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么东西?
倒残羹的潲水桶你绝对想不到,我在今天的肉汤里发现了什么东西?
林儒锐挑挑眉。薛菲儿紧张地左右看了看,凑上前来说道:班长手臂上有个蓝色的足球纹身,今天我在肉汤里看见了
她说完,打量林儒锐的神色。林儒锐却没有露出多少吃惊:你怎么知道不是你看错了。
所以我才来找啊!觉得她不信任自己,薛菲儿有点生气,不信算了。
角落里的草丛被风吹动,传来阵阵腐烂的臭气。薛菲儿扒拉开草丛看见潲水桶,满脸厌恶地拿起旁边的漏勺,搅拌起稠粘的残羹,又被那味道刺激得干呕声不断。
是不是这个。林儒锐忽然说道。薛菲儿狐疑转头,见她站在狗舍前,踢了脚狗碗,一块肉糊糊的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
那是一块被啃食到只剩下半只的足球纹身。
薛菲儿捂着嘴才没有惊叫出声。二人又去撬开了埋葬班长的地方,坑中只剩一具血淋淋牵挂着肉丝的骨架。薛菲儿意识到什么,感到一阵强烈的作呕感:他们
嘘。林儒锐低声道:这件事先不要说出去,免得打草惊蛇。
你让我欺瞒大家?
这对夫妇是别墅主人,激怒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薛菲儿咬着下嘴唇,思虑再三,不得不屈服。
夜风深寒,尖啸着拍打窗棂。丹尼尔提着一盏煤油灯,哆嗦着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破旧的棉衣。
他的房间很简陋,除了床和衣柜几乎空无一物。一只粉红色的兔子靠在床头。那是妹妹艾玛生前最喜欢的玩偶,艾玛去世后,丹尼尔把它当做艾玛。只有将粉红兔子抱在怀里,他才能安然入睡。
棉衣是多年前买的,其实以丹尼尔的个子已经穿不太下了。可在这样寒冷的夜晚,为了不被冻死,他还是只得把紧巴巴的棉衣裹在身上。
临睡前,他提着灯去检查门锁,确认落锁无误才躺到床上。
怀中紧抱着艾玛,渐渐的,他意识有些模糊了。窗外呼啸的风声给了他久违的安全感,似乎躺在巨人轰隆隆的怀抱中。
忽然,门口传来了低微的窸窣声,除了风啸别无他物的深夜寂静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撬动锁链!
丹尼尔猛然惊醒,他坐起身,看向房门,一只铁钩子从门的缝隙里伸出,正悄悄地勾动挂锁。
丹尼尔毛骨悚然,立刻推过旁边桌子抵在门口。桌脚摩擦在地面的响动惊动了门外之人,片刻后,母亲轻柔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丹尼尔,你醒过来了吗?给妈妈开门,我给你添床被子。
丹尼尔一声不吭,他闷头撬开床脚前的一块地砖,拿出藏在地砖下的绳索。轻手轻脚地来到窗边,没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打开了窗,寒冷砭骨的狂风呼啦一下吹开了窗帘,煤油灯摇摇欲坠几下,摔在地上啪的一声。
丹尼尔。门那边的女声阴沉下去:开门!快点开门!丹尼尔不得不凑近去拿艾玛,就见那只铁钩子倏然缩回,却蓦然刺出一截雪亮的刀刃。
他打了个冷颤,飞速将艾玛揣在怀里,爬上窗台,将绳索系在屋外的铁钩上。
脚下就是距地三十米的后院,寒风吹得他摇摇晃晃,绳索总也挂不稳,急出一身冷汗。
门外的女人已经十分狂躁,挥舞着刀刃疯狂劈砍在门上,尖锐癫狂地叫骂道:杂种!我生你养你就这么回报我的?!开门!快开门!我要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丹尼尔把绳子捆在腰上,沿着屋脊往下爬。女人破开了门,狠狠撞开桌子面容狰狞地冲了进来。但丹尼尔早已落至庭院,跌跌撞撞跑出了别墅。
女人的叫骂声被风吹得很远,但越来越支离破碎。
天空开始下雪,并持续了一整夜。
次日清晨。
一夜无眠。众人顶着硕大的黑眼圈,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楼下。
其中薛菲儿黑眼圈最深,神情异常憔悴。她昨夜不仅饱受惊吓,还要保守骇人的秘密,愁得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抬头一看,却早已有人精气神十足地在客厅落座了。
林儒锐正喝着橙汁,与看着报纸的摩根相谈甚欢,仿佛昨夜的发现根本是薛菲儿独自一人的经历。薛菲儿一边佩服此人的心理素质,一边搓着手臂打了个喷嚏。
这仿佛一个信号般,喷嚏声开始此起彼伏。昨晚因为下雪,气温骤降,不少人都起床时都感到头晕鼻塞。
我去为各位拿一些御寒的衣物。珍妮温柔贤惠地说道。
裹上防寒衣物后,早餐也准备好了。早餐是橙汁与煎蛋,幸好没有肉汤,不然薛菲儿真不知道该怎么控制表情。
众人围坐餐桌,气氛安静,只有刀叉碰撞瓷盘的声音偶尔响起。
察觉不对,老李抬头环视一圈:怎么这么多人没下来?都感冒了?
这时,一个男生跌跌撞撞地跑进客厅,脸上炸出惊惶的神色:有人失踪了!
男生今早负责送餐给从大巴车上救下来的伤员,他推开门时,却发现安置伤者的房间空空荡荡。伤员中缺胳膊断腿的不少,不太可能凭自己的力量下楼。
他心中便有了些怀疑,直到寻遍别墅,也不见这些人,这才坐实疑虑,匆匆下来报告。
众人心下一凉,当即也放下吃到一半的早餐,在别墅中找起人来。
厕所、庭院、侧室都不见人。房内被单凌乱,桌上放着吃了一半的罐头,这些人就像凭空蒸发了一般。
人群惊恐嘈杂。有人道:会不会是怨灵找上门了?
不可能!薛菲儿眉梢抽动,反驳道:我也在大巴上,为什么怨灵没来找我?
男友宋晟表示赞同:我也是大巴上的人,但我昨夜没察觉什么异样。
老李觉得有道理,看向林儒锐:林同学,你怎么看?现在的情况早超出了老李能掌握的范畴,他习惯性向林儒锐求助。
众人皆噤声,谨慎地等待着她发言。却听林儒锐淡淡道:问我干什么?我不知道。
也不晓得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众人泄气,只好围在一起探讨别的可能。
会不会是他们太害怕,所以趁夜逃跑了?
越想越有道理,师生们推开别墅门,一阵寒风夹杂飘雪涌入。门外银装素裹,积雪堆在台阶上。
就有人说:昨夜下雪的时间是凌晨三点,他们怕是凌晨三点前走的,才没留下脚印。
又有人道:也有可能是下雪后,雪把脚印覆盖了。班上的男生问托马森家借了铲子,铲开院子里的雪看,半化的雪将地面染得湿融融,根本没法看出什么。
林儒锐绕去后院,把打盹儿的比特犬牵来:他们离开的唯一方向只有树林,我去树林里找找看。
老李大惊失色:不行!那树林里有多危险,出事了怎么办?
林儒锐道:我会小心的。
她牵了狗绳,迳直走出庭院,身后许烈跟了上来。林儒锐问他干什么,许烈道:老大,我跟着你。
话音未落,比特犬忽然朝他狂吠,形态凶猛,尖齿狰狞。林儒锐说:那不行,这狗若是咬你,我防不住的。其实是不想许烈跟着她把摄像头也带过来,妨碍她行动。
许烈脸色既青且白,是冻的也是吓的,但依然坚持,林儒锐没办法,也不能叫他不跟。
她拿着沾了伤员血迹的衣物在狗鼻子前晃了晃,比特犬吠叫两声,埋头冲进树林。
地势微陡,积雪厚重湿滑,温度低寒,跋涉困难。没走多久,林儒锐的靴子就被染成了泥浆色。许烈则是走一段距离,就要停下来歇息喘气。
大概走了四十分钟路程,周围的树木渐渐稀疏起来,二人来到一片林中空地。
看清空地中景色的一瞬间,许烈眼瞳收缩如针,剧烈的震撼席卷了他,他瞠目结舌:这、这是
第6章
这是cult电影中也难以再现的血腥一幕。
一堆被扒光的人形叠在冰雪空地上,肢体七零八落。地上到处都是血迹,他们的头颅被整整齐齐堆成了尖塔的形状,头顶无一例外被削开,脑髓被吸得一干二净。每一张脸都是许烈熟悉的。
是什么东西干的?
许烈的声音剧烈颤抖着。
空地上一处漆黑格外显眼,那是一个烧完的火堆,树枝上还串着一只手掌。
林儒锐道:你心中已经有答案了。
爱熟食胜过生食,娴熟的生火技巧,无一不在表明吃掉学生的东西具有一定智慧,很有可能也是人类!
吃人的人藏在树林里的东西,是食人魔?这大寒天,许烈竟吓出了一头热汗。
数量不少,是食人族才对。林儒锐蹲下来,抓了一把篝火中的灰烬。
糟了。她忽然道:灰烬是热的!
与此同时,一股锋利的危机感逼近,她反手将许烈往旁边一推。下一刻只听嗖嗖尖啸,两支利箭从林中射/出,贯入二者中间的空地。
四周树海摇曳,桀桀怪笑掺杂在风声中传出,一双双绿光闪烁的眼在树阴中接连亮起,兴奋而残暴的恶意涌动着。
林儒锐拔/出地上的箭,反手掷回,一道惨叫应声而起,接着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
怪笑停滞了一瞬,似乎没想到林儒锐能伤到他们伙伴,这些食人族出离愤怒了,手握长矛从树林中弹跳而出。
他们的长相与摩根托马森家中挂画上的形象相差无几。光脚踩在雪地里,只在腰间围一圈野兽皮,体质并不畏寒。身材健硕浑身长毛,脊背佝偻,形似野兽,还有着一口腥臭的牙。
有的背着简陋的弓箭,有的拿着长矛,有的挥舞着一只吃到一半的女性大腿。四五十只食人魔一齐冲出,将林许二人围在了中央。
这、这就是吃人的东西。
肺叶因恐惧而收缩,许烈正感到呼吸困难,忽然手上一沉,有人往他手里塞进一个冷冰冰的沉重物体。低头一看,是枪!
林儒锐:会用吗?
许烈狠狠点头,擦了把冻红的鼻尖:好歹我也是玩过射击游戏的!他没有问林儒锐枪是从哪来的,老大身上总有他看不透的秘密。
比特犬朝着对面一只狂吠。这只食人魔的体型格外健硕,身高将近两米,面如地狱修罗,一道贯穿双眼的伤疤显得他更加可怖。虽然眼瞎,其他的食人魔却都以他马首是瞻。应该就是首领。
首领往二人方向一指,其余食人魔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快跳疾跑冲锋上来。
铮然刀鸣,林儒锐抽出背后双刀,脚尖一点,掠向对面。身后也同时发出枪响。
许烈虽然第一次在现实中摸到真枪,但他性格豪迈胆气足,并不如何畏惧,花了点时间便能运用自如了。
砰砰砰枪响在空地上空不绝于耳,火舌不断从枪口舔舐而出。食人魔肌肉紧实,骨骼强壮,有时子弹甚至不能完全穿透他们,而是悲惨地卡在骨缝当中。许烈得补上一枪才能让对面倒下。
他猜测,林儒锐那边用冷兵器只会更加麻烦吧?
这样想着,许烈用余光看了一眼,却差点惊掉自己下巴。噗嗤入肉声不绝于耳,食人魔在泛着青光的刀刃下变得比豆腐还柔软,活生生被拦腰斩断。长矛还未刺出,刀锋已逼至眼前。
血光四射,肉沫横飞。这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林儒锐的表情依旧淡然。恍惚间,许烈以为自己误入了水果大战现场,而林儒锐只是在砍瓜切菜而已。
眼盲首领意识到不妙。他们猎人的立场已转变成了猎物。首领大声呼喊:退回树林!退回树林!
林儒锐不甚明显地一顿。
这个首领的声音好耳熟。
食人魔群如潮水退进阴暗处,但这种睚眦必报的生物并未放弃。
许烈警惕地观察四周,正要出声,密集的箭雨忽然从树林中射/出。密密麻麻,铺天盖地。许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吾命休矣。
一只手捏住了他后颈,将他脸朝下按进了雪地。接着一股炙热的火浪。
鬼知道这天寒地冻哪儿来的火?可那温度高得快把他后背烤熟了!
磅礴火光冲天而起,箭雨在火浪中分崩离析,只剩零星残骸溅落地面,冒出青烟。
怪、怪物!你是魔鬼!
许烈刚被松开,就看见食人魔一边指着林儒锐颤抖大叫,一边撒丫子跑进树林深处。许烈有些傻眼。一群怪物喊另一个人类叫怪物?这叫什么事儿?
林儒锐拔腿就追。许烈心道喂喂那可是怪物啊,反追杀怪物老大你真的强到过分了吧吐槽归吐槽他依旧忙不迭跟上。
跑着跑着,食人魔的影没见着,一个湖泊却兀的出现在二人面前。
气温低寒,湖面结满了冰晶,湖边则立着一栋木质小屋,战斗中失踪的比特犬立在屋前的台阶下疯狂摇着尾巴。
许烈给林儒锐递眼色:老大,要去看看吗?
二人走到小屋前,小屋没有窗户,顶上有一个小小的烟囱,房门则用一把厚重的铁锁锁着。
看来主人出去了。许烈挠挠头: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进去看看。林儒锐道:游戏不会设置毫无用处的线索。这栋小屋出现必然有它的理由。
那我去找找有没有铁丝,把锁撬开。
话音刚落,只听啪嗒一声,锁头坠到地上,林儒锐已经推门进去了。
原来锁是坏的啊?许烈一边嘟囔一边蹲下将锁捡起,却不由痛叫一声,什么鬼东西?他的手指瞬间被烫出一个水泡,原来锁头并非自然损坏,而是被极端的高温烧得融化断裂。
屋内光线昏暗,大概十来平方的狭小面积,用一道帘子隔开了主厅和卧室。帘子后安置着一张小床,床头摆放着一只粉色的兔子玩偶。
小女孩儿的闺房吗?二人正站在帘前,一块石头忽然破空飞来,狠狠砸中许烈的后背。
哎呦!他转头一看,托马森家的小儿子怀中抱着一堆石头,警惕地立在门口。
许烈怒了:熊孩子,你爸妈没教过你不能用石头乱砸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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