监狱易守难攻,物资充足。如果地球就要毁灭的话,我们不妨搏上一把,说不定赌赢了,我们反而比其他人活得长。
所以你的意思是是夺权?刀子说出了这个大胆的想法。
对,抢夺零号监狱的所属,才是我的目的。南哥的目中闪着光,我们也是人,凭什么作为别人的牺牲品?这样在系统里打怪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
可是那些狱警刀子有些犹豫地说,狱警的手里有枪,有武器,总有一些狱警在他们接触不到的地方,外面的高墙上还有重机枪等武器。
那些狱警们不过是拿着一些武器。只要我们的人够多,动作够利索,就可以一处一处把那些人拔掉。南哥道。
馒头有些结结巴巴道:顾令那边的怂蛋肯定不会同意的!而且他们人多
南哥笑了,顾老大和他的那个小情人嘛,在系统里,他们有异能我们让着他们,但是在这里,可是全凭一身血肉的零号监狱,谁人多,谁就是老大。他们能够在零号监狱立足是因为那时候,很多人都想着要在监狱里长久活下去,所以才需要仰仗他们,但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
在场所有的人,开始面面相觑,他们的心中有所动摇,却还没有拿准主意,这一次会面还有一些不同,那就是夜从容没有来,他们现在也猜不准,南哥是问过夜老大还是擅作主张。
最后还是刀子问:南哥,这次,你问过夜老大了吗?
南哥手里的一支烟已经吸到了最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狠狠地按下来,夜老大已经老了。
这次的事情,他最先去试探的就是夜从容那里,但是夜从容居然完全不同意他的计划,还劝他道,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如果世界末日,他们也就自然而然被放出去了,不用急在这一时。但是现在的南哥对这些话,根本就听不进去。他在这里召集众人前,早就做好了准备,他就是要带着这些人反了,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夜从容如果识相,看着这么多年的交情,他可以给他留个位置,如果不识相,他不在乎取而代之。
想到此,南哥的面部逐渐狰狞起来,我们在系统里也是死,在外面也是要死,不如搏一把。很快的,华夏也会沦陷,到时候,就像是大萧败一样,所有的一切都会崩塌。老爷们自顾不暇,军队们忙着打怪物,到时候,谁还会记得这所小小的监狱?这里会成为一片三不管的盲区。既然注定会走到那一步,那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如果我们能够把这地方抢占下来,把那些碍事的人都杀死,丢在海里。是不会有人知道的。他说到这里挑起嘴角笑了,不,就算他们知道了,又能把我们怎么样?
这些话,说得这些犯人有些跃跃欲试,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都是经历过大萧败时期的,那个时候,在普通的民众看来,是阴暗无光的一个年代。可是在他们看来,那段时间,简直是天堂,在烧杀抢掠中,他们体内犯罪的基因不停地叫嚣着,变态的心理得到满足。
大萧败的结束,是他们舞台的落幕。
这些人中很多是天生暴力之人,他们视生命为草芥,自从被关到零号监狱里,他们失去了自由,被这座监狱和制度压制了这么久。这种朝不保夕的生活是该结束了!
如果他们可以成为这座岛的主人,那些狱警和不听话的犯人成为他们的奴隶。这样的事情,想起来就刺激。
南哥你有具体的实施方法吗?有人问道。
那是自然,做事总是要有方法策略,大家都相处了这么久了,还不清楚我吗?南哥说着,确实,在顾令没有来到零号监狱的时候,这里几乎是夜从容一党独大,之所以夜从容能够让人心甘情愿地跟他们,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这姓南的掌握了很多的资料,每次进入以后有周密计划,跟着他的人不光能够保命,还可以得到很高的分数。
南哥虽然年岁大了,身体不如年轻人,可是脑子好使,经验丰富。他既然今天说出了这些话,自然早就已经把各个地方拿下的方法演算了无数遍。
我愿意!人群中,忽然有个人举起了手。
我也跟着!早就憋屈坏了,这次玩吧大的!第二个人表示赞同。
好!既然南老大有计划,那我们就开干!刀子也跟着举起了手。
渐渐地,人们纷纷举手,这种气氛感染了其他的人。等南哥看到所有的人都举了手,开口道:只是今天的这件事,我们所有的人都必须要保密,如果有人卖了兄弟们,大家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话正说到这里,门却忽然被人打开,门外是南哥叮嘱了在外面看门的小弟,两位小弟推进来一个人道:大哥,这个人在外面鬼鬼祟祟的。
所有的人一时看向那人,这里在密谋的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万一消息提前泄露了,倒霉的就是他们,南哥转头也看向他,那人头发略长,是张生面孔。
他正想举手下令做了那人,那年轻人却抬起头来道:大家别紧张,我叫苏行,新人,我完全同意南哥的计划。
人群中,有人对苏行有印象,到南哥的耳边道:嗯,我在上一局的系统里见过他。
这么一说,南哥也想了起来,他也记得这个年轻人,身手利索,是把好手。可是这个人和这屋子里其他的人还是不一样,他太新了,让人难以信任。不过新人也有新人的好处,他就算高密,有能够说给谁听呢?有谁会相信呢?
苏行仰起头继续说:南老大的计划,和我的一些想法不谋而合,留下我,对你们的计划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能够帮助你们完成这计划里缺失的或者难度很大的部分。
噢?具体说来听听。南老大来了兴趣,他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来自于何处,可是这口气却是不小。
苏行继续笑着,在这里,我只说两点,其他的,要和南哥密谈。他顿了顿道,我可以给你们提供武器,也可以搞定围墙上的机枪。
这句话说出,在场的其他人全部惊讶了,就连南哥都深深锁了眉,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南哥微微眯起了眼睛,他这样的人,活得久靠的直接,也靠的是谨小慎微。他这次是实在不想忍了,才出来挑头带队。这年轻人说的这两点,的确是他计划里最难得两点,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牺牲惨重,甚至是满盘皆输,如果有人能够有方法,打通关节,把这两点解决掉,那对他的计划实在是事半功倍。
这个年轻人说的事情,太过大胆了,让他更为忌惮他的身份,这样的人,是应该杀呢,还是应该信呢?南哥思考了片刻,对其他人道:你们先回去,等我的消息,我要和他单独聊聊。
苏行笑了,他知道,南哥一旦和他聊了,必然会选择,与他一起执行计划。
.
晚上的监狱一片宁静,在监狱中的其他人,还并不知道一场暴风将会席卷而来,这场风雨一旦到了,所有的人都无法独善其身,每个人都会在风暴之中。
江玨现在在顾令的牢房中,他的房间在零号监狱的较高层,是少有的朝南的房间,这间房间比其他的房间大上很多,门是钢门,这里还有独立的洗手间,足够安全也足够隐私,虽然比不得地宫下面的小旅馆床铺柔软,方便洗漱,但是依然条件不错。
从这里的玻璃窗口望出去,能够看到远远的有个灯塔。那灯塔立在这小岛几海里外的一片礁石上,灯塔的灯亮着,和天上的星交相辉映,在漆黑一片的夜里,这样的灯光总是被人们比喻为希望。
江玨一直拒绝和顾令同住,今天却在这里呆了很久。
直到顾令把所有的东西记录整理好,转头看向他,不知何时,江玨已经在望着他了,只是眼神愣愣地,似乎在思考什么。
顾令问:在想什么。
江玨的眼眸一动:我想你了。
顾令:你一直和我在一起,有什么好想的?
江玨想了想回答他,在梦里没有看到你,就觉得过了好久。
顾令看着他,走过去,把他很自然地抱了起来,然后放在床上,怀中的人似乎又轻了,皮肤冰凉凉的,轻柔的呼吸让人觉得他随时可以消失。
又要从新计划了,顾令叹了一口气,每当他规划好了将来,却因为江玨的出现,所有的规划被不停打乱。
在这次与江玨重逢之后,顾令觉得自己的世界观似乎在不停地崩塌从建着。
江玨却不给他细想的机会,他俯身亲了下去,在监牢里不太明亮的灯光下,那是一团精致的血肉,其中包裹着欲望,让人无法拒绝,欲罢不能。
公司
黑暗降临
螳螂捕蝉
余人雅和苏行两个人一起到了顾令的监房门口, 苏行推开了牢门,屋子里一片安静, 空无一人。
妈的!怎么又不在?苏行气道, 这小子难道是躲起来了?消息也太灵通了吧?目前为止,对于零号监狱的攻占都是小范围的,他们自信如果没有纰漏的话,顾令应该不会收到消息,或者即使收到了消息,也无法做进一步的安排。但是现在, 不光顾令不见了, 江玨也依然没有踪影。
余人雅却似乎并不惊讶,看了看牢房外阴沉的天色道:我还知道一个地方,也许顾令和江玨会在那边。
哪里?苏行问。
地宫那边,他们的大本营。余人雅面色沉静,看向苏行。
这么早就下了地宫了吗?苏行疑了片刻, 随后开口下了决断:快带我去,等下那帮蠢货就会搜寻地宫了,到时候,万一弄丢或是弄死了老大要的人,就难交代了。他与南哥的合作从一开始, 就只是在利用南哥的人力来更好地操控零号监狱, 苏行不关心南哥是胜是败, 也不关心他会是死是活。他只关心公司交代的任务是否可以顺利完成。
余人雅转了身, 开始走在前面, 这时候,零号监狱里已经开始混乱,在沉睡和安逸中的犯人们被一个一个惊醒,然后被那些拿着武器的凶徒胁迫着,往一起聚拢。
他们用很快的速度穿过了广场,外面的天色更暗了,天空低沉了下来,像是距离地面只有几百米,乌云深处那黑暗像是浓稠的墨,雨水似乎随时要滴落下来。
人类社会的环境恶化之后,人们见过各种各样大的暴雨,有的暴雨伴随着冰雹,如同瓢泼一般,有的暴雨混杂了空气污染的酸性物质,落到眼睛里,刺得人生疼,但是那些雨前,似乎都没有这次这样让人觉得压抑和恐怖。
海浪不停席卷上来,漫过了一片礁石,冲刷着零号监狱的围墙,那些海浪似乎要把这个小岛整个掀翻过来,完全吞噬。
这样的景象让苏行想起了四个字世界末日。
但是现在,风浪还没有最终袭来,现在由不得他紧张和退缩,还有事情要做。
他坚信自己的信仰,坚信使者不会弃自己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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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主监楼内,南哥的队伍已经把所有还在这里的犯人全部盘查了一遍,是自己人的发给武器,保持中立的,享有自由,不老实的则被绳索和手铐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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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号游戏——清韵小尸(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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