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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号游戏——清韵小尸(9)

    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蛊惑人心
    顾令宁了心神,举起手里的刀向着眼前的怪物飞身迎了上去。
    他进入系统后也曾觉醒,所觉醒方向是预判。正常人会根据怪物的每一个动作,判断它即将攻击的方向,迅速传递到大脑,再做出反应。顾令在系统之中,反应的速度可以达到正常人所用时间的十分之一左右,怪物的进攻在他的眼中变慢了速度,时间的间隙让他能够更好的闪避和进攻。
    这样的能力,在别人只能远攻的情况下,他却可以和怪物近战。可这一切,依然是风险极高的,他在战斗中必须全神贯注,稍有差池,就会陷入危险。此时与触手怪物的作战在旁人的眼中看起来惊险万分。每一根刺过来的触手都几乎贴着顾令的身体而过,而顾令却能够准确找到其中的破绽,在险局之下一一化解。众人看着顾令每一次险象环生,又次次化险为夷,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
    江玨躺在一旁,侧了头看向一旁的战场,他现在已经是狼狈不堪,汗水浸湿了头发,连喘息都带着血的味道。有几根触手嵌入在他的身体里,还没有拔出,血在他的身体下汇成一滩,江玨疼得皱了眉,用手捂住侧腹的伤口,却紧紧咬了牙关,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就怕分散了顾令的注意力。
    他半躺在那里,可以看到,不远处的顾令的一张俊脸冷若冰霜,残忍,但却极其强大,浴血在这危险之境,手里的双刃刀所向披靡。
    这只在常人看来无比强大,等级很高的怪物,此时在顾令的进攻下却在逐步的瓦解。
    其他的几人一边闪躲着,一边给顾令最大的配合,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是数条触手被打断,落在地上,整个房间中,布满了怪物的断臂,那怪物竟然往后退去。
    哑巴!堵住他的退路!顾令喊了一声,如今在江玨的身边呆了一段,他的心跳又是开始加速,必须速战速决,这怪物已是残血,他们必须一鼓作气把它干掉,否则让它逃走,断臂若是再生,就会多出很多事端。
    那被叫做哑巴的年轻人一个翻身跃起,落于门口,堵住了怪物的退路。
    又是数发子弹击中了怪物,那怪物身体抖动,发出一声哀嚎,原本被触手包裹着的身躯裂开,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粉色的肉核。
    顾令手中的双刀一拆,纵身一跃,立于怪物的头顶,手中两把刀刃向下,对着怪物的核心一插而下,深深到底,随后灵巧跃下。
    从肉核中喷出一股鲜血,那怪物又是发出一声悲鸣,巨大的身形颤抖着,缓缓倒地,终于不动。
    一场激烈的战斗结束,所有的人都是气喘吁吁,狼狈不堪,随后所有人转头看向了倒在一旁的江玨。刚才在战斗中,他们全神贯注,并不觉得什么,可如今怪物被杀,几个男人都像是被那气息所蛊惑,想要围拢过去。
    顾令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一下子挡在他们的身前,凌厉的目光扫过众人,冷冷道:都出去!
    那几个人转头看向顾令,思维似是不受控制,就像是不认识他了一般。要是往日里,让他们和顾令对峙,借他们个胆也不敢,可是此时,这几个人就像是陷入了一场幻境。
    刚杀了那只巨怪的顾令满身肃杀之气,他握了握手里染血的刀,又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别逼我动手。
    其他几人中,还保存着意识未受影响的就是花见月,她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却早就看出了情形不对,急忙跑过来拉了哑巴和萧承墨道:走走,出去吧,你们的大魔头生气了!
    沈稍最先意识到了自己是受了蛊惑,终于眨了眨眼睛,似是醒了过来,我们在外面守着,你给他处理下伤口吧。
    一行人终于撤了出去,屋中只剩下了顾令和江玨两个人。
    顾令压下了自己心中的躁动,转头来到了江玨的身边,把他扶起,让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墙边,我刚才给你吃过药了,在系统中,那药是可以治疗重伤的。这药物是顾令一次大型副本的奖励,他自己多次伤重都舍不得吃,到现在能够救下来江玨也是万幸。
    江玨点了点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觉得自己好了一些,刚才不能动的手脚,现在可以轻轻活动,体内的疼痛也好了一些,刚才他怀疑是回光返照,现在听顾令这么说,可能是药物的作用了。他看着顾令,心里憋了很久的话终于说出,你不恨我了吗?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顾令心里一痛,拥他入怀道: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江玨的整个身体都在抖,他几乎怀疑是因为自己失血过多听错了。不敢再多问一句,可就算话他可以听错,怀抱却是真的,他再也忍不住思念,用沾血的手抱住顾令,我想你。
    顾令却似是有些痛苦地把他推开,别,你再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么江玨完全不明所以。
    顾令努力挽回了心智,扶住他的双肩,给他解释道:你打起精神,好好听我的话,你觉醒的能力应该是蜂王,就是你把那些怪物引来的。你的血里面有催情剂,对所有的雄性生物都有效,现在你乖乖地听我的话。
    江玨的脑子清醒了一些,他们身旁不远处是那只触手怪的尸体,满屋子都是血的味道,他仍是有点理不清状况,感觉自己像是在梦中,顾令,我是在做梦呢吧。
    顾令吸了一口气,又问了他一遍,你听懂我的话了吗。
    江玨眨了眨眼睛消化着现在的情况:所有雄性生物的意思是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低头往下看去
    顾令道:包括我。他说着话,眼睛里面都是爱欲,面前的人像是一剂烈性的药,让他难以把控,只想把他吃干抹净,但是此时,若是近一步,定然是对江玨巨大的伤害,此时的顾令在极力控制着自己。
    江玨不敢再乱动了点点头。
    顾令看着他,又叮嘱,我现在给你处理伤口,帮你止血,你忍着点,不能低吟,不能做舔嘴唇的动作
    噢。江玨又是点了点头,因为剧痛,他的眼角湿湿的,沾染着一丝红色,肤色苍白到了极点,衬得一双眼眸越发的黑,看上去像是只乖巧的小动物。
    顾令看着他,眼前的人眉目俊秀到了极致,他再也把持不住,凑上去亲了亲他冰冷的唇,江玨的嘴唇凉凉的,软软的,带着一点点的血的味道。顾令深吻了片刻,才推开他,闭上眼睛把江玨拉近,用额头抵着江玨的额头补充道:也不能说噢。
    随后顾令顾令拿出一瓶水,先浇在自己的头上,然后浇在江玨的伤口上。
    水冲淡了一丝血的味道,冰凉的水压下了一丝欲望,让他冷静了下来,顾令又取出了一把匕首,从肩膀处的伤口开始帮江玨一根一根取出卡伤口中的触手。一处触手取出后,顾令快速帮他喷上止血的喷雾,伤口一时被覆盖住淡色的像是冰凌一样的东西,透过那东西,可以看到细胞在急速的修复。
    一处一处伤口处理过来,顾令的额头上满是汗滴,江玨已经在极力克制,可是他的每一声低喘听在顾令的耳中都是浓情的药剂,让他血脉膨胀,难以自持。
    不多时,外面又响起了一阵枪声,是寻着味道而来的怪物,与沈稍他们发生了激战,这一边,顾令却不敢分神片刻,此时,伤口还剩最凶险的侧腹一处没有处理,这一段的触手粗大,整个贯穿了江玨的身体,却因堵着伤口,一直没有太多的出血。
    顾令手放在上面,神情严肃地按下伤口的周围,血肉再次被撕裂,江玨身体颤抖着,紧紧拉住顾令的手,忍了这么久,他的意识临近崩溃,额头不停冒出虚汗,还是忍不住叫出声,呃疼
    顾令柔声安慰他: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江玨咬着唇,惶恐地摇摇头,不行,我要没有做好准备,你让我再缓缓。
    但是一直在这里,你血液的味道会把怪都引来的。顾令用手压着江玨薄软的腹部,俯身亲了亲江玨素白的额头,安抚着他的情绪,最后他终于妥协:那先不处理这一处,你拉住我的脖子,我抱你先离开这里。
    江玨闻言伸出双手,环住顾令,顾令却忽地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背,另一只手狠心把那东西往出一抽,残肢摩擦血肉,伴着一阵激痛。
    啊顾令你这个王八蛋!死变态!江玨仰头惨叫,他这才知道是被骗了,却是被顾令牢牢抱在怀中,直到身体里的异物被完全拔出,顾令才放开了他,江玨的身体疼得颤抖,一阵鲜血喷出,顾令急忙双手交叠压在江玨的伤口上。
    流出的血液带走了江玨的意识,身边的一切声音渐渐远离,终于让他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冰释前嫌
    江玨感觉自己一直在雨中奔跑,冰凉的雨滴打湿他的脸庞,淋湿了他的衣服,透着一股凉意,他一路跑过,追着前面的身影,可是那人却一直没有回头,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是永远差着那么几步,近在咫尺却似远在天边。
    梦忽然醒了,江玨睁开了双眼,这个梦在过去的两年里重复了无数遍,像是一段魔咒,把他困顿住。然后他抬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间屋子里,这里是一处看起来整洁的房间,他躺在一张像是躺椅的床上,身上的大小伤口都处理过,出血早就止住,几处偏大的伤口被绷带缠绕得严严实实。
    江玨抬起眼,看到那个曾经熟悉又曾经陌生的人立在门口,站在离他几米外。
    顾令低着头,似是在沉思,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白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英俊的脸上,清朗的眉目间,像是加了一层霜,两年的经历让他多了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沉稳,他有点冷,像是个陌生人一样。
    江玨有瞬间,怀疑之前的获救是不是自己的幻觉,甚至怀疑之前救他的人不是顾令,可是后一秒,顾令就转过头来,看向了他,他的面色平静,眼中却有着一丝关切。眼前的人是活的,不是梦江玨的心里一跳,捂住侧腹的伤口,坐起了身,似是怕他再离开。
    看他坐起,顾令走了几步来到床前。
    江玨想起来昏迷前顾令骗他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刚才顾令你!
    顾大魔王看着他,薄唇轻动,诚心认错,坚决不改:我不是故意的。
    江玨气呼呼: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成心的!
    看你有骂人的力气了,现在伤口还疼吗?顾令说着话走到江玨的身边坐下,伸手帮他拢了拢长长的头发。
    我江玨一时语塞,然后他低头如实道,还好他一身的重伤,现在竟然痊愈了大半,除了最严重的那一处伤口还能感觉到隐隐的疼之外,其他的伤竟像是多半好了。更加神奇的是,原本重病的身体,竟然没有因为这次受伤而加重病情,看样子他倒是该谢谢顾令的当机立断,否则他肯定不会痊愈的这么快。
    顾令:系统内的药物不同于外界,在系统中,有时候是就算是肢体断裂,都有高级的伤药可以让断肢再生。
    在系统中,受伤再重,只要还有呼吸、心跳,就有被救助的可能,只是这所有的伤药,都需要昂贵的贡献点,并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承受的起的。
    正这时,不合时宜的,江玨的肚子发出咕噜一声,他有点尴尬地低了头。
    你重伤初愈,就算是身体恢复的再快,药物再过神奇,也无法弥补身体内的损伤,细胞的再生耗费了大部分的体能,吃点东西吧。 顾令说着话递给他一瓶水,还有一块面包,略有嫌弃道,我翻了你的手环,居然一点补给都不带。
    江玨的确觉得身体有些沉,有点懒,很饿,很渴,他伸手接过顾令递过来的东西,然后发现顾令一只手的小臂上缠了纱布,这伤口没有做过特殊处理,还有点渗血。
    你受伤了?江玨有点诧异,他记得在他昏迷以前,顾令是毫发无伤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添了这一处伤口。
    顾令不在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把袖子拉下来道:没事,一点小伤。
    两个人都不提之前的不愉快,一时竟相处的像是几年前一般融洽。吃了几口东西,江玨抬头环顾四周,我们这是在
    还是在世界内,这里是一间靠近船头的休息室。顾令开口道,今天这一局的时间稍微长了点,不过这不是坏事,在系统中的药物作用下,你的恢复速度是外面的数十倍,一旦脱出系统,恢复速度会变慢。
    嗯江玨点了点头,然后他记起自己昏迷前,顾令所说的事,那些所谓的蜂王的能力,依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现在身上的出血已经止住,大概是隔离了一段时间,顾令的神色也已经恢复如常。
    江玨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环,倒计时只有两个小时了,这说明他们已经在系统内过了六个小时,而他昏迷了三个小时。
    手环上的人数变成了196人,怪物那一栏数字变成了2。现在在系统内,人类的人数已经足够占优。所有人在这副本里找着最后的怪物,看起来杀掉最后的两只怪物,脱出系统只是时间的问题,怪不得顾令看起来不太急。
    你为什么那时候会来救我?江玨开口问,他上午的时候还记得顾令的态度冰冷,可不知道为什么,等到发现他受了伤,第一个出现来救他的人却是顾令。
    和你离开后,我们就推断出了你觉醒的能力,之后一路追到了那里。顾令犹豫了一下,继续道,我之前不想和你走得太近,是因为如果你还和我在一起,会多很多的危险。不过现在你已经被卷进来了
    在此之前,他把对他的漠视当作是对他的保护,命运却是阴差阳错,又把他们两个人拉到了一起,让一切伪装都没了意义,这件事由不得他否认,他在乎江玨,在乎的要命。
    顾令抬起头,看着江玨的双眼问他,江玨,你为什么会进来?这是他心里的疑问,也是一直想问江玨的事。
    江玨停了一下,才开口道:这两年,我一直在查当年的那件事,发现了幕后是有人指使,当我的调查临近真相时,有人声称有与你相关的重要信息约我见面,我到了以后,却只发现了那人的尸体,随后,我被审判,自请进入了零号监狱
    听了这话,顾令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江玨是自请进入的,而且他追查了那么久,被牵扯进来,自毁前程。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否则我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当初没有相信你,是我的错。
    对不起。
    顾令认为,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或许是过去的江玨过于耿直,他当时并没有给顾令足够的信任,事发之时,他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这样的事情,感觉道歉多少次都不为过,江玨低垂了了头,仿佛愿意用尽一切去补偿。
    算了,都过去了,当时的那件事情,做得天衣无缝,看起来我并不像是个无辜之人,而且你逮捕我,也是工作的原因。两年过去,顾令不想再纠结那件事的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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