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拉之下,江玨离他近了很多,几乎要坐在那胖子的腿上。江玨低垂下眼睫,继续没有说话。
铁老大拉近了打量江玨,他虽然玩过美人无数,但总是喜新厌旧,江玨的睫毛长长的,一根一根垂下来,如果这是利器,足够可以杀人。他的唇色淡薄,肤色比一般的人都要苍白很多。看起来精致,脆弱而好看。
啧啧,长得是挺美,就是太瘦了,在这里怕是要任人宰割吧,我都不忍心把他交上去了。 铁老大说着,一颗一颗解开了江玨的衣服,他在摸他,一双肮脏的手在他的身体上游走来去。
那叫做齐三娇的小人妖早就在这零号监狱里活成了人精,他平时做的就是些老鸨的勾当,若是有人有贡献点,又想找点乐子,他就可以给你介绍各种人选。听了这话怎么能够不知道铁老大这时候在想什么,掩口笑了,那铁老大就先帮着验验货呗。
铁老大一双蒲扇一样的大手从江玨的身上摸过,从胸口,转而向下,又用手在江玨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然后另一只手往他裤子里探去。
一直毫无反应的江玨忽然身子一抖,按住了铁老大的手。
怎么?不让摸?老子还要艹你呢,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铁老大哼了一声,在他看来,江玨这样的举动,也不过是增加情趣,螳臂当车。
江玨却忽地抬起头,那双眸子里染了怒气,像是刚被惊醒的野兽,带着一分狠戾。
铁老大被看得有点发毛,看着刚才还温顺的小兽忽然炸了毛,江玨太瘦了,又太清秀,让他一时放松了警惕,到现在他才想起来,这零号监狱里怎么可能有省油的灯?他早该让人把他废了,再下手的。
此时的铁老大一只手被江玨按着,刚想把手抽出,却发现完全抽不动,他的脸色一变,下一秒,江玨就忽地抓住他的手臂一扭,手里重重用力,他用了巧劲儿,只听咔嚓一响,铁老大的两根手指被他扭到变形,生生折断。
铁老大发出一声惨叫,与此同时,那站在后面的齐三娇也吓坏了,开始尖叫,来人啊!
门口站着的几个人刷地冲了进来,他们快,江玨的动作却更快,他忽地抬脚,重重踹在了铁老大的胸口,铁老大往后一仰,那沙发嘭地一声被他带倒,歪在了一边。
不等铁老大挣扎坐直,江玨就一个扭身来到了他的身后,一只手勒着他粗粗的脖颈,另一只手里握着的东西抵住了他的眼睛。
那是一根筷子,刚才吃饭时用的筷子,江玨早就擦过藏在袖子里,监狱用的塑料筷子很脆,但是在均匀使力的情况下,一根筷子也会成为利器。
别过来!江玨喊了一声,而此时,那根筷子就在离铁老大眼前不到一厘米的地方,随时可以插入铁老大的眼睛。
进门的人看清了这里的局势,一时迟疑,齐三娇和那两个小男宠早就脸色变了躲在墙角。
铁老大完全没有料到,只是几秒钟局势完全扭转,大声喊着:救命救命!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江玨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会饶了你?
他早已不是善良之辈,更别说是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那句别过来,他也只是为了自己争取这片刻的时间而已。
江玨毫不迟疑地把筷子往里插去,筷子的头部瞬间进入铁老大的左眼,鲜红的血迹瞬间喷出,有一些血点溅到了江玨的脸上,他冷笑着,继续匀速用力。铁老大壮硕的身躯猛烈地挣扎起来,他一个挺身撞向一旁,江玨的后背重重撞在墙上,他闷哼了一声,手却没有停,一直继续插入下去,
长长的筷子瞬间插入了四分之三,只留一个筷子柄在外面,其余的部分,全部插入,然后江玨抬起头看向了眼前的众人。鲜血从铁老大那变成血洞的眼睛里不停喷流而出,落在地上的红色地摊上,像是倒上了一瓶草莓汁,屋子里都是血腥的味道。
几招之内就重伤了铁猪,面前的人一时安静,无人敢上前。
江玨确认手下的人已无反抗之力,才松开了他,把筷子抽出来,用手里带着血的筷子指向其余的众人。
他的唇角带着冷笑,清秀的脸上都是狠戾,还有谁,要来试试吗?
兴师问罪
江玨前脚被人带走,萧承墨就把个鸡蛋塞到嘴巴里,噎得翻了个白眼,他并没那么着急,坚持把早点吃完,从另一个楼梯上了食堂的二楼。
萧承墨进入了食堂东侧的房间,房间里早就有三个人坐在椅子上,面前堆放着几张图纸。
坐在当中的是位青年人,长得十分俊朗,整个人透着一种如冰雪般的高冷气质,三步之内自带冷气。看着萧承墨进来,那人把拿在手里的图纸放下,转头看向他。
老大老大,大事不好了!萧承墨熟练抱腿。
那青年正是这监狱的一方霸主顾令,不动声色地躲了他,开口问:慌什么?
江玨跟着铁猪的人上楼了。
顾令一旁那个长得像狐狸的男人笑了,他是顾令的好友,外加左膀右臂,名为沈稍,外号狐狸,两分钟前就知道了。萧大少爷这么晚才上来说,也是想探探你新室友的底吧?
萧承墨被戳破了,喃喃辩解道:不吃完早点对身体不好。那现在怎么办呢?
他虽然拖了点时间,但也是不希望江玨出事的。铁猪是什么样的人,这里面的人再清楚不过,贪财好色,力大无穷,曾经用手捏爆过别人的脑袋,他自己由于身体不灵便,下世界不多,但是他有法子胁迫了一群小弟,帮他干活,大肆剥夺那些人的贡献点。这样的人,江玨落在他的手里,自然没有好果子吃。
顾令却像是毫不着急:不急,让他吃点苦头。不过我估计,铁猪讨不到什么好处。
说完了话,顾令转头看向萧承墨,问他道:之前让你盯紧了江玨,他说什么了?
萧承墨:和我打听怎么找您。
顾令挑眉:找我?
萧承墨点头,犹豫了一下说:他说你是他仇人。
顾令愣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划过桌面,然后轻笑了一声,呵。
听了这个字,屋子里的三人都是抖了一下,顾老大生气了。
仇人?江玨真的这么说么?
顾令凝着眉,完全没发现室内的空气凝结,他心里有些疑问,江玨来这里干什么?他不享受他的大好人生,来这里自讨苦吃?两年的牢狱生涯,让顾令更为平静理智了,爱也好、恨也好、怨也好、思念也好,那份感情经过了两年的发酵,早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几个人话到这里,忽然一个手下跑进来道:铁猪被伤了。
听了这话,萧承墨傻了:这么快
属下点头:被江玨用根筷子伤了,人还没死,不过重伤跑不了了。
现在他人呢?顾令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惊讶,要是不厉害,江玨,也就不是江玨了。
下楼了,洗了洗手,继续吃早点呢。下手老实汇报。
顾令也知道,铁猪的下属们被他胁迫了多年,早就有反了他的心,自然不会为了他的重伤拼死搏斗。江玨现在刚伤了人,对旁人有一定的威慑力,也暂时没人敢动他。不过听到江玨回去吃早点了,他还是眯了眼睛,磨了磨后槽牙。
心、真、大
这个小疯子,他真以为在这里伤人不用上税啊。
沈稍也吸了一口冷气,铁猪这一死,好像是推翻了多米诺的骨牌,怕是零号监狱里一时没有平静了,他转头问萧承墨:江玨知道这里伤了人要填贡献点吗?
萧承墨摇摇头,还没聊到这个话题呢。
在这里,伤人和杀人都是要抵贡献点的,你伤了人,就要把他的贡献点填上,这一点,狱警自然不会告诉囚徒,都是囚徒们互相传戒。
铁猪现在身上有大几千贡献点。也就是按照规矩要把这些点都填上。
没有贡献点,就等于没有任何的补给和食物,囚徒们虽然平时有对于贡献点的私下交易,但是都是几百点,省着点够用几个月的,江玨一个新人,要用什么去填这么大的窟窿?饿也饿死他。
顾令冷冷开口道:那就不用告诉他了,沈稍,你和狱警报备下,就说是我把铁猪伤了的。
沈稍听了这话,叹了口气,顾令的贡献点积攒了两年,没日没夜下系统,多次在生死的边缘徘徊,几经生死,忽然就下了几千点,他都替他肉疼。
顾令略一思索又道:也给姓夜的放点风声然后他似是觉得不妥,摇了摇头道,别放风声了,哑巴,和我亲自去一趟吧姓夜的现在在哪里?随着话音,他身旁另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帅哥终于动了,跟着顾令起身。
沈稍:这个点儿,夜从容八成下了地宫。
萧承墨在一旁听着吧砸吧砸嘴,回过味来,这事不对啊,江玨没说实话吧这哪里是什么仇人?看顾老大这样子,说是他媳妇都有人信。乖乖,几千的贡献点,还亲自去给收拾烂摊子。如果是他遇到这样的好人好事,让他干什么都可以。
看萧承墨愣着,顾令看了看他冷冷道:你在这里愣着干嘛,回去盯着。
萧承墨这才急忙问道:估计世界开启就这几天了,我要跟下去吗?
顾令道:那是当然!他少一根头发,我拿你是问。
萧承墨又问:你见他吗?
顾令脚步忽地一停,然后回头斩钉截铁道:不见!随后又加了一句,别让他知道,你认识我,见过我。
听了这话,萧承墨更糊涂了。
哑巴跟着顾令走了,沈稍也站起身来,准备去找狱警报备,萧承墨一把拉了他道:沈大沈大,这事你给我透点底吧,我那个新室友究竟是和顾老大什么关系啊?
这关系,光是想想就觉得太复杂了,他个小人物夹在中间,折腾什么呢。
沈稍露出一个狡猾的笑意,看破却不说破,你自己琢磨吧。好好带着新人,总之,不要打他的主意,也别出了岔子。
.
地宫在整个零号监狱的下方,十分巨大。
如果没有到过这里,简直无法想象,这监狱的下面,竟然别有洞天。地宫的街道顶上,是这岛上的各种排水设施,地宫的道路,就是跟着这些排水设施而建。在这里暗无天日,但却是极乐之城。
地宫像是一座大型的迷宫,又像是一座小型的城市,这里初期是作为改善犯人的生活而造的,在这里有一个大型的训练场,一个图书馆,甚至还有一个酒吧,游戏厅,还有豪华精美的情侣房,洗浴中心,甚至有一家豪华的餐厅。只是想出入每一处,都需要不少的贡献点。
在这里,没有狱警,只有犯人,一些会经商的犯人在这里经营,定期把贡献点进行上缴。在岛上的全盛期,地宫一片灯火辉煌,比地面上还要热闹,但是现在随着过去的犯人不断死亡,新的囚徒人数减少,地宫已经荒废了一半,只有一小半还在营业,那些关闭的地方,被重重封锁,但是锁可锁不住这些囚徒,地宫里黑暗的那一半依然成为了很多犯人们钻空子的角落。
夜从容今年三十二岁,在零号监狱过了十年,早就是这里的元老,他一直保养得很好,看起来比实际的年龄年轻很多。他早年间就在地宫里承包了游戏厅,所以这里也是他的大本营。
顾令进入了游戏厅,就看到夜从容站在台球桌边上,手里拿着球杆正在玩台球。他走过去开口质问道:夜从容,你们的人太过分了吧?
夜从容面色阴冷地抬起头来,正对上顾令的目光,他刚收到铁猪被伤的消息,对方就自己找上门来了,还来个恶人先告状,他开口问道:这一大早的,也值得你这么兴师动众?
昨晚上的事,看上去是给新人立威,死的却是他放在顾令下面的钉子,今天又出了事,他还没说什么,顾令就先发制人了。
顾令笑了,我们两个人来问个情况,这就叫做兴师动众了?
情况么,无非就是铁猪不小心喝多了,自己摔了一跤,戳瞎了眼睛。夜从容说完看了看顾令和他身后的哑巴,零号监狱到如今,活着的还有一千多犯人,各属两个阵营,甚至顾令的势力还要大一切,两边械斗多年,一直势均力敌。他这么答,这事也就算是了了。
顾令对这个答复还算满意,喝酒误事,夜老大可得好好管管下面的人。
夜从容年龄稍微大了,单打独斗不如顾令,在零号监狱,势力不重要,活着更重要,就像是铁猪这般,活着的时候作威作福,人人附庸,一旦死了,马上就树倒猕猴散,格局迅速发生变化,他当年也是这样干掉了老霸主,这才得了今天的地位。年岁大了,他就越发惜命。这个时候,夜从容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难看,但是这口气憋在他心里不吐不快。
顾令,我们交手两年了,我敬你从一个人进这里两年时间爬到和我差不多的位置,不过站得越高,摔得越惨,你们年轻人,总要懂规矩。
顾令往前走了一步,面上看似平静无波,说出来的话却是咄咄逼人,只要我活着,零号监狱里,我就是规矩。
说完这话,他带着哑巴转身就走。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这敌人的地盘上,多留也是无益。
夜从容哈哈笑了,并不送客,而是俯身下去打了一球,一杆进洞,然后起身道:顾令,我以前忌惮你,是因为你没有什么弱点,不过,你要小心啊,想护的东西多了,就会不免狼狈。与其操心这些,不如想一下,下一关怎么过吧。我们,世界里见。
.
江玨从楼上下来,去洗了手脸上的血迹,从新回到桌边吃着早点。
刚刚的剧烈运动让他有点反胃,药效还在,这时候感觉不到体内的疼痛,江玨尽量吃得很慢,让身体适应这些粗糙的食物。
他刚坐下不久,萧承墨就钻了过来,哎,江玨,你可真牛,我刚找人想去救你,还没谈好,你就下来了。
江玨没抬头,专心致志地吃着眼前的东西,只是嗯了一声。
在他的眼中,吃下去这些东西就是艰巨的任务,比伤了铁猪,还要艰难。但是他必须要吃下去,只有吃下去,才能够有体力支撑这具身体。
等江玨慢条斯理地吃完,拿着餐盘一起身,发现身后五米外站着几个人,打头的对他道:江大,我们愿意跟着你。
然后几个人齐刷刷来了个九十度鞠躬。
江玨手里的筷子吓掉了,要不要这么夸张?
萧承墨怎么能不知道,这肯定是顾令的安排,还要帮忙打马虎眼道:习惯,习惯就好了,你威风,你厉害,就是老大,这边的人都欺软怕硬啊
这一场风波被铁猪送出岛外就医才算过去。监狱里的人一下子都对江玨有所忌惮,而他也开始在零号监狱里的生活,江玨几次问萧承墨是否知道顾令在哪里,但是萧承墨不是说不知道,就是用其他的事情打岔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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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号游戏——清韵小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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