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瓦帕善还未来得及反应,那二十个保镖就被藤蔓给甩了过来。吉瓦帕善虽然体胖,但好歹还算灵敏,灵活地躲了过去。但是他的助手就没那么幸运了,被天空上掉下来的保镖砸了个正着,当场就晕了过去。
转眼的功夫,现场就只剩下吉瓦帕善还站着。一阵微风吹过,吉瓦帕善觉得心有点凉。
岂有此理!藤蔓上有妖气,吉瓦帕善以为是命行役耍的小把戏,心里头有些生气。他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瓶身包满了黄符的小瓷瓶,冷着脸道,偷偷摸摸,装神弄鬼。
小瓷瓶的瓶盖一拔,一团透着阴深深气息的黑烟从里面涌了出来。
等黑烟全部出来后,他们赫然是一男一女,两只厉鬼。藤蔓攻过来时,这两个厉鬼只是轻轻一抬手,直接就把藤蔓砍成了两半。
吉瓦帕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掏出了招魂铃,他抖动着铃铛,大声喝道,给我把藏在背后的家伙找出来。
厉鬼在招魂铃的控制下,充满煞气地冲向了藤蔓,简直遇佛杀佛,遇神杀神,不可一世。
吉瓦帕善看着他们把那些难缠的藤蔓一根根斩断,脸上露出了怡然自得的笑意。他手中的招魂铃摇得更欢了,而那俩厉鬼也越战越勇,藤蔓被打得节节后退。
这时候,草丛里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吉瓦帕善眼前一亮,举着招魂铃就朝向了那处草丛, 去!
厉鬼受指使,很快就飞向了草丛的方向。接着,在草丛里抓了一个人出来,扔到了吉瓦帕善面前。
没想到这么快就把人抓住了,吉瓦帕善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脚下的人,嫌弃地啧了声,就这点本事?
地上趴着的人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般。吉瓦帕善渐渐地,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他上前两步,伸手抓住了脚下人的头发,往上一拉,一张像小学生手笔的彩色简笔画脸出现在了视线中。
被耍了!
吉瓦帕善意识到这点,气得肺都要炸了。
岂有起理!
岂有起理!!
这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对不对?
一道有些滑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吉瓦帕善顺嘴就接了话,对,太过分了!等等谁在说话?
吉瓦帕善低头,再次对上了那张彩色的简笔画脸。此时简笔人睁着一黄一蓝的大眼睛,龇地把大红唇往两边扯了开来,露出了一个古怪十足的笑容。
你妈
吉瓦帕善被吓了一跳,刚要爆粗,突然一条小藤蔓从脚下钻过,捆住了他的右脚,轻轻一带,他整个人就被拖拽了出去。
什么!?
吉瓦帕善惊讶了两秒,立刻想要摇动手上的招魂铃,把刚才的两只厉鬼招过来救自己。可是等他摇了好一会,鬼见不着不说,连叮叮当当的声音都没听见。他后知后觉偏头,发现手中哪还有什么招魂铃,他现在手上拿着的分明是一根胡萝卜。
吉瓦帕善:我的招魂铃呢???
当当当
心中一念,耳边就听到了那熟悉的铃铛声。吉瓦帕善都以为自己耳朵出错了,可是那声音真的非常清晰,吉瓦帕善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他的招魂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在了树枝上,一只大象正在用鼻子摇动着招魂铃
不是,为什么一个小村落会有大象?
这会儿,有说话的声音从远处悠悠飘来。
这就是泰国很厉害的大师吗?
我最近学了几个词,这种叫有名无实、虚有其表、徒有虚名和名不副实。
吉瓦帕善一口气哽在心口。
那些说话声还在继续
长得又老又丑,还没有才华,怎么就敢出来丢人现眼呢?
连命大师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
他好像现在都没发现中了幻觉。
我忽然开始想念家里还没吃完的烤香肠和珍珠奶茶
他是连根香肠都比不过了吗?
吉瓦帕善终于忍不住,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而随着这一口血的喷出,周围的画面突然像是被打破的玻璃碎片,分割成了数万片,咔嚓一声,在眼前碎裂开来。吉瓦帕善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等他再次睁眼时,周围的景象是那么的陌生。
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其他保镖一样,已经被捆成了春卷,挂在了一棵树上。
结合刚才听到的说话声,吉瓦帕善还有什么不明白?恐怕他还没进三溪镇,就中了幻觉!然后束手就被擒了!!
吉瓦帕善看着面前站了一排的女妖,笑着笑着,满是沟壑的脸上就流下了两行清泪。
华夏,果然卧虎藏龙!
谁能想到一条小小的村子,还养了十三只大妖。如果有机会回国,他一定不要在踏进华夏的地盘了呜呜
命行役看着被海棠她们困成一团扔到面前的几个瑟瑟发抖的大号春卷,有些意外地挑眉,也不知道海棠她们做了什么,把人吓成了这样。
大师,你准备怎么处理他们啊?海棠问道。
阿堇和蜀葵两个吃货跳出来道:大师,你要是没想好怎么处理,不如把他们赏赐给我们吧,我们还没尝过泰国人的味道。
吉瓦帕善等人闻言,吓得脸都青了,尤其是来自泰国,就要成为大妖盘中餐的吉瓦帕善更是浑身僵硬,直发抖。
海棠无语地看着两戏精,这么老的肉,你们也不怕塞牙缝。
肉很老又很方的吉瓦帕善:
吴蔚看向命行役,要怎么办?
命行役掏出手机,熟练地摁出了三个数字,这种事情,当然找警察叔叔。
贺东山在家坐了半天,都等不到吉瓦帕善的消息,心里也开始有些急了。
好不容易太阳落山,家里的门铃终于被人按响了。
贺东山大喜,连忙站了起来,吉瓦大师总算是回来了,走,我们去门口迎接他们。
旁边的管家马上捧着82年的拉菲跟了上去。
贺东山亲自给开的门,原本想开门给吉瓦帕善一个大拥抱,却没想到一个亮闪闪的东西从眼前晃过,只听咔嚓一声,一副手铐就铐在了他的手上。
穿着警服的公安,掏出证件,冷着脸道,贺先生不好意思,我们现在怀疑你和多起故意谋杀案有关,请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管家手一抖,托盘上原本打算用来庆祝的酒瓶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红艳艳的酒从破碎的瓶中洒出,染红了一整片的地板。
贺东山看着砖红色的地板,脑海里只剩下一阵阵的嗡鸣声。
怎么会这样?
命行役几人陪着章家姐妹站在法院门口。
命行役把章好妹收集的证据递到了她的面前,笑着道,证据,你自己交给法官。至于贺东山他们,你就亲眼看着他们伏诛吧。
吴蔚指着旁边的人道,这位是我们吴氏的金牌律师,之后有什么事,你可以和他接洽或者询问他。
谢谢,谢谢章好妹和章好好红着眼,不知道道了多少声谢。
多年的冤情,终于在今天沉冤得雪。
之后,贺东山及好几位贺家人,被判了死刑,至于其他贺家人虽不致死,但晚年也只能和监狱相伴了。
章好好在贺东山被处决死刑那天,就去地府报道了。
至于章好妹,把近几年攒下来的钱全部捐了,然后前往了山区,成为了一位山村教师,并收获了一份美满的爱情
第53章 邀请函
章家姐妹的事情解决后,吴念和梁宗宗的假期也差不多结束了。两人万分不舍地被命行役送到了机场,被一架飞机送回了西南。
送走吴念和梁宗宗当天晚上,在阴间培训了多日的命行天终于有时间给命行役托了梦。
命行天穿着和陆惊纹饰一样的鬼差制服,不过他为了行动方便,长款的唐装马褂直接裁剪到了腰的位置,看起来更像是现代的国风装束。
命行天死的时候是102岁,但是他出现在命行役梦中的样子,却是他二十六七岁时的年轻模样。毛寸头,浓眉大眼,一双仿若带笑的桃花眼,一笑,满满都是元气。
命行役躺在床上,闭眼又睁开时,就知道自己在梦里。看到命行天的出现,他也并不稀奇。
爷爷。命行役叫了声。
命行天则连忙把人拉了过来,开始发牢骚,臭小子,你怎么不给我多烧两只窑鸡。你是不知道,地府下面那些阴差,个个都是牲口。你给我的五只窑鸡,他们硬是抢走了三只。三只啊,我可以吃多少天了!更过分的是,陆惊那大混蛋!他竟然说怕我吃坏肚子,一天只让我吃半边,我都是死了的人,一天吃三百只鸡都不为过吧。
命行役已经习惯命行天的咋咋乎乎,他凉凉道,爷爷,那你去跟陆哥说。
命行天表情一窒,那还是算了。陆惊也是为了我好,要怪也是怪我那些同僚,抢我鸡做什么。
命行役斜着眼,一脸的果然如此。他就知道,他爷爷被陆惊吃得死死的。
命行役问道,陆哥没跟你一块过来?
那个寸步不离他爷爷的大醋精陆哥竟然让他爷爷自己一个人过来,命行役稍微有些讶异。
命行天嘿嘿嘿笑了两声,悄声道,他和判官他们开着会呢,我就偷摸着过来找你了。
我就知道
命行役看着命行天一脸得意的小表情,很想告诉对方,他是翻不出陆惊手心的,陆惊恐怕在他出来时就知道了。现在对方只是让他多蹦跶两秒,回去后都是要还的。
命行役心道,命行天人都死了,应该不会晕死在床上吧?
而且阴差的体魄,应该会比寻常鬼强壮?命行役总觉得,自己似乎摸到了陆惊的小心思。难怪他爷爷刚死,就被人匆匆拉到了地府去学习这是为了早日让他爷爷当上阴差,早日性.福吗?
佩服佩服,不愧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
他爷爷这么简单的一个人,对上陆惊,根本翻不出什么大浪就被对方摁得死死的。
命行天还在兀自高兴,高兴完后,他捞过命行役,压低声音小声吩咐,你陆哥明天任务繁重,应该没时间回地府。臭小子,你明天给我整十只八只的窑鸡,偷偷烧给我,不要让你陆哥知道。偷着送,懂?
命行役一脸无奈,爷爷,你托梦给我就是为了吃窑鸡吗?
咳咳,怎么可能。命行天退了开来,一本正经地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你这人从小被陆惊带得都不知变通,我这是在教你。反正你都要祭拜我这个死人,我提点要求不过分吧?
你死了似乎还挺自豪的。
不知变通的命行役在心里叹了口气,嘴上宠着道,爷爷,你说的是,明天我就给你多做几只窑鸡。
好孩子。命行天高兴地拍了拍命行役的肩膀。
命行役看着笑得眉飞色舞的命行天,心里默默加了一句,吃不吃得到,就不是他的事了。
解决了心头重担,命行天终于说起了正事。
最近邪修活动频繁,地府已经有鬼差和邪修交过手,但他们狡黠奸诈,修习的更是百年前的邪术,不容易对付。你自己多注意些,碰上了小心应对。要是有什么关于邪修的消息,也可以告诉我或者你陆哥。
提到邪修,命行役就想起了之前撞过的几次邪修害人的事情。他把事情跟命行天说了一声,命行天虽然平时大咧咧的,但这个时候却十分谨慎。
命行天沉吟片刻,这事我回去和陆惊商量,若是有什么问题,届时我再托梦予你。
命行役点了点头。
命行天再三叮嘱,邪修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虽能力出众,但也不能放松警惕,自己多加小心。
命行天离开后,命行役也没有心思睡觉了。他起身,翻出了陆惊以前留下来的笔记,认真地看了起来。
吴蔚半夜起来喝水,见到命行役房间还有灯火在亮着,微微有些疑惑,略略深思几秒,还是走过去敲响了对方的房门。
命行役开门看到吴蔚,笑说,还没睡?
吴蔚举了举自己的水杯,想喝点水,然后看见你房间灯还亮着。
爷爷给我托梦,说了些邪修的事。我睡不着,便看了会书。命行役侧过身,让人进了房间。
吴蔚皱眉,邪修?
嗯。命行役把人拉到了床边,自己则坐在了沙发上,邪修近期可能有什么行动。
吴蔚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低头时正好看到命行役搁在床边年代似乎略有些久远的古朴书籍,这是
陆哥自己编纂的玄术笔记,里面主要是陆哥画符卜卦之类的一些小经验。
命行役把线装的笔记本拿了过来,翻开给吴蔚看,我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一些。我和爷爷没有血缘关系,婴儿时期我就被他收养来了命家。自我懂事起,陆哥和爷爷就在一块了。我的玄术,就是从两位长辈身上学来的。说起来,他们其实更像是我的父亲,我的师父。
命行役是命行天收养这事,吴蔚是知道的。
吴蔚认真道,他们对你很好。
的确如此。命行役笑了,他合上笔记,转身从书桌上拿了一沓符纸过来,借此机会,不若我教你几句符咒?
吴蔚有些微讶,我能学?
你体质特殊,学起来不难。命行役把人一把拉起来,拉着人走到了书桌前,然后在桌上两个方向铺了两张符纸,递了一只朱砂笔给吴蔚,念咒容易,过后我再教你,现在我先教你如何画符。
吴蔚是做什么事都十分认真的人,闻言便敛了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
命行役讲解地很详细,讲解完还会做示范,吴蔚学得也用心,而他也聪明,命行役教的符,大都画得不错。
只是顺利了一阵,挫折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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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下,我对象职业天师——食物呀/食物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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